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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鬼,”旁边走过来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你大阴功还没练过八层,就你也敢出来截杀魔尊?”“我作何不敢?”阴阳鬼用兰花指指向她,“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那丑样也肖想魔尊之位?”待这女人走近了,才看清楚这身材顶尖的女人却长得奇丑无比。“活得不耐烦了!”女人眉头一横,怒气冲天,整张脸更丑了。她最恨别人说她丑了,说她丑的人绝不能活下去!她瞬间爆起,一爪抓向阴阳鬼!两人交战起来。此时林中,不知正在发生着多少起这样的残杀。鲜血顿时洒了那女人一脸,阴阳鬼应声倒下。一只拇指大小的蝎子从阴阳鬼的尸体上爬回她的手上。这个外号“毒夫人”的女人半张脸的都是血,露出一个魇足的笑容,像阴曹地府来的厉鬼。届时,一道身影掠了过去!毒夫人猛然转头看去。哟,魔尊。方才杀了阴阳鬼,让她很是自满,阴恻恻笑了一下,一声不吭地追了上去。陈延昭避开人影在林中小心掠过。体内的灵力乱流不断地冲撞着,烈火灼烧般的感觉从丹田处荡开,疼得他眼前发黑,相比之下,浑身的鲜血淋漓的伤口都不足挂齿。他踏在树枝上的脚步比平时重了不少,所幸目前还没人发现他。接近森林的边沿,魔尊紧绷的弦刚刚松下去,一道寒光几乎贴着他的脖子刺过去!若不是他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侧了侧,现在怕是已经血溅三尺了!陈延昭猛然一掌向后拍去,回头看向来人。身姿蛮妙的女子翻身躲过这一掌,在一棵树上站好,凌乱的五官笑起来比哭还难看,“魔尊真是不怜香惜玉。”魔尊现在难受得脑袋发麻,没空和她斗嘴劲,只想趁着其他人没有追上来,和她速战速决。一副铁爪抖了出来,突然爆起!直击她面门。毒夫人柔腰一弯,两把弯刀架住铁爪,她知道自己扛不住多久,泥鳅一样滑了出去。魔尊果然功力大退啊,要是平时她是绝对架不住,已经成了刀下爪魂了。毒夫人娇笑一声又击了上去。两把弯刀勾子一样,刀刀索命。陈延昭内息乱撞,呼吸都痛,他快撑不住了。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鬼蝎子!毒夫人笑了起来,“魔尊你也有今......”话音未落,铁爪已然洞穿了她的喉咙!顿时鲜血四溅!毒夫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里汩汩涌出鲜血来。魔尊拔出铁爪,一掌拍死了鬼蝎子,毒夫人的尸体从树上落了下去。陈延昭眼前发黑,鬼蝎子的毒可烈得很,足以一击暴毙而亡,他勉强封住毒素还能留着一口气来。跌跌撞撞逃到溪水边上,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摔进溪水里。江翰墨在山里晃了一早上了,也没找到他要找的药草,气结。“真是倒霉,上次那么容易就寻见了。”他也渴了,决定去溪边上喝些水。艹!今天是真的倒霉!“是谁在溪水里扔了个麻袋啊!”江翰墨看着上游的东西,气死了,“这么脏!要下游的人怎么喝水啊!有没有点道德!”他骂骂咧咧地走过去,却发现那不是麻袋,而是个人。江翰墨:“.................”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从水里扒拉了出来。哟,这么帅啊。一身血腥味,还活着吗?江翰墨想着,给他把了把脉。还有微弱的脉搏,内息乱成这样,还中了剧毒。......太惨了。“遇见我算你走运。”江翰墨给他往嘴里塞了几颗丹药,把他扛起来。好重......算我倒霉......*陈延昭体内还是剧痛,因为鬼蝎子的毒,他现在身上一阵冷一阵寒,每一寸肌肤虫咬一样疼。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周身柔软无比,有暖流在丹田处荡开,乱撞的灵力也稍稍平缓了一些。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视线很是模糊,朦胧间却勾勒出一个清瘦的身影来,“多谢姑娘。”说完又昏死了过去。江翰墨闻言手一抖,想把手上的药碗暴扣在他脸上,“你哪只眼睛看我像个姑娘了??”他把碗放在桌子上,不治了!床上的人痛苦地锁起浓眉,睫毛颤动着,鼻梁高挺,带着邪气的俊美。艹。算了算了,江翰墨又拿起药碗来,开个玩笑而已。*翌日清晨,陈延昭睁开眼睛,入目是床架顶上的纱幔。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内息竟然平稳了下来,鬼蝎子的毒也解了。他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有想到会再醒来,看来他是遇上神医了。他一摸衣服,竟是已经被换过了......他突然想起来昨天看到的姑娘,脸色顿时不太好。这要负责吗?“昨天看到的姑娘”在这时推门进来了。江翰墨看到他坐在床上,“哟,你醒得倒是快。”陈延昭看向他。那是一个身形颀长的青年,面容端的是出尘的绝美。他魔尊阅人无数,在记忆中却从未见过有谁像这般形貌昳丽、风华绝代。魔尊眼睛挪不开了,开口问他:“昨天......那位姑娘呢?”说起这事,江翰墨瞬间暴跳如雷,“我艹你大爷的!你看我哪里像是姑娘了??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看看你有的我哪样没有?!”陈延昭怔住了,不停地打量着他。寻思着,为何他可以顶着这样一张脸骂出脏话、说出如此虎狼之词。不过,看来是没有姑娘要他负责了,那就好。陈延昭揉了揉额角,“抱歉,是我没看清。多谢你了。”“恩。”看来这魔修还有良心。江翰墨不气了。现在,修仙界还不分正邪,但是魔气扰心,大部分人都是见不惯魔修的。可江翰墨作为医者却是一视同仁,所以他倒是没有偏见,知道这是魔修还是救了。他把手里的那碗药递给陈延昭。“这是哪?”魔尊接过药来喝了。“华州古越城的如云客栈。”古越城离天魔宫很近,他现在还有些虚弱,不能久留。他放下手里的空碗,站起来穿外衣,“我要走了。一月后来天魔宫找我定当重谢。”江翰墨在旁边凳子上坐下,“毒还没清干净呢,想去哪?”“那你跟我一起走。”“去哪??”江翰墨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走了。江翰墨:????*荒郊外的一条小道上,一辆马车车轮滚滚。江翰墨坐在马车外面,面无表情地控马。艹!他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