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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蛇毒比当年的九品鬼灵蛇的还厉害,但是这个剂量对你来说太少了,你吃一把‘百毒解’就好了。”江翰墨对寒云深的逆天体质深有体会。就十几年前,寒云深刚进高竺宗,拜入剑谷谷主顾戚行门下没多久,去宗门秘境里历练,被一条九品的鬼灵蛇咬了一口,抬回来,他都断定没救了,坟都挖好了。结果第二天,寒云深又爬起来练剑了,把他吓了一大跳。后来,他就知道了寒云深的体质是多么的死不了,多么的逆天。也多次找他试自己的新药。活脱脱一个试药的小白鼠。江翰墨看了君向若一眼,又看向寒云深,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你骈头没事了,你别抖了。”寒云深:“……”“你们找到涅槃柱了吗?”江翰墨问他。“找到了。”“拿了吗?”这个问题把寒云深问住了,刚才场面太混乱,君向若好像拿了,然后……又扔了?寒云深看了君向若一眼。那么想要,干嘛又扔了?“扔了。”“扔了??”江翰墨一脸不可思议,“那完了,那人又拿到了。”“谁?”寒云深疑惑了,“你找涅槃柱干什么?”“我找什么涅槃柱,我是来阻止一个人拿涅槃柱的。”“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寒云深皱着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江翰墨收拾了药箱站起来,“先从这里出去,找个客栈让你骈头休息。待会儿再跟你说。”“他不是。”寒云深又把人抱起来,“你不要乱说话。”“不是?”江翰墨看他那样子……看来是单相思了。“哎!”江翰墨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简直要把肺里的气体全都呼出来了,投向寒云深一个同情的目光。寒云深:“……”江翰墨吹了一个口哨,没过多久,一匹雪白的飞马拉着一架精美的楠木车从天上飞了过来,落在地上。白马长嘶一声,收起了翅膀。“马踏流霞”。圆觉大陆只此一辆,魔尊陈延昭送给江翰墨的。“上车吧。今天破例让你们坐一次。”江翰墨先上去了。当真的,以前除了自己的徒弟,江翰墨谁也不让坐的,抠门到了极点。寒云深让君向若坐在自己旁边,手揽过他,让他头枕在自己肩上。江翰墨默默地遮住了江白的眼睛。江白:“师父你怎么老是遮我眼睛!”江翰墨:“怕你眼睛被晃瞎了。”寒云深:“……”流霞马展开了翅膀,带着众人远去。方才的山内部,一个黑衣人踏过了玄武的尸体,进入了那个山窟里,把滚到角落里的玄武涅槃柱装进了乾坤袋里。夜里,四人在牧州的一家客栈里落脚了。寒云深把君向若放在床上。江翰墨在门外等着他。收拾好了,寒云深退出来,轻轻关上了房门,“你要说什么?”“去我的客房说吧。”江翰墨点亮了房内的蜡烛,“想请你帮个忙。”“尽管说吧。”寒云深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帮我阻止陈延昭收集涅槃柱。”江翰墨坐到了他的对面,说得直接。“魔尊?”寒云深皱起了眉,“他不是失踪了吗,你知道他的踪迹?”江翰墨沉默了一下,“我也不是很能跟上他的脚步,但我知道他正在收集涅槃柱。”“他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都说他吞了妖丹,想毁灭圆觉大陆。”江翰墨垂下眼帘,“我不信。”寒云深看了他一眼,知道这两人以前是恋人,也知道陈延昭杀了他的meimei。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管他要做什么。涅槃柱太邪门了,你一定要阻止他。”江翰墨看向了寒云深。“你为什么觉得涅槃柱邪门?”寒云深觉得很奇怪,按道理,修仙界的人都应该被帝释洗脑了,怎么会有凡人觉得涅槃柱邪门呢?“我不知道你要找涅槃柱干什么,但我劝你收手吧。”江翰墨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沉默了良久才道:“半步仙人闭关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走火入魔了。他出来的时候,我给他把了脉,神魂错乱,经脉尽毁。我觉得他神志也不清了。他嘴里反复念着一句话——‘抽魂夺魄逆天道’。”寒云深听得愣住了。“我跟着他去了战场,然后近距离地看到了他凝血柱的整个过程。根本不是世人传的用四滴精血凝成了涅槃柱——我不知道这是谁说的。”江翰墨的表情有点恐慌,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他活活挖出了自己的心脏,让自己处于濒死状态,这样就可以让三魂七魄离体,抽出三魂一魄凝成了四颗血柱。然后天雷轰顶。”“你告诉我。”江翰墨的眼睛很红,看向了寒云深,“一个经脉尽断的人要怎么飞升?一个三魂七魄不全的人,天道能容忍吗?”寒云深当然知道这些,但不知道详细过程竟然是这么……壮烈……“从来没人真正信我。”江翰墨自嘲地笑了,“你不信也罢。”“我信你。”寒云深当然信了。江翰墨惊讶地看向了他,“你是不是想泡我?我可是你师叔啊。”寒云深:????我收回刚才说他清醒的话。这人还他娘的第一神医呢,我看自己脑子就有病。寒云深站起身就走。江翰墨一把拉住他,“开……开个玩笑。您快坐下。”这也不怪江翰墨,因为每一个说信他的人都是想泡他的人,说信他来哄他高兴的。寒云深坐了下来。“你信我让我很意外。我还以为所有人都被下咒了呢……”江翰墨又喝了一口茶,“你那边又是什么情况?”“他也想拿涅槃柱,我阻止他。”寒云深言简意赅。“那你又是为什么要阻止他?”“因为我信你。”“可我说的是后话了。”“我可以预知到未来你要说什么。”“……”江翰墨:“去去!不想说就算了,少跟老子瞎扯淡!”寒云深摸了一下鼻梁。“对了。还有一事。”江翰墨认真了起来,“他体内有一种慢性毒,你知道吗?”“你说什么!”寒云深皱起眉头,心突突地跳了起来,“严重吗?你能解吗?”“我从未见过这种毒。”江翰墨摇了摇头,“恕我才疏学浅。”“你可是第一神医。”“你先冷静。他这个毒有很长的年岁了,应该是从小就有的,可能他自己知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那我……回头问问他。”“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