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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大家都不服他,出战时,其他人甚至是连作秀都没有,直接躲进了败魂宗坚不可摧的结界里,留君向若一个人浴血奋战。十五岁的君向若带着面具,冷笑连连,对着身后结界里的人讽刺道:“原来败魂宗养了你们这群孬种。”他以金丹修为,势单力孤,打退近百人,其中包括元婴修士,可谓一战成名,败魂宗新宗主惊才艳艳。可不过没人知道他的样貌和姓名。他自然是受了很重的伤,他拼死保护的人却对他心怀不轨,他只能在败魂宗的后山养伤、修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后山过的是什么日子。和妖兽抢地盘的日子,能有多好?十年后,他以分神期的修为一掌轰开败魂宗的结界。从尘烟里走出来的,不再是当年稚嫩的少年了,而是一个身型颀长,俊美无双的青年。眼睛里满是戾气。败魂宗的人再一次以为他死了。而他又出现了,以这样逆天的修为和威压。“看来这十年你们过得不错嘛。”清朗的声音在偌大的殿堂里响起。败魂宗的弟子都被威压压得跪下了身形。静得可怕。一个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眼睛一直看着坐在宗主位上的某人,连余光也懒得给周围跪着的人。温行舟赶紧从宗主位上站起了身,“师……师兄……”话还没说完,一记长鞭已破风而来,打在腿弯上,瞬间吃疼,直直跪了下去。君向若脸上挂着冷笑。败魂宗封派,他不能走出败魂宗,这些人欺人太甚,他要想在败魂宗安身立命,不拿出点威压怕是不可能。更何况他既然尽了宗主的义务,为什么不享受宗主的权利呢?霍清允不是要让他当宗主吗?那他就好好的当吧。他走上去,在宗主位上坐了下来。殿堂下面跪着的人感觉威压又加大了,头也不敢抬。君向若捏住一旁跪着的温行舟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看到那双老是带着轻蔑和不甘的眼里,多了几分恐惧,君向若的冷笑更深,“师弟想当宗主又干嘛在这里跪着呢?”这明知故问、带着嗤笑的样子,让温行舟青筋直跳,这个人从小就天赋好,学不得败魂宗的功法却总是压他一头,他以为自己十年突破元婴已经是让人望尘莫及的佼佼者,可这人还是压他一头,这分神期的威压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了。“师兄误会了,我哪敢啊。不过是估计你快回来了,为你掸了掸灰罢了。”君向若松开了手,靠在宗主位的白玉背靠上,有几分随意,却冷峻得让人不敢逼视。“连我的住处都给砸了,这个掸灰掸得真是彻底。”“我是嫌你原来的住处不好,准备给你换间更好的。”“师弟费心了。”君向若斜眼看着他,“可我就喜欢原来那处。”温行舟已经被压得冷汗直流了。君向若终于看向了下面的人,收了收威压,“你们谁砸过?站起来吧。”无人敢动。“看来是都砸过了。”君向若笑了,一掌把跪在旁边的温行舟拍到了殿堂下面。温行舟重重地摔下来,吐出一口鲜血,人群赶紧上去扶他。好得人心啊。君向若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祭出了一把剑,轻轻松松地插进了石板地里,“怎么砸的,不如就在他身上给我演示一番。”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威力无穷,剑风凛冽地飞出,众人瞬间被剑风掀翻在地。“不然,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出去。”君向若仍然噙着一丝冷笑。众人有几分犹豫。“不必了!”温行舟甩开了扶他的人,捂着胸口站起来,“我自己来。”他一掌拍断了自己的腿,又祭出剑来砍断了自己的左手,鲜血四溅。被鲜血洒到的人不由退了几步。修士的手砍了可以长出来,但是那种疼痛却是免不了的,温行舟满头大汗,嘴唇已经发白了,“宗主……满意……了吗?”“很好。”君向若没有看他,状似低头理着自己的袖子,却怎么也理不平被自己紧抓着而留下的褶皱,手甚至有些抖。“拖下去吧。”“两天之内,我的住处,要原原本本、一处不差得给我建出来。”君向若抬头看向众人,“都出去。”没人敢为这个几乎不可能的“两天”发任何怨言。人群散去。偌大的殿堂就只剩他一个人。偌大的殿堂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败魂宗的哪一个人不是阳奉阴违。每个人似乎每天除了修炼就在想怎么杀了君向若。一次又一次地触碰着他的底线。扬了宗主的威尚且如此,若是不扬,怕是要被当成软柿子捏吧?“你们是觉得我不敢杀了你们吗?”君向若觉得有些可笑。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答应得倒好,背过去便胡乱做事,各种捅刀子。一个被捆着的弟子破罐子破摔,横竖是死,不如赌一把,便大声叫嚷了起来:“那你不如就杀光了我们吧。你一个人的败魂宗能干什么?你不过是霍宗主养的乖狗狗,找的替死鬼!真把自己当宗主了!可笑。修的是仙道,败魂宗的功法你一样不会,你凭什么当宗主?我呸!大伙说是不是!”可惜没人敢回应他,哪怕这是所有人的心声。“你们怎么不说话啊!你们平时不都是这么说的吗?”这个弟子突然害怕了起来。一把剑插进了他的胸口。宗主位上的男人只是一个挥手,便已掌握了他的生死。他还来不及再说一句话,便倒了下去。“勇气可嘉。”君向若又挥手把剑召了回来,“谁还有想法想说出来的?欢迎至极。”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冷得可怕。“拜见宗主!”众人齐刷刷跪下,异口同声,喊声在大殿里回荡。君向若的目光越过跪下的人群看向后面站着的温行舟。后者冲他钩了钩唇。夜里,败魂宗后山尸海。一个身披斗篷的人在白天被“杀”的弟子前停下,往“尸体”嘴里塞了一颗丹药,那弟子立刻大口呼吸了起来。君向若在这弟子额头上贴了一张符,封锁了记忆,扬手打开一个阵法,将人扔了进去。现在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了。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来救人,他这个宗主当得够窝囊了。君向若苦笑了一下。“阁下胆子可真大。”一个声音蓦然响起。君向若戒备了起来,迅速看过去。一个人影站在暗处。“听说败魂宗宗主心狠手辣,他要杀的人,你也敢救?”那人又道。“既然听说了败魂宗宗主心狠手辣,你也敢来他后山,胆子未必输我。”那人哈哈笑了起来。“不知你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