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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宜师父魔障了。江翰墨笑得却有几分深意。第3章逢雷霆绝处险跳崖星海茫茫,君向若凌空站在其间。方才抱着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真用体术踏了进来。他试着走了几步,和平地没什么区别。环顾四周,一把摘了碍事的斗篷放进腰间的空间囊里。浩瀚宇宙茫茫没有尽头,君向若向前走着。静谧之中,一颗星石毫无征兆地拖着长长的尾光向他撞来,他拍出一掌把星石击得粉碎!接着又有三三两两的星石袭来,他都用掌风来对付,之后星石越来越多,他只能躲闪,踩着极精妙的步子,在千百敏捷的星石间穿梭。他比星石更敏捷,颀长的身姿翩若惊鸿。不多时,一座宏伟的石门出现在万里虚空之间。星石发疯似的,燃烧起来,被烈火包裹着,速度更快地袭向君向若!君向若心念一动,祭出长剑“挽天河”——十品法器!“定风波,挽天河”相传是器圣周濯封山之作也是巅峰之作。此剑一成,天地异相,震惊修仙界,周濯却从此不知去向。他挥出一道剑风,星石瞬间冻结,随即轰然爆破!!余波气势之宏伟,似乎整个宇宙都随剑波翻腾!!终于安分了,四周又恢复了静谧。君向若进入石门,一面宏伟的石墙矗立在他的面前,阻断去路。上面雕刻着一幅画,画里是战火滔天。君向若还未来得及细细地看上一眼,就已经出现在了这石画里,一切都栩栩如生,鲜红有热度的火焰燃烧着,周围是散落的木车残骸和堆积的尸体。“觉罗幻境”!觉罗幻境会连人带魂一起吸进石壁里,身临其境,要找阵眼,才能出去。它的危险系数不高,但要找到阵眼着实不容易,有人甚至会被困上十天半个月。不过这对于君向若来说实属小把戏。他剑尖指地缓缓向前,舆轮在火中发出的“噼噼”声在一片空寂中格外得响。伴随“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人影从死人堆里爬了起来。此“人”皮rou溃烂,连胸膛里肋骨断裂的样子都看得一清二楚,肢体以不可思议的形状扭曲着,脸上一大块rou耷拉下来,仅有一层皮连着,鲜血淋漓。君向若甩出一剑,那“人”化作蓝色光点消散。接连的又爬起来几个“人”,汇成一群,向君向若走来,恶心程度如出一辙,君向若扬了扬剑,锐利的剑风霸道地冲了出去!将这些“人”打散成光点。剑风余威浩荡!他一头墨色长发随银色衣袂飘飞,手中剑锋闪着寒光。届时,一个带着雷电的剑风横扫过来!在不远处炸响,一瞬间,雷霆爆破!!发出穿云裂石的巨响!!君向若翻身退出老远,紧紧地盯着雷霆剑风的源头。须臾,一个修长英挺的黑色身影从烟雾中走来。墨发与玄色长衣交融,分不清哪里是发哪里是衣。面容苍白而英俊,薄唇带着一丝笑,一双映着火光的琥珀色眸子看着君向若。正是酒楼里的那人。“真巧。”声音低沉又不失清朗,在空旷的战场回响。君向若看了他一会儿,“别跟我装熟人。”“嗯。”寒云深摸了一下鼻梁,右手不着痕迹地把被他法力震断的剑扔到自己身后。“你找涅槃珠。”寒云深看着他。君向若闻言,随意地向他甩出一记剑风。寒云深也抬手一掌,两股灵力相撞,瞬间炸开!!劲风肆虐!!周围腐尸直接震成血雾!!混沌一片,红火变成蓝色,整个幻境震荡不已,搅成一片漩涡,轰开一个大洞!!周围出现石壁另一侧的景象。两人竟然直接打破了幻境!幻境退净,寒云深站在那里,丝毫不乱。君向若看不到来人的修为,不是修为高过自己,就是和自己一样用了掩真草掩去修为,方才那一剑意在试探,试探结果就是他们要是打起来,讨不到什么好处。君向若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你放心,我来此地不为涅槃珠,但求一剑。”寒云深道,“所以,目的不同。我可以帮你。”君向若看了看他腰际别着的四把剑,把把不下六品,来求剑的?“不需要。”“那你帮我。”寒云深说得淡然。莫名其妙。君向若转身就走。他收起挽天河,兀自走到墙边,用一只修长的手摸索半晌,在一块砖前停下,手握成拳,带着冰寒的光芒一拳打过去!砖块碎掉,冰蓝色光芒无限放大,满墙的砖块都开始左右晃动,接着一声巨响,砖块垮下,出现一个拱形的铁门。门缓缓打开——里面仍是个密室。君向若甩掉了手上的灰尘,跨步进去,然后,干净利落地关上了门。紧随其后差点被门呼脸上的寒云深抬手按了一下机关,门再次应声而开。君向若视他如无物,只顾四处查看,寻着出路。寒云深跟着他,“所求不同,非对手,可结盟。”君向若充耳不闻。他锲而不舍继续周旋,“你帮我解奇门遁甲和机关,我以‘铜墙印’为回报,如何?”铜墙印只有一天的功效,印者的死伤都转移到被印者身上,反之则不会。而且被印者无法杀了印者。正应了其名,就如同带了一个无形的铜墙铁壁。机关都是几千年前的人留下来守宝藏的,这次的机关可以多次使用,但是大多数机关都只能用一次,路也不止一条,保不准就被君向若甩开了。寒云深极其大胆,直接拿出了铜墙印来做抵押。君向若半晌没找到门道,被他说烦了,转过身来目光如刀,“那么请问你是如何到觉罗幻境里的?”不懂奇门遁甲这可说不过去。“运气不错,误打误撞。”君向若看了他一眼,也不想过分追究这里面的水分,觉得铜墙印这个提议对他很有利,“可以。”寒云深一笑,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君向若咬破手指,滴了一滴精血在他的手背上,用手掐了一个诀,一个金色的印记向外扩张着然后收缩,印在了寒云深手背上。结印完成,君向若继续寻找机关。“怎么称呼?”寒云深有些明知故问,站在一旁看着他。“叫爹。”君向若一脚踹开了一块碎石。“好生说话。”寒云深被他气笑了。“君向若。”“我叫寒云深。”君向若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记住没记住。君向若摸到光滑的墙上有一条缝,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