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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魂如醉,口中逐渐发出了各种难耐的声息。 凌君毅一边爱抚,一边凑上她耳後,轻轻吹了口气。玉蕊浑身一颤,一股趐麻的异样快感奔流全身,忍不住娇啼一声,迷迷糊糊地道:“好……舒服……” 凌君毅轻声道:“玉蕊,你还是这麽可爱……”手掌隔著衣衫慢慢拨弄她的rutou,亦不时顺著圆弧轻抚,带给玉蕊的刺激越来越强,呻吟声渐次加大。 但听玉蕊叹气似地喘道:“啊……啊啊……我……不行……快不行了……” 凌君毅悄声道:“玉蕊,还没开始呢!” 玉蕊娇羞地点了下头,星眸朦胧,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呵啊……嗯……”持续著无法自制的娇喘,双手也开始轻解罗衫,不过多久,惹人遐想的娇柔体态尽显无遗。 凌君毅看著玉蕊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玉蕊,可以趴在桌上吗?” 玉蕊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你……想这样看我麽?” 凌君毅低声道:“是啊……可以吗?” 玉蕊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著身子,上身贴著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著凌君毅,羞涩地半回著头,娇怯怯地道:“是……是像这样子麽?“ 玉蕊摆出这个姿势,看在凌君毅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玉蕊,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何?” 玉蕊「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从後面吗?”凌君毅点了点头。 玉蕊羞答答地缩著肩,轻声道:“我……随你怎麽样都好……我都喜欢的。”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著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她心中的期待。 凌君毅随即现出男子的神兵,走到玉蕊身後,爱惜地摸著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则抵触著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玉蕊,痛的话要说喔。” 玉蕊娇声道:“又不是次了,你还怕我痛啊?” 凌君毅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真把你弄疼,我可舍不得了。” 玉蕊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别捏啦,好讨厌!”这话不说还好,既然出口,凌君毅岂有不肯彻底伺候之理,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rou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玉蕊不禁上身一挺,娇声鸣叫:“啊、啊啊、嗯啊!” 凌君毅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屁股,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馀,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带著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玉蕊兴奋的连声喘叫: “啊……啊啊……凌大哥……大哥……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这样……我……真的……不行……” 凌君毅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宝贝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玉蕊娇小的私处。 玉蕊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哀声娇鸣:“啊……啊……啊啊……呵……嗯……不……不要……” 那柔软的rufang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著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玉蕊也已汗水淋 ,桌面也是一片湿,玉蕊上半娇躯随著凌君毅的突进不住滑动,完全不能自主。由於凌君毅是从背後进攻,玉蕊虽是情欲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凌君毅,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玉蕊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加上桌面汗湿,无可著力,完全任由凌君毅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声音之浪荡,只听得凌君毅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玉蕊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凌君毅压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著,一边低声耳语:“玉蕊……玉蕊……真的太可爱了……” 玉蕊禁不住这等调情,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都要成为凌君毅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君……哥……哥……啊……我……我……啊……啊啊……”木桌彷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著两人的交合剧烈摇晃。 随著一声登至绝顶的娇吟,玉蕊率先达到了极限,紧跟在後的,是凌君毅奔腾而出的阳精热流。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玉蕊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回荡著幸福的喘气声。凌君毅屈手撑著身体,以免压到玉蕊,在释出大量气力後,也是全身乏力,只能微笑著抚摸玉蕊犹带桃红的肌肤。 玉蕊温柔地看著凌君毅,轻声道:“累了吗?” 凌君毅低声道:“比跟别人拼命还要累得多。” 玉蕊腼腆地笑了笑,轻声道:“上床……睡觉吧。” 凌君毅微笑道:“好啊,你们两个陪我睡。”三个爱侣,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 这是第二天的清晨,天边刚刚透出一些鱼肚白,楼船昨晚是在大姑塘过夜的,此时尚未启碇。六艘梭形快艇,陆续驶回,这时该是换班的时候了,十二名护花使者和八名护法,分作日夜两班,轮流乘艇巡逻水面。楼船底的中舱,是一个宽敞的膳厅兼休息室,上首中间放着品字形三张八仙桌。此时总护花使者凌君毅、左右护法和八名护花使者,大伙都在厅上,这是早餐的时候。每一张桌上,都放着几碟酱菜、花生米、白糖和一大盘雪白的馒头,下首还有一大桶热气腾腾、guntang的稀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甲板上传来,两条人影,迅速地奔入膳厅。 坐在上首一桌左边位上的左护法冷朝宗手上刚撕了一块馒头,突然目光一抬,沉声问道:“杜护法,罗护法,可是出了什么事吗?”他不失为多年的者江湖,杜乾麟,罗耕云两人昨晚当值,率同四名护花使者巡逻水面。天亮交班,自然该回来了,但回来用不着这般匆忙,他是听出两人脚步声有异,才问这话。 进来的正是护法杜乾麟和罗耕云两人,当下由杜乾麟朝上拱手—礼,答道:“左护法说得是,杨家骡、沈建勋〔护花使者〕都负了伤。” 冷朝宗身躯一震,急声问道:“在哪里出的岔?” 杜乾麟道:“大孤山北首。” 冷朝宗又道:“人呢?” 杜乾麟道:“都回来了,只是沈建勋那艘船上的两名水手,全遇害了。”正说之间,只见万有为、诸福全两人,扶着负伤的杨家骢、沈建勋走了进来。 凌君毅站起身子,迎着问道:“他们伤势如何?” 杜乾麟道:“杨使者是被暗器击中腿部,差幸他身上带有解药,剧毒已怯,只是暗器太过细小,尚未取出。沈使者身上有三处剑伤,失血过多,方才已经昏迷过去,经属下给他包扎了伤口,喂了两粒伤药,如今只是精神委顿,已无大碍。” 凌君毅颔首道:“好,让他们坐下来,给我瞧瞧。”万有为、诸福全应了声「是」,扶着两人在板凳上坐下。 丁峭跟着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条三寸来长的磁尺,说道:“总座,杨兄腿上的细小暗器,只怕是毒针之类,属下这磁尺,专吸毒汁,是否由属下先替他吸出来?”他扇中暗藏毒针,是以身上备有吸毒针的磁尺。 凌君毅因自己当选总护花使者,自然有许多人心存不服。正好借机露上一手,闻言笑道:“不用,待兄弟先瞧瞧再说。”伸手揭开杨家骢腿上已被撕开的裤管,注目看去,果然有四五个极细的针孔,皮肤四周。因涂过「毒汁」解药,毒气已退,但针孔处仍然留有黑点。这就仰手一指,回头道:“针上淬过剧毒,因此纵已涂过解药,仍然留有毒血,并未清除,如若光是把毒针吸出,而不能把毒血逼出,目前虽可无事,时间稍长,余毒仍会在体内发作。” 杜乾麟道:“属下已经喂了他两粒本帮特制的解毒丹了。” 凌君毅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只怕没有用,除非杨兄人本身能运行真气,把毒血从针孔逼出体外才行。”这话等于白说,杨家骢连坐都坐不住,哪里还能运气逼毒? 凌君毅话声一落,已经伸出手去,掌心按在伤口上,轻轻往上一抬,等他翻过手来,掌心赫然多了五枚细如牛毛的钢针。冷朝宗看得一呆,失声道:“总座好精湛的内功。” 凌君毅微笑道:“如论内力修为,兄弟哪有冷兄的精湛,兄弟使的,只不过是「擒龙手」中的吸力罢了。” 冷朝宗因凌君毅当着大家,说内功修为不如自己,这话从总护花使者口中说出,当然极具份量,一时顿觉脸上有光,连忙欠身道:“总座太谦了。”凌君毅伸出左手,握住杨家骢有掌,暗暗运功,一股真气,循着对方手臂,朝右腿逼去。 但见杨家骢五个针孔中,立时缓缓流出黑血,不多一会,黑血渐淡,流出来的已是鲜红血液。 凌君毅左手一松,放开杨家骢的手,说道:“好了,毒血已尽,你们给他敷上刀创药,包扎起来就好。” 杨家骢长长舒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道:“多谢总座赐救。”早有万有为从身边取出刀创药来,替他包扎妥当。 凌君毅抬目问道:“今天白天由哪两位护法负责?” 右护法蔡良道:“是叶开先、冉遇春。” 叶开先、冉遇春立即站了起来,欠身道:“不知总座可有吩咐?”另外四名护花使者也跟着起立。 凌君毅道:“大船即将启碇,诸位该出发了,先到大孤山一带去,如遇敌踪,立即以信号联络。”叶开先、冉遇春应了声「是」,欠身一礼,便和四名护花使者一齐朝外行去。凌君毅正待向杨家骢、沈建勋两人问问遇袭的情形,只见窗外白影一闪,总管玉兰款步走了进来。 凌君毅首先站起身,招呼道:“总管早。”左右护法、护法、护花使者全都站了起来。 玉兰慌忙裣袄为礼,说道:“总使者,诸位快快请坐,贱妾愧不敢当。” 冷朝宗走到右首,与蔡良坐在一起,空出左首一条板凳,让玉兰坐下,大家依次落座。玉兰凤目一抬,目光落到杨、沈两人身上,问道:“总使者,他们两人负了伤,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凌君毅道:“不错,他们在大孤山遇到袭击。” 玉兰道:“是黑龙会的人?” 凌君毅朝桌上一指,说道:“此人使的是梅花针,淬过「毒汁」,应该是黑龙会的人了。” 玉兰道:“咱们是否已经派人去大孤山一带了?” 凌君毅道:“叶、冉二位护法已经去了,据兄弟推测,贼人伤人之后。可能已经远去,此时大白天只怕不到什么了。” 玉兰问道:“此事经过情形如何?” 凌君毅道:“兄弟刚替杨兄起下毒针,逼出毒血,正好总管来了。”正说之间,只见副帮主芍药像一阵风般从前舱走了进来,她一双盈盈秋波,一下就落到凌君毅的身上,娇声道:“凌兄,听说咱们巡逻的入出了事?是不是遇上了黑龙会的贼党?” 凌君毅站起身,含笑道:“副帮主来得正好,详细情形,兄弟也不清楚,你先请坐。”他站起身,自然是让坐了。 芍药道:“凌兄请坐,我和三妹坐在一起就好。”凌君毅只好仍在首位坐下。 杜乾麟、罗耕云躬身道:“属下见过副帮主。” 芍药道:“昨晚是你们两人当值?”社、罗二人应了应「是」。 芍药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杜乾麟道:“五更左右。”他不待芍药再问,接着说道:“昨晚属下和罗兄出去时,就分为两组,罗兄和万〔有为〕诸〔福全〕二位使者巡逻大孤山以南,属下和杨〔家骆〕沈〔建勋〕二使者巡逻大孤山以北,五更时分,天色十分昏黑,江面有雾,四五丈之外就看不见景物。” 芍药不耐道:“你说的简扼一些,别拖泥带水。” 杜乾麟知道这位副帮主的脾气,连忙应了声「是」,续道:“那时属下等三条船,相距总在十几丈左右,属下因雾水极大,站在船头,忽听远处隐隐传来喝叱之声,属下急命水手循声寻去,但那时夜雾极大 芍药不耐道:“我要你说得简单扼要,你怎么老说雾大。” “是、是……”杜乾麟连声应是,接着道:“等属下赶到,沈使者船上两名水手已死。沈兄身中三剑,一身是血,跌坐舱中,看到属下,口中说了声追,就昏了过去。杨使者仆卧船头,中了贼人暗器,已经昏迷不醒。” 芍药问道:“你没见到贼人的影子?” 社乾鳞道:“那时夜雾……”他原想说「夜雾甚浓」,但只说了「夜雾」两字,慌忙改口道:“属下赶去之时,并未看到贼船。” 沈建勋身中三剑,失血过多,此时显得十分虚弱,一手扶着桌沿,站起身道:“启票副帮主,此事经过,只有属下一人最清楚。” 凌君毅道:“沈兄伤得不轻,你还是坐下来说好了。” 沈建勋望望芍药,不敢坐下。玉兰道:“总使者叫你坐下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