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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留下来。”两个人纠缠的目光比门外的夜色还要深沉,巫山整个人站进光里来,厚重的门板在他身后“啪嗒”一声关上了。顾维南身上还沾着沐浴后的水汽,闻起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他被巫山抱起来放到床上,细长的手指抓着肩上的鲤鱼,指甲嵌进去,抓出浅浅的红痕。巫山的唇从他耳后吻到胸前,留下的热度石油般灼烧蔓延,白嫩纤细的皮肤紧紧贴着健康饱满的肌rou,婉转甜美的呻吟缠在耳畔,和着客厅里流泻的浪漫主义管弦圆舞曲,巫山的五感都被开发到从未有过的境界。虽然做了充分的扩张与润滑,巫山整个捅进身体里的瞬间,顾维南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可能真的是……太大了,甚至让他担心自己那里是不是直接被撕开了口子。顾维南摁着他不让人再动,泪水不受控制的漫出来,整个人都在抖,“...疼...你别动...”“对不起,我...没忍住...您还好吗?”这一声“您”差点让顾维南直接萎了,咬咬牙,忍着疼去同他接吻,想用这种方式堵人的嘴巴,巫山不敢避开也不敢动,但顾维南失神的脸就在眼前,睫羽颤动,面若桃花,眉头微皱,朱唇半启,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又粗了一圈。顾维南疼到说不出话,只好惩罚似的咬他的舌头,巫山顺着他的脊背抚摸,像在安抚落入陷阱的鹿。顾维南身体里又热又紧,裹得他很舒服,倔强的小家伙哪里尝过这样的甜头,玩了命往里钻,巫山控制不住本能的往上挺腰,摁也摁不住。甜蜜的亲吻像是rou欲的催化剂,顾维南亲亲巫山深情的眼睛,觉得下边似乎没那么疼了,他引着巫山伏下来,双腿折在胸前,用胳膊圈住,把整个身体拉打开,为巫山的冲刺做准备,“来吧,cao我。”巫山把粗大的性器缓缓退出来,对准热情的xue口,猛烈地发起攻势,像是要把顾维南钉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破碎的呻吟声变成情动的浪叫,顾维南甚至怀疑身上这位无情的打桩机器到底是不是真的“雏”,以及自己之前的那些床事简直不能被称之为性爱,直到巫山把自己脑子里的空气都顶出去,顾维南沉沦在欲望的岩浆里,再也顾不得别的事情。“哈啊...啊...哈...巫山...嗯...叫我名字...叫我...”“...维南...”顾维南已经射了两回,泥泞的腿间全是自己的精水,巫山又把他抱起来,剑拔弩张的勃起一点儿没有停歇的架势,顾维南在他怀里软成面团,随着那人一颠一颠的动作往下沉,硬挺的yinjing胀出血管,挤开所剩无多的润滑,折磨着敏感的妙处,终于在顾维南又一次前列腺高潮中悉数释放,又凉又浓的jingye灌进收缩的贪婪xiaoxue中,巫山本能地咬上眼前白嫩的颈项,在那人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顾维南迷迷糊糊躺了一会儿,哑着嗓子叫巫山抱他去洗澡,巫山把人扛在肩上,手指伸进红肿的臀瓣间给他清理,听着顾维南小声的喘息,觉得自己又硬起来了。两个人在浴室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清理干净,顾维南跪在瓷砖地上又给巫山koujiao了一次才结束。长夜漫漫,月色依然。巫山大概睡到快10点了才醒,睁开眼睛的瞬间差点忘了自己在哪儿,身边是空的,他坐起来穿裤子,外面有音乐声响起,他推开卧室的门,顾维南站在灌满阳光的窗前拉小提琴,如梦似幻,他闭着双眼沉醉在动人的旋律中,整个人都在发亮。巫山靠在门边欣赏着他的独奏,思索着一会儿是先鼓掌还是先吻他。END没错,这就是我希望的故事终点。此文献给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古典音乐爱好者。后续番外还会有几个,随缘。这是鹅的第一个原创故事,写得不好的地方还请担待,如果有哪里打动到谁,也欢迎留言和我说说。第13章番外1弥赛亚GL,大神和她的女朋友柳莘x白驹神剧(Oratorio)是一种大型的音乐作品,通常同时使用管弦乐团、独唱家以及合唱团。其中,以亨德尔为代表,最为著名的清唱剧作品之一,便是。柳莘最近有点郁闷,接了一客户,看样子还是个高中生,女孩儿,要纹整背。柳莘劝了半天,愣是说不动,非要纹。图案设计出来是挺漂亮,凤凰浴火,姑娘看了也喜欢,铁了心要纹,郁闷什么?怕疼。女孩儿长得好看,黑长直的秀发,皮肤白得像雪,脱了衣服趴在纹身椅上,蝴蝶骨会绷出动人的曲线,完美的一张画布。可顶多十分钟,柔嫩的呻吟声就会从紧抿的唇缝里漏出来,甜美诱人,肩膀开始泛红,前胸紧贴椅子,用力抠着椅背,指节发白。再过五分钟是极限,柳莘叹了口气,再来两笔就准备收拾家伙。女孩坐在小沙发上,攥着校服的袖子眼泪吧嗒吧嗒掉,柳莘倒了杯可乐放在她面前,“别哭啦宝贝,叫人看见,以为我欺负你呢。”胡乱抹着眼泪,长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女孩吸吸鼻子,小声咕哝,“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柳莘在她对面坐下来,左瞧瞧右看看,抬手把她脸蛋上的水擦干净,挠挠头,确实没见过,自己记忆力没这么差啊。“不好意思……”“十年前,我妈带着我回老家,那会儿我才6岁,自己跑出去玩儿,被村里游手好闲的混子抱走,差点被……”这么说的话柳莘倒是想起来了。那天她放学回家,路过一个破窝棚,听见里边有小孩哭,抄起旁边的柴火棍子就冲过去,看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瘦小男人把一个小女孩压在草垛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愣是揪着人领子把他拽出来,一边抡着木头痛揍一边扯着嗓子喊人,马上招来好多大人,把那男的扭派出所去了。“我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你肯定不记得我,也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十年前,柳莘也还只是个初二的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她给哭成泪人的小姑娘提好裤子,帮她把头上的草屑拾干净,搂着她等家人来。小姑娘紧紧抱着她,眼睛里一片模糊,只有一处记得真切,就是柳莘锁骨处纹的一片羽毛。“现在多大啦?上高中了吧。”“嗯,托你的福。”女孩抱起杯子一饮而尽,湿漉漉的眼睛还盯着她,柳莘抬手摸摸她的头,“那不挺好?你说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得了,还非要纹整背,自虐啊?”女孩放下水杯,脸红红的,“找到你,我就不舍得走了。”“傻孩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