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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尝过,挨cao的时候要哭要叫,想逃跑又被拽着脚踝拉回来。他们之间不应存在爱情,过分的称呼可以叫,更乱来的姿势也能尝试,但也只是这样。程伽闻娇纵程钰,却从未想过要踏到他那边打破这道玻璃做的墙壁。那么程钰呢?……这是最后一轮,jingye灌了满腔,头发落在嘴巴里微微发苦。程伽闻捞他起来为他清理,他困得脑袋一点一点,伸舌舔舔男人的耳朵又吹气,感觉他硬起来便停手了,表示自己累了,迅速闭眼。这不是第一次了,程钰仗着程伽闻能忍耐,故意使坏。程伽闻不是不清楚,自然知道程钰打的什么主意,是故意不让他好过。他们要彼此折磨。十八岁的程钰有过喜欢的女孩却仍投到他怀里来,抱着幼稚的坏心思。他那么恨程家。他们让他像玩偶一样的活着,有看似精致的生活,实则溃烂到骨子里。——程伽闻,我当然是想毁了你。大家好,叫我啥都行,咯咯哒第02章一觉醒来是凌晨五点,外面天色未亮,程钰睁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坐起来。他掀开被子曲开两条腿低下头看了看,长头发顺着肩膀滑落。尽管浑身泛着酸痛,后面已经被清理干净。过一会儿他把视线转到身边熟睡的人身上。程伽闻有一副好皮相,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右眼正下方有颗痣,睫毛浓密而纤长,是程钰不曾有的长度。程钰曾经最大的懊恼就是自己的眼睛,那双眼是杏眼,大而圆,睫毛却短短的且根根分明,是偏男孩的长相,却显得幼齿了一些。程伽闻的长相则大多随了程父,程父壮年时的样貌令人挑不出错,程母长得也不错,但算不上是美女,只能说是耐看型。而现在程父和程母都已经老了,再回不到年轻时的状态,每每见到这对夫妻,程钰总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苍老,骨里掩藏的幽幽叹息声。程钰长到六岁被接到程家,在此之前一直穿男孩子的衣服,倒不是家里人希望他长成男性,只是在他上边还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哥哥,他的衣服都是这位哥哥剩下的。程钰不太记得六岁前的事,只隐约知道那段日子自己过得并不好,因为身体上的畸形,家里长辈又古板,谁都无法给他一个定义,他到底是男还是女。他曾经姓尹,叫做尹殊,不是对谁来说他是特殊的,只是身体上有特殊而已。程钰忍着全身的酸痛抬脚踹了踹旁边熟睡的人。他的脚也是小的,勉强穿40码的鞋,皮鞋却要穿39码,因为不贴脚跟会掉下来,垫鞋垫又不舒服。程伽闻被他弄醒了,睁开眼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丝毫不生气。程钰最烦他哥这点,忍不住伸腿想再踹一脚,结果被拽住脚踝拉进怀里。“不睡了?”男人刚睡醒,声音里含着沙哑,低沉又性感。程钰从鼻腔里轻哼出声,双手推拒着想从程伽闻身上起来。两个人都是赤裸的,程伽闻晨勃的过于明显,昨晚还在他屁股里插弄的那根正抵在大腿上。程钰这才开口:“起床了,我还有早课,你想我迟到吗?”程钰受启蒙的晚,在原来的家中没有得到好的照顾,直到进了程家才请老师教导。他比别的小孩都要晚入学,学什么都很吃力,大概是天生不聪明却长了一副机灵相,叫一直养他到大的保姆没办法。现在十九岁,还在上高三。程伽闻吻了吻程钰的脸颊,一点也不色情的亲吻倒让程钰不满意了,皱着眉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程钰的脑回路和一般人不同,思考不到五秒,忽然下了个决定,贴着男人性器的腿轻轻蹭动起来,是故意的撩拨。程伽闻垂下眼看他,起身吻住他的唇,舌头探进去慢慢搅弄,顺势将他拥到床上。程钰倒下的时候想他哥为什么要长这么长的睫毛,本身是极冷淡的长相,睫毛却很长,搭配眼下那颗痣,怎么看怎么蛊惑人心。他主动张开腿,袒露出自己的下体,大腿内侧泛着酸意。以前他还会羞赧,尽量遮掩自己的下体,现在不会了。他是没有晨勃的,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硬起来,那根小小的yinjing更像个摆设,只有主动撸动和被cao得爽快的时候才会颤巍巍地立起来,吐那么点可怜的汁水。好像天生下来就要靠下面的雌xue高潮,他zuoai要用到那里,要被男人插进去才能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下面很快就被抚摸了,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阴蒂,程钰的腰瞬间酸软下来,屁股离开床单往男人的手指上递,感觉里面泛起水,有液体湿润地滑出。他喜欢这种感觉,也知道自己古怪。明明认定了自己是男生,却要靠那本不应该存在的前xue高潮。程钰的眼睛泛起雾气,嘴巴里分泌出过多的唾液,好像兜不住口水的小孩子,吸了一下又一下,吞咽时喉头滚动的异常明显。程伽闻将两指插进xue里,草草搅弄两下便抽出来抵上硬挺的性器。那里已经足够湿,不需要多余的润滑。yinjing在外边缘来回蹭两下,戳进那洞里,前端沾染了热液慢慢挤进去。一大早就做这种事着实有些荒唐,插入的过程中程钰嘴巴里一直发出细碎的哼吟。他从未想过藏住声音,总是大胆的叫或者哭,舒服就说舒服,痛了就想着逃,顺带还要骂他哥。程伽闻一直顺着他,什么都以他优先。小时候如此,做了情人后更是如此。他好像没有脾气,一直娇宠这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meimei,为他梳发辫为他打领结、穿深棕色的亮面皮鞋,偶尔程钰会恶作剧,鞋子刚穿了一半,搭扣还没扣上,鞋尖就抵在程伽闻的胸膛。程伽闻抬眼看他,他就弯起嘴角笑,低下头长发扫在男人的肩膀。他叫“哥哥”,用欢快俏皮的调子,语气随着上扬,满怀天真的恶意。程钰的声音并不像女孩,也不能像成年男性那样低沉,他开口说话是亮堂的少年音色,哭泣或者叫床都动听。两个人是正对的姿势,抽出插入的水声和rou体拍击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外面的天渐渐亮起来,床单褶皱的厉害,程钰被cao得不断流眼泪,娇小的rufang被男人一只手包裹住。“别,今天有体育课。”程钰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性器又往最里面顶,他扬起头叫不出声了。从里到外都是湿漉漉汗津津的,长头发被压在身下,顶弄间扯到头皮,这下连哭泣都变得委屈。“程伽闻!我说话……呜、你听见没!”meimei生气了。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