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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旸眼睫毛浓密且修长,跟小刷子似的。沈尘封自己倒是没摸过,但他身体里的另外一个碰过,他们共享五感,所以沈尘封知道抚弄郁旸眼睫毛是什么感觉。他拿着筷子的手轻轻摩挲了两下,似乎在回味曾经触到的那种酥麻感。“哎,我发现郁旸你眼睫毛好像特别长,又长又翘!”对面王勇眼神尖,突然就看向了郁旸的睫毛。郁旸眨了眨眼,啊了一声。旁边沈尘封凑近郁旸,靠得很近,他歪着头打量郁旸的眼睫毛,还拿手指去拨了一下。“确实很长。”沈尘封说。郁旸眼睫毛闪动,沈尘封速度太快,等郁旸反应时他已经收回手了,郁旸对这个突然跳跃的话题感到无语。“郁旸你要交往女生的话,我看可能校花级别的都不一定行。”谢明安话题又跳到另外一个方向。“我对女生没什么兴趣。”他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怪异,现在的郁旸根本没那个心思。“对女生没兴趣,那对男生是不是……”王勇眯起眼,就差嘿嘿嘿jian笑了。“就算是也没你的份。”郁旸一脸嫌弃地看着王勇。“不用你说,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王勇对郁旸没想法,不说自己笔直的问题,就算他是弯的,郁旸这种千万个人里面才能挑出来一个这样外形的人,一看就知道难度大,他就不去挑战了。“吃饭吃饭,再吹下去天要黑了。”谢明安开口催促道。吃了饭时间早,谢明安的意思是又去打篮球,郁旸想点头,手机来了条短信,陌生得号码,不陌生的内容。对方约郁旸明天见个面,他来郁旸学校。郁旸拒绝了:“没什么好谈的。”他觉得上次说的够清楚了。“是另外的事,你知道那个在你小区被人打断两腿的人吧?章重生日那会第一个输的那个,我去医院看过他,他提到了一个事,和你有关。”短信那头的权戎已经有点人选猜想了。“总不至于他是来找我的?”郁旸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是。“就是,他嫉妒你,觉得你什么方面都比他好,他心里扭曲有了恨,那天拿着根棍子跟你身后,本来目的是想偷偷趁你不注意偷袭你,结果自己被打断了腿。”郁旸愣住,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对方想害他,然后让人害了。“那个打人的不是我,还是你知道什么?”郁旸眼睛往路边看,正好花坛里栽种有玫瑰花,鲜艳的玫瑰花,郁旸眼神慢慢凝起来。几个人往学校走,郁旸突然说不想打篮球,今天想早点睡,沈尘封发现了郁旸在和人聊天,甚至眼睛尖,看到了一点内容。“行啊,那回去早点睡。”沈尘封笑得和善。郁旸再次想起之前想过的事,沈尘封突然出现,有人突然送他玫瑰。会不会这两个人其实是……应该不会,送他玫瑰花的人躲在暗处,只敢窥视他,如果真是沈尘封,以这个人的性格,他没必要这样遮阳。校门口分开,郁旸和室友回宿舍。路上继续和权戎短信聊着。“你身边有个人,那个人做的。”权戎指沈尘封。但郁旸没看出来,以为权戎是指送玫瑰花那个。“我知道。”“知道?知道还让那个暴力犯在身边,郁旸你的喜好不太一般啊。”两个人谈话的频道错开了。“我喜好怎么样,好像和你无关。”“你就不怕他哪天受不了你这样吊着他,对你下手?”那个人,权戎知道不会这么一直忍下去,早就把郁旸视为猎物了。“多谢你cao心,不过那是我的事,就算某天我真栽了,我认命。”郁旸故意这样说,其实他最不会的,就是认命。“是,看来是我多虑了。新学校怎么样?”权戎本来目的也不是要让郁旸警惕身边的沈尘封,反而乐于看到郁旸栽跟头,那样一来也许自己还能捡个漏。郁旸没有回,把权戎这个号码也拉黑,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权戎的小心思,他不是出于好心来提醒他的,反而对方说不定希望看到他倒霉。这样的人,他实在没兴趣搭理。和上次一样拉黑不理了。那边突然没动静,权戎拨了过去,不出意料地被拉黑了。权戎盯着前面的短信低低笑出了声。章重没有和权戎一个大学,但两人还一块约着玩,章重没告诉权戎他堂哥看上郁旸了,只是心里打算等他堂哥得手玩够了后再把調教好的人给权戎,那个时候这个好友会感谢他的。“……他去大学了,哥你什么时候动手?”章重挺在意进度的。章北淮告诉他:“再过几天。”“过几天不就军训了?难道哥你还能跑他们训练基地去?”“怎么不能?”章北淮已经打点好了,等时间一到就过去。“还是哥你有手段,我那朋友就不行,差那么一点。”章重指权戎。“对了哥,你把人調教好后别弄太坏了,我朋友还心心念念着的。”“你哥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那我先替他谢谢你了。”章北淮这两天事多,经常出去各种娱乐场所,他有权有势,又长得英俊潇洒,很多人想往他身上扑。他不是禁慾的人,但很奇怪,无论男女,脫了衣服爬他身上他都没什么兴趣了。这些人都不行,和手机照片里那人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他喜欢把天生的云抓下来,染上污渍,光是想一想就心动。现在禁慾,等人弄上手,那个时候再慢慢解决。郁旸回了宿舍,取下美瞳,没有任何度数的隐形眼镜,换上框架的。他洗过澡爬到床上,戴着耳机听歌,心里想到权戎发的那些信息。他知道有人在暗里窥探着他,说不定还不只一个。但是他不会跑去把人揪出来,会出现的不用他去,不会出现的只是浪费他时间。他从小到大没有怕过的事,哪怕母亲离开,他一个人守在灵堂前,他也没有害怕过。最差的情况是他死。可是他又有种莫名的自信,他会活得很久很久。危险来临就躲避,躲不开就迎面而上,谁也别想伤害他,以任何形式。宿舍里三个人,萧燃晚上没在,郁旸看了对面空床一眼,对这个新室友没什么特别感觉,他和谢明安想法差不多,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行。夜渐深,郁旸取了耳机快速进入深眠。校园外,不远处的一家会所里,萧燃和突然开车过来的朋友在一块。朋友怀里搂着他的金发小宠物,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对方的腰。“反正没事,就过来坐会。”朋友这么解释。萧燃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