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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怕不是吧!”男人就差没把想动他的念头给写在脸上,郁旸还没眼瞎到这种地步。“我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你也喜欢男的,如果我们成为朋友,你会得到很多你以前得不到的东西,只要你开口,我都会满足你。”徒刚画下大饼。“满足我?这话可不太好笑。”这个人从哪里看出来他是缺钱的人?哦,你的穿着吗?他只是不单纯的不喜欢追求品牌而已,衣服价格都比较便宜。大概男人就以为他容易被忽悠了?可惜了,郁旸可什么都不缺。“第一,我们不是一类人,第二,我也不喜欢男的。”“第三,我和你不会成为朋友,更不需要你来教我。”郁旸抬起下巴拿下垂的目光和男人对视。徒刚几步走到郁旸面前,这次他是想去抓郁旸的肩膀,但让郁旸给啪的一声拍开了。徒刚呆了两秒钟,刚刚还正常的表情陡然一变,变得狰狞起来。“我只是想和你成为朋友,为什么要拒绝我?”“你先勾引我的,在身上喷那么勾人的香水!你不过是脸长得可以,你真以为自己多厉害,被我看上是你的荣幸,你别不识好歹!”徒刚说着说着就开始讥讽起来。来自郁旸身体的暖香勾引着徒刚,最初在电梯里他就是被郁旸身上的香味给吸引的,一个男生还在身上喷香水,那不就是说明他想勾人,想被人草吗?现在把他勾上了,又不肯接受他,耍着他玩?休想!玩了他就想拍拍衣服离开,不可能。“你勾了我就涨脱身,你做梦!你别想再去勾引男人,我弄烂你这张脸!”徒刚恼羞成怒,恶狠狠扑向郁旸。郁旸早有准备,之所以把男人带到这里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扑过来,郁旸一拳砸他身上,男人弯下腰痛叫,郁旸没收手,手肘又扬起来狠狠落男人背上,把人给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男人挣扎着起来,被彻底激怒,捡起地上一块转头就要朝郁旸头上砸,郁旸一躲,男人自己撞墙上,把自己脑门给撞出了血。郁旸站在旁边看着男人狼狈可怜地坐地上,额头渗透出一点血丝,只是冷冷看了两眼,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至于男人后面会不会报复他,他不介意广而告之,让其他人也看看这个男人的丑陋面孔。回到家里,郁旸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条短信:“明天一起打篮球?”发信人是沈尘封。郁旸放下手机,去洗了个手后才回复对方:“好。”极其简略的一个字,沈尘封看着那个好字,温柔的目光顷刻间一变,阴狠残酷,他慢慢转头,看向手机上几米开外的水泥地上。那里躺着一个男人,额头鲜血直流,淌了一地。沈尘封眼神冰冷又残忍,闻着空气里混杂着血腥味的丝丝暖香,小苍兰的芬芳馥郁,嘴角一点点弯了起来。沈尘封缓步离开,留下冰冷地上的男人到凌晨才被人发现然后送医。郁旸第二天早上被警察敲响了门,穿着睡衣戴上眼镜他过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警察,立马猜到可能是什么事。只是心底好奇他不过打了男人一顿,对方还真敢报警,也不怕丢人。到了警局郁旸才知道,男人额头被人打破了,脑骨碎裂,失血过多,差点没抢救过来。“我没打过他头。”郁旸说,当时男人头是伤了点,可那是他自己撞墙上的擦伤。“……根据现场的勘察,徒刚是被一块砖头砸坏头部的。”警察说道。“不是我,我没拿过砖头,虽然我确实挺想那么做。”郁旸不否认他当时的想法。“已经拿去化验指纹了,很快结果就会出来。”到底是不是郁旸打的,很快就能知道。郁旸父亲也被通知来了警局,把郁旸给保释出去。汽车开在马路上,父亲坐在郁旸身边,用力揉了揉太阳xue。“你什么时候脾气这么爆了?”父亲没好声气地问郁旸。郁旸看着窗户外,不搭理他父亲。父亲猛地一拧眉,想要发作,看着郁旸清瘦的身形还有苍白的脸,脾气慢慢克制着。“……就算真是你打的,也没有事,到时候辩驳一个正当防卫,什么案底都不会留。”一个成年男人跑来找一个男学生,就算真是郁旸做了什么,那也是对方的错。郁旸眸光闪了一下,他倒是不担心自己会有事,反而好奇他离开后是谁又去了那个角落里,还给男人额头来了一砖头,出手那么狠,差点把人打死。汽车没开去郁旸的住处,而是直接开去了他爸家。郁旸高中就没有在家里住,而是另外在学校外面买了房子,他爸的家,在他看来,虽然也是姓郁的,可早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车子停下,郁旸走下了车,熟悉的环境却没让郁旸有什么高兴的感觉,反而非常不想来这个地方。每次他过来,他都像是一个外人,而不是郁家的长子。站在电梯里,郁旸手机来了条短信,打开一看是沈尘封发来的,这人约好今天和自己打篮球,倒是挺积极的。对方说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郁旸这才想起来他去警局的事忘了和沈尘封说,他心里就根本没沈尘封什么位置,不过是一个多年前的小学同学而已。“你头发怎么回事?”在警局那里郁父就想问了,好好的黑色头发突然就染成了棕黄色,看起来跟理发店里工作的人似的。郁父不喜欢郁旸跑出去染的这个发色。“理发店染的。”郁旸在他爸面前就没说是自己染的了。“好端端的跑去染什么头发,看起来流里流气,给我染回来!”郁父语气冷硬。看起来好像要是郁旸不听他话,他就会押着郁旸去理发店一样。郁旸看了他父亲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郁父大清早就被警局给叫去领这个儿子,心里窝着火,又看郁旸一脸的冷漠抵抗,认为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受到挑衅,扬起手就要给郁旸一耳光,但手掌还没扇到郁旸的脸,他手腕就被抓住了。郁父当时就震住了,然后暴怒:“你小子反了天了!”郁旸这个时候却突然笑了,只见他抬起眼和他父亲愤怒的目光直视,然后他说:“爸您脾气太大了,这样对身体不好。”郁父盯着眼前这个大儿子,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小子说话这么气人。“都跑去跟谁学的,这么和你老子说话?”“需要跟谁学吗?”郁旸微微偏头,眼底的笑混杂着嘲笑。“当初你在外面乱来,把我妈气到的时候,你又是怎么说的?我不过是向你学习了一下。”郁父又想发作,举起来的手在空中停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