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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药?我耍手段?”宴禹傻了样指着自己,退后两步,恍然大悟的望向地上的杜城西,然后看向宋益的眼光里带了些莫名,“你会回来找我的,你会后悔的。”他一边后退一边重复,“你会后悔的,宋益,我等着。”说完不再留恋的转身,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宋益才把杜城西扶起来。他才刚站稳,就扶着墙推开宋益,虚弱道,“我自己来......”“你这种情况下和我闹别扭?”他强硬的拖住他的腰,把他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另外一只手打开手机叫车。“打给我助理,让他来载我。”杜城西吐出了一串电话号码,宋益顺着他意打了出去,说明了情况,给了他助理地址,和他移到一边坐着等人。杜城西无力的靠在墙上,垂着头,身上的西装皱巴巴,上面都是脚印。“谢谢。”宋益抿嘴,还是道谢了。他安静了一下,还是继续道,“大一时候之前我和宁时博,我当时喝了点小酒,我不知道。”解释这件事让他有点难为情,“而且你都没给我解释的机会,说走就走了,我当时心高气傲的,我其实......”“我知道了。”杜城西打断他,“我当时也不会处理。”他无力的仰头,显得格外脆弱,手背遮住眼睛,水痕从他脸颊滑过。宋益一下子手足无措,“你,你别哭,你这样,我怎么搞。”他的愧疚之心达到一个顶峰。“我没事,我只是忘不了,再给我点时间,”他抹了把脸,谁都可以看出他强装的坚强。宋益抱住他,“别忘了,我也没忘,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如果我在犯浑,就整死我。”杜城西在他胸口处闷闷发声,“宋益,这是你给我的承诺吗。”“对。”没有迟疑。杜城西的助理来了,宋益想陪着他,被拒绝了。“如果你真的要给我承诺,让我看看你的真心。”丢下一句话便上车了。留宋益一个人陷入沉思。车上,杜城西一改虚脱模样,捂着腹部挺直腰板,说话十分平稳,不像是被下了药的样子。“小祝,私下帮我约一些人,就说伴郎当不当。”开车的小祝:“?您是要和谁结婚了吗?”杜城西手指轻轻触碰自己的打青了的嘴角,眼里含着笑意,“有人要和我求婚了。”“那戒指?”“不用买,求婚的人会买的。”“啊,杜总,恭喜你呀。”“谢谢,这是我应当的。”小祝没听懂,但也没在多说话,杜总不喜欢员工爱说闲话。宴禹的公司没有撑下去,老爷子恨铁不成刚,这次的事完全是宴禹私生活造成的,他让宴禹回到家族企业,给了他一个部门,也不敢给他独当大局。又怕让企业员工失心,把之前公司的员工全都招过来了,多出来的人也给他们推荐信,不至于让他们失业。但之后能不能继续做下去就不关宴家的事了。之后,宴禹颓废了一段时间,基本每天都会办私人的沙龙,邀请一些无所事事有钱的男男女女,基本到场就看见一片酒池rou林,荒yin无度的景象。他过上以前耽溺享乐的日子,他常常躺在沙发上,身上坐着一个人,或男或女,双手撑在他胸前,自己疯狂扭动着。而他平静的抽着烟,在他们上前来索吻时,吞云吐雾把那呛人的烟雾吹到身上人脸上,模糊他们的面孔。又一场醉生梦死的趴结束,宴禹清醒过来,推开趴在自己身上软绵绵的rou/体,跨过地板上一具具赤裸躺尸的人体,穿上衣服离开。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他驾车来到宋益和他住的那个公寓,站在门口犹豫了会,还是开门进去了。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摆设还是那些摆设,但很多小东西已经被拿走了,明明它们体积也不大,就一盆花,一盆草,几个陶瓷玩偶。但莫名的,房间就是空了,一点人气也没了。那阳台的窗紧闭着,硬生生锁住一点原本的气味,淡淡的,也要随着主人消失了。宴禹面无表情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拿着遥控器要打开,一直按着那个红色的按钮,但电视始终是黑着屏幕的,他多按了几下,那屏幕也没亮,他加大力气不停地按,心里越来越烦躁,到达一个临界点,直接把遥控扔出去,撞在电视液晶屏幕上。就像是点燃了导火线,他站起来,狠狠踹了面前的桌子,把上面的杯子拿起来用力砸碎,他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摔着一切可以摔的东西,像把它们当作宋益一样,嘴巴里恶狠狠的反复地念着宋益的名字。周围一片荒乱,整个房间和他人一样狼狈。他摔累了,无力的跌在沙发上。又慢慢佝偻着身子,脸埋在自己手里,声音变得轻缓,反复喃喃道:“宋益,宋益......”而宋益还在面临一个重大的选择。话是好说。真正要让宋益行动的时候,他又有些犹豫。当时情绪太高涨了,肾上激素分泌含量上升,脑子一热,恨不得一辈子跟杜城西绑在一起。现在冷静了,他清醒起来。他知道杜城西要的承诺是什么,但结婚对他来说,是克制是收心,不是只需要不知道能维持多久的爱情决定的。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无论你对象的性别,在婚后你就要为两个人负责,不在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婚姻是他最后的底线。而他现在才二十四岁出头,还是在情感外化的时候,他不知道也许婚后的某一天,他和街上的某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眼神短暂的触碰,就后悔了。哪个男人想结婚呢,他想着。他站在私人婚戒定制会所门外,踌躇了会,还是进去了。里面有客人在安静看戒指,轻缓浪漫的音乐流淌在他们之间。宋益听得有些压抑,销售人员迎上来,他勉强露出微笑,跟着她去翻册子。在其过程他一直心不在焉的,也没想什么,就是发呆。“先生?”宋益回过神,合上了印着戒指样式的手册,还给她,不好意思道:“今天有些事,我下次再来。”销售人员了然的点了下头,目送他离去。他在外面租了公寓,深夜他没有去任何夜场,告诉他的朋友他恢复单身可以明目张胆的玩了。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关着灯躺在床上很久,毫无睡意,只得盯着天花板,时不时闭上眼试试能不能睡着。床头的手机突然嗡嗡的震动。他接起来,对面也没有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他也没有说话,但他知道是谁。他竟在这样安静的呼吸声中心跳越来越快,在他尝试开口的时候,对面挂断了。而当他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它又响了,还是原来那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