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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台的情人,两人在一起少说也有十年——当年盛寅在齐锦台的要求下去勾引齐卫东,就已经是他们好上之后的事了。齐锦台结婚后,和名义上的妻子互不干涉私事,各玩各的,虽情人不断,倒是很专宠盛寅。相比自己的正经嫂子,齐卫东总觉得盛寅才更像是齐锦台的正房。因此,虽然很清楚不管从什么角度想,盛寅都没有一丝一毫是生不逢时的可能性,但齐卫东并没有第一时间拆穿他的谎言。他想,这话问的极为蹊跷,他说不定知道什么。于是,按下混乱的思绪,试探道,“你有证据吗??”他不知道苏凡瑜听到这话是怎样的心情,就算知道也大概不会不在乎,只死死盯着盛寅,不愿错过任何可能的线索。盛寅面对质问表现地很是淡定,在余光瞟到脸色惨白难看的苏凡瑜后,甚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有,笔名都卖了,我证明不了自己?。”齐卫东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他说卖了笔名就没有证据,可见是只知道这桩买卖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生不逢时的。既然如此,他,或者说齐锦台都大概率与小时无关,那他又为什么要特地找到他说这一番话呢?不管怎么说,关于苏逢时行踪的有用线索是拿不到了,齐卫东在心里留了个问号,瞬间变脸,“你不是,你不可能是。”见他斩钉截铁,盛寅没有丝毫被拆穿的狼狈,耸了耸肩,轻松改口道,“开个玩笑????而已,我确实不是。”苏凡瑜终是收拾好了表情,好奇道,“你认识生不逢时?”盛寅摇了摇头,“我倒是想,他的本子可比我拍的那些玩意儿好太多。”他出道多年,凭着精致的长相、及格的演技以及强硬的后台在电视剧领域称王称霸,从观众到投资方,没有人对他不满意,也没有人意识到,他对自己的工作,早已心存厌弃。若是在场有第四个人,没准会就此番言论在心里吐槽一番——盛寅是圈子里名副其实的超一线演员,齐锦台给他的资源也都是配得上他身份地位的,不夸张的说,递到他这里的本子都是圈里最抢手的,而他,竟然还站着说话不腰疼地抱怨剧本质量。但在场的几个都不是会这样想的人——抢手和质量不能划等号,是个说起来简单的道理,却也是明白人与糊涂人的分水岭。而质量的标准,虽说是自由心证,但美玉当前,塑料的假货又有谁会拿来当宝贝呢。除非瞎了。周一白天在飞机上,这更就提前啦,下周二开始恢复正常更新时间~进入论坛模式2938/981/6小钊,我们见一面吧莲花居是离电视台最近的高档餐厅,也是台里应酬最常去的地方。苏凡瑜带着齐卫东和其他人汇合后,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开了三辆车过去。因为恰巧隔了个红灯,千金的那辆车倒是先到了。齐卫东以前被父亲带着来过几次,做了明星后也来过几次,算得上是半个常客了,进了餐厅便问,“预定的是哪个包房?西湖厅还空着么?那间环境还行,如果没有的话就芜湖厅,其他都太次了,特别是现在这天,一股霉味儿。”前台被他质问得一愣一愣,看着周围进进出出的客人,尴尬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忙求助地看向大堂经理。经理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在看清来人后,脸上堆笑,解释道,“贵客呀齐先生,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我们这边包房前不久刚重新调整过,之前因为朝向关系导致的房间问题现在已经彻底解决了,您可以不用担心。不过您喜欢西湖厅,当然是可以安排的。”说完,招呼一旁的服务生过来,“带几位去西湖厅。”西湖厅在餐厅深处。苏凡瑜和赖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罗盖见路还长,便凑到了齐卫东旁边,友好地与他寒暄道,“卫东今天怎么会来电视台?”“和节目组见了一面。”“这个节目好啊,我们家年年看,国民度可高了。”“……还行吧。”“今天也是真巧啊,看来老天都有意让你给咱们撑场子呢。”“我不是来……”齐卫东话说了一半,见罗盖一脸的发自内心的殷勤,泼冷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我也谈不上撑场子。”与盛寅吃饭和与现在这帮人吃饭都不是他想的。但相比较之下,还是盛寅那块后患无穷的狗皮膏药,更令他头疼些——他这个人没一句真话还爱炒作,齐卫东以前和他吃过几次饭,每次都必被狗仔拍到并营销热搜走一遍,可偏偏他背靠齐锦台,就算齐卫东视他如夏天的蚊子,却也没法轻易下手打,只能尽可能的离他远些。人很快到齐。酒过三巡,饭桌上的气氛也热闹了起来。赖黎凭着充足的共同语言和极善交际的罗盖一人占着圆桌一边,互不影响又交相辉映。齐卫东和苏凡瑜分别坐在蒋雪吟的左右两边,三人自成一个隔离区。齐卫东以前常给电视剧写曲子,和蒋雪吟半熟不熟,但两人毕竟都是久经社交场的老手了,只要有一点儿认识,就能在推杯换盏间假装出十分熟络的样子。而在齐卫东和蒋雪吟聊得火热的时候,苏凡瑜只是自己低头夹菜,并没有加入话题的打算。等蒋雪吟想起他来时,他已经吃了七八分饱。“小苏啊,我跟卫东很久没见,冷落你了。”蒋雪吟对他举起了红酒杯,“咱们干一个?”苏凡瑜并不太会喝酒,也很少应酬。但这种场合是没办法拒绝的,他只能拿起一口未动的红酒,顺势道,“我敬您。”一饮而尽,胃里便开始烧火。看着蒋雪吟热情地招呼服务生给他们重新满上,他的脸色有些发白。虽然他和齐卫东都很赞同酒桌文化就是一种基于权势者对弱势者的支配游戏,但齐卫东到底是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地,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十分善于应对这些。而他,在二十岁以前,一次也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应酬。虽然他是个让父母愿意炫耀的孩子,虽然他在这种地方结识的人一定会对他想要从事的职业或多或少有帮助,虽然人人都说他若是要继承公司就必须把他父母的这些人脉都吃透了,但因为他不喜欢这样的交际,所以他的父母从来不会强迫他出席。——他父母常说,无论想做什么都要跟着心走,因为人生在世,不如意的本就十之八九,剩下的一两分就千万不要再自找不痛快了。“小苏,你这些年,不容易啊,”蒋雪吟脸颊微红,目光略微涣散,看起来已有几分醉意,“现在还在继续写剧本吗?”苏凡瑜冷不防被问到这个,冷汗直冒,不露痕迹地用余光去瞟齐卫东,发现他对他们的对话并不感兴趣,正专心致志地刷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