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恩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端被激,茎身让陈酿绞紧,精关一松,粗大的yinjing跳动了几下,也射在了里面。

陈酿背部挺得像一弯新月,潮红的脸上被泪水淌湿了,双眼茫然的望着宋晟屿被汗湿的脸,宋晟屿也没想到他能爽成这样,看着陈酿怔愣的表情,俯身舔过他的眼角,把泪水全都卷入口中。

宋晟屿抽出来,看到rou红娇艳的xue里白浊缓缓流出,场面yin糜而绮丽,刚半软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

陈酿被顶得差点晕过去,宋晟屿还嫌不够,舔着他的泪,告诫他:“别哭了,上面流干了,下面怎么办?”

陈酿仰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小猫磨牙似的,倒向是占了宋晟屿多大的便宜,让宋晟屿有了报复的借口,翻来覆去的cao,雨下了一夜都没有停。

第18章

陈酿是被阳光刺醒的,大雨过后天空放晴,太阳像要把堆积的水分都蒸干,晒得人也一阵发烫。

他醒过来的时候看着空中高悬的彩虹,眨了几次眼,才想起来为什么窗帘只拉了一半。

昨晚他受不了哑着嗓子骂了句脏话,不记得是什么了,好像还挑衅宋晟屿,说他“不行”,就被抬着腿移到窗前了。

宋晟屿那时抱着他,要射第二次的时候问他会不会怀孕,被陈酿骂了娘,又故意堵在里面半晌不动,陈酿那会儿已经完全被cao开了,像朵盛放的玫瑰,刺虽然还在,却没力气扎人了,只想要更多的精水浇灌。

于是就问了句“你是不是不行?”宋晟屿被气笑了,非要抱着他到窗边,开了窗子吓陈酿说给他洗洗,陈酿只来得及拉过来一半窗帘,扭动的身体把宋晟屿夹得心烦意乱,还没拉好另一半,已经被抵在窗边的地毯上cao得汁水横流。

陈酿想转个身,才发现浑身提不起劲,腰上横着的手臂肌rou十分有力,后背不像往常那样凉飕飕的,贴着同样赤裸的胸膛。

陈酿没有和人同床的习惯,陈铮三岁以后就很少和他一起睡了,以前被叫出去,不管多晚多累也绝对会回家,所以醒过来后,发现枕边还躺着另一个人是很奇怪的。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很新奇。

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被窝里空荡荡的,夜里着凉手脚冰冷醒过来的日子,忽然有人扣着他的腰,缠着他的四肢,跟他赤裸相抵睡到天明,被子里暖烘烘的,浑身都懒得不想起,这感觉,竟然意外的不错。

只是屋子里味道太浓郁,身上的黏腻也让人难以忍受。陈酿又躺了一会儿,感觉积攒了点力气,就侧着身体想起来,刚往前挪了一点,发麻的后xue一松,涌出一阵暖流。

宋晟屿竟然就那么堵着他睡了一整晚。

陈酿的脸色说不上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晒变红的,总归不会是因为害羞。

一时也顾不上宋晟屿会不会被吵醒了,陈酿挣开囚着他的手,掀开被子下床,但高估了自己的适应力,几乎是刚踩到地上就双腿一软要摔下去,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捞了回来。

宋晟屿纵欲后的嗓音嘶哑,听着有别样的性感,他凑近吻了吻陈酿的肩,“故意的?”

陈酿觉得他好不要脸,但又没力气跟他吵,只是看着床下躺着的那只避孕套,一旁的地毯上满是干涸的痕迹,不知道洗干净了还能不能用。昨晚他们做了很多次,但只有第一次陈酿给他戴了套,后面就完全脱离了掌控,陈酿快被宋晟屿射满了,按按小腹就能流出jingye和yin液混着的水。

宋晟屿餍足之后浑身懒洋洋的,刚醒来下面还精神着,看到陈酿赤裸的身体被太阳镀了层光,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上头布满了宋晟屿人工雕琢的痕迹,就忍不住把他拖回怀里,再好好抚弄一番。

陈酿被他挤进腿间的东西吓回了神,再来一次恐怕他真的会死,连忙按住宋晟屿的手臂,“宋先生,我不行了。”陈酿嗓子干得冒烟,说句话也有气无力。

好在天亮了,宋晟屿不好再光明正大当禽兽,转身去另一边喝了口水,又回来按着陈酿喂给他。

陈酿真的渴了,宋晟屿唇一贴过来就迫不及待的伸着头贴上去,舌头搅着宋晟屿的,把他嘴里的水都抢过来。宋晟屿轻轻咬了他的下唇,又吸又舔的,等离开后陈酿的唇已经红润起来,有了血色。

宋晟屿又去啃他的锁骨,把本就明显的痕迹加深,手指头捻着他的乳尖,陈酿轻哼了一声,哑着嗓子说:“宋先生,你做那么多次,要加钱的。”

宋晟屿似乎怔愣一瞬,停了下来,撑起身体看着陈酿,陈酿也毫不畏缩的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宋晟屿心里的欲望消下去了,低头压着他亲了一阵,说:“讨个赠品。”

陈酿给陈铮请了一个月的假,陈铮做完手术后就比较嗜睡,每天早上起的都很晚,不过每天他起来时陈酿肯定已经给他做好早餐了。

今天陈铮醒了过来,出门看了一圈,没有发现爸爸的身影,卧室的门还紧闭着,“难道爸爸还在睡觉吗?”陈铮想着,就跑到了门口,垫着脚尖去够门把,就在快要碰到时,门突然打开了。

宋晟屿平时在家里没人敢打扰,一时没想起来自己在别人家,光着身子要去洗澡,打开门看到陈铮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时,下意识捂住下身关上了门。

陈酿正挪动着要穿衣服,见宋晟屿开了门又关上,他问:“怎么了?”宋晟屿回说:“你儿子。”

陈酿一怔,又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奈何实在没什么力气,扣子扣了几次都没有扣上,宋晟屿走过来帮他扣好,他从不帮别人做这种事,此时也感觉到一丝不自然,陈酿没注意他的脸色,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挪到卧室门口。

门再次关上,宋晟屿窝在床上,听着门外一大一小在低声说话,不知怎么突然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他和陈酿是一对平常的夫妻,而陈铮是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周末和陈酿躺在床上,等着陈铮来敲开门,问爸爸mama为什么还在睡觉,他就这么躺在床上,而陈酿就会出去哄孩子,说不定还会编一些话,比如说爸爸工作很晚,mama陪着他,所以很晚才休息,并不是故意偷懒。

等他出去了,陈铮就会主动过来给他捶捶背,说爸爸辛苦了之类的,他想开玩笑恐怕还会被陈酿偷偷踩一脚。然后他们吃完早餐,再一起带陈铮到游乐园玩,陈铮想要的宋晟屿都会买给他,而陈酿会让他别惯着孩子,或者给陈铮讲道理,让他不要看见什么都想买。

宋晟屿不知不觉想了这么多,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的父亲总是以事业为重,只在乎他的功课,并不关心他的生活。母亲很爱他,却也受不了关于父亲的风言风语,整日用回忆来折磨自己,顺便再折磨他。宋晟屿没有享受过一家三口和谐美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