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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滑到陈酿身体的另一个入口,在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躯体上的女性器官口浅浅的捣弄,男人轻笑着问他:“怎么还是这么紧?”陈酿被当作别人,声音都发不出来,紧紧咬着嘴唇,恍惚间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似乎不满足于这浅尝辄止,男人晃动腰身,硬往陈酿身体里挤进了一个头,“嘶——”男人皱着眉喘息,倒是松开了压着陈酿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宝贝放松点儿。”只进了前端陈酿就痛得浑身冒冷汗,他下唇咬出血,听到话之后慢慢张开嘴,刚急促的喘了一口气,身体内部就多了根粗大的东西,撕裂的痛感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宋晟屿在进入的瞬间就意识到他认错了人,那层阻隔一般的触感,还有过分的紧致都提醒他身下这位是第一次。但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更何况,这具身体的滋味还算不错,可以作为他的开胃早餐。陈酿眼角沁出了泪,他趴在被子里无声地落泪,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很快就动了起来,宋晟屿活儿好,想让人舒服是很简单的事,但他今天似乎失了耐心与素养,之后一言不发,按着陈酿的腰猛干。yinjing在体内进出的速度加快,陈酿在裂心的疼痛中捡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快感,但更大的恐慌压迫着他的意识,他身体的秘密不再只属于他自己,而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占了。宋晟屿只顾自己舒服,节奏都比往常快了许多,身下的人始终沉默着,除了偶尔急促的喘息就像死了一样。宋晟屿没兴趣jian尸,最后冲刺了数十下就射在对方体内。陈酿在趴在床上,听着房间里传来淅沥的水声,这个男人下去洗澡了,他缓了会儿,找回自己的意识,颤抖着手提好裤子,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房间。宋晟屿出来的时候以为他还在,拉开窗帘才发现床上没了人,他靠着窗台点了支烟,未着寸缕的身体宛如意大利名家所作雕像,阳光正好洒在身后,床前投下一片阴影,宋晟屿看着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皱眉打通了秘书的电话。陈酿出来之后被假装找他的女佣叫去了宋晟凌的房间,宋晟凌好像刚睡醒,精神不太好,看着他也是一副讨厌的样子。陈酿告诉他以后不过来做家教了,机构会派别的老师来,宋晟凌这才像是有了点精神,“那好吧,老师拜拜!”他在有人的地方还是很乖巧,陈酿一离开,他就兴奋的拉着早上开门的女佣,“怎么样怎么样,他被我哥收拾了吗?我哥早上最讨厌人吵他,肯定会生气的。”女佣说了些什么,陈酿无从得知。他怎么也不会明白长得小王子一般的孩子会想出这种套路来设计他,更想不到陌生的男人会把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撞破。陈酿是从侧门离开的,宋晟屿一心以为在床上的是个女人,查不到谁进了他的房间,也不太在意,他觉得不管是谁,只要主动爬上他的床,无非就是为了钱,所以交代了秘书,要是来要钱,打发了就是。只是这个在他床上被破了身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第2章陈酿起初不知道自己怀孕了,顶着烈日军训完了又为了省钱洗冷水澡,不幸被感冒缠上。陈酿从小没怎么生过病,也不敢随便折腾身体,生病意味着要吃药,要花钱,这是一笔不必要的开支。所以陈酿还是相信多喝热水,熬一个星期就好了。只是这次病情来势汹汹,拖了半个月不见好,还有加重的趋势。校医院出了名的不靠谱,陈酿被一起兼职的学姐逼着去了医院。学姐叫王莹,当初家教的活就是她介绍给陈酿的,她和陈酿算是老乡,同省不同市,陈酿生的好看又肯吃苦,她就总多照顾他一切。陈酿被检查出怀孕的时候王莹陪在他身边,也成了后来以好朋友的身份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后来她隐约意识到可能是家教时出的问题,自责的同时也更加对陈酿无微不至。陈酿拿到检查单的时候还晕乎乎的,不相信自己肚子里已经被种下种子,生了芽。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它打掉,这样一个因意外而降临的东西,对陈酿来说太过残忍。学姐答应为他保守秘密,也诚恳的劝他告诉孩子的父亲,否则凭陈酿现在的情况,打胎包括后期调养也需要不少的钱,他一个人顶不过来的。陈酿想了想,觉得不管如何,确实应该让对方知道,不管真实情况怎样曲折,他总归算是孩子的父亲。宋晟屿的名字还是他后来才查到的,鼎晟集团的现任CEO,在第30层办公楼,高不可攀。只是陈酿没想到他连宋晟屿的面都没见到。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宋晟屿早就把这个插曲抛之脑后,当初交代给秘书Annie,后来几个月没人过来也就不了了之。Annie踩着高跟鞋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大厅里那个身影,她当时只记得对方脸长得不错,但穿着太廉价,看起来还是学生,和这里格格不入,不像是老板的口味。陈酿被拒绝和宋晟屿见面,又察觉对方看他的眼神带着鄙夷,于是问了句宋晟屿什么时候下班,觉得不管对方信不信,这件事还是得让他知道。Annie大概觉得对方不死心,早有预备掏出了一张支票,“看你还是学生吧,我劝你一句,趁现在还有钱拿就赶紧走,别最后什么都捞不到。喏,十万,够了吧。”十万,对当时的陈酿来说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巨款,他不知道宋晟屿以为那天早上的人是女孩,因此Annie汇报是个男孩子的时候,宋晟屿只当做是某个他有过一夜情的对象,让Annie给点钱打发走。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陈酿后来常想,如果当时宋晟屿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恐怕也不会让他留下来,顶多会再多给点钱,让他打掉吧。陈酿接过支票,说了声谢谢。后来,他把这十万当作宋晟屿给他孩子的买命钱。陈酿给家里寄了五万,怕大伯起疑心,只说这是自己打工赚的。没成想,这五万块还是害了大伯。陈酿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拿掉孩子,就接到了大伯去世的消息。大伯上了年纪,爱喝酒,养出了县里难得的大学生,酒后逢人就忍不住吹嘘两句。拆陈酿寄过来的信的时候他在别人家喝酒,陈酿给他办了银行卡,放在信封里,拆信的时候当着人的面掉了出来,连着存条也被人捡起来看到了。五万,在A省算不上什么大钱,但在那样穷困贫瘠的小县城里,已经足够一家人两年的开销,大伯没有看到掉落的存条,不当回事的把银行卡放到口袋里。村里没有路灯,一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