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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是个大晴天,乐卿尘先将门窗全部打开通风透气,再把藏在柜子内的被子拿出来晒晒。放了五年的被子因着姥爷包了几层油纸的缘故,除了霉味重些倒也保存得宜。大概将房间打扫了一遍,乐卿尘又整理起了杂草丛生的院子。拔草、除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难。这不才清理出一条可供行走的小道,乐卿尘嫩白的手掌上就磨起了一个紫色的血泡,看起来触目惊心。“卿卿,受伤了呀!快去敷药。”正在草丛中捉迷藏的小白发现后急急的拖着行李箱向着乐卿尘走去。“卿尘哥,你真的退圈了吗?”同一时间,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小院外传了进来。吓得小白忙用前爪捂紧了自己的狗嘴,连连摇头。不是我说话!我不知道!我是冤枉的!“哈哈,爷爷说你养了条小白狗很有趣,果真呢。”进门的青年指着小白哈哈笑了起来,一如五年前那般爽朗。“刘峰,好久不见。研究生毕业了吗?”面对多年未见的发小,乐卿尘百感交集。“快了,就等论文答辩了。”刘峰眉飞色舞的说着,“这次五一放假,正好回家看看爷爷,这么巧居然碰上你回来。”乐卿尘笑笑,应了声确实巧。“卿尘哥,我看到你们公司的公告了。说你不续约了,是真的吗?”刘峰担心的问着,想当年卿尘可是放弃学业毅然投身娱乐圈。“恩,退圈了。”乐卿尘毫不犹豫的答道。“我要回来继承祖业啊!”刘峰环顾了这座大院子一圈,一脸的不忍说道。这乐爷爷在世时就嚷嚷着要卿尘继承这座祖传的客栈,兜兜转转的又回来了?“嗨,回神了。”乐卿尘挥了挥手,“带我的经纪人知道我有祖业可以继承,不知多羡慕呢。”听了卿卿的话,小白苦于外人在场不好反驳。经纪人要知道是这样的祖业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呀!刘峰的造访为乐卿尘贡献了一个免费的劳动力。可惜院子实在够大,也够破旧,即使俩人用尽了全力也没有整理好。“刘峰,你在镇上有熟人吗?明天还是雇两个人吧,就你我二人一个星期都弄不好。”乐卿尘一屁股坐在石阶上,伸出一双带着青紫血泡的双手,一边哈气一边说。口袋空空,但该用的钱还是要用,最多扣小白几顿rou骨头。同样劳作了一天的刘峰撑着酸痛的臂膀,不住点头。只有蠢狗子还在草丛中翻滚,丝毫不知自己的口粮又要被克扣了。“峰儿,带卿尘一起来吃晚饭。”刘山隔着院门中气十足的喊道,牵着的阿黄也应和似得汪汪大叫。小白作为不会服输的狗子,炯炯有神的小眼珠子盯着眼前阿黄,汪呜汪呜的叫唤了起来。这稚嫩的叫声引得院内的三个大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听出了笑声中调侃,小白特委屈的蹭着卿卿的脚踝。此刻要不是有外人在,小白肯定会撒娇打滚求抱抱。这样说不定一个星期没有rou骨头啃的惩罚就能抵消了呢?乐卿尘自然是看出了小白的心思,但作为一个有原则(穷困)的家长才不会这么容易出尔反尔。在刘山的带领下,乐卿尘脚背上托着一只小白狗施施然跟着前面祖孙二人的步伐去了刘家。刘家院子与乐家的客栈隔了一道小巷,步行不过三五分钟就到了。小院内的桂花树下,石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菜。rou骨头、鸡爪子、红烧鱼......闻出了菜香味的小白很可耻的留下了口水,一下子抛弃了卿卿,围着刘山的脚边转起了圈。“哈哈,卿尘养的狗灵性。”刘山说着用唯一的右手夹起一块rou骨头,扔在了地上。小白嗅了嗅,看着已经沾了尘土的rou骨头很是不舍的闭着眼后退了几步。不,我不能这么堕落,我又不是真正的狗子。神兽啊!我可是神兽啊!怎么可以真的舔舐地上沾了泥土的rou骨头!乐卿尘也没想真的虐待自家狗子,而且能狗吐人言的狗子说不定真是神兽呢?讲究卫生可是作为乐氏神兽的基本准则之一。遂对刘山说道:“刘爷爷,小白我自己喂吧。也是我不好,刚养他时逼着他不准吃地上的食物,这不形成习惯了。”刘山也通情达理,知道卿尘和他外公一样爱干净,将那块rou骨头给了阿黄,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小白如愿以偿的尝到了rou骨头的味道,小小的一只抱成一团坐在凳子上舔舐着。看的刘家祖孙二人直发笑,这真是太灵性了,咋养出来的呀?这一顿晚餐直吃到月落中天。席间刘山不甚明白卿尘这几年的工作,只关心在外有没有受苦。“刘爷爷,不苦。这几年我也就拍了两三个小角色,公司还包吃包住呢。”一旁的刘峰却是知道这五年哪有卿尘哥说的那么容易啊,就说最近这无中生有的酒店夜会事件就不简单。但卿尘哥不愿意讲就算了,何必再去强究不如意的过往。“好好,这样老乐在地下也放心。临了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呢。”提起逝世多年的老友,刘山还是伤感的。用完好的右手端起一碗米酒,大喊一声,“喝。”三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凳子上小白舔舔嘴角,十分渴望卿卿酒杯内的佳酿。嘤嘤嘤,好想喝啊!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嘤嘤嘤,家里太穷啃不起骨头了,肿么办啊……第2章失忆神农乐卿尘混圈五年,名气还是小透明一个,但酒量却已不可同日而语。这不,刘家爷孙俩已经趴在了桌底,乐卿尘还神色清明。“汪呜汪呜......”小白终于等到那俩人醉倒,一跃跳到桌上,眼巴巴的看着卿卿。“哟,想喝?”乐卿尘大度的倒了一杯,推了过去。小白急不可耐的凑上嘴巴喝了起来,半晌怒骂道:“骗子,难喝!”乐卿尘哈哈大笑,一语双关打趣道:“是呀!没尝到前就是不甘心吧?”小白可不懂卿卿话中的深意,哼哧哼哧吐着舌头歪在林白身上。就那么几滴酒下肚,蠢狗子居然醉了。乐卿尘无奈摇头,五月的天也不暖和,还是要把这醉倒的两人一狗弄屋里去。用尽了全力把刘家爷孙俩人拖到床榻上,乐卿尘迎着满天的星空抱着怀里醉过去的狗子回了家。雕刻着古老纹样的楠木拔步床据说是曾曾祖母的嫁妆,隔了几个朝代依旧保存完好。垫上下午刚晒的棉被,鼻息间弥漫着一股阳光的味道。乐卿尘就这么搂着狗子沉沉睡去。第二天还是小白最先醒来,晕着脑袋坐在了卿卿胸口处。乐卿尘就是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