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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名牌保养品贵得吓人。”“拜托,不要跟我说那两个字。”云柏飞露出痛苦的表情。云柏翼支着上半身问:“哪两个字?吓人?保养?还是名牌?”“最后那两个字,我现在一听到就有头痛欲裂的感觉。”“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得了脑癌?”“我健康得很,你知不知道家里来了个女人?”“不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慢点,难道是老狐狸要再婚?”虽然生雪里根本没提到这件事,但根据经验法则判断,爷爷派来的美女的任务都一样,勾引他上床,然后要求他放弃画画,成为法兰的接班人;他相信生雪里之所以还没讲,是因为他们还没上床。“是跟我有关系,爷爷要她说服我继承法兰。”“那很好,如果是你掌权,我就有钱花了。”云柏翼开心地说。“为什么你不去继承?”云柏飞没好气地反驳。“我不适合做太花脑筋的工作,容易变老。”云柏翼理直气“细”。“据我所知你从来没工作过,如果钓男人算工作的话。”“好了,你别再伤害我了,女人全都是脆弱的。”云柏翼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绿色的眼眸仿佛淋了雨的小草,比起还要用眼药水装哭的生雪里,他更适合做女人;他不像云柏飞那么高,他身高只有一百七十公分,而且骨架纤细,五官柔美,只可惜上帝捉弄他,硬是让他成为一个男人。云柏飞不是不能理解他的痛苦和悲哀,却也爱莫能助,“你错了,坚强的女人多的是,现在就有一个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坚强的女人都是男人婆,她们根本不算女人。”“不会,她美若天仙,气质高雅,穿着十足的女人味。”云柏翼眼珠子溜溜地转动,“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心动了?”“何止心动!”云柏飞叹气,忍耐会得内伤,难怪他这几天身子虚弱。云柏翼邪恶地建议:“那还不简单,趁她睡着,占为已有。”“我不只要她身体,我还要她的心。”云柏飞坚持。“哦!我懂了,你恋爱了!”“可惜她不喜欢我,她只喜欢那两个字。”“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妞……”“你别想改变我,上次你介绍的那个模特儿,根本是变性人妖。”“才不,她做了手术,女人该有的她都有,她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云柏翼激动得拉尖嗓子,他最无法忍受世人瞧不起变性人的眼神,因为他也想成为真的女人,如果连自己敬爱的哥哥都这样,那教他情何以堪?“我谁都不要,我只要她。”云柏飞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改变说法。“要是有男人肯对我说这句话,该有多好。”云柏翼幽幽地叹口气。云柏飞感性地说:“简单,小美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哦!达令!我爱死你了!快给我啵一个!”云柏翼顽皮地搂住哥哥。云柏飞万万没想到,刚才云柏翼的尖呼声引起生雪里好奇,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云柏飞的房门口,耳朵紧紧贴着门板,正好听到云柏翼发出0二0四的撒娇声,她的脸颊倏地发红,无声地冲回房间,她也万万没想到,她的脸庞竟然滑下两行湿热的泪水……“太rou麻了,我看还是免了。”云柏飞不寒而栗地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不行。”“求求你,别吓我了,我被你吓得要尿裤子了。”“你真没用,快去上厕所吧!”云柏翼笑得几乎要震破玻璃。第六章“你真不浪费时间!”生雪里做贼般出现在云柏飞身后.“老天爷!你想害我得心脏病是不是!”云柏飞猛拍着胸口。生雪里冷声说:“放心,你不可能会死于心脏病,而是死于其他病。”“你会算命啊?”云柏飞完全不知她话中的恨意从何而来。“不会,不过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生雪里眼神仿佛闪着凶光的毒蛇。一阵寒意开始在云柏飞的血管里流窜,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们在下公车以前已经和好,回到家之后,各回各的房间,直到刚刚他才步出房间上厕所;上完厕所,他因为不想再听到柏翼恐怖的笑声,所以到二楼的阳台来看月亮。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令她不悦的事?他左思右想,只有一种可能……他走路太大声,吵到她睡觉?!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是光着脚走路,又不是穿钉鞋,所以不可能发出噪音。他又想到另一种可能,她做噩梦,所以心情不好,这时谁碰到她谁倒霉,不过安抚女孩子,是他的专长之一。“你脸色好难看,怎么了?”生雪里咬着牙说:“我缺乏营养,不像你营养过剩。”“我有没有听错?你是不是还在生信用卡的气?”“不敢,有钱的少爷,我是在担心你太幸福,反而会遭天忌!”云柏飞直接地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没有啊,你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生雪里的声音好尖酸。“算了,我离你远一点,免得被你的怒火烧死。”云柏飞双手做出投降状。生雪里拦住他的去路,“你这么急着走,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办?”云柏飞懒洋洋地说:“没事,我只想回床上睡觉。”“睡觉的确是人生一大享受。”一抹冷笑从生雪里的唇边掠过。“你有话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地讽刺我。”云柏飞百思不解。“你快去睡,祝你今晚有个好梦。”生雪里旋脚转过身。云柏飞冷不防地抓住她的肩,“等等,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今晚睡不着。”生雪里冷声命令:“拿开你的脏手,本姑娘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雪里……”云柏飞放开手,声音异常楚楚可怜。“叫我生小姐,你没资格直呼本姑娘名讳。”生雪里跨出一大步。“生小姐,你要做我模特儿的心意改变了吗?”云柏飞站在原地不动。“没变。”生雪里机械似的点头,这时候不能意气用事。云柏飞公事化地说:“明天晚上八点,准时到三楼的画室。”“你确信你明天晚上有空?”生雪里说话的口吻简直像刺针飞弹。“确信。”云柏飞不再理会她的挑衅,转身回房睡觉。一千零一只羊,一千零二只羊……生雪里整个头蒙在被里,不停地数羊。“啊”的一声,她气得掀开被子,分不清布满脸上的水珠是泪痕还是汗水。她奋力地坐起身,开始认真地追究睡不着的原因,如果是姬皓婷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