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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安地说:“对不住堂主,属下该死,一见堂主的迷人姿态,就忍不住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你是个废物,留你何用?” “堂主饶命呀,念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一回吧。”男人乞求着。 一会儿,那女子说:“滚吧,再有下次,我叫你变成死人。” “谢谢堂主,谢谢堂主,属下回去一定苦练功夫,让堂主开心。”男的说着好话,那女子只哼了一声。 随后只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响,一个黑衣男子慌慌张张跑下来,脸上都是冷汗,想必就是刚才险些丢命的老兄。当他下来时,唐吉一瞧,他长得剑眉星目,颇为英俊。这样的男儿却在在女人面前求饶,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冲小兰施了个礼,赶紧出门去了,好像后边有野兽追赶似的。小兰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唐吉,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呢。 楼上又传来声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声,但男子的喘息声及说话声变了,显然又换了一个。唐吉心道,这女人整个一个武则天,说一不二,不知羞耻.恨不得男人的家伙插烂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头,楼门口又进来一些人。那是几个黑衣女子押着五个相貌不错的青年,他们都被绑着。唐吉认得出来,他们都是跟自己一块来的。唐吉心说,他们被押到这里干什么,啊,是了,这堂主想尝尝新鲜口味,因此挑了他们来玩。 那五个男子一脸的愤恨,那几个女子对小兰施礼后才把男子们押上楼,接着女子们下来走了。楼上那女子的呻吟声大作,看来是很享受了。这声音听得唐吉跟小兰很不舒服,也想找个地方爽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楼上有人发话:“将他们带下去,废去武功,去后山干活。” 正是那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答应一声,只听扑通扑通声,却是两个男子从楼上滚了下来,正是刚才上去的男人中的两个。他们一滚到楼下,便有几个女子从楼外冲进来,将二人拖出去,像拖死狗一样。唐吉暗叹道,男人当到这份上,真不如一头撞死。 如果那女子对我这样,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兰见唐吉皱眉,知道他心里的感想,打个手势,不让他说话,唐吉也就闭嘴不言,心中想着见了这位风流堂主,自己该怎么对付她。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练什么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从楼上扔下来,这回的结局更惨,是砍掉阳具后,扔进水里喂王八。那老兄一脸死灰,想必已经绝望了。唐吉已经不多想什么了,自己何必为人家担心呢,自己还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备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一样,也喂了王八。 又听了会儿叫床声,小兰坐不住了,说道:“你等着,我会问问。”腾腾腾的,小兰上楼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运快定下来了。哪知小兰很快就回来了,看她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唐吉才宽了一下心。 小兰使个眼色,唐吉跟小兰出楼了,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十一)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休息。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使唐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楼,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经很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 他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的别人搏斗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动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roudong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不想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难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还是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样子。她脱光了还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脸,一个嘴旁有个痣。 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的,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还显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着二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的东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径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犯人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时能遇到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来有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娘回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jiejie呀,你也早啊。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帮忙?”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jiejie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 这要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 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 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听得小纯一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居然敢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 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 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吧,但小纯还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说着话向角门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吉夹在中间。 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进入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样,心跳得厉害。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一幢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边的兵器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椅子上没人,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随着声音,右边墙上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这人正是唐吉那天见到的张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干笑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阴沉的脸,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张香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有幸。”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张某愧不敢当。要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荣幸吗?”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死不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子。”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rou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正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走’出来呢?”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人东西。”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是狂风剑谱。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狡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在唐吉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 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呀。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里什么都没有。”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