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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不懂(250珠加更)

    

第二十二章 不懂(250珠加更)



    白非辞看着她。

    加点形容词的话,应该是眼眸如火的白非辞,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白清素大脑有些茫然,她不懂这件事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白非辞,吻了她?

    如果是额头,或者是脸颊,她或许还可以欺骗自己,这是亲人之间的友好方式天知道她跟白非辞更像是同一屋檐下的陌路人。

    但是,唇

    为什么?是她哪里做得不对吗?她明明是按照母亲的说法

    不不,不对,从这里开始就不对了!

    白清素猛地反应了过来,她和应煊又不是亲人,怎么能够把哄应煊的办法用在白非辞身上?她是不是肌肤饥渴症晚期影响大脑了,连这件事都没想清楚?

    白清素的脸瞬间红了,她不知所措地盯着白非辞的衬衫纽扣,尴尬得恨不得让自己重生一回。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难道她不自觉地开始勾引白非辞了吗?白非辞本来就够讨厌她的了

    没有下一次。白非辞放开了她,声音似乎还有些低哑。

    衣料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响起,白非辞站起身,平静地说道:下午去医院,既然要给母亲送书,那就早点去。你休息一下,等会儿下来吃午饭,我还要工作。

    好好的。白清素僵硬地站了起来,那,我,我先回房间了。她说着,整个人已经快步走向书房门口,开门出去关门,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停顿。

    白非辞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他平静的脸色忽然消失,整个人颓败地瘫坐在了沙发上,完全失去了平日良好的仪态。

    他烦躁地拿起茶几上的烟,打火机却好几次打不燃。他的手指还在颤抖,亲吻到她的喜悦和她惊慌失措的表现让他的心像是被撕成了两半,一半甜,一半苦。

    她不假思索地逃离,更是给他压上最后一根稻草。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难道不应该露出害羞的笑容吗?难道不应该搂住他,在他怀里撒娇吗?

    不,她刚刚对他撒过娇的。

    但是他被怒火和妒忌冲走了所有理智,搞砸了一切。不,或许,并不只是怒火和妒忌。还有更加深重的渴望,想要将她彻底吞下的渴望。

    白非辞捏碎了那支烟,看着烟支离破碎的尸体,目光逐渐清醒,他还是没问出来,那个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的男人到底是谁。

    不是应煊。他很清楚,他只是在试探她。昨晚一接到她的短信,他就去查了应煊的下落。应煊在A市赫赫有名,他轻易就查到,他泡了一晚上酒吧。

    她离开了三年,他被母亲勒令不许再靠近她。在这三年之中,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她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悄悄成长,脱离了他的掌控。

    白非辞坐在沙发上,目光沉沉,他拿出了手机,打电话给王助理:把昨晚文嘉轩,对着16号桌的摄像头,18点35分之后的录像调过来给我。

    告诉他们,我不小心丢了一颗蓝宝石袖扣,要看看有没有人捡到。

    白非辞放下了手机,脸色依旧没有好转。他垂下了眼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似乎还有她的体温。

    温暖舒适的体温,如同三月的春光,融化了一冬的寒冷。

    他捻着指尖,回味触碰她时美好的触感,这是,和她睡着时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她会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会有他。

    他更加沉沦了。

    午饭时,白非辞恢复了正常。白清素一边吃着饭,一边偷偷看他。

    他举止斯文优雅,眉眼似挥墨泼洒的山水画,缥缈清冷,不食人间烟火。

    他看起来没生气。应该没有计较她的勾引?白清素这么想着,松了一口气。上午那个吻,应该是个意外,过去了,就应该没事了。

    还好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白清素难得苦中作乐,不然她应该下地狱了。不过,这也提醒了她,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么最好多保持一点距离。

    人类的欲望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她从自己身上很清楚地知道了这件事。最好不要去试探在这方面的底线,大概率会翻车。

    下午,白清素跟着白非辞去了医院。

    母亲并没有醒,她的身体并不好。白清素有些难过,母亲在她心里,一直是个模糊却高大的形象,她不应该这样干枯消瘦。

    母亲两年前就知道自己生病了。白非辞坐在她身边,淡淡地说道,骨癌晚期,做了一次手术,癌细胞扩散,她不想再被折磨了。

    白清素险些落下泪,她低着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是因为不想见到

    你乱想什么。白非辞打断了她的话,他眉间皱起,母亲以为你在外面过得很好,所以不愿意打扰你。

    其实,不是不愿意打扰她,而是想绑住他,不让他去找她。

    白非辞垂下了眼角,遮去眼中浮现的黑暗。

    当年白清素突然离开家之后,母亲发了火,让他跪下,上了家法。

    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板子打在背上,即使出了血,也并不会让他觉得有多疼。

    唯一刺痛他的,是母亲那句冷笑。

    你看你这个样子,像是阴沟里老鼠,你以为,她会喜欢你吗?你有哪一点,值得她喜欢?

    他想起了她的眼神,她从来不敢和他对视的眼神。

    三年以来,他几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母亲束缚了他,还是他压根不敢面对她。

    直到母亲放弃了对他的束缚,他想要见她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终于见到了她。

    他知道她讨厌他,但是,即便如此,即便要用最恶劣肮脏的手段,他也绝对不允许她再离开她。

    她是他的,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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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真·有病,以前做了挺多过分的事,可以猜一猜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