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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难破险(h)

    

船难破险(h)



    将半个时辰后,船舶才离开渡口启程。浩浩荡荡,十分壮观。

    胡声猫着身子,在花窗前观摩外边的海景。岸上还有许多劳役在忙活,斜阳铺于粼粼海面,远处的旅栈也升起几缕炊烟,人间烟火一览无余。

    真好。少女看痴了。

    师父瞧这夕阳多美

    胡声扭头唤道,小脸上尽是兴奋。

    萧妗染坐于桌前,手中拿着晨间的那本旧书。她唇角一勾,以示了然。

    胡声见师父不为所动地在看书,也不敢再发出动静,便呆呆地望着自己所在的船舶离岸,越来越远。

    直至那海岸缩成了一个小影儿,胡声才从花窗旁离开。室内闷闷的,少女的心也变得躁躁的,有些不乐。

    萧妗染秀抬眸望了望胡声眉目耷拉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声。

    这才多久,孩子便耐不住了。女人放下书,朝胡声招手,嗓音清醇,过来。

    胡声应了后,慢吞吞地坐到萧妗染身旁,师父。

    萧妗染将一本书缓推给她,上边写着二字,好好读,届时到燕州,你需阅过半。

    为师会不定时考验你。

    胡声小嘴微张,声音弱弱,啊

    那何时能到燕州呢?

    不出三日罢。

    胡声无奈地接过那书,狭长的眸子里藏着细微哀求,那徒儿能到榻上去读么?

    萧妗染终是心软,随你,但不可囫囵过目。

    胡声只好拎着书,挪着万般不愿的身躯,侧躺在榻上,那讲述之内容与许多古史、医药有关。少女玩心重,向来不爱看此类书籍,她往常最是喜欢看一些民俗话本。

    所以没看几回,胡声便昏昏欲睡了。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她梦见严厉的师父剥去了她的衣裳,像昨夜那般,要责罚她不认真看书。后来,师父却不见了,徒留她一人在冰雪之地。

    睁眼之时,房内一片昏黑,梦中那雪花,原来是从花窗那儿吹拂过来的冰冷的海风。

    它们呼啸得飞快,似在胡声耳畔怒吼。

    而船舱外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噪杂无比。就连这厢房也微微晃动。胡声是有些怕黑的,更何况醒来之时微微痴懵,有种不知身在何处之感。她掀开身上不知何时盖上的被裘,急切地下床唤人,师父!

    厢门很快从外被打开,女人平稳的声音抚慰了胡声的不安。声儿?

    此时,船舱剧烈晃动了一下。胡声大惊,她赤着脚,飞快地抱住了萧妗染,有些害怕,师父

    莫怕,不过是风浪作祟。

    萧妗染摸着少女的后脑勺,仔细哄她。

    船舱外有舵手在四处奔波,许多船客也走出廊上粗俗的唾骂声,叫喊声,妇人的哭声,皆而有之。而胡声窝在师父怀中,渐渐平息了心中的恐惧。

    待风浪平静了些,她才捏着萧妗染的衣带,声音弱弱,师父方才去哪儿了?

    到船廊瞧了一下。风眼离得远,挨过这片刻便会平稳了。

    行船这般,不过平常事。

    女人摸着胡声的脸轻轻一笑,随即垂眸望着眼怀中少女刚刚因慌忙而不慎拉扯开的亵衣,眼角弯起意味不明的暧昧,声儿窃酒之时的胆量呢?

    师父胡声怯怯的,不敢应话。

    嗯?萧妗染素洁的手渐渐深入了胡声的衣摆,自而向下摸至她的胫衣,竟是湿滑冰凉的。

    女人眸子微暗,朱唇不自觉弯了几分。她没有再为难小徒弟,而且取来干净衣物,令其换上,可是饿了?换衣服罢,且随师父到船尾处进食。

    好。胡声乖乖道。

    大船较旧,却也是历经无数风浪的。风波平静后,许多船客亦出来寻膳。脚踩在淹满污渍的船板上,发出吱呀声响,海风拂面,有些凛冽,胡声跟随萧妗染到了尾舱,这儿炊烟熏蒸,充溢着熟食香油之气。

    胡声眼睛亮亮的。要是能吃上一碗辣笋泼面,再配上好酒,当真是快活!此时,她又想起自己带的那些酒物,已然口水欲滴。

    萧妗染见状,便摸了摸胡声的后颈,带她入座。

    两碗rou汤面。

    好咧,您二位稍等。

    胡声饿极,顾不得烫嘴,面一上桌便吃得急切,惹得萧妗染嗔了她几回。

    期间,一个身着粗布袄褐的男子,也于不远处入座。他身形魁梧,满络胡须,状似不经意地张望着四周,随意点了份羊rou汤,却是盯住了萧妗染与胡声二人。

    饱腹后,胡声小声央询萧妗染,能否在船上走动走动。萧妗染罕见地严辞拒绝了。

    回到自己的厢房,胡声枯燥难耐,却也不敢再提要求。只盯着桌角处放置的那几些酒物。

    实在诱惑过甚。

    萧妗染便坐在那儿阅书,将胡声的小动静都瞧在眼中,却也不言语。过了半晌,胡声熬不住,也不想看那劳什子古书,爬便到萧妗染身边,圈着她的脖颈哀求,师父,我能喝酒吗?就一点点,我不出去,就在这,喝一点点好吗?

    不可。萧妗染头也未抬,冷言道。

    师父,求你了,好不好胡声跪在地上,牵住女人的袖口,如同小时候那般,急得脸色微红。

    萧妗染叹了口气,她有些后悔了,让胡声年纪小小便沾上了酒欲,可想起之前,胡声病得太重,也是没别的法子。

    现在,该如何助她戒去呢?

    眼中含了无奈,萧妗染终是放下了书卷,捏住胡声的耳rou,带到了榻上。

    虽有些疼,但胡声也不敢挣扎,只是撇着头弱弱地呼着,师、师父

    还记得上船时,为师与你说过什么?

    记得的胡声难受得紧,泪眼婆娑的,又想跪下来求她,徒儿知错了,但是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难受,心中凉凉的,仿佛里头塞了座冰室,好似只有喝酒了,才能烧开一把火让自己舒服起来。再者,那些酒,也是师父先前买了送予她的,她不舍得喝,才留到现下,如今她保证不再闯祸,为什么就不能喝了呢。

    萧妗染捏住胡声细嫩的下巴,让师父瞧瞧,你何处难受?

    纤长的手解开了胡声的衣带,由下而上,摸了去,便碰到了少女的乳,肤感竟比平时要冰凉一些。

    唔火热的手掌触来,胡声羞涩地瑟缩了一下,却又有些舒服。耳朵不禁红了半片。

    那手揉了揉乳rou,摘开了衣物,又往下探去,钻进了胡声的胫裤,摸到了还那软塌塌的rou物。

    嗯胡声喘了一声,便衣衫不整地被萧妗染压在了床上,脑袋一晕,身子却是变为另一种难受了。

    师

    少女还未张口唤人,萧妗染便含住了那唇。动作不算温柔,只是胡乱上下啃噬,唇舌交战。

    胡声眼角发红,她身子骨儿不及萧妗染,也没有经过这般,很快便喘不上气了。呜呜

    萧妗染这才不舍地离了胡声的唇,又往她下巴咬去。咬出阵阵红印。

    胡声的一对乳尖儿蹭在萧妗染的外衣上,舒服得呻吟了一声,rou物也硬邦邦地顶了起来,压在萧妗染腹下。她难耐地喘着气。

    萧妗染双手也未曾停歇,她脱去了胡声所有的衣物。声音蛊惑,声儿

    胡声略感羞涩,鼻息低低地,回应了身上人。实际她早已不知天南地北,只晓得自己又要被师父教训了。

    少女的身子逐渐泛红。萧妗染含住了她的一颗红果,不停逗弄。胡声感觉异常地舒服,连身下阳物也吐着清液,歪歪的,挺拔地躺在腿间,煞是可爱。

    萧妗染揉弄了两下rou物,胡声便浑身一颤,有出精迹象了。见状,女人便放开那小硬棍,用食指往胡声的底下的嫩xue探去。那儿只是微微湿润,没有什么阴水漾出。她便仔细撑开xue口,放入一根指去扣弄,同时又回过头来,不放过上头那挺立的阳物,搓弄,每次少女欲精即出时,女人又放弃挑弄,惹得胡声皱眉挺胸,裸露的白润肩头也微微抽搐,无意识地轻呼,师父啊师父嗯

    此时阴xue里已然湿润了些,萧妗染便试着探入两根指,胡声顿时却受不了了,疼

    萧妗染揉了揉着胡声敏感的腰肢,柔声道,放松些。

    师父、不要难受少女绯红的眼眸中藏着哀求。

    萧妗染笑了笑,俯身,含住了胡声的耳垂。手又持续地往那又窄又深的xiaoxue捣入,惹得胡声哭了出来。少女紧绷着身子,不自觉地收缩着xue道,抗拒女人的进入。

    乖。萧妗染垂首舔了舔胡声的脆弱的喉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胡声感觉小腹涨涨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却也渐渐没有那么难受了,她攀上了萧妗染的双肩,师父呜呜

    xue里流出的阴水越发多了,润得萧妗染满手都是。她缓缓抽动手指,深入浅出。

    胡声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了,每次萧妗染入得深了,她便会难耐地呻吟。

    萧妗染摸了摸胡声的脸颊,才知少女已经发了一层薄汗。怕胡声着凉,她便贴得更紧,加快了抽动的动作。

    因着动情,手指与xuekoujiao接处,泛起了清微的水沫。胡声紧紧地攥住了萧妗染的衣衫,只觉得一股奇异的快感升来,嗯嗯师父啊

    xiaoxue刚上高潮,前端的rou物便涌出一大股的精水来,沾湿了柔嫩的小腹,还有部分玷到了萧妗染的衣摆。

    胡声眼里蒙着水雾。她大口地喘息,只觉喉咙干渴,有种无力感,却浑身畅快。

    这是一种极新奇的体验,原来,被师父教训是这般舒服的。胡声晕过去前,这般想道。

    教训路还很长,小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