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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怪物:夢境重遊

    

怪物:夢境重遊



    雖然滿身疲憊,但大家心情都很不錯。離開地獄熔爐,很快找到一處清澈水潭,所有人看見水池,頓時都鬆了口氣。

    旁邊地獄鍋爐的熱度,潭水維持溫暖,不禁讓人很想好好洗個澡。

    為了確保水中活動安全,午夜脫去衣褲,率先下到水裡,了解水深及生物

    堊族人間的伴侶追求本就直接大膽。梅對午夜的追求也是火辣辣的她脫去了所有衣物,只剩一條丁字褲,甩著美臀也走進水裡,蜜色裸體直接貼近站在水中觀察情況的男人

    她的身材很好,胸大、腰細、臀圓,rou感帶勁,肌rou勻稱,皮膚緊實是堊嶺上上等的美女,和午夜那身宛若經過雕琢的健美,兩人站在一起,那畫面叫人血脈噴張。

    坐在水邊喝水,津看得差點沒當場噴鼻血;馬帝思也驚艷的嘴巴開開,忘記自己身在何方;芙琳和比樵都老船長了,倒不易暈船,欣賞著青春洋溢的年輕人們,仍舊聊他們的。

    感覺到梅靠近,並用屁股碰撞了自己,午夜轉頭看了她一眼,拉開距離,直接潛進水中,迅捷游去;梅不羞也不惱,還顯得很興奮,嘻嘻一笑也跟著潛入水裡,與他一起行動。

    在水潭邊露宿一宿後,他們繼續前進。

    「有香氣!」走了一段,馬帝思有所發現。

    「剛才吃過早餐!你又在想著吃!」梅忍不住逗他。

    「不是!是植物香氣!聞起來很舒服!」

    跟著馬帝思,他們來到一處,由岩石圍出的交界處,竟然在貧瘠荒僻的區域長滿大片生機盎然的植物,隨風飄來陣陣舒爽香氣,遍佈整個平緩坡地

    梅望著這片奇蹟草地,說:「如果沒弄錯,這裡就是百草原,甘波在手札上有提到」

    小心,摩曼人的小心眼。

    一旦被他們盯上,就像被導彈黏上

    朝周圍看了看,遼闊草原並沒有看見任何人影。津敏銳的發現,這片草原的植物都是具有功用的高等藥草,而且不是單一種類,而是多樣混雜生長,她感到奇怪,珍罕的藥草怎麼會一起長在荒地上?

    草叢中有許多鮮紅欲滴的莓果誘惑人心。馬帝思嘴饞了,正伸手進入草叢想採野果,冷不防被一口利齒咬傷。

    「好痛!」他呼疼,忙抽手。

    檢視臂上的血孔,咬他的竟然是一隻本性溫馴的食草兔獸:「咦?食草兔怎麼會咬我?」還咬到流血。

    兔子前肢離地,站了起來,嗷嗷嗷嗷發警報般開始怪叫。

    芙琳有所警覺:「牠的聲音挺起來很不妙雖然是呼喚同伴怎麼好像」

    周圍立時冒出了許多動物,包括魔異獸,各樣種類,各樣叫聲,有大有小,有吃rou的,也有吃草的但是全都散發著強烈殺氣。

    咻地一聲,一支帶有紫紅魔焰的箭射了過來

    「當心!箭上附魔!」午夜機警喊道,憑經驗察覺那箭上了特殊不明物!才喊完又數支箭射來,同時前方一陣殺勢如浪潮湧來!

    頃刻,龍爪閃出大片銀光,擦出大量血花,成群撲來的野獸全成了爪下冤魂;芙琳張弩對著遠方持弓敵人唰唰唰一陣連發;比樵舉起大魔斧予以衝來的大型異獸迎頭痛擊;梅抽起雙刀利落揮砍

    啪、啪、啪、啪,rou塊不斷落地,滿地動物死屍,怪的是那些動物如同死士,前撲後繼,殺也殺不完,好像開啟了異次元大門;天空地上各種動物、異獸額上不斷浮現秘林侏人的馴獸紋章。

    「動物的反應不應該會這樣!」芙琳感到很不對勁:「這些野獸被人用魔藥控制!抗阻我們的溝通!」

    「他們和戰獸來了!小心!」比樵高喊。

    大批披著厚重板甲、比熊還巨大的戰獸朝他們衝了過來,幾個摩曼人身穿金光盔甲,乘坐戰獸,在後指揮驅趕,他們身上大把精銳魔武光絲一閃一閃。

    「嘖,沒完沒了!撤!」午夜想都沒想就將大牛的韁繩一扯,狼蜥獸隨即載著津敏捷閃跳,往遠處逃。

    「啊怎辦啊?!他們窮追不捨!」馬帝斯的騎獸跑最慢,幾頭戰獸追得他哎哎叫。掏出幾顆藍色泡泡球扔向戰獸,凌亂腳踏過去,泡棉般的物質膨脹起來,將經過的生物全給黏在原地。

    「這些大傢伙,真是精力過剩!」比樵嘟囔著,從背後取下長管魔槍,轉身朝敵人開火。

    不料,他們排成一排,拉開閃亮亮的盾,不受弓弩、槍砲影響,甚至反擊了遠程魔能。

    「噢!子彈沒打到人,先閃瞎了我的眼!」比樵怒道。

    大夥騎著騎獸狼狽奔走,大群恐怖動物、摩曼人緊追著他們,絲毫沒有鬆懈。

    「比樵!芙琳!你們能啟動擬境嗎?」午夜展翼大喊。

    「我們也想!這地方寸草不生不適合!各位撐著點!到森林裡去吧!」女侏人高聲回道。

    一進到森林,騎獸邊跑,芙琳立即張開擬境庇蔭,翡翠色魔能急速流動起來,在多處擬態出新的花草石樹和周圍環境相容,同時混淆了氣息,接著跳下騎獸指揮所有人躲進庇蔭擬境裡,並另啟護泡以防萬一;比樵則騎著羊獸繼續往深處衝去,釋放誘騙敵人的氣球分散飄向遠方,讓敵人誤以為他們仍繼續往前奔逃,然後找了地方,跳下羊獸,驅趕騎獸讓牠們依循本能各自躲藏

    確認所有人都躲好,午夜亦隱身高樹,居高臨下。

    傀儡動物們奔進受到擬境的森林裡,仍舊埋頭向前衝。隨後,幾十名手持巨大魔武的戰士也騎著巨大戰獸進到森林,隊長模樣的人留下一小部分的人在這附近搜索,其他的繼續向前追

    森林裡很安靜,氣氛相當緊繃,這些摩曼戰士體格比一般堊人寬厚一倍,四肢也粗上一圈,個子較高,全身穿著擦得閃亮亮的甲冑,看起來很有錢。對,很有錢,津是這麼覺得的,那些行頭不止堅固厚重,還很精緻,武器附魔十分華麗耀眼,相當奢華誇張,可見他們在軍武上非常傾力。

    「哼!」一面搜查,一名摩曼戰士還不忘耀武揚威,舉起武器咬牙往旁邊一個橫劈,一棵無辜的樹瞬間被攔腰斬斷,格格格倒了下來

    就在樹倒下的過程,原本還在他附近的夥伴,一個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落馬,欸,落下騎獸。

    等到樹完全倒下,恢復寧靜,周圍只剩下他,而他也終於發現了

    「誰?!是誰?!」摩曼戰士緊張大喊,揮著武器,左顧右盼,突然,身下的戰獸軟了下去,接著頸子一緊。

    「哥哥,你的死期到了喔~」梅一雙嬌臂從男人背後攀附上頸子,嗲聲嗲氣,手裡握著一把精亮匕首嘰!一聲,那人沒了聲息。

    梅靈巧地從癱倒的戰獸身上跳下,看向另一邊的午夜,他也正無情的從敵人身上抽離爪子;兩人視線對上,梅隨即對他拋了個媚眼,以示任務完全。

    趁這機會,大家從躲藏處出來,比樵吹了聲口哨,喚回所有騎獸,準備遠離該地。

    「這些傢伙是神經病嘛?為什麼非要趕盡殺絕?入侵者不是驅離就好了嗎?」比樵不高興的念著,同時手忙腳亂的指揮著騎獸們。

    「幫幫忙!馬帝思有狀況!」津還蹲在地上,焦急喊道。少年從剛剛躲藏時就一直緊靠著她,等她移動卻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不妙,他突病了!」午夜將馬帝思扛上自己的座騎,「敵人很快就會回來,我們先離開這裡。」

    這個光禿禿的荒地實在不好找尋休憩地方,津突然指向兩片土坡夾出的一狹地,「那裏!那裏!那裏有個淺洞窟!」

    明明看過去是一大片荒刺草蔓延,津怎麼會說有淺洞窟呢?但沒有人質疑她,都跟隨她去。他們在荒草中闢開一條路徑,在狹地側邊豎立的土壁中,真的找到一個被野草完全蓋住的淺洞窟。

    他們把馬帝斯放下,仔細檢查他的情況。上了隨身攜帶的藥物後,津仍跪在馬帝斯身邊,雙手撐在地上,緊緊盯著少年,毫無鬆懈,每隔一段時間就拆繃帶檢察,不斷反覆,最後嫌麻煩,乾脆不包紮。

    大家都感受到津的緊繃,雖不太明白她為何會這麼緊張,不過,對她從來沒來過末噬谷,卻能未卜先知找到這個洞窟,比樵夫婦和午夜都多少心裡有數。

    果然不出所料,馬帝思身上的傷出現持續惡化,一般藥物完全起不了作用。

    「梅,甘波的手札有提到持續潰爛的傷口嗎?」雖然行前看過甘波的手札,津還是請同伴再確認一遍

    「呣我看看」

    梅翻開手札仔細閱讀:「上頭沒有寫到持續惡化的傷口,但有說到,摩曼人守護的百草原裡的藥草,能夠處理非常多種在末噬谷發生的傷口疾病,是拯救中途傷病旅人的神恩之地,也是續航的重要地點。」

    「啊」腦海驀然浮現紅夢中,那雙充滿感恩凝視的褐色眼眸津不禁啊出聲來,鼻子一陣發酸,熱淚盈眶:「原來原來是這樣啊」

    「怎麼了?」所有人都注視著津的反應。

    抹去眼角淚水,津抬頭對午夜說:「午夜你再帶我去摩曼人的百草原好嗎?我們去偷點什麼都好」

    「嗯。」午夜沒有推辭。

    寧靜的斜陽下,平和的風徐徐吹動,旺盛蓬勃的香藥草隨著風流迎來陣陣香氣此景如此祥和,讓人無法想像這裡竟是潛藏殺機的噬血之地。

    通過末噬谷嚴酷區域後,旅人來到這裡被吸引也是正常。

    只不過,這猶如沙漠綠洲的百草原竟然不是拿來應用的,而是被人嚴加守護那些粗獷高大的壯漢,身後跟著幾隻巨大戰獸,身穿厚重板甲來回巡邏,比先前更加嚴格。

    津站在遠處觀察,鄰近地獄熔爐的成群涼石在夜間凝結了水氣藥草沿著涼石、長滿大片山坡,再外圈一點又是荒蕪,彷彿有道界線限制了藥草生長,津大膽認為這的藥草並非人工種植而是自然生成。

    讓藥草活躍生長的肯定不止是涼石的凝水,不然瘋長的也應該是附近荒地苦苦求生的堅韌野草,而不是茂盛嬌貴的珍奇百藥草她小心翼翼繞著外圍源靈生也發出輕微共鳴,附近有什麼嗎?

    在不起眼的岩石陰影下,津發現了一些有點眼熟的生物,雖然長像很不一樣。她拉著午夜,激動問道:「魔瑚?!午夜那是魔瑚嗎?」

    「樣子雖然不一樣特徵跟魔瑚有點像」午夜瞇起眼睛仔細端詳。

    「如果這些藥草是依附魔瑚而生那麼,其他地方再找找看,或許也有機會」她在骨梟的藏書看過依附其他物種生存的植物,因而有所聯想。魔瑚自古就不屬於動物,也不屬於植物,卻供養著許多生命奇特神秘的身份,幾千年來堊族人也沒研究出什麼,有些還將牠當神衹膜拜;亦是被白魔龍尊崇的對象。

    「太好了」

    津暗暗觀察,走著走著,果然找到了新生的散魔瑚,她耐著性子繼續找,一些較大的散生魔瑚周圍,稀疏長著藥草。搜集起來,量很少,正氣餒,她觸摸魔瑚的手猶如通電一般,腦裡浮現魔瑚附近生長的網路。

    走了好幾處,去到很遠,他們終於蒐集到了滿滿一個背包,拿回去研搗敷在馬帝斯的傷口上,一部分熬成茶湯,讓大家分著喝,補充元氣。

    那膏布貼在患處,不到一刻鐘,膏藥竟然就泛黑發出異味。換了幾次藥都是這樣的結果,津洩氣的垂下頭,差點失去信心。

    芙琳握住她的肩頭,提醒道:「至少沒有繼續惡化了。」對耶兩人對望了一會兒,芙琳對她點點頭表示肯定和信任。

    於是,打起精神繼續換藥,終於膏藥變質的時間間隔開始拉長,大家都鬆了口氣。

    夜深,馬帝斯發起高燒來,不斷夢囈;津整晚就坐在少年身邊,全程觀察、照顧、勤勞換藥。她第一次覺得有忘藍真好,自己完全不會想打瞌睡,就算明天有行程也不受影響。

    清晨,藥草已全數用罄,馬帝斯醒來,發現自己握著一隻溫暖柔軟的手,轉過頭去,津正看著他微笑。內心不由得一陣激動這是他人生中,受傷生病第一次有人整夜細心的照看。

    §

    馬帝思尚未痊癒,津又同午夜前往採集。

    為了收集更多藥草,他們專注的找尋,不知不覺越走越遠,周圍景物漸漸變化,正一步步靠近食rou森林

    「津!!」當午夜注意到什麼,焦急警告;津抬頭,頭上水桶粗的樹幹全都擁擠的蠕動了起來

    兩人一左一右跳開粗巨的樹幹就軟軟垂落下來,大量阻隔在兩人之間。

    巨大樹體由四面八方縮攏,源靈生有反應,意思是津可以召喚魔仔摧毀樹怪,可是靈脈出現宛如跳舞的節奏,從未有過如此活潑跳動,引起了她的好奇。就在這分神的幾秒,津變得沒那麼緊張,才感受到一件事樹怪沒弄死她,倒像在擁抱她。

    忍不住內心湧起的一股感動,她也輕輕撫摸著纏繞自己的樹體,源靈生黑色的靈脈延伸出白色芽鬚,攀附上樹體眼腦之間出現了樹怪的規模網路,令她倒抽了口涼氣,還好方才沒有衝動發動攻擊,樹怪之間彼此牽連,相互影響,一怪還比一怪高大,群體規模分佈廣闊,真打起來,恐怕打個三天三夜也打不完,還會驚動依附樹怪生存的大大小小怪獸群

    「午夜!你在哪?」

    「妳還好嗎?!」另一端是午夜略顯焦急的聲音,他的情況和津完全不同,樹怪好像能感覺到他滿身的肅殺氣息,而將他給牢牢反綁。

    「我沒事!有好玩的!快去找大家過來!」津爬過隔在兩人之間的樹幹,卻見被困在樹圈裡掙扎的男人。

    「隊長,樹怪沒吃你?」她趴在橫著的樹幹上笑嘻嘻看著午夜有些狼狽的樣子。

    「也沒吃妳」午夜聽出對方在笑自己,無奈瞪著她。

    津順著樹幹溜到他身邊:「今晚我們睡樹窩!我們快去找大家來!」

    不一會兒大夥全來了爬上樹怪的身體,進到偌大的樹洞裡。這裡遮風避雨、溫暖,而且比躺在銳利石礫砂土上舒適。

    「不可思議!我們住在食rou森林的食人樹洞裡?!」比樵不可思議的用拳頭東敲西捶。

    「這裡不會是它的胃袋吧?!」馬帝思露出一臉驚恐。

    「那它肯定很快就把你給吐出去!」比樵打趣道。

    「為啥?」

    「因為你腳好臭喔!」梅捏起鼻子。

    「嗯?那我怎麼沒聞到?」馬帝思把腳掌拉到鼻子前聞了聞,又故意伸到梅面前,惹得女孩驚叫一聲,結果腿部挨了狠辣一掌。

    夜晚,他們躺在樹洞裡

    「食人樹怪不是敵人那麼末噬谷裡真正的威脅是什麼?」比樵將雙手枕在腦後,望著樹洞頂部。

    「摩曼人的自私算不算一種威脅?對於落難,需要幫助的人見死不救,寧可守著那片草園。」津淡淡的說。

    「那是他們的領地,會守著很正常。」梅視作理所當然。

    「正常?!」津激動的坐了起來:「他們並沒有及時的需要!和性命危險!」

    「只是把那些藥草當作備品!以備不時之需!但對於有緊急需要的人,他們冷血驅趕、追殺!不拿來使用的藥草!就只是一株草!就像貢在高塔的魔導石一樣毫無用處!」

    看見所有人的注目,津發現自己太過激動,而低下頭:「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馬帝思已經沒事了妳救了他」午夜帶著微笑,「就算沒有那一片藥草原。」

    其他人也肯定的點著頭;馬帝斯眼裡閃著光輝。

    「妳是怎麼知道馬帝思的傷口可能出現惡化?」芙琳一直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

    「對,我也很好奇!」梅也想知道。

    「桀他們來過這裡」深吸口氣,長長吐出,津陷入紅色夢中的記憶:「和巨堊艱苦戰鬥後,落難末噬谷,亟需醫治救助,這個救命百草原及時出現眼前,為他們燃起一線生機。」

    「他們一定因為受傷而想使用這裡的藥草卻遭到摩曼人以武力強制驅離,就跟我們遇到的情況一樣而摩曼人不止驅趕還窮追不捨,趕盡殺絕。」

    津望著自己的雙手,彷彿又看見夢中自己撕裂敵人的紅爪,和摩曼人猙獰兇狠的臉孔,「他們被追進北方深谷,只得帶傷反擊,以少擊多,奮力硬拼」

    「他們最終沒有成功取得藥草,只能眼睜睜看著夥伴傷口惡化死去。」津手指向陷在藍色迷濛的森林:「應該再往前面走」

    「可以找到三個作為墓碑的石塊。」

    現場一片沉默,氣氛沉重。

    「這裡的藥草連摩曼人都種不出來所以他們只能守著。」午夜突然開口。

    「不是他們種的?」比樵驚呼,其他人也很訝異。

    「嗯,我們觀察過了,藥草是靠著魔瑚在野外自然生成。」津補充說明。

    「這就是內心的貧富差異嗎」比樵若有所思:「明明擁有很多多到用不到,也捨不得給別人,而寧可將東西囤積起來,見死不救。哈哈還不如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把僅剩的都給了需要的人。」

    各懷心事,相繼入夢,經過平靜的一夜,睡了一夜好覺,靠著食rou森林裡稀落的藥草,簡單的食物果腹,精神恢復滿點。

    翌日,一行人特地前往紅色夢境的北谷森林。眼前的景象與夢中重合,明明沒有來過的地方卻像舊地重遊津整個人相當激動

    依循印象,果然,她找到了一處被雜草埋沒,用手撥開,不可思議真有三顆象徵墓碑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