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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穆天寒的李清瑟一愣,东倾月找她?一般月很少主动找她,他不像李清玄那般没事便无病乱呻吟,既然找她定有要事。“好,我这就去。”对外喊了一声后,她扭头对一脸铁青的穆天寒道,“你好好想想,我救了你,还医治了你的病,我不会对你性(和谐)sao扰的,只是看看而已。”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了脸色更青的穆天寒。“燕子,月在哪?”门外,薛燕静候。“回主子,在对面凉亭。”薛燕答。清瑟直接催动内力便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小声嘟囔,“冰天雪地的跑什么凉亭嘛,难不成是想我了?还是我的月月可爱。”薛燕也随着李清瑟离去。两道人影一消失,只见一抹修长身影闪入院子,而后门扉开合,那人入了屋子。还处在矛盾烦躁中得穆天寒听见有人入内,赶忙提起警戒出外观看,竟然是西凌风。“是你?”西凌风带着如和煦春风般的微笑,“暖公子,昨夜睡得可好?”明知故问,一看穆天寒那眼下淡淡淤青,便知晓他彻夜难眠。这也不难理解,一向高高在上的熠教教主穆天寒,如今竟隐姓埋名地潜伏在敌人手下,又被从前的下属逼迫威胁,愤怒与痛恨,能安眠才怪。穆天寒周身忍不住散发出杀气,双拳捏得很紧。“你又来干什么?”风微微一笑,“自然是昨夜与你所说之事,我们刻意将瑟儿支开,用意便是来提醒你,你的命形同蝼蚁,想杀了你轻而易举,即便是在瑟儿的眼皮底下,你,懂吗?”西凌风的声音温文尔雅,脸上的笑容从来都是温柔如水,若不是听谈话内容,甚至会让人感觉以为此人正在与人谈论风花雪月。他从来都是如此。穆天寒是了解西凌风的,这人生性凉薄凶残,他能说的出便定能做的出。他的危机感越来越强,因为面前的西凌风根本不像开玩笑。“……恩。”穆天寒浑身的肌rou紧绷,无论从心里还是身体都压抑到了极限,这是他一生中最卑微的时刻。但为了武功,他必须隐忍下去,小不忍则乱大谋!后者勾唇一笑,目的已达成,便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他未从正门走出院子,刚出院子便一个箭步闪上屋顶,脸上温柔笑容不在,满是复杂,雪白的天地间,颀长身影一闪而逝。东倾月叫李清瑟到底什么事?原来是送她一本医术,书不大,很薄,只有简单几个药方,但李清瑟却如获至宝,习医这段时间,她也算是目光如炬。这药方很少,看似简单,但实用性却很强,听说是从前跟随西凌风的那名少年所送。李清瑟兴高采烈地得到药方,本来想陪陪东倾月,但后者却让她去查看暖的病情,李清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又回来了。屋内很静,两人都不说话,火盆燃烧得噼啪直响。李清瑟翻看着书籍,好像将之前的事忘了一般。穆天寒见她没说话,自己也就在一旁坐下,暗暗祈祷她能将刚刚的事忘了。李清瑟能忘?自然不能。薄薄的书籍翻到了最后一页,清瑟将书本合上。“暖,你考虑的如何了?”“……”房内顿时气氛僵持。李清瑟将小册子合上,小心揣在自己怀中,“你吃我的用我的,我可没和你要过什么,如今你身体也恢复了,马上就要滚蛋,好吧,我承认,色心大起,你这等大美人在面前,过这村就没这店,就脱了让我一饱眼福吧。”说着,伸手轻摸自己下吧,上下打量他,严重有些猥琐。“……”穆天寒本以为自己会生气,但莫名其妙地不生气,还不反感。自己心中也惊讶不已,这天下怎么会由这样恬不知耻的女子,就这么大言不惭地要看一个男子身体,一张小脸不红不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李清瑟在想什么?她已经说的很明白,色心大起呗。穆天寒想了想,伸手拿笔开始写字——“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看?”李清瑟噗嗤一笑,“男人去青楼花钱嫖妓子,难道都是因为爱情?”穆天寒大骇,满脸铁青,狠狠一锤桌子,“在你眼里,我就是妓子?”上午,她可以和那些男子打闹嬉戏,可以为他们铤而走险,但竟只将他看成妓子!清瑟赶忙解释,“别,你误会了,我没说妓子,只是个比喻罢了,我只想说,不喜欢你,但却色心大起想看你美色,真心想知道你衣服下面是不是像你脸色那么好看。”她无论怎么解释,穆天寒的脸色都还是一片铁青,终于,她自己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弱了,刚开始那股子劲儿xiele,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一耸肩,“好吧,虽然你吃我的住我的欠我很多,但也不能因此就抹杀你的人权,既然你不愿,就算了。”穆天寒一愣,她这么就放弃了?不知为什么,心中竟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当一回头,看到了床上枕头下掖着一块青色衣料。心头猛地一震,这衣料是西凌风的,却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留下衣料便是要提醒他,别忘了他的使命,他的命还捏在西凌风手中。暗暗咬牙,心中烦躁。他根本别无选择,必须要依西凌风的意思。他能恢复武功,却需要时间,童子功结合他的魁冥掌法,在经脉俱全的情况下恢复武功也不无不可,时间!他急切需要时间!只要将这一段时间挺过,他武功恢复,便不怕西凌风等人了!即便是无法与李清瑟匹敌,也有能力离开五岳,伺机东山再起。想到这,穆天寒脑海中闪过一道灵感,神色一变,匆匆跑到桌前,拿起毛笔唰唰唰写下几行字,扔给李清瑟。清瑟已经不抱希望,被他这顿拒绝,她也没了之前的兴趣。随手接过纸张。——“你的要求我答应,但前提有二。一,只能看,不能强行床弟之事;二,为我打通任督二脉。”他的要求很清楚,他练得是童子功,若是发生床弟之事自然便破了功,万万不可。至于任督二脉,他也不知这种方法是否可以加快自己武功的恢复。“暖,为你开脉不是不行,但你已开过一次脉,如果强行开第二次,血管扩张严重,搞不好你心脏供血不足最后适得其反,你可要想好。至于床弟之事,你就放心吧,我还是那句话,就是欣赏,纯欣赏,绝对不强迫你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笑话,她就是好奇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