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倾下身低头,在他的耳边用把草莓加在奶油冰淇淋上的天真烂漫语气问道#039;您被女人cao的时候是什么样子#039;
她倾下身低头,在他的耳边用把草莓加在奶油冰淇淋上的天真烂漫语气问道&039; 您被女人cao的时候是什么样子&039;
我在日落之时踹开了教师办公室的大门,放学的钟声也掩盖不了我压抑了许久的怒火。 由于踹门力度过大导致脚痛得不行的尖叫被我生生咽下,我横眉冷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景寒臣却丝毫没有被我故意制造出的巨大踹门声影响到。他握着一支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钢笔,正低头认真地不知在写些什么。 窗外隐约透露叶子的翠绿映衬在他金丝边的镜框,安静无声的夕阳将他的身影晕染开来,他安静的侧颜像要在夕阳中融化一样,看不真切。 真是好不悠闲!我在心里冷笑。不过一想到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便平静了不少。 轻掩上门后我走上前去,婷婷袅袅的高跟鞋声干脆地撞破了眼前西方古典静态油画般的安宁。 来了就先坐。他开口,却并不抬头。 不用了,有什么要说的就这样说吧。我走向他斜前方的椅子,却并未坐下。 他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合上了批改的作业本。抬起头仰视我,冰雕般的俊颜猜不透他的情绪,冷漠的嗓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疲惫你最近上课状态不是很好,希望你可以及时调整学习状态学习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仿佛只是热真负责的好老师对表现糟糕的差生再正常不过的例行关心和询问近况,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只不过因为这个差生是我,所以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我不说话,细细地打量着他。从他眸中藏着的忧郁的海到英挺的鼻再到他浅到几乎没有血色的唇,从他微微凸起的喉结里蕴含着的秋天到恰到好处地支撑起洗到微微发皱的衬衫的胸膛再到他胯间安静却仍可见一二雄伟风范的卧龙。 好了,今天找你来主要就是为了说这些,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你可以走了。 他与刚才几乎无所差别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我耳中却有着几分慌张狼狈的意味。 我发自内心地在脸上绽开了一个甜美的微笑。苹果肌rou发力,带动嘴角上扬呈45°,却不让牙齿露出来。如果忽略我笑不达眼底的眼睛的话简直就是教科书般标准的微笑。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老师。 不等他应声,我便倾下身低头,靠近他的耳朵用把草莓加在奶油冰淇淋上的的天真烂漫语气问道。 其实我好奇很久了。您被女人cao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景、老、师。 我终于从身后伸出了一直背着的手,鲜红的领带躺在我的手心又缠在纤细的手腕上,刺眼得就像是伊甸园的蛇吐出鲜红的蛇信子盘踞在苹果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