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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放!”最喜欢看到别人失控的冰芝,之所以当年捧垠苍上位,而不是湛卢,除开许多考量外,私心里,她可是爱死了这个哥哥的顽固和对她又爱又怜又不舍下手的性子。想到什麽似的,小胸儿还可以挺了挺,朝著垠苍的胸前靠了靠,满意看到他因失控而绷紧身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想要避开的可怜模样。“乖,你想要什麽哥哥都给你,别胡闹。”闭了闭眼,努力想把眼前的春色给挤出脑海,哪知道,再度张眼,却又瞧见了更多yin豔,这让垠苍本就不堪引诱的心,再度怦怦乱跳,差点没跃出胸腔,直直从喉头蹦出来。这般反常,只因那小妖精太过勾人,明知夏日衣衫单薄,还刻意躬起身来,把那兜衣间若隐若现的胸线给挤得明晰异常,让垠苍心头的恶魔急欲涌出,径直朝著那妙曼的线条中奔去,深深的埋进去,nongnong的呼吸其间的幽香,感受那与绵软物什紧贴摩挲的美好滋味。“我要皇位,你给麽?”张大眼,眨巴了下,冰芝说了极端大逆不道的言辞,让一旁的莫邪不禁在心头为她捏了把汗。“给你。”叹了口气,点点头,垠苍竟不怒不恼的应了这天大的要求,似乎,江山之於他,不过是一本书册一锭金银般无谓。这一点,让莫邪极为吃惊,他并不知道,当今的圣上,对冰芝的纵容,已达到了这般地步。开心於他的答案十年不变,冰芝更挺了挺背脊,把那坚挺胸房更往前送了送,勾住他腰臀的双腿,偏生还作怪的使劲勾了勾,让垠苍不得不更贴近她的身子,然後坏心眼的追问:“我要美人儿,高大健硕的,你也给麽?”“也给。”闭上眼,压下心头酸涩,点点头,不经意碰到了她的额际,眷恋得亲了亲,对她这项令人伤怀的要求,垠苍同样也允了。他每年都会为她送去几名国中新选出的绝色男子,可私心里,却从未选过莫邪那种身形阳刚的类型,还是固执的选前任冰主偏爱得那种,还美其名那是天下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其实,不过是他不愿有太多男人分去她的注意,纵使,他的身份不过是她兄长罢了。现在,这个唯一的自私也得被剥夺麽?难过得垂眸,此刻的垠苍,半点没了高坐朝堂上的丰神俊朗,满心满眼的,都绕著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娃儿转悠,只盼著,她能够不再逗弄他脆弱的神经,把这痛苦又甜蜜的折磨游戏给尽快结束了去。“真什麽都给啊……”见他表情不愈,心下也多少猜出了几分,冰芝拖著长长的调儿,换得他再度重重点头後,娇著声儿,弱弱的补了句,“那麽,我要你,你也给麽?”“给……呃?”过了片刻才惊觉自己回答了什麽的垠苍,瞪大了眼,苦涩得望著身下一脸戏谑的人儿,“乖,别胡闹,你也知道,我们是兄妹。除了这个,其他旁的,只要我有,只要你要。”“可我就要你。我的傻哥哥,你可觉著,我冰门有缺著什麽?”笑著抿嘴,躬起的腰肢贴著他平坦下腹磨了磨,异常满意得感受到垠苍那超常尺寸的硬度与温度,“冰门里,不可就只缺了个皇帝麽!”“宝贝,你这是要我的命麽?”闭上眼,垠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当年,他尚沈迷於高位的争夺之时,冰芝说过,她和江山,他只能选一个。可现在,他不在乎江山了,却没法真正选她。已不再年少轻狂的垠苍,太明白世人对他的关注度,以及对冰门的瞩目了。若是他们真有了什麽,旁人且就算了,当年视他若己出的姑姑,可不得联合先帝把他腿打断麽?“我不管,我就要,你连江山都不要了,怎的就不能把你给我啊?哥哥不疼我了麽?”这冰芝,在对待男人时,也真是够懒的!用的招数都一样,眨巴著水盈盈大眼,可怜兮兮得望著你,还会在你心痒痒又酸又麻又疼的时候,问一句“你不疼我了麽”,你说,这些守了顾了她多年的男人们,谁能挡得住?“宝贝冰块儿,这世上,除了你,我可还会再疼谁?姑姑出游前已下了警告,绝不许我碰你分毫,我的宝贝,你当我真不想麽?”对於前冰主,垠苍更多的是崇敬而非亲情,当年外邦集结来犯,若不是她,这江山早就易主了吧?!所以,肩负国家社稷的垠苍,从来对姑姑的话,都是听的。江山能给,可伦理却乱不得,在他心头,一直都是这般自我告诫自己的。否则,年少之时,待她已绝非兄妹情意,不敢妄动,至多的考量,还是那两人嫡亲的血缘。“娘亲得不到,就不允人家得到麽?不依不依,总之皇帝哥哥是我的,必须是我的!”揭了娘亲的老底不说,还手口并用的撕拉起垠苍的龙袍来,一面嚷嚷著“今天就要”的誓言,一面腹诽著,今後若自各儿有了儿女,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她绝不拦著!“乖,再别闹了……”尚不知冰芝已习得了冰门心法,功夫早已今非昔比,垠苍在动作上,还是保持小时候养成的轻拿轻放“轻字诀”温柔模式。对於她在他身上持续毛手毛脚的胡闹,只能耐著性子捉持那双白嫩小手,尽量以躲避为主,制止为辅。虽说,固执己见的小妖精,根本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半点不把他的挣扎瞧在眼中,反而是认定了要作弄他,施展起了更多招数来。圈著他腰臀的纤腿,这会儿不仅越发大力把他身子往她身上压,而且还坏心眼的用翘挺rufang贴著他不何时被撕扯至光裸的胸膛使劲磨蹭。这一切,只让垠苍觉著胯下越来越胀痛,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敢动作太大怕伤了她,又不能轻易妥协听之任之,这会儿,垠苍心头真是百味杂陈,酸酸甜甜就是他啊!(11鲜币)相亲相爱见垠苍如此坚持,著实是久攻不下,冰芝也明白得用点儿其他战术曲线救国了。转了转眼珠,眉头一皱,趁著他捉住她双手往外扯时,提高声线娇呼出声来:“哎哟──好痛哦……”“冰主?”莫邪反应比当事人之一的垠苍还快,冲将过来,小心的托了托冰芝的背脊,急切得探视著衣衫不整的她是否受了伤。“丫头?”有些吓到的垠苍,这会儿见那惹人厌的侍卫冲了过来,也飞快回了神,揽著她娇弱身子,眉头紧得足以夹死只苍蝇。“呜呜──哥哥弄疼我了,哥哥坏蛋,你赔你赔!”偷偷朝莫邪挤挤眼,冰芝水盈盈的眼眶一下就装满雾气,眼见水珠儿就滚了出来,连成串儿的滴答著,只把所有注意放在她脸上的垠苍看得一阵心疼。“噢噢──宝贝不哭,我赔你赔你,你瞧上什麽了,哥哥都允你可好?别哭了呵!”不是没瞧见她作怪的小动作,可就是对她眼泪没辙的垠苍,心都快被揪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