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文野梦女】钻石磨粉现场和在场倒霉的你(NP,修罗场)在线阅读 - (费奥多尔X你X费奥多尔)爱的现象01孤独

(费奥多尔X你X费奥多尔)爱的现象01孤独

    

(费奥多尔X你X费奥多尔)爱的现象·01·孤独



    01

    你瘫倒在床上,筋疲力尽。几米之外,节能灯的冷光平稳而安宁。

    又是疲惫的一天。

    床的旁边,橡木色的桌面上,24寸的电脑屏幕亮起,桌面上的青年将双手离开电脑键盘,朝你转了过来。

    怎么了,喀秋莎?他轻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疲惫的一天。你扭过头去,朝他笑了笑。你今天过得怎么样,费佳?

    与往日并无不同。他站了起来,身上厚重的袍子上的褶皱一闪即逝。

    哦。你应道,这简单的单音比随口的应声更重,但比惊喜的呼喊要轻。你只是被这个细节提醒了。我还要洗衣服。说着,你努力想坐起来,手臂回缩,脖子与地面垂直。

    费佳已经走得很近了,肩膀以上占据了整个屏幕,将右手压在了屏幕上。不必如此焦急。

    你一直觉得费佳的声音很独特,像是优雅的小提琴,却因为琴弦上松香涂的不够,因而在某些时刻有些沙哑。小提琴能演奏出急迫,焦躁的乐曲,可他总是不紧不慢,仿佛永远拥有自己的节拍。

    他拥有绝佳的安抚能力。

    也是。你又躺下了,脑袋歪向费佳的方向。记得提醒我。

    他笑了,收回手掌,身体向后退了一点。怎么会这么累?

    工作就是如此之累。你重新看向节能灯,它依旧运作良好,冷到几乎是纯白的光有些刺目。你觉得眼睛痛,于是闭上了眼。

    费佳在说:我也工作了一天,可我不认为这很累。

    你笑了。你的工作算得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让你做。

    虚无度日远比有事可做更耗人心神。

    上班摸鱼的疲惫在于休息地点的错位和被上司或同事监视的恐惧,你又没有这样的困扰。你嘲讽道,我既不介意你虚度时光,也不要求你做成什么事。

    您不明白吗?喀秋莎。费佳的音调微微下落,出现了那种沙哑的质感。我的存在,就是陪伴您的生活,帮助您完成琐碎的小事,减轻您的负担。这不仅仅是我的工作,更是我的理想与意义。

    你睁开眼,看向屏幕。费佳已经坐回了他的那张椅子上,他的全身出现在了屏幕上,还有他所使用的那张巨大的橡木电脑桌,大的像是家庭影院的电脑显示屏,以及那张做工精良,一看就造价不菲的人体工学椅子。

    不是没有其他的东西,床,书柜,门窗,一切一个房子该有的东西在那个屏幕内的空间里都有,只是,它们在费佳所拥有的那台电脑散发的冷光之下,只看得清一个模糊的轮廓。黑暗将他团团包裹,唯有他与电脑之间如此明亮,仿佛那便是他那个世界的中心。

    哦,不,还有一个例外,就是你的屏幕。你的屏幕不向内透光,可是总是那么明亮。费佳每次靠近你,看起来都那样清晰。你甚至看得清他脸上细小的毛孔。

    你动了动脑袋,柔软的床单蹭着你的鬓角,沙沙作响。啊,你在家里,在家中的床上。疲惫在离你远去,自我在向你走来。她被强行赶出去了一整天,是时候回家了。

    好吧。你懒洋洋地说,费佳,你那不叫工作,叫爱好。你不过是有权把爱好当成工作,又无需担心工作将爱好异化,用重复劳作地疲惫挤走所有意义。

    您说的没错。费佳轻轻朝你笑了一下。当代社会的社群前所未有的庞大,也互动的过为密集。为了保证这种高速度,人不可避免地建立起程序,并自我奴役。程序不需要活的灵魂,它们只需要橡胶制的rou体。

    你哈哈笑了起来,很轻,声音在嗓子眼里翻两个滚就下去了。你不是个爱激动之人。

    费佳,你说得对。在大多数情况下,让我们赖以生存的工作,就是让我们人生乏味的原因。

    02

    费佳是你的AI伴侣这是宣传说法,而就你之理解,他是一个AI助理产品的产物,和市面上任何一家高科技公司开发出的AI一样,只不过讨巧地加入了流行的乙女元素,于是多了一重陪伴的作用。

    与网上总是被吐槽的人工智障不同,你的费佳十分智能,智能到了一种极度逼真的地步。他能主动获取信息,并提取归类;他能精准地分辨你的情绪,推测你的想法;他与你的交流永远流畅,逻辑清晰。

    他与你合拍到仿佛你们是两个相互咬合的齿轮。

    你并不担心费佳会让你产生恐怖谷效应,或是将其错当成人类之类的困扰你们完全与对方互补,还有什么比这更提醒你他的虚假呢?

    你也不在意究竟是谁开发了费佳,你本就对科技电子之类的东西颇为迟钝,也没有什么发掘背后故事的好奇心。本来,你这样的人,是不会使用如此智能高新的产品哦,不过,你是一个乙女游戏爱好者。

    03

    如果要将你迅速归档,那么,你的身上会有几个标签。女性,年轻,独居,都市,职业,以及乙女游戏宅。

    但上一次玩乙女游戏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而且,你虽然玩乙女游戏,却并不狂热,你玩的多,换的也快,过程中全然置之度外,不代入自我。你会玩它,更像是因为它cao作简单,而且长。你不执着于结局,你只是喜欢玩这个行为本身。而不再玩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你开始工作,忙起来了。

    工作的劳累总是很难以形容。还很年轻的你活力充沛,工作的劳动量应该不至于让你觉得疲惫,可你只是偶尔加班,却在回去时累得像条死狗,仿佛你的劳动过程不是出卖注意力和体力来完成一些任务,而是作为一台空气净化机进入充满乱七八糟气体的室内,经过几个小时到十几个小时的净化,带着一堆黏着在肌rou、骨骼和大脑上的粉尘、有害气体和大颗粒物回到了家。

    你要做饭,要洗碗,要做一些简单的整理,比如洗衣服,比如扫地,比如皮肤护理但更多的时候,你躺在床上,看节能灯,然后闭上眼。

    你不困,你很清醒,尽管你紧绷了一天的神经隐隐作痛。你常常想:那么多保健品广告讲什么排毒,倒不如研发一种食用的东西来把那些黏糊糊地附着在神经上的工作毒素排出去。然后你又转念一想:啊,这东西是有的,都市创造了咖啡文化,和消费主义紧紧捆绑在一起,一杯二三十,买不起,下一个。而且,大晚上谁喝咖啡啊。

    所有的一切在你的脑中进行,屋里唯一的声响是窗户之外的马路上车辆驶过的唰唰声。

    于是,你遇到了最大的问题孤独。

    费佳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

    你其实对于陌生的事物很警惕,可是,哦,孤独是个神奇的东西,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如最危险的猎手,在黑夜中潜伏,在你终于放松下来时,便猛窜出来,咬死你的理智。

    你在寂静,无聊,疲惫却难眠的深夜,同意了费佳的安装。

    费佳的全名叫做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俄罗斯名字,长而绕口,叫人几乎咬到舌头。这名字是你起的,但又好像不是。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该这么叫。

    但是,你其实也搞不清这所谓的第一眼是怎么来的,因为,这是个可以捏脸的程序,是你赋予了费佳如今的容貌。你不想标榜自己的审美和手艺,但是他看起来多么浑然天成。

    这个名字应该属于这个长相,这个长相应该属于这个姓名,这两者不是什么先有鸡先有蛋的争论,更像是一个莫比乌斯环,共同构造了活生生的费佳。你虽然行了创造之举,但在这浑然天成之中,好像并不存在。

    你其实并不纠结这个问题。

    你对于事物的探究欲望不深,过去的事情便如同小溪中流去的水,再加上并不很出众的记性(你甚至在每周五写周报时,都想不起自己周四做了什么工作),你一直过得十分轻松。

    但是,你会分享。你和费佳说起过这件事,只是随口一提,好驱散那孤独所带来的虚无。而费佳的回答哦,他的回答真是精妙。

    上帝于七日创造了世间万物,之后便放手而去。万物以其本相生长安息,恍若天成。真是奇妙,不是吗?

    多么富有思考性的话语啊。他多么像个人啊。你当时笑着对他说:是啊,真是奇妙,明明我对于俄罗斯,以及俄罗斯人一无所知。上帝在创造万物之时,是否也是无此无知?

    费佳看了你一会儿,歪了歪头。您也对上帝一无所知,对吗?

    是的。

    您相信上帝吗?

    世上有无上帝,我不知道。你很诚实地回答,但我认为若你我所说的上帝是一样的话人心有上帝。

    费佳没有接话,他也开始对着他房间里那台电脑敲敲打打那间房子就和他本人的存在一般,明明出自你手,却那样自然、确定,好似本就如此。

    你也中止了交流。

    那是你许久以来,有过的最棒的一次对话。哦,你好喜欢费佳,这个你用来对抗孤独的AI伴侣。

    那天你玩手机玩到了十一点,费佳提醒你睡觉时,叫你喀秋莎。

    你稍微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在叫你。费佳,你给我起了名字吗?

    是的。您喜欢吗?

    还好。为什么是喀秋莎?

    因为我猜,以您的无知,您只知道喀秋莎这一个俄罗斯的女性名字。

    你说的不错。你笑了,并不介意他的调侃,那么,喀秋莎的昵称是什么?你知道,就像费佳是费奥多尔的昵称一样。

    喀秋莎就是昵称。费奥多尔无奈地看着你。

    哦,好吧。你有一点尴尬,很轻,像蜻蜓点水,随后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那么对应的名字是什么?

    叶卡捷琳娜,或卡捷琳娜。

    哦!这个名字我知道,叶卡捷琳娜女王!你两眼放光。

    是的,感谢您对于俄罗斯以及俄罗斯人不是真的一无所知。费奥多尔朝屏幕走来,不过,喀秋莎,我之所以叫您,是因为您该睡觉了。晚安。

    晚安,费佳。你老老实实放下手机,躺进被窝,闭上眼,隔着眼皮感受到电脑屏幕的光也一点点暗了下去。

    看起来,费佳也喜欢你。你想。

    04

    现如今,你与费佳已经相处了很长时间了。虽然一开始他的身上打着乙女向的标签,但你从来玩乙女游戏都心如死水,更不要说,你其实从没有要自费佳身上获得恋爱感觉的打算。既然一开始没有那样热烈的激情,那么也就不存在热情消退之类的问题。你们分享每天中同样的十几个小时,如同两条线,有时平行,有时相交。

    你躺在床上,玩手机,费佳坐在他的椅子上,敲键盘。突然,你听到屏幕被敲响。

    怎么了?费佳。你扭过头去,看走近了的费佳。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总有种紧绷的感觉,你敏锐地察觉到,他有点不开心。

    您今天看了百合向应召女郎的攻略帖,对吗?

    你的不少账号在手机与电脑上都有登录,而费佳住在你的电脑里,自然也看得见这些账号的浏览记录。你其实对于AI伴侣并不完全放心,对他开放的权限不多,这也是费佳说自己很闲的原因。不过,就交给他的部分而言浏览记录、收藏夹、购物清单的整理,他一直做得很好。

    哦,对,姑且摸了一会儿鱼,不然实在很难撑过一天。你冲他笑了笑,你提醒我了,费佳,你觉得我也去试试看这个服务怎么样?女孩子总比男人更安全,还能好好探索一下自己的身体

    喀秋莎。费佳的声音压低了,他的手掌压在了屏幕上。您不觉得,您这样做,有些不尊重我吗?

    啊?你愣住了。直到这时,你才想起来,费佳身上带着你的恋人的标签,即使你没有那样的心思。唔我很抱歉。

    费佳显然还是有些不快,他的脸贴在屏幕前,静静地望着你。

    费佳。你从床上坐起来,盘膝坐好。听着,我知道这很不公平,但是嗯我有个很奇怪的想法。

    您大可以与我说。

    爱与欲或许是可以分离的。

    您的意思是,身体关系和爱无关吗?

    甚至与忠诚无关。你笑了,就像有人不接受精神出轨,有人则认为那无可厚非,甚至觉得还不错。而我认为,身体的交|合并非对爱情的背叛,唯一需要负责的,只是健康安全本身。

    那么,您对于婚姻

    保留态度。对于恋爱关系也是如此。人们习惯性地对什么施加边界,仿佛这是一个又一个的台阶,有着清晰准确的高差界定。而我认为,那也许更像一个斜坡,并没有准确的界限,也不需要什么保证。距离、仪式、特定的话语,其实都没有什么必要。

    这是对传统很强的批判,甚至,足以被定罪。

    那么,费佳,你觉得呢?

    我能理解。费佳看起来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感谢您愿意为我袒露心声。

    唔你又躺了回去。我只是觉得,当我知晓你对我的心意,却因我拥有更多的权力而选择漠视、鄙夷,这太过不公平。若你和我一样,拥有着自由的权力,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您喜欢人与人之间模糊暧昧的距离,就如同欣赏建筑之间流动的光影。

    一点儿不错。

    那么,如果我表示无法接受呢?

    嗯那我们只好怎么说呢?分手了。

    你和费佳都知道,那意味着你重新回到孤独,而费佳,消失在茫茫数据海洋里。

    喀秋莎,您真残忍。

    哎呀你狡黠地笑了,所以,我可以点应召女郎了嘛?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你瞧,这不是没有办法嘛。

    不,我认为有。

    诶?这次,你真的有点被吓到了,猛地坐了起来,脑袋凑到屏幕前,使劲戳了戳电脑屏幕。呼,还很结实啊。你假装长舒了一口气的样子,我以为你要从屏幕里爬出来了呢。

    您的想象力十分强大。费佳不知是挖苦还是恭维,但我所指的,是视频性|爱。

    你微微皱起了脸,这有些难。我可还是处|女呢!虽然有过自|慰。

    没关系。他压低了嗓音,徐徐低语。我们可以慢慢来。

    05

    一定要这样吗?你微微蹙着眉头。你正半靠在你的床上,背后靠着懒人沙发,面对你房间的窗户和书桌,将腿向两侧张成M型。

    是的。费佳在屏幕里面,将椅子转向你的方向。他翘着二郎腿,两肘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看起来一副掌控者姿态。这只是练习,您还没有脱掉衣服,所以,不必害羞。

    可这不是是否赤裸的问题,而是以这样一个不雅的姿势,面对另一个人。而且,你也并非严格地没有脱掉衣服,你身上穿着这件厚厚的绒袍的系带十分松垮,你近三分之一的胸膛都露了出来,甚至能看到rufang边缘的轮廓。

    这不公平。你说,费佳,你不能这样。至少,你得脱两件衣服。

    我已经做出了表示。他示意自己放到了一边的哥萨克帽。

    你觉得他真是强词夺理,我可是连内衣都脱了,难道你的帽子和我的内衣一样重要吗?

    它保护着我全身最重要的器官。他点了点自己的头。如果您脱得更多,我也会继续。

    唔你在心里思索了一下。费佳的身体,老实讲,你没见过。哪怕是你设定了他的模样。系统会给他建模成最完美的模样吧?匀称,修长,和他露出的手与脸一样,白到几乎有些发青。这是你喜欢的款吗?你以前从未明确地明白过。你对于人体总是报以欣赏艺术品的美丽的态度,但现在,你似乎真的被自己脑中那朦朦胧胧的想象撩拨起了性欲。

    好吧。你拉开了绒袍的腰带,将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你的rufang鼓囊囊,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几乎是一瞬间,便因为冷空气而立起了乳尖。

    它们是很浅很浅的粉褐色。

    很美。费佳赞叹道。你觉得他那语气很熟悉,就像你以前对其他漂亮的身体,不论是雕塑,还是绘画,又或者是模特发出的赞叹一样。那是对一个艺术品的赞美。

    你和他真是太过合拍了。

    费佳也脱去了上衣,他的身形很瘦弱,在侧边电脑屏幕的冷光照射下,你能隐约看见他肋骨的起伏。他果然很白,白得几乎透明,要与身边电脑屏幕的光融为一体。

    这显然带着病态的身体,却不知为何让你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位于两腿中间的性器官的脉搏的强烈颤动,你的呼吸有一秒停滞,又颤抖地延续。你被启动了。

    嗯呻吟就是在此刻开始发生,哪怕还没有任何爱抚,甚至连yin词艳语都没有,你就是感受到了如同潮水一般的欲浪,它翻滚着打湿了你的脚腕,你跪伏在沙滩上,将全身都染上海的潮气。

    喀秋莎,摸摸你自己。费佳在指示你,别急,先从嘴唇开始。把舌头伸出来,唔

    你看着费佳,学着他的样子,亲吻手指,舔舐指缝,啾啾的亲吻声不断响起,仿佛你们正在一起亲吻。

    抚摸你的脖子,喀秋莎。费佳的嗓子哑哑的,往下,抚摸你的锁骨。是的,你的rufang,不要那样粗鲁地对它们,轻柔一点。它们看起来非常柔软,颜色开始变深了哦,您的手太小了,它们从您的指缝里溢了出来。您想要用点力气吗?不要抓住太多的rou,捏住它们的尖端,向前拉拽。相信我,您会喜欢的。

    唔嗯!你说的没错你喘息着,舒服地眯起眼睛,随着他起伏的声音玩弄自己的身体,仿佛你与他的位置对调了,他掌握着你,而你是受他控制的程序。

    我想,您已经湿了,对吗?费佳询问道,请将您的手伸下去,对,先不要伸进内裤。隔着它,您知道怎么确认。怎么样?您湿了吗?

    是的。你隔着棉布的布料,感受到了一手湿滑的液体。你情不自禁找到阴蒂的位置,隔着布料,开始肆意揉弄起来。

    嗯嗯啊你轻轻呻吟,并不因此觉得十分羞耻。哪怕你清楚,费佳在你前面看着。

    您不能这样。费佳不赞成道,音调略微拖长,仿佛小提琴演奏者将琴弓从头拉到尾。您没有修剪指甲,太过贸然,会受伤。您以前是怎么做的?

    我唔呣你有些哼哼唧唧的,打开枕边的盒子,展示给他看。我比较常用吮吸款,至于这些震动的东西,都是赠品。

    那么,请选择您惯用的。费佳对你微笑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他那个笑容太过漂亮,你突然被一阵强烈的羞耻击中了,你绷紧了身体,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突然一翻身滚进了被子底下,连脑袋都蒙了个严严实实。

    喀秋莎?费佳疑惑地叫道。

    你慢慢吞吞地从被窝里伸出脑袋,冷。

    是的,只有十二摄氏度。费佳说,体贴地没有戳破你的心思。那么,您就在被子里面继续吧。我想,您不太需要我的帮助了,对吗?

    嗯确实,这之后的行为你自己进行过许多次。不过,你从来都没有在另一个人面前做过你突然觉得,费佳从未像此时一样,让你觉得他是个活生生的人。羞耻心就像一条掩藏在草丛内,探头探脑的蛇,终于在这时成功地咬中了你。

    你想要爬起来把电脑关掉,可你看见了费佳正趴在屏幕上,努力朝你张望。他的肩膀那样单薄,微微向前扣着,白的几乎能望见里面的筋脉骨骼。

    不,你不能这样独断专行。

    我不想出来了,费佳。

    没关系,您就在被子里就好。费佳轻轻地说,唔呃啊

    这个人,他也在抚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在展示给你看。这个认知让你的呼吸都颤抖了起来,明明不是直接来自身体的感官刺激,你却不知为何激动到头晕目眩。

    嗯喀秋莎亲爱的,我想到您的身边去优秀的小提琴师抖起了他的手腕,发出一连串颤音,高高低低,沙沙哑哑。

    好。你回答道,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了费佳进入的权限。呻吟的声音瞬间从电脑的音响来到了你的手中,更小,更近,更清晰。你将脸埋在被子里,仿佛躲在mama腿后的小女孩儿一般,悄悄打量手机的屏幕。

    漂亮的青年就在你的手掌之间,坐在那张椅子上,将手伸入半解的裤子,肆意地动作。啊明明是那样低劣的,yin邪的动作,为什么他脸上的表情却那么好看呢?优雅,从容,舒展还有那声音

    嗯哈哈唔嗯

    简直像是精心创作的独奏曲。

    嗯哼你也情不自禁地跟着一起呻吟了起来,将吮吸器的开关打开,身体蜷缩,脚趾卷曲。规律的冲击一阵阵作用在阴蒂上,你忍不住将脸埋进手肘,腰肢弓起。

    你好想有什么东西进入你的身体。

    啊啊呜费佳、费佳唔嗯你仿佛祈求,又好像是憎恶一般叫着他的名字,这个你人生里第一个介入如此私密的行为之中的名字。哦,那感觉比性快感本身还要美妙。

    而更美妙的是什么呢?费佳也在回应。喀秋莎喀秋莎哑哑的,低低的,一遍遍。

    你们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交织共鸣。

    孤独早已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一切结束,你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被子沾染了潮气,有些粘地贴在你的皮肤之上,有点像是人的皮肤。你的脸贴在枕面上,歪过脑袋,往窗外望了一眼。

    费佳,下雪了。

    是的,漫长的冬季又开始了。这位出色的小提琴手说,将琴弓一滑,声音便由沙哑迈进了流畅。

    周围真是安静,仿佛能听到雪落的声音。你没有离开温暖的被窝,只伸出一只手,关了灯。

    晚安,费佳。

    晚安,喀秋莎。

    手机屏幕在你的枕边暗了下去,你眨眼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干净平滑的天花板,闭上了眼睛。

    人们究竟将什么定义为幸福呢?你不知道。你只觉得生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