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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一个人影飘过来,倒在他的车头位置。木韩立即打电话报警,还不放心,又给凌言打了一个电话,这才下车。岂料,他刚蹲下身子,那人就扑了上来——木韩肯定是练家子,身形一晃,就闪过去了,抬眸一看,那人赫然就是石曼!他真是连话都不想和她说,直接就准备抬腿走人。石曼原来准备的是把木韩扑倒,然后强吻,到时候,他不想认账都不行!她没想到,木韩竟然躲过去了,这会儿看见木韩想走,这女人竟然拿了一把匕首出来,抵在自己颈间,威胁他。木韩才不管她的死活,就算她死了,也是自尽,和他有关系吗?但说起来,这女人离车门的距离比他近,一看他没反应,立即跳到车门的位置,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开口:“就让我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不然,我死在你面前!”木韩双手cao在裤兜里,看也不看她:“石小姐是吧?你要死,麻烦你死远一点,别污了我的车。”石曼肯定是千金大小姐,哪里被人这样无视过,抬起脚在车上踹了一下:“木韩!今天我无论如何要一个说法!我喜欢你!你有权利不喜欢我,但是,请你尊重我!”木韩很是无语,秉承着不和单身女性多说话的原则,他选择了沉默,并且,准备弃车离开。看着他一步步走远,石曼在他身后大吼:“木韩!你信不信我有能力让你的公司倒闭!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告诉我家人,说你强迫我和你发生关系,到时候,你不娶我也得娶!”“有病!”木韩吐出这两个字,继续前行。石曼疯了一样地追上来:“木韩你给我站住!你糟蹋了我转脸就想不认账吗?”入戏可真快——木韩来不及嘲讽,脸上的表情已经定格!前方不远处,站着两个人,正是艾劳和凌言!他脚下速度加快,因为不知道艾劳听到了多少而有些心急——万一她误会了呢?他的担心变成了现实,艾劳那女人,恰恰听到了最后一句!就这样,木韩差点被冤死,差点被艾劳折磨死,差点让艾劳把他折腾疯!最后,还是兄弟们一起想了办法,哄了她开心,才让木韩解放了。通过这件事,习昇算是知道了,事情发生的时候,不管她的态度怎么样,一定要及早解释——当年,木韩就是错失了解释的最好良机,才被艾劳折腾得去了半条命!欧阳慕白八成也是冤枉的,欧阳澜的心思,习昇也知道,前后想想,不难猜出这一切可能是欧阳澜捣的鬼,可他也知道,艾劳肯定想不到这么多,她要是心烦一件事后,那是越想越糟糕,钻到牛角尖里出不来的!所以,习昇才让欧阳慕白去解释,必要时候,对她用强的也要让她把话听完,不然,她自己那小脑袋瓜会越来越纠结的。欧阳慕白完全就是被推进去的,进去了,就不可能再出去,再说了,他嘴上说没什么,但心里肯定是期待见到艾劳的——那份彻骨的相思有多折磨人,他比谁都清楚!他朝着卧房一步步走过去,心跳如擂鼓,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本该沉稳的他,此刻却如青涩毛头小子一般,心底升腾起无数的悸动和急切!看到床上那抹纤细的身影,即使隔着纱帐,他还是忍不住粗重了呼吸:“劳儿……”艾劳自然是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可她真没想到是欧阳慕白,她以为会是习昇或李晨——毕竟,只有他们两个才有那么大的胆子。只是,欧阳暮云的胆子,什么时候也这么大了?她没动,也没出声。欧阳慕白又近了几步,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胸膛——得知她也在这里的时候,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狂喜,想飞奔来见她,想抱着她,想吻她,想占有她!可是,他不知道欧阳澜已经知道了他和艾劳的事,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也不想让林柔然知道艾劳的存在,其实就是怕林柔然会来烦艾劳。天知道,他当时多想飞过来,拥她入怀!欧阳澜走后,偏偏林柔然又缠着他问生意上的事,害他不能脱身,当他终于得空,想赶来的时候,老大却来了。于是,他知道了,艾劳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他的真心,天地可鉴——可听到她因误会而生气,除了心疼,他也有几分窃喜!她,是吃醋了吗?不管怎么样,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先哄她。看见她了,他得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忍着不抱她?他在床边坐下,伸手过去:“劳儿——”和尚沐浴1更新时间:2013-1-150:39:26本章字数:12250总体来说,欧阳慕白和艾劳接触的时间还是比较短,对于这个女人的那些小性子,他大概了解一些,但真不是太清楚。爱豦穬剧但不管怎么说,他是笃定了心思要哄的。不管怎么样,要让她高兴——好不容易见面了,他舍得看她伤心吗?还是为了子虚乌有的事?他有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艾劳的脾气会这么大。他那手伸出去,刚刚碰触到她,就被她一把甩开,冷冷地哼了一声,像是连话都不准备和他说!他也不敢动了,这时候,肯定要解释,他想了想,从头开始说:“劳儿,那时候离开你,我也是万分不舍的,可是家里太多事还没处理,何况,还有那个婚约,我就想着,快点回去,和林家把这事说明白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脱离那个已订婚的身份,站在你身边了。”想到以后的甜蜜,欧阳慕白唇角勾起了甜蜜的笑:“不曾想,回去的路上,竟然遇到林家长子来这边谈生意,也就是林柔然的兄长,这些年,其实林家基本都是他在掌管了,就连我和林家的婚事,当年,也是他和我的父母拍板的。我如果要解除婚约,肯定要过了他这一关。”艾劳一动不动。欧阳慕白又道:“他们这次来,也算是第一次和中兴有如此庞大的经济来往,我把事情说了,林子清却没表态,只说让我帮忙这次的生意。对林家,我始终觉得有愧,此时提出解除婚约,见他并没为难,也就答应帮他。就这样,我又随着他们回来,到了这里。”想想这些日子的相思,欧阳慕白只觉得那种刻骨的折磨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每天每天,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