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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你的柔然jiejie呢?”欧阳澜面上一红,竟然有些羞赧:“屈皓,我说了,你别笑我——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对柔然姐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爱情,对姥姥,才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以前,我不懂,惹姥姥生气,我发誓,以后不会了!屈皓,你以后也别提柔然了,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挺傻的!”屈皓闭了眸子,觉得自己和欧阳澜似乎不能沟通。即使之前的感情是懵懂的,可也不能如此诋毁吧?纯纯爱恋的少年时光,在以后的日子回忆起来,何尝不是一件美事?但他也庆幸,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是艾劳,以后,不会有这种怕被人嘲笑的机会。爱上,便是一辈子,他不会说什么豪言壮语,但是,他会做,用一生的时光去履行一个承诺,他坚信,他可以!欧阳澜见他兴趣缺缺,又道:“屈皓,你呢?姥姥以前喜欢你,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屈皓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似乎想起了以往的种种,脸上悔恨心痛茫然各种表情复杂地出现,有句话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事情到了今日的田地,他谁也不怪,他也不觉得艾劳绝情,因为,这一切的果,都是由他的因而起。她爱他时,他不懂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有用吗?他再后悔,再自责,再心痛,也无法挽回逝去的光阴。今日的痛苦,是他一个人造成的,他情愿承担这一切:“嗯。”“嗯是什么意思?”欧阳澜不干了,追着他问:“你现在喜欢她吗?上次我看到你……”屈皓猛地睁开眸子:“欧阳澜,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欧阳澜抿了抿唇:“屈皓,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知道,当初是你的话启发了我,让我认清了自己的感情,可你也说过,当局者迷。我的事你都清楚,你为什么不能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析分析?说不定,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会有不一样的看法。”屈皓摇摇头:“没有用的。我也不需要,谢谢你了。”“怎么会没用!”欧阳澜扯他的衣袖:“她以前喜欢你,就是因为你不喜欢她,她才放弃的。可现在你喜欢了啊,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如果是我,我早就——咦,你那里怎么有伤口?”他一扯他的衣服,屈皓衣领自然是往下面走的,结果,让欧阳澜看见了颈间的伤口。屈皓伸手把衣领拉拢:“没事,不小心碰的。”这事,他事后也想过了,当时,他的情绪未免有些激动,怎么能用那样的方法去胁迫她?可是,屈皓也觉得有收获——至少,那时,她脸上的焦急和惊慌,是真实的,她心里,还是在乎他的!只是,这种不同于爱人,却又彼此有情的关系,该怎么维持?或者说,想表达他的爱意,又不能让她觉得厌烦,他该怎么做?她的意思很明确,不想让他近身,即使知道他的爱,他也只能远远地看着,充其量,能在她身边照顾她,拉拉小手,亲亲小嘴这些,估计是不可能的——屈皓躺下,翻了个身。这是他的心事,是他独自一人躲起来可以回味的甜蜜,即使这份甜蜜带着酸涩,他也只想一个人品尝!欧阳澜却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兴奋了:“屈皓,我知道了,不是有苦rou计吗?你可以试试啊!”屈皓面色一变,却很快恢复如常。欧阳澜还在兴奋:“上次你受伤,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肯定还是担心的——你去试试,说不定有用呢?屈皓?屈皓?”屈皓不理他了。他哼了一声:“要不,我去试试——你说,我从马车上滚下去会不会受伤?”屈皓没当回事,但听到欧阳澜说艾劳为他担心时,心里不免有些甜滋滋的。岂料,屈皓的唇角刚刚扬起,就听到一声惨叫——他腾地坐起,车厢里,哪里还有欧阳澜的身影?这下,整个队伍不得不停下了!艾劳正趴在老八怀里喘气呢,身子真是成了一滩水,任老八粗糙的掌心滑过她的背,马车里的甜蜜暧昧气息一直就没消散过!接着,老大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姥姥,欧阳澜从马车上摔下来了!”艾劳心里一紧,首先想到的是万一他有事,她怎么和欧阳慕白交代:“要紧么?”她起身,老八赶紧给她穿衣服。老大手中执着火把:“没什么大碍,就是脚踝扭到了。”艾劳松了一口气,念叨着下了马车:“怎么还从马车上摔下来了?”她肯定要去看的,不然也不放心,但说真的,她关心欧阳澜,纯粹就是看在欧阳慕白的面子上,如果他不是欧阳慕白的弟弟,摔死了也和她没关系!屈皓是真没想到欧阳澜竟然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愣了那么一愣,随即就下车了,结果就看见欧阳澜滚在一旁的草丛里,因为有火把照映,也能看清楚他此时的模样——反正,挺狼狈的!艾劳也过来了,一看他还坐在地上,一开始声音就带着不高兴:怎么还在地上坐着!还不扶起来!“老五就在一旁站着,一听艾劳的话,立即伸手去扶他——其实老五之前扶过的,可欧阳澜不起来他也没办法。欧阳澜肯定不能起来啊,他就是等着艾劳来看呢,要装,自然要装得厉害一些:”姥姥,很痛!“艾劳凑上前,蹲下身子:”老六,怎么样?“老六回道:”只是扭伤,敷些药就好了。“艾劳点头:”那就好。上车吧,继续赶路。“她也不想赶路,可荒郊野外的,不可能在这里留宿,她倒是还有马车,可她也心疼那些男人啊,总不能让他们在草地上睡一晚!欧阳澜一看艾劳的态度,立即急了:”姥姥!痛死了!“艾劳颦眉,但随即想到他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哪里受过这种罪,吩咐道:”六儿,给他上药,看有没有止痛的,也上点——欧阳澜,你自己注意,在马车上老实点,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从马车上摔下来了?“欧阳澜瘪了唇:”姥姥——“艾劳看他一眼,即使此刻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也没什么感觉:”好了,上车吧。“她也没多说什么,一转身,看见屈皓就在身后,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扯屈皓的衣领:”好些了吗?“屈皓心里一颤,瞬间就guntang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指尖微凉,一动也不敢动:”嗯,没事了。“艾劳看了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