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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来讲解,再合适不过了——老二还来不及阻止,艾劳已经开口:“呆子,快进来!”老五一听这声音——龙暮云说她心情不好,可听起来,不像啊!老五进来,关了门,看见两个人那姿势,就不免埋怨地看了老二一眼——明知道姥姥心情不好,还不抱着哄?他直接坐在艾劳身边,伸手把艾劳抱在怀里:“姥姥,还睡不睡?”艾劳吧唧在他脸上亲一口:“小呆子今天怎么这么可爱?快,姥姥有事跟你说……”老二一瞪眼:“姥姥!不休说!我走了!”艾劳那眼瞪得比他还凶:“你敢!坐着别动!敢动一下,姥姥废了你的武功!”要说其他的,老二肯定不怕,可武功对于他来说,那真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他立即蔫了:“姥姥……”老五也不说话,艾劳的话他肯定是要听的,至于老二看向他的威胁眼神,他当没看见——姥姥最大,老二这时候肯定是没什么威慑力的。艾劳在老五怀里蹭来蹭去的,她心情好了,对什么事都感兴趣:“二子,你别有心理负担,接下来要说的事,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说说,刚刚你什么感觉,怎么来的,怎么走的,细细说来。老五,仔细听着。”老二肯定不敢冲着艾劳发火,就算那火爆脾气上来的时候,充其量就是声音大点:“姥姥,你别为难我了,这事,让我怎么说啊!”老五抱着艾劳,对老二的事实际上没什么兴趣,能抱着艾劳,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事!艾劳舒服地窝在老五的颈间:“你要是说不出,姥姥替你说了——老五,你二哥今天才算成了真正的男人了。哦,这样说,你可能不懂。嗯,呆子,你第一次晚上想女人,身体有感觉,是几岁?”艾劳说到前面,老五真没听明白,他正愣着呢,结果艾劳把话题扯到了他身上,他俊脸一下子就红了:“姥姥,我,我……。”老二比他还急:“姥姥你怎么这么说我啊!我一直都是男人!我怎么不是男人了!”“谁说你不是男人了?”艾劳白他一眼:“现在老五是老师,你给我乖乖听着,不许插嘴!”她又看老五一脸羞赧,嘻嘻笑着道:“老五,你给他说说男人那些事,你们都是男人,肯定比我说要好啊——你不知道,你二哥刚刚——”她直接拉了老五的手去触老二的那一片濡湿:“明白什么意思了吧?他是第一次——就是说,他以前没有过,连梦里都没有过。老五,毒医不分家,你也懂医理,男人到了这个岁数,是不是晚了点?”老五睁大眸子看着老二,简直是不敢置信——第一次?二十九岁了才第一次?二哥太能忍了吧!艾劳碰了碰他:“呆子,说话啊!”老五连忙回神,看一眼果真不敢说话的老二,开口道:“其实,这事,书上也没说具体多少岁才有,有种功夫,叫天罡功,练这种功的,不能想女人的,一直终老。”老二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功夫?在哪里?哪里有?”艾劳抬手敲过去:“你还想练是怎么着?脑子进水了?那种功夫也是人练的?”老五点头:“嗯,所以老庄主有先见之明,把秘笈烧了。”老二眼里一阵惋惜,觉得心疼死了——烧什么都可以,怎么能烧武功秘笈,败家子啊!“所以,二哥这种——也不算什么毛病,再说,现在也有了,以后就更正常了。”“什么毛病?你们说我呢?”老二一头雾水。老五得了任务,这会儿尽心尽力地解释:“二哥,这种事,和之前你问我的那事有异曲同工之妙。你说你抱着姥姥有感觉,其实,延伸来说,最后,就会……”艾劳一听,眼珠转了转,得意地笑了。老二一听,连忙看了艾劳一眼,却看到她迷人醉心的笑,不由得一愣神,只觉得心底有股陌生的情绪涌上来,让他心里暖暖的。老五继续道:“二哥,之前你说你没想过姥姥,对姥姥也没什么感觉,看来,是你自己没察觉,不然,也不会……”艾劳脸色立即变了——没感觉?靠!没感觉还会一泻千里?老二一听老五这话,莫名地心慌:“不是,我,姥姥,我……”老五又道:“二哥,你说怕姥姥骂你不敢和姥姥说,但这种事,你不问姥姥,难道还真去找个女人抱抱试试?”艾劳那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敢情,这两人之前就交流过这个问题,老二竟然还有要去找女人的想法?她扯了扯衣服,从老五怀里站起来:“你们聊,我出去看看。”老五这话说出来,真是无心之举,他这性子,你别指望让他勾心斗角的,再说了都是自家兄弟,他肯定不会想害老二——但他不知道,就这么几句话,让老二受了多少罪。老二肯定也听不出这话的严重性,看见艾劳要走,他心里觉得有点舍不得:“姥姥——”艾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乖乖地听老五的话,老五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敢反抗,看我怎么收拾你!”老五慌忙起身:“姥姥,这事儿我也……”他想说,他已经被老二欺负过一次了,对于这种事,他真没多少经验。艾劳冲他抬抬下巴:“你这水平,指导他,绰绰有余——你个二愣子,你听到没有!哪里也不准去!给我老实呆着!”其实艾劳是怕老二那脾气一上来,真去找个女人——就看他刚刚那样,如果真有个女人,那俩人还不得干柴烈火?艾劳心里还想着,万一这愣子对自己有意思呢?如果真让其他的女人占了便宜他才醒悟,那自己不是亏死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先限制他的自由,自己整天盯着他,看他有没有机会出去找女人!老二最冤了,他也没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啊,艾劳看他那眼神,真是挺凶的:“姥姥我知道了。”艾劳突然道:“老五,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老五点头:“嗯,是欧阳澜的事,我都问清楚了。”艾劳笑笑:“果真是我们想的那样?”老五合盘托出:“嗯,他喜欢他哥哥的未婚妻。”艾劳抬手:“嗯,我知道了。这小子,心思用到老子身上了,也该去会会他了。”艾劳走了,老二一扯老五的衣服:“怎么回事?”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