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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烟正满脸欣喜地在艾劳身上攻占城池,他换了个姿势,却不料误打误撞地刺激了艾劳身上另外一个极其敏感的地方,艾劳真是没忍住,那声音就大了些——虽说以往她那叫声也不小,但她也尽量控制了,这会儿,却是没控制住!沈烟真是够意外的,他一直致力寻找让她更欢愉的姿势和部位,没想到今晚还真有收获——他更加努力地挺进腰身,不依不饶地一次次击中那让她欲仙欲死的一个点!艾劳攀着他的肩,迎合着他的给予,醉心于绝色男子留在体内的一波波的欢愉悸动,动人的轻吟响彻在沈烟耳边,不亚于最优美动听的乐曲!床板的冲撞声,艾劳未加掩饰的诱ren低吟,也毫无遗漏地入了屈皓的耳内——这一次的刺激,绝对不少于那一日撞见艾劳和龙溟野战!沈烟肯定比龙溟有经验,龙溟那小子,也是这几次才摸了点门道出来,沈烟和艾劳在一起,却是三年多了,自然知道如何让艾劳更舒服——总之,在门外的屈皓听着里面的各种声音,不管是沈烟的甜言蜜语,还是艾劳的诱ren呻yin,抑或是两人身体相触的声响,每一样单独拿出来,都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面红耳赤,然后一柱擎天!屈皓自然也不例外!他靠着墙,努力想让自己离开——刚刚过来,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单纯觉得艾劳那叫声很怪异,现在他听到了,岂止是怪异,简直就是舒服到了极点才发出的声音!他大拳紧握,却渐渐觉得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都很僵硬,某一处更是胀得要死——他羞!他怒!他却迈不动脚步离开!不知道多了多久,他听到了屋内男女极致的低吟声,犹如夜间突然绚烂的烟火,动听迷人却带着致命的诱huo!屈皓的呼吸早已粗重得不像样子,却始终不肯去动自己的炙热,任它坚挺肿胀得要爆炸,却也是咬牙忍耐着——或许,潜意识里,他也在赌,只要熬过去,说不定他会走出那女人留下的阴影,再不必想到她就会有感觉!这种隐忍,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痛苦!屈皓额头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滑落,沿着他绝色完美的脸部曲线滑入颈部,衣衫尽湿,却勾勒出他发育良好的胸肌,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看上去,竟是异样的魅惑!老大过来巡夜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如此模样的屈皓!他皱了皱眉,自然也看见了屈皓那衣服也遮不住的高挺,再看他一脸的痛苦,老大明了地走近:“晚了,去休息吧。”屈皓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个时候,他绝没想到还会有人来,看清来人,他的脸瞬间通红,之前还隐忍的痛苦这会儿全化作了羞愧难当!老大也没多说,对于屈皓对艾劳的态度,他自认没资格干涉,但他觉得,屈皓这明显是自讨苦吃,既然不喜欢,那就离远点,偏偏还往上凑,这个点站在她门外不是自己找罪受么?他已经习惯了,可每每听到,还是难受得不行,更别说屈皓了——他走了几步,又站定,回头看着屈皓:“要不要和我谈谈?”屈皓这会儿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根本不敢看老大,连连摇头!老大也不介意:“嗯,那你早点休息,这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屈皓闻听此言,更是觉得羞死了,脑袋几乎垂到了胸口,不敢看人!老大转身走了。屈皓身子一软,直接沿着墙坐在了地上。老大来了,只顾着紧张,身体的炙热倒是有消退的迹象了——屈皓长叹一声,也算松了一口气,他自嘲一笑,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艾劳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打算?他被屈化控制了十余年,早就忘记了自己该去争取什么,或者说自己想要的,仅仅是父母安康,其他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可如今,艾劳轻易地就解决了萦绕在他心头这么多年的梦魇,也解了母亲身上的毒,他从小到大的夙愿似乎一夕之间全部实现,他该惊喜,该庆幸,该欢呼——可他做不到!帮他实现这一切的,是他讨厌的那个女人!是那个根本不知道三纲五常的女人!是屡次让他蒙羞的女人!他看着这会儿偃旗息鼓的炙热,想想刚刚那种生不如死的隐忍,刚想起身回房,耳边却再次传来那叫人疯狂的低吟!屈皓那个恨啊!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得起如此的折磨吗?刚刚痛苦得都快死了,她还来?他却不知,沈烟这才刚起了个头呢,几天没吃到甜头了,得了机会,他自然是要吃饱的!屈皓猛地起了身,跌跌撞撞地逃了!徒留一室的旖旎风光,包裹着尽情欢爱的两人!第二天一早,屈皓是被欧阳澜的叫声喊醒的,间或的,那家伙还挥着拳头使劲砸他的房门:“屈皓!屈皓!起来啦!要吃早饭啦!”屈皓没动,但还是感觉到了身下的粘滞——他恨得想打人,为什么自己还是摆脱不了这个恶性循环!欧阳澜看到他那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还关切地问了一句:“莫非真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屈皓也不看他,准备去洗漱。欧阳澜一个人觉得无趣,就跟着他,虽然屈皓也挺没意思,但两个人哪怕是斗斗嘴,日子也好过一点:“屈皓,说不定你是真的病了,让六哥给你看看啊!”欧阳澜这话立即让屈皓想起来艾劳说的那些,他猛地摔了手里的帕子:“欧阳澜!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欧阳澜缩了缩脑袋,哼了一声:“那么大声做什么!以为谁想理你!”屈皓没再说话,脸色不悦。欧阳澜自讨没趣,又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屈皓收拾完了,去厨房拿了碗筷,到饭厅开始收拾——他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干什么,但现在他的职责就是伺候艾劳,这一点,他还是牢记的。以前,他觉得这是一种耻辱,但现在,他想,能为她做点什么,或许,这也算是他报恩的一种方式吧!其实习昇等人早就起来了,不过都有早上健身的习惯,或者练功,或者舞剑,习昇却是对着那本内功心法慢慢琢磨,本就是上乘的心法,不过几日下来,他便觉得身轻体健,脚下轻盈。等了许久,艾劳才被沈烟抱着出来,昨夜坐车的那种无精打采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容光焕发绝色惊艳!艾劳就是懒,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