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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没有下次了——你明天别走了,明天我好好陪你。”“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文不值?”艾劳白他一眼:“说什么呢!你是姥姥的人,他只是个外人罢了!”龙溟心里一喜,面上却不流露,其实就是想让这女人多哄哄他,一直以来,两个人见了面就对骂,这样的乖巧可人,他还真是没见过:“那你就留下!为了一个外人你就不管我了?”艾劳嘻嘻地笑:“哟,我们溟儿这是撒娇呢?怎么这么可爱呢,来,姥姥么一个——”她实在忍不住了,主动吻了上去,完全忘了刚刚是谁挡了龙溟的唇了。龙溟巴不得呢,低头就迎上去了,他一心不想让这女人走,肯定是花了心思吻的,没多久这女人就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娇喘了。他一把抱起她,直接往自己的床榻走去。艾劳这会儿是真有感觉了,之前折磨屈皓的时候,她就馋着呢,这会儿哪里经得起龙溟的刻意撩拨!龙溟也不急,细细地吻遍她的全身,给她最全面细致的前戏,其实私心里就是不想让她走!艾劳被他伺候得舒服极了,这会儿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身体的冲撞带给她极致的享受,少年一心要让她忘记一切只沉浸在他给她的愉悦中,更是想尽花样地在她体内冲刺!两个人同时到达了以往从没体会过的巅峰!龙溟拥着她,醉心于如此美丽消魂的她,点点碎碎的吻落在她颈间,无比享受她在自己身下轻吟的娇俏迷离模样!艾劳哼哼地开口:“溟儿,我该走了——嗯……”龙溟一个挺身:“想走?把我喂饱了再说!”艾劳睁了眸子:“还来?”龙溟已经开始撩拨她:“不准走!”艾劳一看这架势,肯定是走不了了,没办法,只能全心全意享受少年的全身心给予!艾劳真是没办法开口了,好不容易停歇下来,只要她一说走,那男人马上就跟电力马达似的——艾劳真是愁得不行,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点,总不能又翻脸吧?这小兔崽子虽然经常气自己,可那也是因为自己在乎才能被他气到,好不容易能享受他的温情痴迷,再折腾,她真是有心无力啊!艾劳伸手摸他的腰:“累不累啊?好歹也歇一会儿啊!”龙溟不知道第几次有了高chao了,反正在她身边总感觉要不够:“我一歇你就要走!”艾劳缓缓给他输注内力:“溟儿,姥姥真是有事,你看,你也折腾半天了,你还担心姥姥出去做什么坏事?”龙溟抓了她的手不让她动,他从小习武,这点事根本累不到他:“不一定!我觉得你就喂不饱!”艾劳心想,你这话真是说对了,但这会儿肯定不敢说:“饱了饱了!我家溟儿太厉害了!姥姥真是享受死了!”龙溟绝色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真的?”艾劳点头:“真的,他们都没你厉害!”一听这话,龙溟心里那个得意啊:“我抱你去洗。”艾劳勾着他的脖子:“溟儿,洗了就睡了好不好?姥姥明天来送你。”龙溟脸色一下就黑了:“你还是要走?”艾劳打定主意今天不和他吵架,只能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意思。龙溟也不说话了,抱着艾劳到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里沐浴。艾劳缠着他,说些好听的。龙溟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十四岁的少年,肯定经不起哄的,更何况还是他心爱女子在耳边细语绵软地吐着爱意,真是听得他浑身舒畅!艾劳算是知道了,敢情龙溟这小子和她一眼,也是个顺毛捋——唉,她这算不算自作自受?招了一帮半大小子在身边,时不时地给她闹矛盾,还得让她哄,累死她算了!还好,最后,龙溟总算是松了口,同意她走了,但再三嘱咐她,明天一定要送他。他附在她耳边,小声地交代。艾劳格格笑着打他:“坏死了!”龙溟把她送出来,抱着她不想撒手:“记得明天一定要来!”艾劳这会儿也没了情绪,反正想着欧阳慕白那么久都等了,多等这一会儿也没什么,就任龙溟抱着跟他腻味:“知道啦!”龙溟忍不住又想吻她:“姥姥,我的魂儿都让你勾走了,以后怎么办呢?”艾劳呵呵笑着,早就把两个人之前对骂恨不得掐死对方的事忘到脑后了:“姥姥的魂儿也在你那里呢!你也是个小妖精!”龙溟抱着她来回晃,从左边晃到右边,又从右边晃到左右,月光下,和心爱的人相依相偎,真是极其美妙的一件事:“姥姥,你跟我走行不行?”艾劳舒服地趴在他怀里:“不行呢,姥姥还有事。看吧,事情办完了,去找你。”“多久呢?”“嗯,说不准。”龙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走了,你还有沈烟他们陪着,夜夜春宵!我呢!孤家寡人一个——姥姥,以后没有你,我怎么过啊!”艾劳逗他:“你家里年轻貌美的侍妾呢?”艾劳提起来就生气了,使劲掐他:“在你心里,我就是又老又丑的是吧?”她脾气上来了就一把推开龙溟,转身就走!龙溟早后悔说那话了,这会儿见她生气,急得不得了,连忙一把抓住她重新抱在怀里:“我那时候不是生气吗!你总是不给我好脸色!从来没正眼看我!我就是嫉妒!嫉妒沈烟他们!家里那些女人,我看都没看过她们一眼,她们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姥姥,你别生气,我只有你一个!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姥姥,真的!只有你!只认你!只想和你共赴云雨!”艾劳又笑了:“真的?”龙溟松口气:“要是骗你,就让我硬不起来!”艾劳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敢嫌弃我老,我割了你的鸟!还有,这次回去,赶紧把那些女人给我遣散了!不然,有你好受的!”龙溟点头:“嗯,听你的!”他又低头亲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还怕你不要我呢!”两个人算是彻底打开了心结,欢喜得跟一对小老鼠似的,唧唧歪歪磨磨唧唧地又说了半天无聊的话,艾劳才道:“真得走了,太晚了。”龙溟满心的不舍,拥着她轻声地叫:“姥姥,姥姥——”艾劳心里酥酥麻麻的:“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