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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相信,五年多的时间,足够她去寻了新欢。她身后的一串男人,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庆幸自己失忆了,不必面对失去爱人的痛苦。只是,艾劳此时跟在他身边,想做什么?还是说想重新回到他身边?那么,那几个男人她怎么处置?风绝突然想到重点——几个男人!为什么不是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他不想开口,如同无视屈云一般当艾劳不存在。艾劳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人家至少没赶她——其实风绝根本就是懒得理她,这女人,一看就是被人家捧在手心里疼的,脾气不会好到哪里去,要是赶她走,说不定会弄巧成拙。不如让她跟着,时间久了,她觉得无趣,自然就放手了。之所以说放手,是因为艾劳很明确地和他说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本来就是一对!失散那么多年,该破镜重圆了。艾劳其实知道自己这人确实有点厚脸皮,但你要说脸皮不厚她也混不到如今这个地步——当年,游走在二十一个男人身边,如果开口就脸红,含羞低头不敢看人,清纯如小白兔,估计她早就被那些男人压榨死了!所以,脸皮厚是武器!更是她生存下去的资本!如今,在心心念念的爱人身边,她更是决心把这个资本发扬光大:“昇儿,我冷。”风绝坐着不动,即使身处破旧的庙堂,一身傲然也不减分毫。艾劳朝他身边挪了挪,双手抱膝,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三十五岁高龄的厚脸皮女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此时的动作有装嫩的嫌疑:“真的,我冷呢。”风绝微微地抬了抬眸子,看了她一眼。艾劳立即半嘟着唇,用小白兔般可怜的眼神回应他。风绝真的不想理她,夏日炎炎的,她说冷,谁信啊?就算现在是夜间,可比白日里凉爽不了多少,他还热呢,她竟然喊冷?艾劳把双臂收得更紧:“我伤风了。”风绝收了目光,淡淡地开口:“那你应该去看大夫。”艾劳屁股挪了挪,又近了一些:“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风绝不动声色地起身,在另外一个地方坐下,彻底无视艾劳。要在以前,艾劳真是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她那二十一个男人对她的宠爱自不必说,就算是来了这里,天霸山庄的一干人等对她也是言听计从的,只有那别扭孩子龙溟,被她折腾得够呛,但也只限于骂骂她,过过嘴瘾——谁敢冷落她?谁敢无视她的感受?如果换了别人,艾劳早就跳脚骂人了,但这男人是习昇,是她早就刻在身体和灵魂上的爱。她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瘪瘪唇:“你就这么讨厌我?”风绝不说话。并不是不想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对于艾劳的印象,怎么说呢,他并不讨厌。至少,如果屈云和艾劳让他选一个接近的话,他会选艾劳。因为,他排斥屈云。但这话他不能说啊,说了那女人说不定会直接扑上来——虽然不知道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但风绝觉得对面的女人就是有这种本事!看着艾劳可怜楚楚的模样,他还是有点感觉的。就如同初次见她,她哭得稀里哗啦,那种感觉,就好像有轻盈的羽毛撩拨着他的心弦,很轻柔,但却让人欲罢不能。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什么样,但自从醒来,他就发现自己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天下之大,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他以为,他天性就是如此清冷。但这个女人,似乎总是能轻易地撩动他的情绪。就比如现在。其实,他有种想上前去抱着她的冲动。但之后呢?难不成和她的那些男人一起分享她?风绝觉得自己肯定不能接受啊。他对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看法,不排斥也不向往,如果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子,两个人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和几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风绝觉得自己还是做不到的。他再抬眸看过去,艾劳眸子里已经是水润润的了,他猜,如果他的话稍微重一点的话,那女人的眼泪肯定就和下雨似的哗哗地往下流。他不自觉地勾了勾唇:“不然,我来生点火?”艾劳立即笑了,眸子里星星点点:“我就知道你心疼我。”风绝很无语,觉得自己就不该发那点善心。但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他也就站起身付诸行动。艾劳很快就后悔了。火燃起来了,她倒是不冷了,那男人却离她更远了!她冲着他招手:“过来啊!人家都生病了,你也不陪着人家。”风绝坐在门口,冷冷吐出一个字:“热!”艾劳突然发现——自己不热哎!她说冷,一方面确实是想以生病为借口让习昇怜惜,另一方面,她确实觉得有点凉。奇了怪了,大热天的,她竟然在烤火!她甩甩头,觉得自己真是怪胎。但此时庙内温度骤升,她不热,也的确是事实!那么,她是真的病了?两个人都没说话。艾劳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烤的热乎乎的,挺舒服,就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直觉地想找个东西靠一靠——她身子一歪,直接就倒地上了。风绝吓了一跳,根本没时间多想地就跑了过去,一把捞起那女人抱在怀里,低头去看她的脸:“艾劳?艾劳?”艾劳缓缓地挣了眸子,嘻嘻地笑:“你还是心疼我。”风绝顿时有种想把怀里人再扔到地下的冲动,但她身上传来的异样的温度让他的君子风度占了上风。他的手抚上她的额,皱眉:“很烫。是之前就这样还是烤火烤得?”艾劳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面拉拉:“你亲我一下,我的病就好了。”风绝顿时就确定自己被这女人耍了!他沉着脸拉下她的手,把她推出自己的怀抱,一句话不说,重新走到门口的位置坐下来。艾劳懒懒地又倒下去——不想动,也动不了,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风绝最后还是动了。一个时辰过去了,那女人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倒在地上。他承认,他担心了。他抿了抿唇,就算是那女人第二次的戏弄,他也认了——但不是!他再一次抱起艾劳的时候,怎么叫,艾劳也没醒!艾劳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