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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生意谈完了,不该走那条路,但另外一条路发生了山体滑坡,她这才走了这条小路,结果,就遇见了昏迷中的绝美男子!当他醒过来,用他那双深邃黑亮的眸子看着她,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黯淡了,似乎,只有他的存在,能受众人仰望!他记不得以前的事,她不在乎!他没有武功,她觉得无所谓!他对她的态度一直冰冷,她也从未退缩!她给了他一个名字——风绝。风华绝代,灼灼生辉。老五看见风绝那一日,屈云正端了一杯茶巴巴地送到风绝面前。老五一眼看过去,忍不住地就咽了一口唾沫。老五身边的人,可都是人中龙凤,天霸山庄的自不必说,就是他平时接触的,也都是丰神俊朗之人,可记忆里,似乎没有一个男子能美到那种地步!风绝,他的头发很短,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发梢柔顺地贴在他的后颈,延伸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前额处,发丝凌乱,遮住了半边眉眼,却更是多了几分不羁的美感,让人移不开目光。他的眸子微微地有些细长,垂眸看着桌面,过于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上淡淡的暗影,搭配着斜飞入鬓透着英气俊挺的眉——只是那么一眼,无暇顾及他面部之上其他的特征,便会觉得,这男人,真真是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老五又往下看——他一直觉得,沈烟是他见过最帅气的男子,但和此人一比,沈烟的绝色,也就仅仅能称之为帅气了。而风绝,则完完全全演绎了一个“美”字!他的鼻梁,带着一些异域人的高挺,修长,连鼻翼部分,都丝毫看不出一丁点的不协调,整体,如最完美的艺术品,多一份则累赘,少一分则嫌不足。他的唇,略有些苍白,却透着淡淡的粉。颜色已经是极其地漂亮,唇型却是更加的让人感叹造物者的神来之笔——完美的线条勾勒着无法言说的薄唇,轻抿,便连那坚毅的下巴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风绝身着淡青色长衫,周身上下无一件装饰,简单,通透。此时,他微微地抬了眸,视线落在屈云手里的茶杯上,伸手——老五发现,此人的手,竟也是极美的。肤色白皙如玉,五指修长,伸出来,在阳光下透着浅浅的光泽。他接了茶杯过来,重新垂眸,启唇,吐出两字:“多谢。”声音都是那么完美!老五又咽了一口唾沫,觉得自己今日的失态实在是有些丢人——可如此绝色的男子,谁看了不会失神?那一举一动,那一颦一笑——哦,他表情淡漠,若是笑上一笑,别说笑了,就是颦一颦眉,那又是怎样的天姿国色?老五把记忆拉回来,这才发现,恍惚间,几人又前进了不少路程了,这么说,离屈云和那男子,是愈发地近了!艾劳有点兴趣,但说实在的,兴趣不是很大。屈化那个人,她着实不喜欢。屈化自然是处处比不上她的,可她小心眼地认为,在一定程度上,屈化还是抢了她的风头。不管怎么说,有了机会,她也定不会让那屈化好过就是了。至于那个调剂了她心情的欧阳澜,她还真是没放在心上——她是喜欢美色不错,但也有不来电的。不巧,欧阳澜正是其中之一。艾劳当时觉得身体有异样的时候,对着欧阳澜的主动投怀送抱,还没忘了自己夸自己一句——靠,看吧,老子这会儿真是柳下惠了,坐怀不乱啊。再说了,之后又遇到龙溟——再次品尝到那小子的美味,艾劳真是觉得心满意足啊。每一次和那小子见面,似乎都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但做起来,却别有一番意味!反正总结一句话——欧阳澜的事,到此结束。那小子肯定被老五收拾得够惨,艾劳也就大人有大量地放过他了。至于欧阳澜如此对她的动机是什么,艾劳相信,有些事,注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呢,几个小妖精都跟着她,悠哉悠哉地去参加婚礼,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小美男等着她去勾搭——这日子过的,艾劳算是觉得有点滋味了。夏日过了近半,还没入伏,上午八九点钟的样子,偶尔还有点微风吹过来,艾劳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一点点接近那个屈化口中的美男子。这日,她穿了月白色的束身衣衫,更显得身材凹凸有致,曲线优美,她牵着炎各,一路走来,艳羡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她的发随意地束起,的确是简单了点,虽是男子的发式,却丝毫没给她的绝色打一丁点的折扣,相反,更衬得这女人风华卓越,有种别具一格的美!她的表情淡淡的,唇边一抹浅浅的笑,因了昨日龙溟的奉献,也因了身边一堆男子的真心相待——她是艾劳,要什么有什么的艾劳。她是艾姥姥,受人敬仰无所不能的天下第一!老五快走两步,在她身侧停下:“姥姥,那人就在前面。”艾劳一抬眸——屈云从来没爱过,似乎她应该不会知道怎样去爱一个人——但自从遇见风绝,那些爱的动作,却是那么熟悉地通过她的四肢表现了出来。他话不多,从未主动和她开过口,他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理——一直以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如今也收起了所有的高傲在心爱的人面前卑微地几乎如同尘埃。但即使这样,那颗因爱而跳动的心,从未有过改变。她坚信,她的爱,会有得到回报的那一天。终有一日,他的清冷眸子里,会出现她的身影。思及此,她更加奋力地挣扎,叫喊:“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风绝!风绝!”但任她如何呼喊,钳着她的人却巍然不动,似乎是不耐,伸手点了她的xue,任她不能动不能叫地如同木偶一般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另外一个女人紧紧地抱着!所有的人都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炎各敏感地感觉到了艾劳身体上的僵硬,但很快,那女人甩了他的手,疯了一般地冲上去,嘴里叫了一声什么,不过是瞬间功夫,已到了那男子面前,伸手抱住他,摸他的脸,扯他的头发,拉他的衣服——期间,她的表情近似癫狂,似喜似悲,让人无法捉摸!几人还未从震惊里回神,下一秒,艾劳哇地就哭了,哭声真是不含糊,踮起脚尖使劲往那男子颈间凑,又哭又捶打他的胸膛,嘴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清溪抿了抿唇,开口:“什么情况?”炎各更是一头雾水,一点没预兆地甩了他的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