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做好事吧。”他俯下去,含着她的乳rou,一嘬一嘬的用舌头卷着奶头吸,钟岭在他嘴里软成一滩水了,手指伸进他发间,随着他的吮吸,时轻时重地抚摸。扯了她的裤子,把她的腿分开架在两边,粗略地舔了几下她的小rou户,就急不可耐地顶进去了。钟岭喜欢撩他,早已习惯他这种猴急的,没什么前戏的性爱,紧紧地包裹住他,抠着他的肩膀开始叫。酣畅淋漓的车震,狭小的空间让他们密不可分,汗珠,口水,jingye,眼泪,乐此不疲地交换体液。钟岭被他胯下凶猛的阳具入得快死了百次,嘴也吸得发肿,哭成了泪人,怎么也忍不住嗓子里的浪叫。“你只能跟我做好事。”在这个混沌的车厢里,燥沓的情欲让他丧失了除了快感的一切知觉,甚至分不清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第七章钟岭安生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他对妻子的冷漠与敌视。但是,她或许真的天生反骨,基因里就不安分,那天下午借口说是学校活动,要晚点才回,给他打电话半真半假地报备了一番。转身就跟人进了酒吧,她一个跳芭蕾的,偏偏爱摇滚,被酒吧里的驻唱歌手迷得七荤八素。人总是侥幸的,第一次撒谎成功了,就想试试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被盛怒之下的他逮住。他应该从来没对钟岭发过火,他青春期的大女儿,叛逆乖张的小情人,是他心上的玫瑰,让他又痛又怜。像上次把她从ktv包厢带出来一样,他这次也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从酒吧里强硬地拖了出来。钟岭较那次反抗更加激烈,毕竟这不再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被撞破的恐惧让她对他拳打脚踢,大喊大叫,“你要干什么?不准拖我,放开啊,神经病,你想强jian我吗?滚开啊!”“你说什么?”他把她丢进车里,关门就走。钟岭一路上都在闹,不消停,“你凭什么抓我?你以为我怕你吗?啊?”“哦,你不怕我吗?”他在红灯停了车,偏过头直视她的眼睛,“你再想想。”钟岭喝了酒,酒气上头,又被激得恼羞成怒,她的脸红红的,像头顶的红灯,“我不怕你!”她叫起来,紧紧按住车门把手,有恃无恐地,“你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打我吗?打就打啊,你打啊!老色鬼,暴力狂,你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你管我,不要脸。”她的眼神左右在飘,恶毒的小嘴里不停地吐出伤人的话,说完最后一句,她又胆虚地和他对视,“我只是恶心,一点也不怕。”他像看了一场戏的旁观者,冷漠又僵硬地转回去,直视前方,“那好。”红灯早就转绿了,他握着方向盘,一声不吭地开回去。他当晚仍然睡在书房里,但是第二天,在钟岭和妻子再次发生争吵的时候,他没有出声,自顾自地进了卧室。外面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朝外面喊,“沁如,给我放热水,我要泡澡。”妻子像听错了一样,马上偃旗息鼓,表情几起几落,慢慢笑出来,丢下钟岭就往浴室里跑,雀跃地,“诶,来了,钟霈你等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饭快上桌了,钟岐刚从外面回来,抱着个篮球,满身是汗,在和钟岭说话。“你还会打篮球啊?闻擎教你的?”“嗯,阿擎说会打篮球的男生很帅,嘿嘿。”“他是想让你长高点吧?矮冬瓜,人家比你高一头呢。”钟岐有些难堪,“也有一点点这个,但是他说多运动就少生病啊。”钟岭乜他一眼,像把一切都看透了,冷笑着,“哦,他知道得可真多啊,笨蛋。”“钟岐,吃饭了,去洗把脸。”妻子今天格外高兴,自己亲自下的厨,做了一桌菜。不停的往他和钟岐碗里夹菜,“试试这个,很久没做了,不知道你们还吃不吃得惯啊?”“对了,今天和闻擎玩得怎么样啊?开心吗?”钟岐往嘴里塞饭,把饭咽下去,才回答妻子的问题,“嗯,很好,我们打篮球。”“是吗?真好,爸爸和闻伯伯是好朋友,你和闻擎也要做好朋友,多互相帮助啊,知道吗?”她在跟钟岐说话,却直直看着他。他夹了一筷子菜进妻子的碗里,朝她笑,“辛苦了,多吃点。”钟岭像看了一个举案齐眉,父慈子孝的笑话,她和这三个人之间修了一堵无形的墙,两边毫无关系。她恶劣地嗤笑,几欲作呕,把碗放下来,筷子随手丢在桌上,“这么咸,放了多少盐啊?难吃死了。”妻子头也不回,“没人叫你吃。”“正好我也难以下咽。”钟岭出门走了,当晚没有回来。他若无其事地和妻子睡进卧室里。第二天,钟岭照旧夜不归宿,而他也同样没有理会。第三天早上,他从卧室里出来正好看见回来的钟岭。钟岭一抬头撞见他的眼睛,整个人都陷入那种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委屈的情绪里,眼睛迅速涨红,两腮也不自觉地鼓起了,嘴紧紧地抿着,好半天才蹦出一句,“小气鬼!”她自顾自地指责他,“真是个小气鬼,做什么生这么久的气,真讨厌。”不够,还不够。他足够耐心,也十分包容,可以允许她的恃宠而骄,也可以纵容她的泼皮任性,甚至能把这些当作情趣,但是他该教会自己不知轻重的小情人,她的羽翼还远远不足以飞出他的掌心。他准许她没大没小,却不许她无法无天,什么东西都有限度,何况是单方面的宠爱,她总得给和她一起玩火的成年人一点甜头。他绕过钟岭,“回来了就去洗漱吧,你mama做了早饭。”钟岭快速地回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走向餐桌的背影。他知道,她开始急了。第八章那天晚上,他本来快困过去,但是多年从军的侦查习惯,让他极敏锐地察觉到门外有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拉过正有意无意往他怀里挤的妻子,把她压在身下抚摸。像触碰了炭火,她急切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