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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身说要去上厕所。她会在他睡在书房的第二天早上,偷偷摸摸地爬到他身边,缩进他怀里。如果他被闹醒了,他们就能有一个长达一小时的爱抚和亲吻时间,乐此不疲。他很少再跟妻子同床,他像情窦初开,等待着自己的小情人在黎明时分开启书房的门,钻进他的被窝里,和他背着所有人禁忌地偷情。他有时候去接她放学,带着她去部队。钟岭对他办公室什么都好奇,左看右瞧,还摔了他一个茶杯。她喜欢在他接电话的时候,跳到他身上舔他嘴唇,舌头来来回回扫荡着,就是不探进去。他被撩得心头起火,随手挂了电话,端着她的屁股,吮得她怪叫。他们还没有真正做过,像饮鸩止渴,抓心挠肺地想戳破这最后一层纸。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结果撞见钟岭在他和妻子的卧室里,穿着高跟鞋,像孩子踏水一样轻快地踩在地板上。那是妻子的鞋子,他看出来了,因为并不合脚,身上的裙子也不是她的,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这个颜色老气。她站在镜子面前看自己的上身效果,结果一下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他。吓得一抖,惊恐地回过头来,她的嘴唇涂得鲜红,给自己化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妆。又随即镇定下来,翩然又缓慢地走到他面前,若无其事地,“你回来了,我好看吗?”她笑起来,甚至当着他转了一个圈,像在等他的评价。“你在干什么?”他问。“没有啊,没什么,不好看吗?”“喜欢这双鞋的话,我给你买,这双太大了,不合脚。”“不合脚吗?我觉得很好啊,我很喜欢。”她把脚抬起来,面无表情地答他,像在挑衅,“我给你买新的,鞋子裙子口红,要什么都给你买。”他揽着钟岭的腰,一下把她拖过来,“你会有更好的,最好的。”毫无逻辑的,她突然问,“你知道吗?我的脚很丑。”语气很空,像在自言自语。他知道,钟岭的脚因为学舞,很多伤口,皮又老又干,还有点变形,所以她就算在家里也会穿袜子。“我亲过。”他说。钟岭全身僵直着发抖,一下跳到他身上,手揉着他的军装外套,疯狂地亲他。他整张脸都被印满鲜红的唇印,钟岭死死地抱住他,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边哭,一边歇斯里地叫,“干我,干死我,快点,我叫你快点!”她四肢都在挣,脚上一只鞋甚至被甩到地上,砸得闷响。钟岭的嘴毫无章法地和他亲吻几乎没有前戏,她的鞋子都没有脱,就被压到身后的床上。他粗鲁地剐了她的内裤,勾在她脚踝,吐了两口唾沫抹在她xue口就要往里顶。钟岭痛到快昏厥,脸色惨白,嘴唇都被咬破了,指甲盖外翻,“就这样进来,进来。”他的性器很粗,guitou大,一开始很难捅进去,倒是他的jingye涂了她满yinchun,这才让他进去一个头。她声音里哭腔明显,抖如筛糠,大张着腿吊在他腰上,牙齿不断撞在一起,还在不知死活,“哦,全进来。”他一鼓作气,上挺着腰腹,全插进她未经人事的窄道里,顶穿了她的童贞。钟岭痛得静止了,一动不敢动,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充的满涨让她湮灭,像神经都被劈开了。她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被粗长的硬物贯穿的疼痛蔓延全身。他动起来了,起先缓缓地插着,慢慢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顶到zigong里,他闷不做声,一股劲地往里插,钟岭紧得很,里头又干涩,抽动困难,他额头都冒出细汗来。钟岭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被干得狠了,就又哭又叫,胳膊和腿胡乱地拍打,“捅穿了,死了死了。”她埋怨他,“什么驴玩意儿,哦哦,要命。”他去亲她,堵住她说个不停的嘴,狠重地往里顶,yinnang一下下拍到她yinchun上,里头又湿又热,紧得要夹坏他,他真想把她干死。快到佣人买菜回来做晚饭的时候,他抱着钟岭边cao边往书房里走。钟岭迎合着他,仰着脖子叫个没完,他锁了书房的门,把她按到沙发上干。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开她的腿挺着腰往里捣。钟岭魂都被他撞碎了,却又爽得没边,紧紧抱着的脖子,下身被撞出好多甜腻的yin水,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听在他耳朵里像一首yin曲。他不知道他们干了多久,中途钟岐来敲过一次门,“爸爸,你在家吗里面有人吗?爸爸?”他的书房不让人进,经常会锁门,钟岐见里面没人应声,就跑走了。手机在口袋一直响,他除了钟岭的yin叫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抽插着。他们流了好多汗,紧紧抱着腻在一起,一边zuoai一边亲吻。他第一次zuoai都没有这种感觉,不想停止,只想一直插在里面,快感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就会使人发疯。他看见钟岭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哭得满脸是泪,她太瘦了,几乎只占他三分之一,嘴张得圆圆的还在叫,“哦,好大,快一点。”她对zuoai好像无师自通,又吸又夹,叫得也荡,男人都会为她死,这个天生知道勾人的小sao货。第二天向钟岭学校请了假,他带她去部队,在他办公室里zuoai。好像有瘾,他们不断地在结合,交欢,只剩性爱这一条路来宣泄情感。第五章钟岭最爱他亲她的肚脐,那块很敏感,碰一下就颤,舒服地直哆嗦。衣服拉下来罩住他的头,用孕妇一样,抚摸因为他的头而隆起的腹部,“乖儿子。”她没大没小,在他叼着她奶头吮的时候,也这么叫他,就算事后会被干到脱水,她也要逞这一时口舌的威风。她是学舞的,身上没几两rou,而且身体韧性好,各种姿势都能做,能让他cao到爽。她生来就是个yin娃娃,从他经人事起,没什么女人经得住他那么弄,包括妻子。但是钟岭不一样,钟岭爱勾他,有事没事就直接摸他下头,背对着他扭屁股,坐到他桌子上,脚点在他裤裆,“翘这么高,真不要脸,老色鬼。”她扎双马尾,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