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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啊哈哈哈……”“……”沈岚冲出来就没再回去,干脆躲进了房里。蓝色房间里亮着乳白色的起夜灯,柔和朦胧的光束让人心生安宁。她拥着软绵绵的被子,差点喜极而泣,终于不用再被迫枕着那块铁了……厨房那里已经没有说话声,二伯应该已经去睡了,不知道今晚他要睡在哪里。畅快地翻了个身,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忽然,外面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似乎被人在外推了推。她撇撇嘴,用被子蒙住头。门外的太一收回手,笑了笑。其实他并不是要进去,只是试试门有没有关好,因为很显然,那东西又追来了。看来有人早就盯着他了,究竟是谁呢?真是期待见到啊……他拉开堂屋的门走了出去,绕着老宅子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偶尔停下,用手指在地上画一两个符号,再继续走,优哉游哉如同闲庭漫步。直到绕道沈岚房间窗下,转头朝黑黢黢的树影里扫了一眼,静静的一滩水小心翼翼地弥漫着。“事不过三,下次再让我碰到,就直接架火烤了你了哦。”沉沉的夜里,他低低的笑着,声音温柔的像是拂过的一阵风。第八章清醒就会乱跑万年没有人光顾的沈家老宅一大早就有人咚咚咚的捶门。沈岚因为太一一晚上都在窗外游走,哪有心情睡觉,一听到响动就干脆起床了。去院子里开门的时候,没看到他人,果然一清醒就会乱跑了。她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拉开院门,愣了一下。一个白发少年穿着浅蓝色的工作服,抱着个纸盒子站在门口,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快递。”“呃……你不是那个理发师么?”少年面无表情:“兼职而已,请问沈岚小姐在不在?”“我就是。”“哦,请签收一下。”他把盒子递过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沈岚接过来一看,上面的收件人果然是自己的名字。奇怪,她朋友根本不多,怎么会有人给她寄东西。刚接过来签了名字,忽然盒子一抖,里面好像装了什么活物,她吓得立马扔到了地上:“啊,什么东西?”“不知道。”少年啜了口糖,转身就走。留下沈岚一脸纠结地盯着地上的盒子,拆也不是,扔也不是。“主人,早啊。”身上多了件外套,沈岚转头,迎上太一笑意盎然的脸:“早上起来怎么没叫我,以前可都是由我服侍您穿衣的。”“……”“哦?这是什么?”看到地上的盒子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他好奇地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用指甲在盒子上轻轻一划,三两下就打开了盒子。沈岚刚想说话,里面忽然有东西窜了出来,吓了她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癞皮狗,矮墩墩圆滚滚的,嘴里哈喇子直淌。怎么会有人送她只狗?“里面还有东西呢。”太一伸出两指从被口水淋湿了大半的盒子里夹出一张卡片,递给她。沈岚接过来打开,一眼看到末尾的署名,脸就黑成了一片。王小春。“岚岚,昨晚是我不对,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儿,后来我又回头去找过你,真的。毕竟我这种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害怕鬼呢?你一定要相信我!为表诚意,特地附上赔礼,是我一直驯养的灯笼。它有手绝活,只要看到古董就会上去转圈,越古老的转的圈越多,所以喜欢古董的你一定也会喜欢它的……”“诶?它在围着我转圈啊,有意思。”沈岚还没看完,忽然听到太一的赞叹。转头一看,刚刚缓过神来的小癞皮狗正在围着他转圈,哼哧哼哧喘气,小短腿奋力地划着。一圈两圈三圈……她呆呆地看着,直到那只狗瘫在地上,四脚朝天地伸舌头吐气才算停下。越古老的转的圈越多……视线慢慢上移到太一身上,她悄悄咽了咽口水,把卡片塞进口袋,默默祈祷白毛林早点出现。眼前这位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已经快要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吃早饭的时候,沈净岑听说了这事儿,气得一头绿毛直炸:“他还好意思送东西来道歉?”伸手一指那安安稳稳趴在一边喝粥的癞皮狗,更加火大:“要送也送点值钱的呀,送个耗粮食的过来算什么!!!”沈岚吃完最后一口粥,默默推开碗走人:“我去看店了。”“主人慢走,我就不陪同了。”太一笑眯眯地搁下筷子。沈岚脚步一顿,白了他一眼:“那样最好!”沈净岑奇怪地看了看两人,决定还是埋头吃饭比较安全。“二伯?”忽然传来的呼唤让他浑身一抖,一抬头,太一皮笑rou不笑地双手托腮看着他。“呃……小尹,干嘛这么客气,不用叫我二伯的,呵呵……”“那怎么行,主人的二伯,当然也就是我的二伯。”明明是好话,怎么到他嘴里说出来这么吓人呢?沈净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就见眼前伸过来一张写了字的照片背面:“帮我看看这画上写的是什么。”沈净岑莫名其妙:“你不认识字?”“有问题么?”“没没没……”他赶紧低头去看照片。其实这张照片是跟卡片一起放在信封里的,大概是被口水弄湿了,信封已经破了。太一看到时留了个心思,便不动声色的将那张卡片夹了出来交给了沈岚,自己则留下了照片,没想到翻过来一看还有字。“妈的!”沈净岑忽然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还在想岚岚当初干嘛这么铁了心的不肯去上大学,原来他有这东西!”太一左手托腮,右手悠闲地点了点桌子:“到底写了什么?”沈净岑红了脸,干咳一声,把照片往背后藏:“总之你可别相信那畜生的话,照片上不是真的,岚岚就是高中毕业时候聚会多喝了点,被他摆了一道而已。”那张照片上只有沈岚一个人,应该是在卫生间里,面前还有镜子和洗手台。她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内衣,露着大片雪白的背部,正在套衬衫袖子。侧着头,镜子里映出了半张微红的脸,昏黄的灯光里,看起来分外暧昧。太一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我问你上面写的什么?”沈净岑心里有气,加上羞赧,整张脸都扭曲了:“王大少说找个日子把婚事办了,不然就公布照片,说他们……早就发生过关系了。”“什么关系?”“……”不需要说这么直接吧?“说啊。”“呃……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