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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喘息着吻住了我。他这次吻得温柔,舌尖轻缓地舔舐我的唇间,又轻巧地带起我的舌尖。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唇面,有力的手掌将我压向他,吻得越发紧密。“嘉广……”钟杭弋轻喘着喊我的名字,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来,隔着衣服握住我一侧的胸部。我握住他的手背,把他的手生生拉开去,又向后退开避开他的吮吻,被他按着我后脑的手抵住了。“做卷子。”我稍一偏头说着,钟杭弋的唇不懈地重新吮过来。“那嘉广把你前几天买的内衣内裤穿给我看。”钟杭弋松开我的唇,在我的脸颊上一下下啄吻着说。“那你先做题。”“好。”他答应得干脆,扣着我后脑的手也松开了,反而开始把我往外推:“快去,我给你洗了晾在阳台了。”“你什么时候洗的?”我问。“半夜起来洗的。”“半夜不睡起来洗我的内衣?”“想到就忍不住,就赶紧帮你洗了,早洗早用。”我叹了口气,走到阳台上把洗干净的内衣裤取了下来,到浴室里换上准备出去,想了想还是裹了浴袍往房间里走。房间里钟杭弋正转着笔没在做题,听见关门声音往我这边看过来,见着我围着浴袍便敛了喜色:“怎么还穿浴袍?”“不能让你这么快得意,你先做题。”说着我把床边放衣服的凳子拖过去,把堆积成山的衣服扔到床上,又离得他远远的坐在他旁边。钟杭弋有些不满,伸手过来拉着我:“坐近一点。”“不行,你先做题目。”钟杭弋越是拉我我靠得越是远离,拉扯了几番他终是作罢,认命拿起笔写试题。前些天给他勾画了重点内容,单词也默了许多,可眼下他又开始咬着笔盖沉默,一个答案也没写下去。“为什么不做?”我问。“那你这不是不同意吗?你要是同意我们现在就去床上。”钟杭弋嘟囔着抱怨,也不敢看我。“我是说做题目。”我纠正他跑偏的思维,说道。“哦,这样啊。”钟杭弋猛的垂头,额头磕在了桌面上,哀声叹气道:“我不会做啊。”“前几天不是给你默写了吗?”“那我光懂单词没什么用啊,我说过我不会融会贯通啊。”我扶额无语,先前以为他是谦虚,没想到是真的一根筋。“哪里不会做?”我凑上去问他,被钟杭弋抓住机会一把揽到了怀里。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听见他在我头顶说道:“我就抱抱,就抱着不做什么,能抱着你我就舒服了。”我听了顺从地窝在他怀里,却被椅子边缘卡得不舒服,刚挪了挪就被钟杭弋双手死死地抱紧了。“别走啊,我真的就抱抱你,宝贝嘉广就让我抱一会嘛。”“我没走,我就是被凳子边卡得不舒服。”“这样啊,那你坐到我身上来。”钟杭弋发力把我提起来,想把我按到他的腿上坐着。他两股之间的硕包明显,我瞧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觉得是不怀好意,看起来很是猥琐的样子,忙推着他的上身隔开了距离。“我不要坐在你身上,我已经听见你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了,我不上当。”钟杭弋闻言一时愣怔,顺着我的视线见着他自己勃发的下身,哂笑了下:“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是真的想抱抱你,不然你在我腿上垫个枕头?”“我不。”我拒绝道,对他的提议不为所动,反拿起桌上的词汇表和我先前整理的动词短语笔记。在上面圈了一会塞到钟杭弋的怀里,给他下着今晚的任务:“你把我圈出来的背了,再把理解做完,我们再谈其他的。”“我理解不会做啊。”钟杭弋仰天叹道。“你哪里不会?”我凑身上去,见他卷面干净的很,有些了然,问道:“你是不是看完文章再看题目就忘了文章内容?”“对啊。”“那你就先看题目,带着问题去文章里找答案。”我说道,又提笔在上面勾画:“理解的套路呢,像这几个完完全全的肯定句,基本都是错的,你也不追求高分啦,就直接把这几个划掉,那剩下就好选多了。”我转头看见钟杭弋正紧盯着我,像是没有认真听讲的样子,拉脸下来凶他:“看试卷,别看我,我刚刚讲的记住了吗?”“记住了。”“还有四六级考试的答案也是很平均的,一般ABCD都会有,你实在有不会的就瞎选。”“那有没有什么瞎选的口诀啊?”“这个有是有,但是很不严谨,基本都是错的。”“那你也教我,死马当活马医。”“三长一短选短,这个听过吗?”“三短一长选长,我听过的,后面呢?”“两长两短选B,参差不齐选C。”我说完埋头,没想到有一天教学失败会沦落到教这种烂方法的时候。“Okay,我记住了。”钟杭弋把我的脸抬起来,在上面亲了一口就转回去乖乖背书,他神色又恢复之前的专注,我重新瞧着他清俊的侧脸,满心欢喜。我忍不住伸手抚上钟杭弋的刘海,被他抓住手带到他腿上放着,钟杭弋斜瞥了我一眼笑道:“不要打扰我,我还等着快点做完题目和你zuoai呢。”“流氓,就知道zuoai。”“你再怎么说我骂我我今天都不会放过你的。”他说着又松开我的手过来拉我浴袍的衣襟,被我拍开。钟杭弋耷拉了眉眼撒娇道:“先给我看看嘛。”“不行。”“好吧。”钟杭弋看起来委委屈屈,我几乎要心软应了他,好在理智即时回笼止住了我无遮拦的嘴。他重新垂头去背着书,还自觉地在白纸上誊了中文释义,说是不要我给他报默了,他自己默写。钟杭弋记性好的很,不消片刻又把单词和动词短语皆默了下来,在我帮着批改的时候又紧接着写起了理解。给钟杭弋勾了四篇,批完他的默写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两篇,默写只错了一个,不知道他做得如何。我翻了翻答案,见他好算是对了一半,钟杭弋嘴里念叨着先前教的偏门方法,又在余下的题目上写了答案。“我都做好了。”钟杭弋把试卷朝我面前一推,舒展筋骨倒在椅背上,又猛的起身把我抱了满怀,喟叹道:“终于抱到了呀。”我任由他抱着,对着答案批改他的试题,对了一半错了一半,我安慰自己也算是又进步了。“好了吗?”钟杭弋在我的脖子上舔吻着问道。“好了,你错了还挺多,但也算有进步了。哎呀,别闹,听我给你讲题。”钟杭弋扒开我的衣领露出一侧的肩膀,急色地吮住。他沉浸在情欲中像是失聪了一般,我揪着他的后领把他拉到桌前,强迫他听我讲课。“干嘛啊,我听着呢。”钟杭弋满脸不情愿,扭着肩膀又想朝我靠过来。“先听我讲课。”“讲完就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吗?”“……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