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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换了衣服和钟杭弋出了门。38吃饭去了六食堂,过了饭点最高峰的时候,已经没有几个人。我和钟杭弋打了饭坐在一起,也没人指指点点。我突然想到之前害得他和季节有了搞基的传闻,不知道他现在知道了多少。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指尖又是那股怪味。“钟杭弋。”我喊他道:“我手上好像还是有你jingye的味道。”我说着把手放到他鼻子前,他凑上来闻了闻,若有所思道:“好像是有一点,但应该没有关系吧,谁会没事闻别人手啊,离远了就闻不到了。”“这个会一直留着吗?”“肯定不会的,过段时间就消了,估计晚上吃个烧烤,就什么也闻不到了。”“我不吃晚饭啊。”“我吃,我把烧烤在你手上蹭蹭。”我闻言不知如何作答,只把手掌又在钟杭弋身上蹭了蹭。下午第一节是他们系的小课,只他们班和1班一起上,统共不过七十多人。分配的教室小了些,我和钟杭弋吃饭吃的慢,去得便晚了。上课铃已经响过一次了,我和钟杭弋在走廊里本慢悠悠走着,忽的身边箭一般窜过去几个男生,我急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就要往教室那边冲。“你跑那么快干什么?”钟杭弋在我身后被扯得歪歪扭扭,把我拉停了下来,问道。前面几个男生已经没影了,我有些紧张,催促他道:“快点啊,都已经上课了,不跑快点怎么办,刚刚那几个飞奔过去的男生你没看到吗?”“看到了啊,我认识。”“那还不快跑,迟到了已经。”“这节课不是很重要,老师都不点名的,期末考的是论文,刚刚跑过去的几个和我们一起上课的,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临时逃课的。”“那我们也要快点,这次的教室小,去晚了没位置。”“也就最后几排没位置,前面和中间都很空的。”“真的假的?”“真的,我们这边学霸不多的。”我停下来,钟杭弋又拖着我的手往前走,到了教室后门他又停住了,我疑惑地看过去,见到季节斜倚在椅背上,正侧身看着手机。他的刘海上仍旧别着一个隐形发卡,把他平日里有些乱的刘海抚平了,白的脸上黑的眼睛,季节抬头望过来,rou眼可见地愣了一下。他的眼睛落在我和钟杭弋交握的手上又快速地移开了,朝钟杭弋点点头,侧身示意钟杭弋可以坐到他旁边的空位上。钟杭弋在门口静站了一会,终究还是牵着我坐到了季节旁边的空位上。老师正在讲着课,我和钟杭弋便猫着腰进去,季节往里边挪了两个位置,靠近走道的座位便留了出来。钟杭弋先进去坐在季节旁边,才拉着我让我坐在最外面的位置上。季节隔着钟杭弋看了我几眼,我偏头避过他的视线,钟杭弋稍往前坐了些,严严实实地挡住我。“季节你这夹子哪来的,娘里娘气。”钟杭弋在旁边问了一声,我倏地想起季节头上那个最近几乎天天带着的夹子哪里来的。依稀记着我还是钟杭弋的时候,季节在宿舍里睡着,他翘起来的小撮刘海看得我心痒,我便拿了我一直随身戴的隐形发卡给他别了上去。直至季节醒过来,我也没记得把夹子拿回来,便被他戴到了现在。我有些紧张,竖耳听着,听得季节声音悄悄清清地淌过来:“别人送的。”“送什么不好送发卡。”“我很喜欢。”身边好像静默了,半晌没听见钟杭弋讲话,手机叮咚了两声,我拿起来见着屏幕上闪着钟杭弋发来的两条消息。“季节头上那个发卡。”“你送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洞察能力强了这么许多,亦或是我心虚的样子隔着八百米都能看出端倪,我本想搪塞过去,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送的。”“那发卡的确是你的了?”“是我的没错,但是也不是送的。”“那季节怎么拿到的?”“我夹上去的。”“那不就是你送的意思?”“不是。”我有些焦急,总觉得越描越黑:“我看他那撮翘起来的刘海很不舒服,就给他夹平了。”“你管人家刘海干什么?”“看着很难受嘛。”“看着难受你就送人家发卡,季节说不定以为你是送了个定情信物给他呢。”“我和他说了我喜欢的是你了。”“那就行。”钟杭弋没再不依不饶,我悄悄推了推他的手臂,他却没有理我,看样子还是在生气。碍于还在上课,我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去哄钟杭弋,只好端坐着假装听课。出门的时候穿了条半裙,我理了理裙面坐直了,小腿之间忽的挤进来钟杭弋的一条腿。光裸的小腿上边贴着牛仔裤粗糙的布面,钟杭弋稍一用力把我的腿分开,我的左腿便向他那边去了点。半裙向上滑着,露出了些许大腿,我忙按住裙边,被钟杭弋覆住手背握到了手里。“干什么?”我皱眉。“没什么,摸摸你。”钟杭弋面不改色,又伸手缓缓抚着我大腿上的皮肤,他的手悄悄往里探着,裙面下隆起一道弧度。“在上课呢!”我压低了声音,挣扎抗拒着。“知道在上课。”钟杭弋的神色淡漠,看得很是怪异,我往他身旁看过去,撞上季节忧郁的眼睛。我顿时了然了,又蓦地有些生气,我不明白钟杭弋到底是什么意思,大抵应该是在炫耀,或者又是在示威。可这又是为什么呢?就为了那个发卡?我心里涌上一股气愤,气钟杭弋的幼稚。他把我当做可以炫耀的物品,不顾我的意愿在公共场合对我做这样的事情。说没有羞辱是假的,钟杭弋的小腿夹住我的左腿,半裙因着双腿的张开已经滑到大腿的中间,雪白的皮肤露出来,季节看了几眼慌忙转过头去。“你就那么喜欢让别人看我腿吗?”我问着。“没有。”钟杭弋看着前面黑板,否认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把他的脸朝另外一侧掰过去,除开季节正避嫌不看我,余下这排的几个男生皆探头过来瞧着,我一时怒上心头,拽着裙边作势要往上拉:“你让他们看好了,我把裙子全撩上去让他们看行不行啊?”“别。”钟杭弋忙抓住我的手,松开他的腿脚把我的左腿放开,裙边被他拉下来盖住膝盖:“我刚刚没注意,我错了。”他的手紧拉住我的裙角,又把书包从桌肚里拿出来盖在我的腿上,钟杭弋低下头,声音有些沉闷:“刚才是我不好,嘉广你别生气。”钟杭弋的头低垂着,刘海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有挺直的鼻梁露在光线里,我心软下来,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我还没有原谅你,但我现在没有那么生气了。”“什么意思?”他抬起头,脸带疑惑。“就是说,我觉得你这个行为很不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