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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奶子,拖着他往帷帐深处,声音仿若妖娆的鬼魅,“我叫细奴罗,你一定要记住了——”这夜雨下很大。翌日午后雨才停,南诏公主步入轿中,撩开帘子,露出慵懒含春的眉眼,“改日再来拜访陆大人。”往后一月,她几乎每日造访陆宅。陆演正在静养,无所事事,倒也不曾拒绝,时日一久,渐入深秋,二人婚期将近,而南诏公主也成了陆宅的常客,哪处没有去过,唯独有两处委婉相拦,一是陆演的书房,二便是潇湘院。婚期将近,陆宅枫叶开遍如火如荼,花园无人处,枫枝乱颤,女人咿咿呀呀的yin叫着,一只男人的手掩住她的唇,在闷哼中释放一股热气的白浊,然后沉沉的伏在女人赤裸雪白的娇躯上。枝头停歇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细奴罗说,“我问你,你进陆宅多久了?”东明半软的阳具还躺在女人湿润的花径里,支起上半身看她,“问这做什么?”“好奇罢了。”细奴罗眼珠子滴溜溜转,撒娇似的语气,忽然问,“你告诉我,潇湘院到底住了何人,这般神秘不让人看。”东明摸着女人发汗的鬓角,嗓音懒懒的,“大人的妾侍而已,不值得你放在心上。”细奴罗嘟嘴,“只是一个小妾,有必要藏得跟宝贝疙瘩似的,我瞧着你家大人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说的什么话。”东明低头咬她的唇,察觉到体内的巨物肿胀起来,细奴罗仰起头贴上去,腰肢款摆,细细的喘息,“你说,我好看还是她好看?”“自然是你。”东明吻她的眼角。细奴罗却推开他,“骗人。”“我不骗你。”东明从身后拥上来,揉她的奶子,逼得她喘息yin叫,她艰难的说,“我想见见她。”东明停下动作。细奴罗冷笑,“怎么,怕了?”她的语气咄咄逼人,“既然怕陆演发现,当初何必跟我纠缠不清?”她起身欲走,连衣裳都来不及穿,浑身赤裸,肌肤白嫩嫩的,两只奶子挺立俏红,上面布满男人的指痕红印,两腿间淌出一股yin液混合的白浊,气质又欲又美。东明情难自禁,将她拉进怀里又亲又揉,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你想看,我带你去,我依你,都依你可好?”谁知到了夜间,细奴罗见到早该入睡的陆演。细奴罗看到他身后垂手静立的东明,刹那间明白过来,咬牙切齿,“你敢骗我!”东明微微挑唇,“公主说笑了,奴才哪里来的胆子。”细奴罗怒目而视,又忽然轻笑一声,睇向陆演,“陆大人费了这么多心思,连贴身随从都亲自上阵,看来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没错,是摄政王哄我前来,指名道姓要我取一个女人的画像。我应下他,也是想看看能迷倒陆大人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模样。我如此关心陆大人,还不是您即将是我的夫君,相伴一世,总不能为了这些事心生嫌隙。”陆演立在灯火旁,半边脸明亮,眼眸深邃,他默默含笑的看着她,细奴罗忽然心慌,笑道:“陆大人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真要拿我如何吧?”陆演道:“公主也说了,你将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不能拿你如何。”细奴罗松口气,“那可以放我走了吧?”“不着急,”陆演又笑了一笑,“我可以不计较公主擅自夜闯,心思叵测,只是,您与我府上人私通,这若传出去,坏我陆家名声,该如何是好?”“我可是南诏的和亲公主,皇帝亲自下旨,你不能太过分!”细奴罗色厉内荏,已站不住了。幽幽夜间,男人冰冷残酷的声音传来,“我偏要过分,你拿我如何?”南诏公主忽然失踪了。她失踪前去了一趟芙蓉园,之后便杳无音讯,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是和亲公主,身份特殊,宫里格外重视,甚至排除禁军全程搜查,但翻遍金陵所有地段,还是一无所获。过了半个月,民间忽然传开流言。说是妓坊有一个妓女,长得很像南诏公主。一开始没人相信,但冲着这个名头,不少男人去妓坊指名道姓要此女子接客,尝尝“公主”的滋味。有一天,此女子正在接客时,禁军忽然冲进来,将她带走。之后,她接过的客人神秘般的失踪,消失,或者死亡。与此同时,南诏公主也被找回来了,却形容憔悴,精神不大提振,仿佛受过巨大的刺激。坊间传闻,妓坊的女人的确是南诏公主。她被jian人所害,沦落风尘,千人枕万人骑,虽然及时被禁军发现,身子却被糟蹋的不行,据说禁军找回她的那天,她正被大肚便便的男人压在身下caoxue,服了春药,在床上sao得不行,没了男人就扑向禁军,要含他们胯下的物儿,据说当时好几个在场的禁军都忍不住,射了她一脸。还说什么公主,这女人早就被玩坏了,妓女都不如,谁还敢要她?可怜陆首辅英明一世,却要娶个妓女回家,败坏门楣。民间开始流传,南诏公主被jian人所掳,是摄政王所为,他不允许陆首辅有丝毫起势的机会,用这等阴险手段加在女人身上,可见骨子里的残忍嗜血。一时间,朝堂内对摄政王的讨伐剧烈,御史又翻出旧帐,控诉摄政王冤杀王公子弟,草菅人命。与此同时,侵地一案调查清楚,与陆演毫无干系,陆首辅官复原职,这时忽然传出南诏公主自杀的消息。原来她不堪压力,趁宫人不注意时投缳,所幸及时发现,没有大碍,醒后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南诏国弱,一个和亲公主在异国沦落到如此地步,无法为自己伸冤,只能如此,皇帝怜悯允之。自那以后,金陵渐渐没了她的消息,一段香艳轶闻也为百姓忘记。陆首辅之前因侵地一案受牵连,在家静养多时,如今官复原职,与从前无异,但也经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损了些元气,反观摄政王多条人命在身,弄权贪墨,竟跟没事人一样,朝堂上,幼主仍恭恭敬敬喊他一声“皇叔”,殊不知寒了多少御史清臣的心,忍不住唾骂他无耻,他设的阴谋,还主动拜访陆宅,向陆演贺喜。婚事既罢,陆宅张罗起来的红绸灯笼却至今没被撤下来。潇湘院被布置得喜气喧闹,福意腾腾。老婆子给瑶娘梳头发,摸着细软浓密的头发,笑眯眯说道,“夫人头发乌黑浓密,以后有享不尽的福气。”瑶娘侧过脸看她,“大人?”她的话一向少,老婆子明白她的意思,回道,“大人在前厅见客,结束了就回来,夫人莫着急。”瑶娘点点头,过了一会她又问道,“见谁?”老婆子道:“是重要的客人。”“谁?”瑶娘起身走到门边,屋外的婆子小心翼翼将她拦着,瑶娘扶着门框,微仰头看向远处,庭院深深,枫叶火烧似的连绵,她看不到什么东西,无趣的转过身。老婆子刚松一口气,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