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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正眼看向陆演,“陪我玩。”陆演微笑道:“这些都不好玩。”瑶娘一听,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陆演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得听我的话。”瑶娘点点头,模样极为乖顺。半个时辰后,她却是累瘫在了书案上,原来陆演说的好玩事是练字,一到书房就提着她的手腕,教她怎么横撇,他说,“可知演这字如何写?”瑶娘不搭理他,陆演从身后抱住她,缓缓揉起她藏在衣服里的双胸,瑶娘嘤咛了一声,腿软力乏,软软的靠在他身上。陆演故意往她耳边说话,“等你学会,我给你小逼捅松,解解痒。若是学不会,”“怎么?”瑶娘声音中透着娇。男人的手已经钻进美人松垮的裤头,捻弄最敏感的花唇,一插就流汁,指尖黏黏腻腻的。“嗯唔痒……”瑶娘身子伏在他胸膛上,香肩颤动。“叫我什么?”陆演问。“阿,阿衍。”敏感的小花珠被重重一捏,瑶娘尖叫一声,香汗淋漓,陆演声音低缓,以诱哄的口吻,“唤陆郎。”“陆郎啊……”男人的手从花xue里抽出来,又狠狠插进瑶娘的香唇,“若是学不会,夫君就往你小逼你装尿,什么时候我要尿了,就撒在你小逼里,还有你这张小嘴儿,全是sao气味儿。”瑶娘口中被插得哼哼唔唔,花xue一缩一缩地吮吸男人修长的手指,遍体肌肤泛红,越发的莹白娇怯,浑似个yin娃荡妇。陆演发觉她听了这些下流话,花xue里的yin水越发多,咬着她耳朵说许多羞人的话,又哄她说“瑶娘要吃陆郎的roubang”,“陆郎快将瑶娘的小逼cao松”……二人在黄花梨圈椅中缠腻,瑶娘袒胸露乳,下裳尽解,yin水啧啧流满了小屁股,椅子底下甚至积起了一滩水渍。美人被弄得放浪sao气,陆演仍是一身衣衫齐整,神清气爽,但也着实乐在其中,玉冠歪了一半,鬓发凌乱,不像往日的正经自持。瑶娘泪眼朦胧的瞧着他,似熟悉似陌生,渐渐抵不过睡意,入梦去了。这一觉睡得极长,傍晚才被陆演幽幽叫醒,半眯着眼儿,模样惺忪,懒洋洋的不肯进食。陆演知道她累极了,便叫了婆子端菜进房,在床上一勺一口的喂进她嘴里,瑶娘软软的伏在他身上,给什么便张嘴吃什么,样子也极为乖顺。夜深了,瑶娘忽然睡得极不安稳,慢慢清醒过来。黑夜下,一双极深邃黑沉的眼眸在盯着她,仿佛潜伏在深渊里的恶龙,随时将她吞噬进去。瑶娘浑身颤抖,陆演俯身拍了拍她的后背,“莫怕莫怕,我在这儿。”瑶娘却似惊中记起些片段,抵着牙关浑身发抖,流着泪说,“阿衍,我好疼。”陆演闻言抚慰的动作一僵,随即抱紧怀里的瑶娘,一遍一遍不耐其烦哄慰,许久才哄得瑶娘呼吸恢复平稳,重新入梦。男人目光落在她眉眼间,帐内漆黑,暖香弥漫,他看她十分入神,满腔缠绵温柔,想到她噩梦中颤声喊的那一句“阿衍”,刀子一样剜他的心,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克制,抚摸瑶娘细长的脖子,更像是冷血的刽子手。翌日城西玉翡斋,掌柜将店中最上等的簪钗一并摆开,光彩夺目,照得人晕眩。陆演格外有耐心,将每一支细细端详过去,掌柜欲在旁解说,东明将他拦住了,店内一时安静,忽然外边儿传来喧闹,马驹奔腾声在店前戛然而止。一行人从马上翻越而下,打头那男人九蟒蟒袍,墨发玉簪,生的是极为英俊出挑,放眼金陵,也挑不出这样气质的第二人来。自他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不止店铺里头,周遭鸦雀无声,百姓跪地叩首。一行人踏入了玉翡斋,宽敞的玉翡斋变得分外拥挤,陆演朝来人微微一笑,“今日倒是好巧,与王爷碰一块来了。”“一点都不巧,本王可是专程为你赶过来。”梁世屹看了陆演手中,挑眉笑道,“听闻这几日陆大人好事将近,本王好歹与陆大人是旧相识,怎么着也要送一份贺礼,陆大人挑中哪样,尽管与本王说。”陆演蹙眉犹疑,“下官瞧着都喜欢,怕是难以抉择。”梁世屹扭头吩咐掌柜,“都包起来。”“这太奢侈了,”陆演连忙阻拦,目光在簪钗上流连,拿起了一根金镶珠石点翠簪,对掌柜说,“包起来吧。”“这样太素,换别的。”梁世屹看中了另一支翠簪,特地拿在手上端详,手指相触,沾染了他身上的龙涎气息,“我瞧着,这支倒好看,给陆大人包起来。”两位金陵城最金贵的大人物在跟前,各有主意,掌柜谁也不敢得罪,犹豫了半天也不敢动作,陆演低眉微微一笑,“就听王爷的。”掌柜暗中松了口气,额角皆是汗,怕这位陆首辅该换主意,立即就包了起来。陆演拎着一个小盒子,微笑着对梁世屹说道,“家中还有事,下官先行告辞。”梁世屹大拇指摩挲腰间刀鞘上的花纹,盯他了片刻,“本王才跟陆大人见面,陆大人就要匆忙离去,是视本王如洪水猛兽不成?”陆演抬眉迎上他幽黑冷冽的眼眸,“王爷哪里的话。”二人目光于半空中相撞,分明都在笑,却皆是笑不达意,旁人瞧着暗暗心惊,掌柜刚收起的心又悬起来,两股战战。忽然梁世屹嗤笑一声,“既然陆大人真有急事,本王就不耽搁了,赶紧走吧。这回未完的约,咱们下回再聚,那时候陆大人不必把美人藏得这般紧,该让本王当面贺声喜吧。”“那是一定。”陆演说道。回去路上,东明道:“咱们这位摄政王着实是着急了些。”这几日,陆府周围的窥伺,大人早有察觉,只是不点破而已,料外边也探测不到一丝隐秘,这不,摄政王屁股就坐不住了。陆演淡淡看他一眼,东明立即收笑,垂头道:“属下失言。”陆演进了潇湘院,就将锦盒搁置一旁。书案前伏着一人影,歪着脸儿睡得正香,脸上染粉,睫毛微微颤动,好似个精灵。陆演俯身在她脸上烙下几个吻,见人还不醒来,便去咬瑶娘的耳垂,本是带着惩罚的意味,不知不觉舔弄起美人白嫩嫩的耳垂,渐渐意乱情迷,耳朵上都沾满他的液渍。瑶娘终于吃痛醒来,捂着右耳,黛眉紧锁气鼓鼓瞪眼过去。见是陆演笑盈盈站在面前,瑶娘惊喜的轻叫了一声,扑到他怀里。陆演也是猝不及防,连倒退好几步才堪堪稳住,只是脸上的惊讶欣喜藏不住。以往瑶娘哪里这样热情过,顶多是见他不理人,滑泥鳅似的钻进他怀里,今天难得热情招待他一回。陆演拧拧她的鼻尖儿,笑问道,“无事献殷勤,快说,又闯什么祸了?”东明在一旁微笑道:“夫人已经在书房练了一天的字,午觉也未曾歇着。”陆演看着怀里的仙女儿,“当真?”“不骗你。”瑶娘连忙扬起双臂,卷起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