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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了致幻剂后,最后看谁都像霍危行,开枪的时候有几次犹豫,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坚定,恐怕现在的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来的勇气。想到这里,他用力在霍危行的背上狠狠地抓出一道道痕迹,低吼道:“哥哥,哥哥快给我!”得到对方的首肯,霍危行也顾不上有没有做足前|戏,抬起易轻言的双腿就把自己送进去。那里很干涩,霍危行却觉得很满足,一边动着腰一边对易轻言说道:“言言你看着哥哥,现在是哥哥在占有你,你是哥哥一个人的,谁都别想动你——”他在心里庆幸,庆幸那几个杂碎没来得及对他的言言做什么就惨死了,不然他绝对让他们死都不痛快!或者是这句话起到了安抚作用,易轻言渐渐放松了身体,把自己紧紧地和身上的男人紧贴在一起,嘴里喃喃道着:“哥哥,哥哥——”霍危行一边用力占有,一边吻着他的脸,不停回应道:“哥哥在,哥哥在这里。”然后握着他的手往两人相连的地方摸去,“言言你能感受到么,哥哥在这里。”易轻言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失去的知觉,睡过去前他还死死地抱着霍危行的腰,用着把对方全副占有的姿态睡着的。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晋江好抽,评论都回复不了QAQ、还有接下来几章言言会报复孙丽,估计有点暴虐,今天番茄酱跟我说女性读者不会喜欢虐女配,我这么写完全不是看不起女人之类的,对于孙丽的下场,我只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言言不会像其他那些圣母主角光环的小受,从一开始我就把他定位狠毒受来写的,番茄酱说女配不应该那么作死之类的,我只想说现实还是有很多使坏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小三上位的伦理纠纷了_(:з」∠)_发言完毕,么么哒☆、Chapter19等易轻言身体恢复得差不多,霍危行就带着他回了B市。这几天霍危行一直在忙孙氏的收购案,自然不会带着易轻言,易轻言最近也没什么工作,还在后期,离全国首映还有一段时间,他自然乐得清闲。其实那次绑架他并没有吃什么苦,除去被占了点便宜,吃了针致幻剂,受了点冻。他其实一直掌握着事情发展,趁着他们对他动手动脚松于防范的时候,他手脚麻利地从皮靴抽出一直带在身上防身的迷你左轮,那几个杂碎几乎连一点痛苦的反应都没有就失去了生命迹象。那时候他挺庆幸他之前出演了,演的时候他为了能省去用替身的麻烦,私底下将霍危行教他的身手枪法温习了很久,才让他当时不至于手法生疏,下手的时候避免了失误的出现。至于后来霍危行见到他时的样子,都是他刻意装出来的,他知道以霍危行的手段,想要查出幕后主使并不难,他就是要让自己看起来凄惨一点,让霍危行更加愧疚,让他以后处置孙丽的时候下手更狠一点。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他演了那么多年的戏,就没演过和他本身违和的好人角色,最多都是那些又叫好又能体现演技的亦正亦邪人物。正如外界所说,他早晚有一天能拿下影帝,这点小把戏对他来说并不难。因为他这段时间没工作,李铭也不用跟着他,就去霍氏帮忙处理事情,没了他的监视,易轻言做事要自由许多,整天就跟朱艳在办公室看八卦,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都要变成像朱艳一样的八婆。朱艳看到财经报纸上关于孙氏股价暴跌的消息,心里觉得好奇,就问:“孙氏不是跟霍氏联姻了么,怎么孙氏出了这事霍先生也不出面帮下?”然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转头去看易轻言,却发现他脸上并没有愠色。“谁知道呢,估计小夫妻闹不和,要分了呗。”易轻言翻着他手里的娱乐杂志,云淡风轻道。朱艳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这些,八卦之魂燃起,又追问:“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霍太太怀了女孩?”易轻言鄙视地看她一眼:“我说猪小姐,你身为新时代知性女士,怎么脑子里还装着封建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朱艳白他一眼,说道:“我当然不会重男轻女,我还想着以后要生好几个女儿,把她们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样呢……不对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说霍先生要跟孙丽离婚,到底为什么啊,不会是为了你吧——”说道这里她忍不住感叹:“哦漏霍先生对你绝逼是真爱!这年头好男人果然都是要搅基的么,我对这个搅基的时代绝望了。”易轻言推她一把,嫌弃道:“你再这样小心一辈子没人要!”朱艳哼了一声,拿着杂志跑到一边看,完全不想和这个拉仇恨的家伙继续聊下去。这时易轻言的手机响起来,他随手拿起,看到来电是颐和路那边的,起身就往休息室那边走,在朱艳看不到的地方才接通。他安排在那边的人说话一板一眼的,只说:“言少,今天田小姐要去医院胎检,我估计着应该到了可以鉴别胎儿性别的时候,您看要不要做个检查?”易轻言闻言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对对方说:“你先陪她去医院,多带几个保镖,不要让田小姐落单,我一会你把病房号给我,我亲自过去一趟。”挂了电话,易轻言手里都是汗水,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他不由得祈祷田雨姗最好怀的是儿子,那样接下来他要对孙丽做的事情,霍危行或许就不会太在意。他又想到田雨姗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再过几个月,或许他就要为人父,这种忐忑的心情让他几乎是分秒必争赶到医院的。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医院有人接待,他直接坐着医护人员专用的电梯到了住院区。田雨姗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最近孕吐严重,吃什么都觉得恶心,人比之前瘦了一圈,原本不明显的下腹此时却能看出怀孕的轮廓来。看护早就带她从里到外都检查了一次,小心翼翼的,好像她肚子里怀的真是霍氏的血脉一样。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易轻言来,又想到他对自己说的那个计划,心里隐隐觉得可怕,这是一个很容易就穿帮的骗局,她不知道易轻言哪来的勇气,不过路已经走到这里,继不继续走下去,后果都是一样的。她想起霍危行的样子,心里忍不住颤抖,那个男人其实绝情得很,她住在颐和路那边两三个月,他都不曾来看过她一次,即使她怀了孩子——这才是让她最担心的地方,即使她以后生下孩子,那他还是那个样子,她就算有孩子撑腰,又能做什么呢,她真的能像易轻言所承诺那样,顺利当上霍氏太太么?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