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
风流
岁岁与安康在静谧如水的昏暗中对视,彼此之间的呼吸,传达至这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慢慢填满起潮湿温热的气息。 主子。安康仰躺在那儿,催促地唤了声。 岁岁:别说话。显然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安康就这么看着她,等着她,仿佛在这里,随时可以转化为永恒。 等了不知多久,岁岁都觉得自己浑身发汗,面颊发烫,这才缓缓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到安康的衣衫上,解开那衣带时,她的手微微地颤,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声。 安康耐心地等着,直到岁岁实在是胡乱拉扯得那衣带成了死结,他才轻笑着伸出手,握住岁岁的道:奴才自己来。 岁岁收回手,有些羞赧地看着安康低着眉眼,手指灵活地解开被自己拉起的结,敞开后,便是那白色的中衣,薄薄一层布料,衣襟已然松脱,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隐约看得到些许不同于那张清俊得稍显秀气的脸的体魄。 岁岁抿起嘴,又再次裹紧被子,这次便连头脸也一并藏了起来。 安康则是一手揽住她的腰背,一手撑着床榻,挪动着,自己坐了起来。而后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这便又回到了刚刚的状态。 只不一样的,是这次,安康的手按住了岁岁的背,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湿濡的唇舌在口齿中交接,岁岁的双手也缓缓搭在了安康的肩上。 安康的吻并不娴熟,甚至是生涩中带了小心谨慎的试探,唯恐哪里让岁岁嫌恶不喜。 嗯岁岁感觉到自己口中的津液都快被安康吮吸殆尽,呼吸也被纠缠得不稳起来。隐约中,她又觉得,自己臀下有些不适,好像有什么硬物抵住了她。 可是,安康,是宫中内侍啊 岁岁觉得自己难不成真是被安康弄得迷糊起来了? 别呀岁岁寻到间隙娇嗔一句,安康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肚兜,揉捏上她的乳儿,力气极轻,却偏偏搔得她浑身颤栗,乳尖也顶起,硬得似要破了肚兜不可。 安康此时却浑然不听她的言语,撑住她后背的手,轻轻一拉,便解开了她的肚兜红绳,没了最后那层阻碍,安康有些急不可耐地推倒了岁岁。 陡然见光,岁岁在触及安康那双隐隐有些发红的眼时才想,他究竟是忍到什么地步,明明,只是个内侍,该是早早便没了那种欲望的 主子,奴才,可以求你给奴才一回吗?安康双膝跪在岁岁分开的双腿间,好像此时感受不到疼痛般。 你的腿岁岁一手压在软绵绵一对奶上,一手虚掩着唇,软声道。 主子,奴才如今顾不得腿,奴才只知道,牡丹花下死,便是做鬼也是风流的。安康两手撑在岁岁胳膊两侧,俯下身,用挺直的鼻梁拨开那已经虚虚遮掩的肚兜,露出那硬挺如花生米粒般小巧樱红的乳尖尖,一口便抿进一颗去,温柔吮吸起来。 岁岁嘤咛着,微微挺起了胸,把自己丰盈的奶尖更多地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