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萤火之处(H)
三十四.萤火之处(H)
远远的,有弟子赶来扶起地上的几人,人群有人私语,看向青何、与那把瑶琴。 音修的长琴总是格外漂亮,晴露手中这把亦是,琴身横长,龙骨以红桐木为裁,琴弦不知是何物制成,皎若月荧,纤细微不可见。 剑有实物,内力却没有。 任何一位内力深厚的侠客都能借琴杀人,这与席玉能借水摘叶取人性命是一个道理,然而想要掌控这般的内功心法,通过琴音来震慑,则需要更为强大的自制与洞察力,本就是极复杂的曲子,在拨动琴弦时运转内功、放歌而杀,精细地把控好每一成功力,一不留神就会心法反噬,席玉暗自也觉着太难。 说到底她不是精修于内,亲自看了青何出招,也不过是囫囵吞枣,不知这会儿转为驭笛之术是否还来得及? 云中居的女弟子与另外几个少年都已站起身,那几个少年原是沧山派的小辈,沧山派同属剑盟,在武林中向来自诩正派,门中清正,一心问剑。 青何见他们都xiele气,也不再苛责,冷淡而客气道:几位贵客初来寒居,先跟着弟子去歇一歇脚。 语毕,他又向稀稀散散的人群颔首:闹了些笑话,惊扰到各位了。 晴露低着脸,不安地在他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角,青何回头看了meimei一眼,寻了个借口带她离开。 众人意兴阑珊地走远,询平也被融月给支走,留席玉和徽明沿着海边并肩踱步。 初来岛上难免觉着此地落魄,住了两天方能品出些残败之美。与世隔绝的海岛、旧江南的院子,沿海边随处可见的简陋小屋,四四方方围着纯白的薄幔,只因门中弟子都是闲散居行,以便三三两两停下御琴纵酒,整个门派不是显贵之处,倒也担得起一个仙字。 还要去后山吗?徽明握着她的手。 常年握剑,席玉的手心有一层薄茧,徽明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用指腹打了个圈,才听席玉诧异道:你就这样等不及? 徽明顿住脚步,道:阿玉误会了,我并非为了 他难以继续接下来的话语,低头从袖袋中找出红盒,递到她手里。 是蛊笛,我另寻了个盒子装起来。 徽明原本备了个红匣子,垫着珍珠与海贝,想要将太上忘情放在里头送给阿玉,只是昨夜喜怒反复,当中珍珠撒了一地,他无颜再拿出手,便另差人找了个长条状锦盒。 笛子早已打磨好,白玉的笛身泛着润泽之光,席玉握在手里端详片刻,横在唇边吹了几声。 静夜里,唯有海水起伏声,徽明知道席玉会吹笛驭虫,屏住呼吸等待着,没想到飞来的只有大片萤虫,从各处成群而来。 蛊笛的尾处呈羽翼状,席玉握着尾部,清亮短透的笛声戛然而止,萤虫穿过二人,四散于夜空中。 两个人看了会儿,坐到了就近的小亭中,席玉把玩着手里的蛊笛,看向徽明:你今夜将我约出来,原本是为了这事? 嗯,他贴着她,我始终想认认真真送给你。 看不出他在这些事上如此讲究,难怪昨夜不让席玉随手揣走。席玉低头含住他的唇瓣,问他:你今日这样听话,心里不好受吧。 徽明听懂她在说什么,咬着唇强硬道:阿玉,我昨夜想过了,往后不管你与他人如何,我都不会再那样闹性子。 你不介意? 不介意?他怎会不介意,可即便他嫉妒得胸腹如火烧一般又能如何? 到底,徽明还是说不出违心话,他面色黯淡,朝她微笑:阿玉,我不会武功,你不嫌我累赘,我已心满意足,怎么敢介怀? 不是不介意,而是不能,也没有资格去独占她。 他语态诚恳,反而是席玉抱着他,心中迟疑,她从来没想过徽明会提出这样的事哪怕她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也难免意外。 你说不在乎,心底却又一个人难过,是也不是?好在,席玉很快就想明白了。 她凝着他的脸,徽明低垂着眼不敢看她。 今夜分明很美,夜空澄净,外处还有萤火飞舞,席玉不知怎么有些伤怀,再如何拖延,溪纹红叶的消息也不过是这几日的事。 徽明久久不回话,抬起眼,他忽地吻了上来。 唇齿之中还有茶水的清香,更有降真香的气味从他衣襟中传过来。徽明莽撞了些,咬到了她的唇,席玉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极短暂地分开一瞬,又重新将二人的唇贴紧。 他的眼里满是欲色,而这欲色也带着浓烈的渴求、嫉妒、不甘,以及最脆弱的委屈,掺和在一块儿。少年抱着她的腰,不必脱衣就已浑身发热,两人衣着完好,却都如浑身赤裸一般喘息起来。 席玉仰起脖子,伸出手欲要先带他回房,却被徽明扣住了手心。 就在这里。他轻声。 如此坚定稳重的语气,眼角却悄悄氤氲出红晕。 徽明吻着她的脖颈,湿热的唇一路游移,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的气息离她这样近,就连每一声低喘都清晰得让人心惊,席玉不禁沉醉,任他解开了腰带。 松垮的衣襟被他用白玉般的手拉开,隔着小衣,他含住她的乳rou,另一手掀起二人的衣袍,不仅身子抱在一块儿,下身也贴在一起。 席玉分腿坐在他的身上,阴户与他的性器顶端相贴,硬挺抵着花核。 她不禁颤栗,与他对望,彼此通了心意一般,就着微微渗出的爱液,用他的玉茎在细缝口来回研磨,回回都触到肿胀的rou珠。 原本干燥的下身很快就磨出了透明的汁液,从她的xue口溢出,徽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摸到她内里的软rou,甬道内很快收缩起来,徽明连忙抽出手,席玉轻哼一声,坐在了他的顶端。 徽明她半睁着眼,迷醉看他,这样舒服吗? 高潮中的rouxue只将他的粗圆的玉茎前端吞入,春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交合的地方滑腻一片。徽明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一只手死死抓着飘飞的白幔,沙哑道:只要是阿玉,我都舒服。 是吗? 她将他的性器撤出,仍然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露在外面的欲根。 沾了水,粉嫩的性器又涨又硬,在她的注视下忍不住跳了一跳,徽明难为情地握住,又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过来。席玉俯下身,含着他的舌头,拉着他的手重新钻入自己的裙内。 你玩给我看。她松开他,说道。 徽明惊道:什、什么? 自己摸给我看,不会吗?席玉将信将疑,你自己没玩儿过? 她的眼神落在他的下身,徽明的手很漂亮,有着少年人的干净和秀气,十指纤长雅致,就连露出来的腕骨也很好看。而当这样的手握着他自己挺翘rou粉的性器,景色迷眼。 徽明不敢说谎:玩儿过 但他又很快接了一句:是想着阿玉,才玩儿的。 分别两年,他知了滋味,怎么会没有念想欲望,夜深人静实在想得狠了,也会自己握住玩弄。 在她裙内的那只手搓揉着她的yinhe,席玉慵懒地半靠在他肩头,随口道道:你真yin贱,我jian污了你,你还不住回味呢。 徽明蓦然加重了低喘,修长的手也握紧了性器上下滑动,还带出了yin靡的水声。 阿玉、阿玉骂我。他神色迷离,脸颊生晕,含着水意的凤眸看着她,在她裙下的手亦是加快了动作。 席玉闭了闭眼,好奇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打骂你? 她有些不明白,她打徽明能够发泄,还有施虐征服的快感,可徽明为何会着迷于此? 我他抬起脸,在她的眼神下撸动着自己愈发情动的roubang,羞耻和快感让他无法连续说话,阿玉欺负我,我才觉得阿玉很在乎我,会心疼我 是的,席玉打完他之后总会给他一些短暂的温存,正因此才让他迷恋。 可亲口承认这种事,对徽明来说太过刺激羞哀,他快要哭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没有掌法,淡白色的前精从他手掌滑出又滴落。 那你自己玩儿的时候,是在想我骂你么?还是打你? 这回,他咬紧牙关不肯说话,眉心微动,眼尾抽泣着,席玉不耐烦了,低头咬了咬他的喉结,又移到他的耳垂,催促他快些回答。 徽明禁不住这样的挑逗,哭着承认:都有,幻想过阿玉把我绑起来玩儿,骂我打我。 他为自己yin乱的癖好感到羞愧,哽咽:阿玉,对不住是我太yin荡唔 席玉看着他这幅模样,身下情动不已,在他手中高潮,流下爱液。他感知到她的极乐,凑过去想要吻她,却被席玉避开,她问:那你现在想被打么? 他在她面前,仿佛已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徽明崩溃地绷紧身子,不敢看她,只是低声承认:想。 想被她欺负,抽耳光也好,坐在他脸上也好,哪怕是踩他,怎么样都行 可席玉这回却只是看着他,轻飘飘说了句:真贱。 唔!粗热的性器抖动着,喷出了几股jingye,也不知是他射得多,还是他流的眼泪多。 徽明张开唇,靠在栏杆上,手还没有拿开,两眼失神地看着席玉,席玉分明没怎么碰他,他却觉着自己被她羞辱得快要坏掉了。 怎么可以那样冷静地逼他说出一切,却根本不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