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榨精(H)
二十二.榨精(H)
渡口每日寅时起、天不亮就开始出船,席玉一行人到渡口边时,已出去过两拨人了,这会儿岸边只有零星几人的身影。天边泛着青白色,雾气缭绕,飘向海域。 席玉轻轻推开徽明,下了马车,走到渡口边,站在一片白雾中发呆。 融月从客栈出来时,就看到席玉站在渡口边。融月是起得最早的,昨夜遇刺后,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今日早早就起身拿着腰牌去客栈开了客房,打算让众人上船前先整顿收拾一番。 她走到席玉身后,喊她:席姑娘,原来你起了。 席玉微微侧身:嗯? 要去客栈洗漱吗?融月一身青色的裙衫,手指向了客栈,上了船总不如在此处舒适。 要在船上待那么久,席玉也忍不住蹙眉,她应下融月的话,往客栈去了。这里比道观要好些,席玉进了客房,洗漱沐浴,再推开窗时,外头的天色仍然浑浊,好在雾气稍退。 若是一直那样重的雾气,渡口便不让发船了。 她擦拭着长发,顺带将夷光也清洗一遍,直到门口传来叩门声,才将目光移开。 徽明站在门外,发尾还在滴水,刚睡醒的少年出浴后来找她,雪白的衣袍系得很严实,清秀的面上含着红晕,被水汽熏得湿润的眼正看着席玉。 阿玉。 席玉转身让他进来,徽明自己关上门,进屋后见席玉看着外面的大雾,他道:方才问了船夫,这雾少说还要半个时辰才能散去 半个时辰?席玉心道还不如在道观晚些出来,她关上窗,那就等雾散去吧。 她将手里柔软的锦布扔到徽明手里,徽明擦着发尾,跟她一起上了床榻。他见门窗都合上,忍不住凑到席玉身边,说出真正想说的话。 睡醒没看到阿玉,怎么不把我叫醒? 明丽的凤眼半开半合,刚起身的二人都有些困倦,徽明将腰带解开,单薄的中衣内,少年身形欲露。 凌山道长说你近来还得多歇息。 话说到一半,席玉被徽明手上的动作吸引,她没阻止,饶有兴致地看着,过于坦荡的眼神,含着清冷正经的探究之色,让徽明那些小心思显得尤为羞耻。他抽离腰带的手抖了抖,原本要撩起衣领的手,在她的注视下,也难以继续原本的动作。他咬着唇,渐渐为自己青涩、不入眼的勾引手段感到难堪。 然而席玉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动作继续做完。 说来奇怪,道观是清修之地,徽明以往的生活应当并不优渥,十分清苦。细嫩白腻的身体或许是因年少,摸在手中一片柔软,他的四肢精瘦修长,肌理泛着光泽,席玉最喜欢他胸前的两颗粉乳,只要玩弄那里,他就会浑身泛起大片潮红。 如何,席玉满意地收回手,要一起等大雾散去吗? 徽明靠近她,跟她交换身上的香味,用赤裸的上身贴着她,很快,两人就连发尾都缠在了一块儿。 他的口中有淡淡的药香,亲吻时的呜咽似是低喘,席玉忍不住伸手扼住他的下巴,将他压到了身下。徽明胆小,可他的舌尖却像蛇一样柔软灵活,缠着她不肯松开,席玉也低声呻吟。 你喝什么药了? 分开后,她这样问他。 那双在外清冷疏远的凤眸,已经陷入迷乱,他红着脸道:不是喝的,是 他难以启齿,席玉此刻不介意让二人亲密些,她贴在他唇边,摸着他的腰间。 是什么? 是药丸,少年婉声低喘,用了这个之后,就不会让人有孕了。 席玉愣了会儿,随后笑了:你在哪里找的?吃一回就有用么? 嗯,徽明很不好意思,我找道长要的,要每回都吃才行。 原来那天夜里他察觉到了啊。 席玉半撑着身子,一只手已经往他身下去,玉茎半硬,被她握住之后立即变得粗长。 阿玉他抓着锦被,轻一点。 徽明期待又兴奋,席玉抬起眼看着他半晌,终于没按捺住,想要把他弄哭。她坐到他身上,冷笑之余,用力地打在他的腰腹。 你这满脸yin荡的模样,很爽么,是没有廉耻心吗?席玉抓起他的腰带,将他的手捆到一起,看徽明露出害怕的神色,才满意了,她拍了拍他的脸,哭啊,这么爱哭,哭个够好了。 不要那种假惺惺的哭,席玉就想听徽明因为害怕而哭着抱她。 阿玉,他不明白,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她拉着他到了窗边卧榻,将小窗推开,阁楼上吹着微寒的晨风,不远处的渡口人来人往。风将徽明吹得稍清醒些,他羞耻地想要回去,生怕被人看见,无奈两手被捆着,他连衣服都没有。 不要在这里他白着脸,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 席玉将他推到塌上,掀起长裙,按着他的头颅坐在他脸上。 给我舔啊,喜欢么?她坐在他的脸上,阴户对着他的嘴唇,少年伸出舌头舔舐,她才满意地去抓着他的性器捏弄,我们试试,你今日能射几回出来。 她的大腿在他面颊两侧,俊美的少年被她坐在身下,挺立的鼻梁蹭着rou珠,徽明伸着舌头,不知廉耻地往里舔弄,想要她愉悦,想要她流出更多汁液,全部落到他的唇中。她的rouxue被舔成了艳红色,小而窄的入口正收缩着,徽明想起被她吸吮占有时的感触,忍不住连roubang都流出了水。 原来你在这种地方也有快感,席玉用下身在他脸上轻蹭,真是下贱的身体,应该让大家都看看才对,我越骂你越兴奋啊这些yin荡的东西是什么?你的水吗? 她用指腹从他的铃口沾了一些前精,涂在了他的朱果上。 徽明发出模糊的声音:不要被看 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如此模样,讨好着用舌头在她的xue中出入,发出yin靡的水声与吃弄舔吮的声响。 席玉被舔得舒服,手里的动作也重了些,粉翘的性器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她的手上下滑动,时不时用力打在圆蜡般的guitou上。 那里太敏感,徽明很疼,眼泪混着yin水,落在他口里,疼痛之余又爽的脊背发颤,不自觉就将红舌钻入更多。 xuerou收缩时,席玉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滑动,待她高潮后,那根粗长的玉茎也流出了白浊。她夹着他的舌头享受余韵,冷不丁起身,握着他的roubang,命令道:硬起来。 徽明空虚地舔了舔嘴角,红着眼看他,刚泄精的roubang又挺立。 二人都高潮过的部位整合在一起,黏腻一片,rouxue吞吃时没有任何阻碍和不适,内壁贴着他的性器,席玉自己对着最敏感的那处顶弄,倒是徽明,因看清楼下的景象,吓得哭叫。 原先他被她坐脸,还没那么清楚,这会儿是看清了,自己浑身赤裸,席玉衣着完好,掀起裙子坐在他身上用私处含着他的那里,只要他稍微侧过脸就能望见楼下渡口处的商人正在搬货,而他们或许也只要抬头就能看见自己。 这里有人,他哽咽,阿玉、嗯啊别夹了好舒服会被发现的 害怕和极致的快感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为何流泪,席玉给了他一巴掌,又掐着他的脖子,道:发现又如何?你不想要的话为什么翘这么硬,看你这yin贱的样子。 她一面说,身下的人哭得越厉害,徽明两手并拢,抓着她的衣袖,少年的鼻尖也红了,他摇头:不是我 什么不是呀?席玉抽出roubang,从他的铃口处摸了一些透明的清液,也分不清是谁的,她涂到他舌头上,这不是你的saoroubang流的么,刚才还喷了那么多jingye。 一连串地被她羞辱,几乎到了徽明的承受极限,roubang涨得厉害,被她含咬住之后,微微跳动着想要射精。 席玉在上面动了许久,看他这幅要射不射的样子,不由好笑。 怎么憋着?弄出来给我看看,你今天能射多少,她捏住他的一颗粉色乳尖,还是你不想承认自己喜欢? 啊他发出一声哭吟,终于忍不住向上挺腰,承认,我喜欢这样阿玉,阿玉抱我。 徽明总是如此,喜欢被席玉玩弄,又在哭泣时渴望席玉抱她。席玉没抱,只是低下身吻他的唇,她已去了两回,而徽明挣扎着射了出来,没有全部弄在里面,席玉挺腰大开大合地出入,有几股喷在了二人的交合处,混着她的春液,徽明的小腹和她的私处全都是暧昧的液体。 射了两回,徽明窄薄的眼皮快要合上,他难为情地看着席玉,只见她拔出射完的性器,似乎在看他流了多少出来。 谁让你软了?她有些生气地看他。 可是我,我弄了两次了徽明的嗓音已带上了鼻音,显然是哭得厉害了。 席玉却不管,她再度抓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你弄明白,徽明,现在是我在jian污你。 窗外是人群,窗内是让他羞愤的场景,jian污二字落在徽明的耳中,仿佛又回到了二人第一回时,当初她也是如此强迫让他一次次兴起。 徽明哭着,无法遏制地看着自己的身下再度挺立,当席玉重新坐上去之时,他颤抖着身体,看着她的脸。 阿玉,你慢点,太快了 席玉替他松开了捆手的腰带,他抱着她两边的大腿和臀,求她:这样太舒服了,我会忍不住射出来的的 我才坐上来多久,席玉看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那就射吧,反正不会有身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来多少。 她把他当成一个榨精的囚奴,貌美而贵气的少年只能在她身下求饶,偏偏二人的身体都诚实,她已爽了数回,徽明的性器也在每每刮过最柔软之处时,变得灼热坚硬。 红烛般粗圆的guitou愈发兴奋,席玉一边动,一边看他从哭泣到享受,不知是不是放弃挣扎了,徽明闭着眼不敢对着楼外,呻吟着任她玩弄。 席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外头,凑到他耳边:怎么了,害羞吗? 尽管羞耻,徽明还是点了点头。 不准害羞,她格外兴奋地看他这幅模样,非要打破,快说,你喜欢被我jian污玩弄。 这样对着外头,徽明哪里说得出口,他当真是又怕又哭,想要闭上眼,却被席玉止住了,她又在他的清俊的脸上落下巴掌印。 说啊,明明你的saoroubang都这么兴奋了,席玉夹着那里,感受他的跳动,说你喜欢被我玩弄,被我强jian,快说。 唔徽明被迫,看着外头人来人往的景象,艰难地承认,我、我喜欢被阿玉这样jianyin玩弄喜欢被阿玉带到外面这样嗯 亲手让一个少年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刺激,席玉又舒爽了身子,从深处喷出湿热的爱液,浇在体内的roubang中,似乎能淋进他的马眼。 徽明被她羞辱得厉害,说完话之后又这样夹弄他,他亦未曾忍住,在她拔出去之后又一次喷出了jingye。 长塌上一片狼藉,根本无法入眼,席玉坐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徽明已经一把抱住了她。 阿玉,他的嗓音沉闷,最后还是变成了撒娇,阿玉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