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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银镯(H)

    

(七)银镯(H)



    罢了,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想法子保命来吃下一碗莲子羹,而不是与他斗气。

    你安慰着自己,突然想起了师父的话,忙扯下储物囊翻找清心丹。

    吃完后果真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既没了先前昏沉无力的感觉,也没了沉浸梦境中被魔灵所激起的嗜血之欲。

    赵玄朗看着你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暗自宽心。可想起你神识一事,心又跌了下去,连着脸色也变得难看。

    你又不傻,瞧见他神色变化便猜到了他的所想,遂将师父所托一字不差地说与赵玄朗听了。

    老头他真是这般说的?赵玄朗眉头微皱,看向你的眸光中皆是狐疑之色。

    毕竟,你骗他已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指不定是你又在使诈。

    你不信我?你气恼地瞪着他,继而头头是道地说,我难不成是会拿自个儿的性命来骗你?若非师父告知,那我怎么会知晓清心丹可压制我体内的魔息?何况,我怎能得到这清心丹?

    之前你说什么诛心丹,莫非是你早就想让我死唔?

    赵玄朗猛地扣住你的后脑勺,重重堵住了你口中还未说完的话。

    而他长睫居然在微微颤抖。

    你忍不住推了推他,他这回顺从地放开了你。

    你为何突然这般?。

    以后莫要再说此字。

    这般的回答令你不禁呆愣了片刻。

    他对你之前半死不活的模样仍心有余悸,岂能听你这么说话?

    去漠北,我应了你便是但凡被我知晓你是在琢磨着要如何摆脱我,你今后莫要妄想出悬灵洞半步。

    你慢吞吞地应了他一声,心中不住地从他话中挑刺。

    明明逃跑这事已经翻篇了,他怎的还记着?而且,你都自不量力地试过一回了,难不成还会傻到再栽一次跟头?

    收拾行囊后,你便与他朝着漠北的方向启程了。

    御剑飞行虽然速度快,但魔息缠身的你实在没有足够的体力支撑太久。

    赵玄朗察觉了你的倦意,一手拉住你的柔荑便停歇在邽远镇。

    他到街上买吃食时,你收到师弟那只传音鹤捎带来的银镯。

    倒是有心知我身体有恙,还千里迢迢送了过来你戴在腕间,心中欣慰。

    忽然,你似乎瞥见了一串怪异的符文,但转眼便又不见了。

    好生奇怪。

    你还想仔细观察一番,恰好这时赵玄朗走了进来。

    你怎的回得这么快?

    你忙以笑意掩饰住自个儿的慌乱,悄悄地将左手背向身后。

    买好了吃食自然要回来你手中藏了何物?

    不过是我刚才在客栈楼下那货郎手中买了个银镯。

    哦?赵玄朗将手中的吃食放于桌上,神色并无异常。

    你瞧,是不是好看得紧?你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故作从容地将左腕的银镯扬了扬。

    我给你系的红绳呢?他突然捏紧了你的细腕,眸中一片冰冷。

    收、收进储物囊中了。

    呵符玉蝶,你骗人的伎俩这些年来真是没有一点长进。

    你右手揪紧袖口的小动作早就落入他眼中,无意中暴露了所有。

    没我没骗你。你心虚地甩开他,扯下储物囊就要找。

    红绳编得难看,你不愿戴,我不怪你那你说,你手上的银镯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

    你顿了顿,硬着头皮再次辩解道,是从货郎手中买来的

    那货郎长着什么相貌?穿着何样的衣裳?

    我你一时语塞,不知从何编起。

    符玉蝶!他忽而揽紧你的腰身,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你,今日见到鹤影振翅了,你就这般高兴?就为你的好师弟特意送了个破镯子?

    并非如此你竭力抵着他胸膛,欲要挣脱开来。

    他不再想听你的谎话,拉着你的左手,摸向了左腕上银镯。而细软的银镯不堪其力,竟被他生生以法力震断了。

    赵玄朗,你混账!你恨恨地骂了他一声,忙要去捡地上的碎镯。

    火气未消的赵玄朗复而被你激到,哪里顾得上你身体爽利与否?男子的劣根性发作了他全身的血液皆在叫嚣、呐喊着,要进入你、占有你!免得你又忘了自个儿是谁的人!

    你还未止住伤心,随即又被他拖至床榻,剥去衣裙,遭他亵弄。

    大掌抚过腿根处的蝶纹,本是最正常不过的体温触碰到它,却像是被灼烧了一般,烫得令你心惊。

    花蒂被他重重一按,xue内便敏感地分泌出了花液,你身子不禁发软,连着声调也软了,无耻之徒不许碰我

    但他置若罔闻,伸着两根手指直插湿腻的xiaoxue,要么轻、重、缓、急皆轮着来,要么故意毫无章法地戳弄,搅得花液涓流不止。

    秀气玲珑的小耳垂也逃不过他的玩弄,被他含着,时而重重地吮吸,时而轻轻地噬咬。

    觉得最羞耻的是你自个儿,明明是被他肆意地玩弄着,xue里的媚rou却紧紧绞着他的手指不放,盼着他再深点。就连胸前的两朵茱萸,它们也红得鲜艳,不知羞耻地挺立。

    赵玄朗见了这一幕,胯间的硕根硬得生疼,愈加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很快,他松了松缠着你腰的健臂,将你转过来面向他。

    沉浸在快意中的你如何能迅疾反应,生怕他会摔了你,你只能顺着他的摆弄而牢牢圈揽住他的脖颈。

    你、你还要如何?

    cao你。

    话音刚落之时,巨龙猛然入xue。

    啊呜

    虽有yin液佐以润滑,可每每这般,脆弱的花径依旧会被他尺寸惊人的rou刃掼得发疼。

    你的小腹凸现出rou茎的形状,但他还剩了半截未完全送入。

    呜呜不许进,要坏了

    然而,饿了许久的恶狼岂会轻易停下到了嘴边的rou食?

    之前吃过好多回,怎么不见你坏?次次你皆有托辞!

    他狠狠顶腰,将rou茎全根没入。

    花xue深处的媚rou旷了多日,被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撑开,却不失其惯性,紧紧地咬着,欲以此逼退它。

    但巨龙继续翻腾,波浪此起彼伏。你越是哭求,它越是勇猛地闹腾。

    在他的狠凿猛劈之下,快意也在翻涌奔腾,大有灭顶之势。

    啊呜赵、赵玄朗,停下

    随着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哼叫,大股温热的花液汹涌流出。

    流了好多水下面的小嘴咬得那么紧,怎么上面的小嘴还这么硬?

    口不对心的小yin蝶他记起了幻境里的他在气急败坏之时是如何喊你的,也这么唤你了。

    不许这么叫我!听到这样的称呼,缓过神的你又恼又羞。

    呵,只准你骂我贱狗?

    没有!

    贱狗便贱狗正好公狗cao母狗,天经地义

    这般叫你的不是我是幻境里的符玉蝶!我与她不同!

    花xue还含着他的命根,你却因与他斗嘴忘了眼下自个儿的处境。

    那便让我来瞧瞧你与她有何不同!

    他忽的将你放倒在床,再次欺身而上

    幻境中的交欢姿势竟被他记了个清清楚楚,这回皆又施加在你身上。

    你并不记得他弄了多少回,浑身变得湿漉漉,像是失足落水之人才被捞出的模样。

    我倒盼着你就是她,她虽yin荡放浪,起码她予我的情意不假呵,你倒好,吾之真心你不珍惜,非得碾之、踏之!

    赵玄朗猛地将rou茎抽出,粘腻浊液射落于你玉背上,可谓是佳人遭辱后的凄美之状。

    他重重地粗喘着,而你随手扯了被褥裹住身子后却一声不吭。

    他想察看你的情状,你猛地拍开他强扳着你的大掌,竭力忍住哭腔,咬牙切齿地控诉出一腔恨意,自诩深情的禽兽!说什么我碾碎你的真心?明明是你自个儿爱而不得的迁怒!

    之前,我不过是怕遭人闲话才对你冷了些,可你信以为真,也不问我缘由,还躲了我四年;如今,你口口声声说对我什么情根深种,不过皆是你的私欲在作祟!你从未问过我要不要,凭什么就将你所谓的情意皆倾倒给我?我如今魔息缠身,皆是拜你所赐!我不妄求你忽如其来的好,也不想要你忽如其来的坏

    积攒于心头的委屈全在这一刻决堤溃流,你哭得肩头一抽一颤。

    玉蝶赵玄朗开口唤着你的名,却艰涩地说不出其他话。

    你走罢看着你,我便、便心生厌烦!

    他没有挪动一步,就这么站在你身后,沉默地听着你呜咽。

    从心底生出的悔恨之意贯穿了他的皮rou骨骼,他也痛得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