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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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淮正襟危坐,尽管微红的耳根和炙热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但面上还是什么都不显,并没有没有任何动作。舒怡觉得景淮身上有种气质,介于纯情和禁欲之间,有客观的呆愣和主观的克制,让人忍不住想要撩拨他,让他在自己面前破功。就像三年多前的那一晚……舒怡望着他微绷的下颌,忍不住仰头吻住了他。伴随着微微冰凉的柔软触感,她抵开他的唇,慢条斯理地探进去,细细碾磨着,舌头如灵活的小蛇,逗弄着他无处安放的舌尖,勾着他的上颚舔弄,挑逗着他紧绷的神经。不过片刻,他的呼吸立马粗重了几分,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小心翼翼地回应起她,痴迷地吮吸,温柔地与其缠绵。四唇相贴,气息纠缠,guntang的呼吸里残带着酒精的微醺,很快两人便不在满足于只是亲吻。情动的舒怡伸手抚摸着景淮的胸膛,将她的衬衣衣摆从皮带里拉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腰沟,去解着他衣服的纽扣。景淮感受到了她的动作,整个人瞬间僵硬了片刻,然后蓦地把身子一侧,将舒怡压在了沙发里侧,更加用力地吮着她的嘴唇。舒怡身子都软了,她微微仰着头,上扬的脖颈优美迷人,叫景淮忍不住伸手摸上她的脖颈,掌心的纹理熨帖在她的肌肤,轻轻摩挲。一吻过后,他的唇舌从舒怡的嘴角下滑,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她的锁骨;埋在她的肩头,用柔软的嘴唇一寸一寸地亲吻着白皙细嫩的肌肤。舒怡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他的胸膛继续去解那一颗颗纽扣,仰着头呻吟般地吐息。景淮被她勾人的声音惹得全身火热,手掌不觉探入了她衣服内,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浑圆而坚实的rufang,隔着轻薄的内衣,用力揉搓起来。舒怡配合着他的动作,反手到后背解开胸衣扣。景淮垂眸,便从她被扯开的衣领口里看到那两团跳脱而出的滑腻丰盈,忍不住用双手扣住她的腰,往上推起她宽松的上衣,低头含住那诱惑的雪尖。他用湿漉、guntang的唇舌轻轻啄那红色的茱萸,含住那细嫩的乳rou细细吮吸。微醺的热气刚拂过那颤颤的、挺立的乳尖,舒怡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体就本能地瘫软,快慰地想要更多。舒怡挺身迎合着景淮的动作,伸手拉起他握在自己腰肢上的一只手,带着他的大掌抚上胸前被冷落地另一边。景淮得到默许,亲吻地愈发激烈;火热的大掌握住她胸前那两团柔嫩的软rou肆意地揉捏。他胯下的坚硬早已苏醒,囊囊鼓鼓地将西装裤撑得凸起了一大块。感受到男人勃发的情欲,舒怡伸手搭上他的皮带,解开那扣子,隔着布料,轻轻地按了上。她用自己微凉的双手抓住男人火热guntang的硬绷欲望,滑过那光滑圆润的guitou,张开青葱的五指,握住粗壮的棒身轻轻地套了几下。一瞬间,景淮血液沸腾,连眼神都变得狂热起来。“唔。”他闷哼了一声,握在舒怡身上的双手紧了紧,吸在她乳rou上的双唇忍不住用力咬了一下。舒怡感觉手上那东西几乎是瞬间便爆胀起来,贴着她的手心,汩汩地跳动着,无论硬度还是温度,都勾得她心痒。她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起身开始去脱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她便赤裸;冷光灯下,她皮肤白皙地仿佛透着光,洁白,细腻地令人垂涎欲滴。她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景淮只是看着她,便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涨到快要爆炸了。手臂探到她腰下一抬,景淮把舒怡抱起,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他扣住舒怡的腰,便扶住那根热得发烫的roubang抵上舒怡大腿内侧。舒怡早已湿润,他把guitou对准了舒怡的花xue轻轻地顶了几下,便撬开入口缓缓插了进去……湿滑的嫩rou,含住突然闯进的粗壮物事,一缩一缩的。舒怡配合地往下压下腰,方便他进入;景淮被舒怡蠕动地内壁吸得头皮发麻,扣着舒怡腰肢,挺起粗硬guntang的roubang用力地一撞,一下子便将自己整个送了进去。强势的入侵带来饱胀到发撑的痛苦与快慰,又酸又麻……热液止不住地从花xue深处泌出,将两人之间的接触变的无比顺滑。舒怡眯起眼睛吐气,脸上是销魂的快慰。景淮感受着她内里的湿滑,再难以抵御,当即扣住她的腰肢,咬着牙关,一下一下顶弄她。火烫巨大的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私密的地方时,有力地抽送,不住带出液体沾湿交合的下体。这样的性爱姿势进入很深,但速度却基本由女方掌控,这对于景淮这种憋了好几年的人来说,简直慢刀子割rou,着实折磨人。但两人这是第二次上床,他也弄不清舒怡的喜好;只能憋着欲望,配合着她的频率,一面挺动,一面埋头在她身前,一寸一寸啄吻着她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舒怡很快也发现了不妥,毕竟她最近病了一场,体力上到底有些不济,于是咬着下唇:“不然去床上吧。”景淮于是自己将她抱了起来。舒怡发誓她真的不是想要玩什么情趣,但景淮很自然地就着挺在她体内将她抱了起来,舒怡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感受着她走动时,他欲望埋在她体内抽动的感觉……那种几乎钻入骨髓的勾人sao痒,让她没几步便颤悸不已,花xue更是一汩汩地不住泌出热液。“快点。”当整个人被放到床上时,舒怡早已意乱情迷,伸手紧紧抱着景淮,下身一阵阵止不住的绞紧。景淮哪里还忍得住,将她的腿勾到自己腰上,当即重重抽插起来。“疼了叫我。”他带着喘息的声音性感沙哑,配合着他一下一下有力的抽插,显得异常的狂野迷人。丰盈的乳rou在他的掌中磨蹭得又红又软,下身被凶狠地进出着,舒怡被景淮撞得混身瘫软,眸子里很快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无力地攀附着他,像猫咪般在他身下磨蹭、抓挠、呻吟。“景淮……啊……景淮……”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睫毛微颤、眼神迷离,那模样直看得他越发狂热,忍不住伸手与她十指交握,身子更加用力抽动着。每一次都只留下浅浅的一点,然后再全部撞进去;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让他不住将他硕大的灼热送入她紧缩的xiaoxue中疯狂地戳刺抽送……似乎只有深重地占有才能满足自己心里那份已到极致的爱意。舒怡在他愈发猛烈的进出里头晕目眩,两条勾着他,胸前的rufang前後剧烈颠动着,xiaoxue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抽插蠕动,夹得他亦不住深重地喘息;直至咆哮着将两人一同送入高潮。————————取名真的好累,还是直接一点吧。晨欢隔日醒来,舒怡是蜷缩在景淮怀里的。晨光透过窗帘,不算明亮的光线中,他安静地抱着她,似乎正做着什么好梦,表情很是放松,尚带着微肿的唇角甚至微微扬着;往下,胸膛和肩膀上,还留下她不小心弄上去的几道指甲痕……舒怡回忆了一下,他们昨晚好像一共做了三次,景淮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最后她实在撑不住,连简单的冲洗都是景淮抱她去浴室的。房间里还残留些许交合留下的气息,舒怡在景淮怀里转了身,刚打算起床,腰上的手臂便一下子将她拉回了被窝。景淮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整个人也跟着醒了过来。他看到赤裸着身子的舒怡,连忙放开了手,而后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头。舒怡被他这羞涩地反应逗乐了,本来打算起床,忽然也不急了,够着身子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躺回了床上。被子底下,两人均是赤裸,感受到舒怡光着身子贴回自己身边,景淮只觉自己混身血液逐渐guntang,性欲也随之难以遏制高涨起来。虽然他也贪恋这种与她温存的时刻,但早晨这种尴尬的时间——“你饿了吗?我去叫点吃的。”深呼吸了口气,景淮找了借口就要起床,宿醉加上情欲的折磨,令景淮声音黯哑低沈,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舒怡越发地想要逗弄他,于是一把拉住他:“歇着吧,大过年的,商家都关门了,还是一会儿我煮吧。”舒怡勾住景淮的手,感受对方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又贴身凑近了一下解锁了手机,做势就要点开外卖界面给他看——然而屏幕刚一亮起,上面便突兀地显示出有两个未接电话——是盛思奕凌晨的时候打的。舒怡不由想起昨天在酒吧那场闹剧。她看着那来电时间默了两秒,最后还是点了删除通话记录。景淮看着她这一系列cao作,微微蹙了蹙眉:“你不回给他吗?”“没必要。”舒怡,“我同他之间,该说的早已说清楚了。”她是不会再次接受盛思奕的,既然如此,何必留希望给他?哪怕昨天晚上的事,她知道盛思奕受到的打击很大,但她同景淮睡了是事实,她同盛思奕又有什么好谈的呢?最多——舒怡转头看向枕边的景淮:“或者,你需要我帮你解释吗?”“解释什么?”景淮不解。“当然解释,昨晚的事情——其实是我勾引你的啊。”要说解释,舒怡其实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她于是半开玩笑娇嗔道,谁知景淮闻言,握着她的手忽然收紧了。“其实昨晚,我本就打算同阿思摊牌的。”“?”“就算没有被阿思撞见,我也打算跟他说……说我想要追求你。”景淮不太擅长说这种话,垂着眼眸颇有些不自在,但他抓着舒怡的手却是用力的,“你之前答应做我女朋友,现在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他忽然抬头看她,眼眸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一般。舒怡忍不住仰头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明明比她还要大上两岁,炙热起来却像个少年一般,直接地让人有些招架不住。其实就上床来说,他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并不是个多么契合的床伴;就恋爱来说,因着盛思奕这层关系,他也不是一个特别合适的男友人选……但不知怎么的,当她从她从他炙热的目光后察觉他的忐忑与紧张时,她并不想拒绝。“那你可要好好表现啊。”舒怡眨眼,双臂环上他精瘦的腰,抬头去啄他的唇。她红唇温软,鼻息湿热;景淮喉结滚了滚,当即低头,加深了她这个打算浅尝辄止的吻。他的双手捧在她颈窝间,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颊,温柔地亲吻她。两人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纠缠,盘旋;滚热的鼻息撩得彼此肌肤发痒……被单下赤裸的躯体摩擦在一起,舒怡很快便清晰地感觉到景淮胯间某根物事正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立,只抵着她的下体,颇有活力地一颤一颤。她忍不住扭腰蹭了蹭,那物顿时激动地跳了跳,连带其主人的呼吸都变调了,炙热地大掌用力抓揉着她柔嫩的肌肤,将她用力往自己怀中带了带。“要吗……”松开唇舌后,他低沉着微哑的声线开口征询她的意见。舒怡没有回答,只是伸舌去舔他那微红的耳垂。景淮蓦地粗喘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性事上,他没什么经验,姿势只会单调的传教士;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至少这样他可以清楚看清身下人的表情。托起舒怡柔软的臀rou,景淮粗狞的硬物抵着她腿根两瓣嫩rou耐心地摩擦了几下;感觉到她甬道里渐渐分泌出了柔滑的爱液,便分开她的腿,挺身将自己往里面送。舒怡被他一下填满,禁不住长长地叫了一句“好满……”,景淮便忍不住抱着她重重地抽插了起来。情欲的缠绵总是叫人禁不住沉迷,尤其是同自己喜欢的人。景淮低头睨着舒怡,看她攀附着自己,在自己的地抽送下逐渐情迷意乱,只觉心脏软成一片。他低头吻住她娇艳的樱唇,下身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跳动的yinjing随着抽送,变得越发狰狞怒张,强悍地捣弄着身下柔嫩的媚xue。他肿胀roubang在她湿滑的rouxue里穿梭不停,棒身上的脉络狰狞可怕,不住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把它撑得饱胀感十足,无法容纳却又贪心地吸吮紧绞。情动的爱液浸湿了相连处,两个沈甸甸的rou袋因为撞击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静谧的房间尽是惹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使沈浸性事的两人身体更加不知餍足。一场性事结束,舒怡无力地躺在床上,根本没了煮早餐的意愿。景淮从床上起身去厨房弄吃的,舒怡缓过劲来想起冰箱里应该还有不少食物,于是隔着客厅对其提醒了一句。然而就在这时,公寓地门铃忽然响了。——————唔,曲哥哥也该回来了……分享一个可爱的评论假期结束了,要上班的妹子早点睡啊,今天没更新。关键是春节要陪家人见朋友,我也没有太多时间码字,希望年后工作不会太忙,能把之前欠下的债还了……今天分享一个可爱的评论(来自ID为‘幺’的妹子),借此帮大家撸撸各条感情线,很快就要进入下卷了(本来想发个投票看看各男主人气的,结果微博投票功能貌似被取消了,那就算了吧,大家喜欢谁多多评论哦,可能影响下卷吃rou……)好了,以下是评论内容:“我感觉鸭,众男主的心路历程最好玩啊~商大:哼,不就是个攀龙附会的女人,还想勾引我弟弟,这不行我上!→嗯,签了协议以后乖了很多,虽然一开始有点犟,但是睡起来真舒服→怎么一不小心睡上瘾了?那续个约继续睡→跑了?找个新的就是了,不过我怎么这么心烦意乱→看到这女人和前未婚夫/新男友打的火热,我就想拆家怎么办?→一不小心拆习惯,事情大条了,感觉自己要被厚葬→凉了三年,好想舒舒,我什么时候才能死灰复燃→完全想不到如何翻身(07232223)σ盛:这个女孩儿真漂亮,好约,处的真开心→啊,我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要去追我心爱的人,女孩儿抱歉了→久别重逢,看到如此狼狈的她,有点怜惜→做了朋友以后,感觉这个女孩"仿佛"跟我无话不谈,我喜欢的她"也"喜欢,不过总觉得哪里好奇怪→生活逐渐被她占据,都是她的身影,我好像不喜欢初恋了,我决定向她表白→她是很好的女朋友,日常相处以及床上都很和谐→女友怀孕了,我决定负责,和她结婚→结婚当天白月光找我,给我看了一段录像,我突然觉得我的女孩好陌生,我犹豫了→冷静后还是决定还是再一起,然而我却发现我被拉黑了→身体好了以后找,没找到人,焦急,但是公司也需要我,我还是决定先去欧洲→这三年我好想她,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我决定回去重新追求她→她跟以前大不一样,成熟了很多,心疼她的成长的同时又心痛她冷漠→我一直试图改善关系,却一次次被挡了回来,我好难受→直到我看到了她和我的兄弟,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和她可能真的不可能了,哀莫大于心死→全文最复杂男主,后面脑补不出来怎么翻身,太难了(╥╯^╰╥)商二:女人什么的最讨厌了,尤其是新派来的的这个,为什么还是我的新经济人!→她怎么这么烦啊,管这管那,啥都管→怎么斗来斗去,我觉得她好有意思,什么?她以后不做我经纪人了?不行,她不仅要做还要做我女朋友!→一开始她一直拒绝后来不知道怎么突然答应我了,这段是我最开心的时光→后来我发现了她和我哥的协议,我假装不知道,配合她演到底→可是他们怎么假戏真做了呢,我好难过→出国的三年我无时不刻在想她,我还养了一只和她"同名"的鹦鹉→三年后我回来了,我死皮赖脸缠着她→还是分开了,玩不过我哥和我爸,没资格追求我的女孩,等我,我会堂堂正正站在你的面前→变身!解锁霸总雷厉风行各种狂炫拽设定!7715(ˊωˋ*)1277景:我最近好像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好像喜欢上了我兄弟的女朋友→因为结婚的事故我把她安排在我家,那颗暗恋的种子仿佛要开花→后来我们睡了,但是她跑了,我想算了→三年,那颗暗恋的种子长成了参天大树→我决定去追求她→准备公开的时候,我想到我的兄弟,我有点退却了→冷静了一段时间我决定和兄弟摊牌→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分开的(`皿07),可能某个心机男吧路:阿姨是我的经纪人,漂亮可靠→我很早就发现我喜欢我的阿姨,我想……→戏份真的太少了我想也做不到啊(*'へ'*),等我长大吧,亲故曲二:三年前,我一见钟情了一个女孩,却找不到她的下落→三年后我偶遇了个女孩,我又遇到了当初心动的感觉→我调查她发现,她跟我meimei还有一段渊源,我不相信她是那种人我决定寻找真相→真相果然如我所料,我决定搬到她隔壁近水楼台先得月→发展的有点曲折不过不要紧,我们在一起了→天不遂人愿,我的马甲掉了,以前自己刨的坑给我埋的彻底→我们进行的一次深刻的谈话,我们分手了→不过我没有放弃,现在采取缠郎迂回战略,天天在我的女孩儿面前刷存在感→很勤奋的努力上位ing╰(*07︶`*)╯后记:之所以商大还有点可爱,就是我等他坟头长草,又真香打脸猛追,追的艰难吧。(07232223)σ想想就觉得可爱啊。”恋爱中的男人大清早的,谁会来敲门?物业?舒怡狐疑地起床,换好了衣服才示意景淮去开门,结果门开后,景淮诧异的发现——门外的人他居然认识。“二哥?”景淮一脸惊讶得看看曲樾。他和盛思奕都是跟曲颖一起长大的,对曲樾也很熟悉,都跟着曲颖一起叫二哥。然而听着这亲切的称呼,曲樾并没有高兴,眼神反而渐渐冰冷起来了。当年的小屁孩,如今已长成成熟硬朗的男人了。曲樾回过国太忙,景淮也是个深居简出的人,两人还没约见过,没想第一次碰面,居然会是在舒怡家里。曲樾眯眼看着景淮: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虽然嘴角微微泛肿,但脖子和胸膛上隐隐的划痕……曲樾却再清楚不过那意味着什么。“二哥你怎么会在这儿?”隐约觉得曲樾看自己的目光不太对,景淮于是开口道。“我找舒怡。”曲樾冷淡地答了一句,目光越过景淮,直直看向公寓卧室。舒怡正从里面赶出来,她穿着曲樾熟悉的那套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脸颊绯红,领口雪白的肌肤上一溜红紫的吻痕若隐若现。饶是曲樾心头给景淮的一身装扮找过无数可能的理由,但见到舒怡的那一刻,他再没办法自欺欺人。“你怎么——”被前男友撞见自己同现男友睡完起床,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尴尬;舒怡看了眼曲樾,不自在地咳了咳后开口道,“你找我有事?”曲樾却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说。空气中流动着诡异的气流,景淮看看舒怡又看看曲樾,眉头微微蹙了蹙。舒怡受不了这沉默,于是又问了一遍,曲樾这才放下手中的东西道:“春节有病人送了些家乡特产到科室,想着你应该会喜欢,所以就带回来了。”原本怀着满腔热情来探望心上人,却没有想到撞见这样一幕;曲樾此刻的心情,就是用“糟糕透顶”也不足以完全概述。但他到底不比盛思奕,做不出当场翻脸的举动。他只是把东西放下,然后转身就打算走人。厅里的鹦鹉眼见他要出门,连忙噗噗地朝他飞过去。“恭喜发财!”鹦鹉落在曲樾肩头,大声喊了一句它最近刚从电视里学来的吉祥话。然而这次曲樾却没有掏零食给它,甚至连它的脑袋都没摸一下,他便转身走了。鹦鹉于是不高兴地去翻曲樾拎过来的袋子。景淮总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问舒怡:“曲颖的二哥……你同他很熟吗?”关于舒怡同曲颖的恩怨,景淮虽然不完全清楚,但也知道一些,他有点想不明白:曲樾和舒怡怎么会一副很熟稔的样子?“也没有很熟,他住在隔壁,之前我拔智齿麻烦过他帮忙推荐过医生。”舒怡并不愿意多讲这事儿,于是伸手抱住景淮撒娇道:“早餐煮好了吗?我好饿。”景淮这才想起锅里还住着饺子,于是连忙回厨房看火。舒怡拎起地上曲樾送来的东西,才发现里面全是她家乡的特产:有蜜饯、酱汁rou、各种点心……甚至一瓶冬酿酒。这些在本市都是买不到,舒怡之前也不过是随口同曲樾提过几句,不料曲樾竟然记得那么清楚。舒怡只好暂时先把东西收了起来。吃过早餐,舒怡同景淮两人又在公寓腻歪了大半日。傍晚的时候,景淮接了个家里的电话被叫了回去,舒怡自己在公寓煮晚餐,看到被收在厨房里的那袋子东西,最终还是决定给曲樾拎回去。舒怡站在曲樾门口敲门。只两下,曲樾人便出来了,穿着家居服,怀里还抱着他的那只小奶猫。“喵——”小奶猫看见舒怡,叫了一声,便站起身想要往她身上钻。都说猫咪会亲近主人喜欢的人。同曲樾交往的那段时间,舒怡其实也没怎么逗那猫,但对方就是喜欢黏她,每次只要她坐沙发上,它就一个劲儿地窝她腿上。眼见曲樾臂弯中那毛茸茸的一团伸着爪子就要往自己身上扑,舒怡忽然忍不住想撸一把,然而还没伸手。曲樾却一把按住猫咪的头,将它揪回了自己怀里。“什么事?”曲樾问舒怡。不同于往常的不疾不徐、温柔如水,曲樾的语气很是冷清,听上去甚至比早上的时候还要没有温度一些。舒怡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曲樾,只将东西放在地上就要告辞,曲樾却叫住她:“你同景淮是认真的吗?”认真的吗?要到什么程度算认真?结婚为前提?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若是换个人问,舒怡可能会反问一句:认真又如何?不认真又如何?但对上曲樾深邃的视线,舒怡却只答了一句:“算是吧。”曲樾闻言,眉头微微蹙了蹙,没有说话。往后几天,曲樾再没有来舒怡面前刷过纯在感,甚至连小区里碰面都没有过。舒怡开始忙起了公司的事,也没在意这些;倒是景淮,他节后暂时没接工作,于是趁着空闲干脆直接搬来舒怡公寓。都说男人谈恋爱后会越变越娘。这话舒怡本来是不信的,毕竟之前不管是商泽,还是盛思奕或是曲樾,同她在一起时都没有发生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景淮的情况却有点不一样。之前看着挺冷挺木的一个人,自从同她交往后,便忽然变了:喜欢“啰嗦”地同她报备行程,喜欢“黏人”地牵她的手、吻她、抱着她睡觉;还喜欢“婆妈”的关心她的三餐是否准时、作息是否规律……他甚至还为她研究起了厨艺。你能想象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大男人,每天围着围裙在厨房研究——晚饭该做拍黄瓜还是拌豆腐的,怎样才能保证晚餐营养又健康,甚至不惜算着每样食材的卡路里做菜的情形吗?舒怡从来没想过景淮还会有这么“贤惠”的一面。而最让她吐血的是,自从景笙得知景淮同她交往后,几乎每天都给他哥推送什么“读懂女人‘正话反说’”、“体贴的男人让人无法拒绝,37个女孩如是说”、“恋爱时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男友”……等等乱七八糟的文章;而景淮居然全都认真的看了,还试图在她身上验证。舒怡觉得景家这对兄妹简直人间宝藏。有时候,她其实很想提醒景淮:真那么闲,不如好好提升下其他某方面的技术……但一想到他那点都不经撩,牵个手都能硬的体质,最后还是作罢了。万一景淮真专研出来了,恐怕该换她吃不消了。眨眼到了元宵。正月十五当晚,商霆包了酒店准备给底下商会办新春宴;宁俏于是早早地给舒怡送来了张请柬。按说这种可能碰上商泽的宴会,舒怡本是不打算去的,但巧的是——她最近想要结识的某位导演,也被邀请了。那导演,景淮同其有过几次合作,舒怡于是收了请柬,打算宴会上让景淮帮忙牵线。宴会前,舒怡带着景淮去挑礼服。她看中了两件礼服:一件是低裹胸设计配鱼尾裙摆,俏皮活泼,纤细的腰围,露腿的设计能把她身材的优点全都放大出来;另一件是长袖高领,裙摆一直遮到脚踝,显得她整个人高挑修长,极有气质。舒怡一时挑不准,于是让景淮帮忙参考。景淮虽然在某些方面比较直男,但作为学美术出身的人,在审美上并不直男。舒怡将两件礼服都穿给景淮看了一遍,询问他的意见。景淮认真地看了,然后指着那件长的道:“我觉得你穿这条更好看。”舒怡:“……”骗鬼哦,明明刚才她穿短的那条裙子时,他眼睛都看直了。“把另一条包起来。”舒怡对店员道。景淮:“所以你问我的意见是?”舒怡:“排除法啊。”景淮:“……”虽然舒怡欺负人,但景淮还是乖乖地去把钱付了。等两人从礼服店出来,又去旁边的珠宝店逛首饰时,舒怡忽然瞥见了一个熟人——余璐。——————作者:曲哥哥,你是不是太小气了点,分手了连猫都不让人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