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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耐心教我,就不怕我生出什么不应该的想法……”“别,千万别,不是说好了吗,大家只是彼此帮忙应付父母的挡箭牌。”“可是,你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有男朋友,我们还是可以试一下的不是吗?”“……我已经有女朋友了。”白衣女人有一瞬间的呆滞,舞步顿了顿,又问:“是哪家的小姐?”说完才想到曲樾竟然不能同自己父母坦白女朋友的身份,自然也不可能告诉自己,于是笑自己失言,又俏皮地问:“比我还漂亮吗?”曲樾笑笑:“这我可不好回答,你知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女人也忍不住笑了;而后,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很快一曲终了,女人借口去了洗手间,暂时离开了舞池;舒怡还愣在刚才曲樾同那女人的谈话中,忽然只见曲樾朝着她走来:“这位小姐,可以请你跳只舞吗?”——————不忍你们误会曲哥哥,这一大章我一定要连着放出来。不过,就算躲过了这波,还有一波等着曲哥哥,与当年舒怡被放鸽子有关(怕你们乱猜,我干脆剧透个方向好了);曲哥哥是躲不过的。共舞<声色(NPH)(千帆过尽)|PO18臉紅心跳共舞“这位小姐,可以请你跳只舞吗?”曲樾弯腰对舒怡道。两相对视,他明显是认出了她。舒怡于是朝他伸出手:“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高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舒怡尽管穿了平跟鞋,那身材在人群里也是扎眼的。“你一过来我就发现了,不过不太敢确定。”曲樾道,“你怎么会在在这儿?”“当然,是来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勾搭其他女人啊?”舒怡半开玩笑半娇嗔地带过商泽特地带她来“抓jian”的事实,又转移话题道:“倒是你,是不是该坦白一下自己的身份?”面具挡住了彼此的表情,曲樾看着舒怡,猜想她既然能来这儿,大概已经从谁口中听到了些什么。隐瞒是不可能再隐瞒,此刻坦白或许才能争取从宽处理。曲樾看着舒怡,刚想说点什么,然而就在这时舞会的音乐忽然换了;说是进入下一个阶段:带着面具的单身男女(也不一定是真单身,但婚姻状态是未婚就对了)不能再自由邀舞;而是要各自去寻找与自己手中号码牌相同的“另一半”。号码牌是入场的时候领,舒怡看了一下自己的号:同曲樾完全对不上。“这事儿我们回去再说好吧?”毕竟这不是一个特别适合说话的场合;曲樾忽然找到了正当的借口,当即开口道。正好有同曲樾拿着相同号码牌的女士找了过来“好。”舒怡于是大度地放开曲樾,渡步也去找她的“另一半”。然后,她转了一圈,发现和她带着拿了同一号码牌的,可不就是商泽吗。还真是巧,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音乐切换回来,身边的一对对男士女士们已经已经相互打过招呼,共舞起来。舒怡看着商泽伸出的手,自然也不能当众拒绝他,只好将手交到他手中,同他一起滑入舞池。轻柔的音乐环绕,彩光不停转换,影影绰绰地投射在两人脸上,商泽拢住舒怡的后腰,领着她一起在舞池里慢慢旋转。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跳舞,舒怡发现商泽跳舞的时候,倒不像平时那么狂,还挺优雅的。“见过你‘男朋友’了?”转圈的时候,商泽低声问舒怡。“唔。”舒怡挪着步子,跟着他的节奏,“不过事情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呢。”“不是怎样?”商泽的手贴在她的后背处上。“……”其实舒怡也不太好解释,平心而论,她并没有那么信任曲樾,不过面对着商泽,她并不想拆自己的台。“不是你所说的交往,而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商泽看着舒怡,急骤转圈。扶在她后背上的手收力,带着她贴向他。“你们女人都这么善于自欺的吗?”他贴近她,唇瓣漫不经心地轻蹭她的耳根,看似亲昵,实则语调嘲讽,“还是你有自己的打算?舒怡,念在旧日的情分上,我想提醒你一句,曲樾可没盛思奕那么好脾气、好糊弄。”他低醇的嗓音在她耳畔,吐出的热气潮湿又暧昧。舒怡故意接连跳错两个步子,退开了同他的距离:“听上去商总好像对我男朋友很了解?”商泽低头看了舒怡一眼,忽然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同余璐分手?”为什么?他商泽要同自己女朋友分手,她舒怡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不过——舒怡想起当初洗手间看到余璐干呕的情形,那怀孕的迹象那么明显……恐怕不好同枕边人隐瞒。难道商泽是发现了余璐怀孕的事?舒怡怀疑地看向商泽,还没开口,商泽已经从她双眼里看出了端倪,颇有些语气不善的开口道:“你果然一早知道了。”——————————舒怡:当一个男人忽然同你说起他被带了绿帽子,意味着什么?我忽然有点慌……对不起大家,今天根本没时间码字,只能把之前的丁点余稿改了放出来(就不收费了吧,不过我真不是有心卡在这里的。)听墙角商泽是在拍卖会当晚知道自己被带绿帽子这件事的。他并没有像舒怡那样看到余璐在厕所呕吐,事实上,就算他看到了也不会往那方面联想,因为他压根没碰过余璐。他当初找上余璐,不过是因为余璐在他生日会上的卖力表现,惹得曲颖难堪;所以他想借那份难堪继续膈应曲颖,让曲颖放弃婚约。他同余璐“交往”三个多月,目的已经差不多达成了,自然也该“分手”了。慈善拍卖结束后,他将拍下来的天价珠宝作为分手礼送给余璐,然而突然被“分手”的余璐却以为他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于是没忍住问了一句:“舒怡告诉你了?”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让余璐漏了馅,在商泽追问之下,余璐只能坦白。“孩子是谁的?”知道情况后,商泽沉着脸质问余璐。余璐虽害怕,却始终咬着唇不发一言。商泽最后没有继续问下去,但他很快便让人查到了那个让余璐怀了孩子的男人——余璐的前任初恋;而两人已经瞒着他来往月余。虽说对余璐没什么感情,但商泽自问自己这金主做的还是够称职的,不管金钱还是资源上都没有亏待过余璐半分,而余璐却送了他这么大一顶绿帽——还有,眼前这个女人。当初交往,他没亏待过她吧?她一早知道这事儿,居然半句提醒都没有。“你果然一早知道了。”商泽看着舒怡,咬牙道。舒怡觉得商泽简直就是在挖坑给她跳:不是他自己开口先提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