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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磨蹭着她的身体,他的气息裹夹着淡淡的烟味和皮革调香水味席卷而来,熏人欲醉。舒怡不禁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次,他们在这里,也就是在这高层大楼的玻璃窗前,做过;不过那天是因为商泽谈成了笔大生意,兴致太好。不像现在,他身体散发出来的讯号更多的是一种惩罚。但偏偏又耐心十足。他蹂躏着她丰盈的胸脯,侵占着她柔软的薄唇,在厮磨间一点点挑起她的情欲。他技巧太好,她的气息逐渐混乱,他的唇便沿着她下颚移向她脖颈间,一会儿用舌尖轻舔,一会儿又用双唇允吸,细细密密地啃噬。那是她的敏感处。酥麻的战栗自商泽舔舐的地方慢慢扩散,舒怡的身体微颤,尽管竭力抑制,然而这细小的反应又如何逃得过商泽的眼睛。他于是再次堵着她嘴唇深深缠吻,手掌却从她大腿处滑入裙底,撩起裙摆至腰际,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触动她敏感的花核,挤压着花瓣慢慢深入其中……商泽在床上,很多时候都是直接而强势。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取悦女人,他要不要照顾女人的感受,只取决于他想不想。就像现在,他要是想,他也能在她身上制造火焰,一簇簇,犹如燎原星火,烧得她止不住地想要开口求他。“这么快就湿了,你在商泺身下的时候也这样?”他的舌轻柔灵活,每一下勾缠都恰到好处,手指更灵活,搅动地她最敏感的部位,深深浅浅地研磨。身体很热,理智沉沉浮浮就要向欲望投降。致命的酥麻在体内翻搅,汇成绵绵密密的快感侵蚀着她四肢百骸。舒怡终于忍不住咬着唇轻哼了一声。商泽感受她下身已经泥泞得不成样了,这才伸手将她换了成了后背位,把她按窗户上,掰开她的双腿,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自己肿胀不堪的欲望。————————虽然卡rou不厚道,但明天还要上班,今天就先这样吧。拒绝刚贴上舒怡那紧致和湿热,商泽的硬物便不禁又膨胀壮大了几分。近两个月没有碰她,他想要她的欲望汹涌又澎湃。然而他并没有直接进入她,反是对准了她微微充血的私密,沾上那腻滑的蜜液,小幅度的扭动摩擦。她禁不住细碎地呻吟,贴在玻璃窗上的身躯微微颤着,他耐心十足地微微挺动着,抵着她,一点一点的厮磨,直到她忍不住缴械投降,“你倒是……进来啊……”他才终于满意,顶开她,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骤然巨大的充实占据,微微的疼,更多的却是满足的酥麻与快慰。舒怡撑在玻璃上,胸前被压得生痛,模模糊糊里瞧见玻璃上映出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影;一想到是在办公室这样的场合,她那处便收的异常紧,将商泽咬得差点没射出来。“咬这么紧做什么?那么想要?”商泽闷哼,一想到她那柔嫩的私处,也曾这样容纳过商涵予,下身便胀得发痛。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之前的耐性,他掐紧她细滑的腿根,粗狞的硬物跻在她腿间,狠狠地挺送。他深深地戳刺,火热粗长的rou刃一下一下捣进身下人的体内,刁钻而精准,每一下都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舒怡身子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胸被压的一会扁一会圆,泥泞的花xue配合着身后人的抽动发出羞耻“噗噗”声,回荡在办公室间,只听得人耳热。身体深处不断溢出更热更黏的液体,舒怡被商泽搅弄得酸软无力,狠狠咬住唇,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商泽却像是故意要让她丢脸一样,次次抽插到底,舒怡甚至能感到他roubang上跳动的脉搏,刮擦过她细滑的内壁,又麻又痒。数十层的高楼,脚边仿佛空无一物,舒怡趴在窗上,身体因双目所见,既紧张又兴奋。又粗又烫的物事整根埋在她xue里,每每顶到最深处,还要变本加厉的研磨……奇异的酥麻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脑海,冲得舒怡头皮阵阵发麻,连着思维都有些混乱不堪。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那入侵自己的灼热巨物上,快感冲得舒怡飘乎乎的,没几下就伏在窗上连连喘气,紧缩着喷薄出一阵热浪。热液浇淋在guitou,那抽搐般地收缩夹紧,让商泽感到一抹说不出的极致快意,他捧住舒怡的两个臀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抓着她的娇躯,戳刺得越发大力。刚刚才酥软下来的部位敏感异常,商泽狠狠向上刺时,舒怡只觉整个人又痛又麻。燥热从身体内不住蔓延到体外,狂浪的快感让舒怡几欲抓狂,偏偏商泽还不停地用言语刺激她。“还真是浪……商泺见过你这个样子吗?……他有没有把你cao到哭过?”被迫延迟的高潮惹得她脚趾都开始蜷了起来,见他还没有要结束的趋势,她只好夹着他狠狠的缩了缩。“唔……”舒怡这一夹,却让商泽热不住低叹了一声。舒怡知道这是他快慰的反应,又是故技重施……商泽咬牙,狠狠地顶弄,最终还是没忍住,紧绷着身子将灼热的jingye全数喷洒射入舒怡体内。性事结束后,舒怡借了商泽的浴室简单冲洗了下自己;等整理好着装时出来时,只见商泽坐在沙发点了只烟。他抽烟的姿势沉默而又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似乎没有什么自己掌控不了一般。“上次的条件你不满意,不如我换一个,SG董事加总经理的位置如何?”他看着舒怡道,“你就算折腾个十年,也不一定把公司发展到SG的规模,别折腾了,跟着我,你想要什么不能有。”舒怡却没有接话,她看着窗外的夜景,好一会儿才背对着商泽开口道:“你知道吗,当上一次当我相信只要抓紧身边的男人,便什么都会有的时候;是在三年半前,当我穿着婚纱,站在西沙酒店婚礼台上的时候。”“结果你知道的——我被当众放了鸽子。”说到这,舒怡自嘲地笑了笑。尽管并没有提到盛思奕,商泽仍旧不悦地皱了皱眉,又听她继续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通了一个道理——靠男人始终不如靠自己。”“没错,我想要钱,想要地位,但更想要一切是凭自己本事挣来,能守得住的。而不是别人高兴才给,不高兴就要收走的。”说到“高兴才给”几个字时,舒怡转身看向商泽,眼神像在说:看,我一点没忘记他当初的拒绝。商泽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舒怡却向没事人一般笑了笑,赶在他动怒前道:“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我有自知之明,你现在给我SG总经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