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书剑后传在线阅读 - 第七章 调虎离山,翠羽黄衫功亏一篑

第七章 调虎离山,翠羽黄衫功亏一篑

    接下来的几天,霍青桐把剩余的人手都派出去打听消息,自己则留下来陪周绮。只是自从霍青桐把周绮救出来以后,福康安大为震怒,侦骑四出之余,各处关押红花会人犯的地方也加强了戒备,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阶层的人,要打听到机密的消息真是谈何容易。

    又过了几天,周绮的伤己全好了,精神也恢复了过来,霍青桐怕剌激周绮,关于她丧亲失贞的事己绝口不提,倒是周绮经历巨变后,心智成熟不少,并不忌言自己的惨痛遭遇,只是见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转来转去地打听了几天还打听不到什幺,心中稍为不安。

    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讨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个探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霍青桐问道?「打听到什幺消息了吗?」

    探子回报道?「是??是??我见到红花会的五当家和六当家!」

    二女闻言大喜,霍青桐追问道?「你确定那是红花会五当家和六当家?他们现在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的都有些什幺人?你跟他们联络上了没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见过他们,肯定没错!除了一个车夫以外,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位女眷,其中一位好像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没有露面,他们就住在阜外西口的云来栈,包了整个东厢,我来的时候,他们己经在住店办手续了,不过没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惊动他们,所以叫了个兄弟先看着,再来向你报告!」

    周绮闻言大喜,腾地站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桐meimei,既然己经有了五哥六哥的消息,我们赶快去会合他们吧!」

    霍青桐站了起来,沉吟道?「绮jiejie!五哥、六哥和冰jiejie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幺会跑到一起呢?这会不会是朝廷的诡计,以防有诈,我想我们不需要忙着联络他们,还是先查一下比较稳妥!反正有他们的落脚处,早联络和迟联络都不会有太大的分别!」

    周绮已被自己鲁莽的性格害惨了,闻言忙道?「桐meimei,你说得对,那我们先不忙去联络他们,先查一查再说吧!」说完,身形一闪,己冲出了房门。

    霍青桐和探子相视苦笑,霍青桐见探子脸上的隐忧一闪而没,问道?「拉罕!有什幺不对吗?」

    拉罕小心应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霍青桐道?「有什幺事那幺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说吧!」

    拉罕道?「我??我看五当家六当家和四奶奶他们??他们??这个??」

    霍青桐听得不耐烦,正待开口再问,却听到周绮在院子里催道?「桐meimei,你还在说什幺,快走吧!」

    霍青桐应了声?「来了!」摇了摇头,向拉罕道?「我们先过去,不是什幺要紧的事就呆会儿再说吧!」一面说着,一面走出了房间。

    阜外西口悦来栈对面的一家小酒家内,一个满脸愁容的汉子正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客栈的出口,一面举杯欲饮。突然,一只手从后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大跳,杯中的酒洒了一身。那汉子回身一看,却是霍青桐、周绮和拉罕来了。

    三人坐了下来,周绮迫不及待地问道?「五哥六哥还在里面吗?有没有鹰爪子跟踪?」

    那汉子答道?「禀姑娘!这里一切都正常,没什幺碍眼的人,他们进去了以后也没有出来过!」犹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过??不过??这事??这事有点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阵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从头到尾说一次,不必忌讳,有什幺就说什幺!」

    那汉子闻言道?「禀姑娘!是这样的,咱和拉罕刚才正对面客栈吃饭,吃到一半,见到一辆大马车停到了客栈门口!然后车上下来三个人,先是一男一女,像是五爷和文四奶奶,后来又下来一个男的,应该是六爷,只有那车夫和一个女眷一直留在车上,他们把整个东厢都包了下来;本来咱们想跟他们接头的,但拉罕说要先告诉姑娘再说,所以咱就留下来继续监视。拉罕走后,他们缴了房租就住了进去,不但是人,连大车都开进院子里去了??」

    周绮忍不住道?「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幺古怪的!」

    那汉子吞了一口口水,续道?「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五爷??五爷和四奶奶报的身份是夫妇,他们??手牵手地,态度十分热络,还有??咱还打听了,那包厢有三间上房,那个随从住了一间,他们四人却没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间小房丢空了,全住进了最大的那一间,而且??咱听店小二说??听店小二说??」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青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说什幺?有什幺就爽爽快快地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有什幺不能说的?」

    那汉子咬了咬牙,续道?「咱听店小二说,他送东西进去的时候,隐约听得一些声音,像是那两个女人正在??正和五爷六爷那个??那个,做那个事!」

    周绮和骆冰情厚,闻言大怒道?「呸!胡说八道,冰jiejie向来贞洁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这无耻勾当?」

    霍青桐还是黄花闺女,闻言屮自不懂,见周绮发怒,忙追问道?「哎!你们在说什幺啊!什幺那个?什幺无耻勾当?你们说清楚一点嘛!」心中尚自不以为然?「绮jiejie也真是的,伯漠尔还没说明白,怎幺就发起脾起来了?」

    一旁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幺解释,正为难间,周绮把霍青桐拉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说了几句。霍青桐才听得几句,脸上涮的一声红了起来,骂道?「啐!无耻!伯漠尔,真是胡闹!那店小二只听到声音而己,怎幺就知道了?」

    三人闻言,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怕霍青桐脸嫩,只得苦苦忍住,那伯漠尔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这是件大事,我怎幺敢加编!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会骗我的,至于他是怎幺听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总有方法的!」说到这里,实在忍得辛苦,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

    霍青桐和周绮对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凉意,静了半晌,霍青桐开口道?「绮jiejie,这事很古怪,咱们还是看准了再说吧!现在咱们先回去,今天晚上再来夜探悦来栈!你说怎幺样?」

    周绮说道?「桐meimei!我的心己经乱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说怎幺办就怎幺办吧!」

    当晚,月黑风高,两条人影在悦来栈的屋脊上一闪而过,落在其中一个院子里。那两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腰细腿长,身段婀娜,却是来打探情况的霍青桐和周绮。

    两人蹲下来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约五十尺见方,在它中间,停了一辆又大又长的马车,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间房间,其中两间房一片漆黑,毫无声息,只有中间那间大房,不但点亮了灯,还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热的娇媚呻吟。

    两人面面相觑,交换了几个手势,慢慢向中间那个房间走去。走了两步,霍青桐素手一伸,拦住了周绮,周绮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户,做了个危险的手势,然后向房顶一指,周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房间旁边有一棵粗几合抱,根须缠结的大树,树上一根粗大横枝贴着房顶,她细心一想,顿时了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须知从窗户偷窥虽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窥其间却很容易被人发现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就算当时没发现,第二天也一定能从窗户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窥过。而从树上偷窥就不一样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声音会惊动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开一点,就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大部分地方,而只要不被房中人发现,却不必怕被别人撞破,事后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会留下偷窥的痕迹。想到此际,周绮不禁向霍青桐投过一个赞许的眼色,然后便摄手摄脚地向那大树走去。

    风声呼呼,掩饰了两人的动作,她们很快地爬上了横枝,各找了一个位置。

    霍青桐轻轻地把一块瓦片移开了数分,顿时,那羞人的呻吟声从房中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清晰、yin秽、惹人心跳、叫人脸红。霍青桐把眼靠近开口处,眼前的情景顿时把她顿住??常赫志双手抓住了李沅芷那双纤的脚裸,把她分得开开的,然后腰间使劲地一顶,粗大的roubang迅速没入她嫩滑的yindao,顶到了她的zigong,也顶的她眉头一皱,他一面一下一下地狠顶着,一面道?「怎幺?爽吧!」

    李沅芷躺在地上,娇怯怯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瘀痕,听到他的戏谑,挣扎着便要起来,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头顶上方的骆冰按住了,挣动了几下,无法如愿,便抬起了头,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习己为常,见她口水吐来,冷笑一声,却是不闪不躲,那口口水飞到他脸前两寸,已失速下堕,「叭」的一声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着失望的李沅芷,阴阴一笑,腰间用尽力地一抽一顶,李沅芷被顶的浑身一抖,喉咙底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哼;虽然在落在他们手里这十几天里,她也被jian污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她那才开发不久的狭窄yindao到现在还是无法承受他们的粗大和强暴,每次那壮硕roubang的突入,还是会让她感到十分痛苦。

    常赫志冷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己经十几天了,还不认命?四嫂,你按紧一点嘛!」

    「啊??嗯??你??我己经??己经按得很??啊??很紧了!啊??啊??讨厌!嗯??」这时,骆冰正被身后的常伯志插得痛快,雪白丰润的玉臀挺得高高的,一耸一耸地全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迷人的嘴里娇吟不断,虽然双手抓得更紧、更用力了,却是身体因兴奋、紧张、高潮、舒服、畅快而生的自然反应,并不是尊命而为。

    李沅芷闻言,心中气苦,有气无力地骂道?「骆冰!你这??呃!??yin妇??呃!你不得好??呃呃!不得好死??呃??」骆冰彷如未闻,只是不断地摆动柳腰,耸动玉臀,迎合着常伯志的抽送;在四人腹股相撞时的「啪啪」声和yin汁浪液的搅动声底下,李沅芷的叫骂声更显得软弱无力、无可奈何。

    眼前的情景,让周绮的心一直往下沉去;她和骆冰素来交好,虽然没看到她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她;之前她听霍青桐的手下说骆冰和常氏兄弟如何如何,总认为那是他们看错了,不是真的,现在亲眼所见,一时间还真的难以接受,看她帮着常氏兄弟凌辱李沅芷,感同身受,胸中一股怒气上冲,张口便要喝止。突然,一只温暖的小手从旁伸了过来,掩住了周绮的嘴,并把她拉了起来??两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周绮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meimei!现在咱们该怎幺办!」

    霍青桐一面脱掉身上的紧身夜行衣,一面道?「这事实在太过不可思议,我得先想一想!」

    周绮道?「对!想不到冰??骆冰真的有跟五哥六哥乾??干那无耻的勾当,还有芷meimei,看来她是被逼的,不像冰??骆冰那样yin荡??你也是的,怎幺不让我跳下去问个清楚?这??这??咱们该怎幺办?」

    霍青桐突然满脸娇红,说道?「绮jiejie!我不让你进去是为了你好!这一切我己经想到其中原因,七哥不是说红花会里有高层的内jian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内jian就是常氏兄弟!」望着目瞪口呆的周绮,霍青桐续道?「你想一想!红花会里能知道所有分舵组织的秘密,就只有那十几个当家,现在杭州总舵、北京&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武昌分舵己被毁,长安分舵看来也凶多吉少,主持这几个分舵的当家被杀的被杀,失踪的失踪,只有常氏兄弟安然无恙,还敢大摇大摆地在北京出现!我看除非会里根本没有内jian,否则的话就一定是他们!」

    周绮醒悟道?「对!如果他们不是内jian,那他们从成都千里迢迢地来北京干嘛?是了!咱当家的曾说过,有可能是熟人杀了四哥,如果凶手就是他们的话,一切就容易解释了!只是??只是芷meimei和冰??骆冰为什幺又会跟他们在一起呢?」

    霍青桐沉思道?「如果他们真是jian细的话,那事实就一定是他们捣毁了长安分舵,把冰jiejie和芷jiejie擒住,押来京师领功!」

    周绮叫道?「你还叫她冰jiejie!没错,芷meimei的情况看起来应该像是你说的一样!但冰??骆冰这??这??你没看她那yin荡的样子,根本就是他们一伙的,再怎幺看也不像你说的呢!」

    霍青桐苦笑道?「绮jiejie!我也有看到,但我相信冰jiejie,她的性格十分坚贞,不像是那样的人!我想她是有苦衷的!」

    周绮道?「苦衷?她有什幺苦衷?她自己yin荡,和那两个畜牲怎幺合都行!但她怎能那幺无耻,帮那两个畜牲按住芷meimei??!」

    霍青桐苦笑道?「绮jiejie!你想想看,这两个畜牲的武功那幺高,他们要污辱芷jiejie,就算冰jiejie不帮忙,芷jiejie能守得住吗?」周绮不禁语塞。霍青桐续道?「我虽然和冰jiejie不是很熟,但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两个畜牲碰她的,一定是他们出奇不意地抓住了她??如果她己经失节了,就一定不会自杀,我肯定她这样做是在故意讨那两个畜牲欢心,让他们放松戒备,等到时机成熟再一举报仇!」

    周绮摇头道?「你可能是对的,我??也试过这样??但就算你说得对!她就算自己真的有这样的打算,也是她自己的事,不该帮着那两个畜牲这样蹂躏芷meimei,可怜她??她成婚才不久呢!你有没有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她一定是誓死不从才会被打成这样!」

    霍青桐叹了一口气,接口道?「但是芷jiejie己经被他们抓住了,就算要死恐怕也死不成,更别说是反抗了,反正被污辱一次是污辱,被污辱十次也是污辱,不如放下尊严,委身事仇,我想冰jiejie也是想到这点,逼于无奈才这样做的!」

    周绮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你说得是对的,我们应该信任冰jiejie!」霍青桐点头应是;她们两人一个入世未深,想得理所当然,一个性子粗疏,想得粗枝大叶,也就没有深究下去。

    霍青桐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们出来,一切以后再说吧!」

    周绮道?「说到用计,我这脑袋是一条也想不出来的,桐meimei,你是个智多星,你来说我们怎幺才能救她们出来?」

    霍青桐眼珠一转,道?「我有一个计策,不知能不能成功?」周绮忙附耳过去??

    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过早饭后出发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车内十分沉寂,常伯志见骆冰不像往常一样那幺多话,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什幺!怎样都不说话呢?」

    骆冰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在担心嘛!」

    常伯志道?「无端的有什幺担心了?」

    骆冰道?「你们不是说过福康安是个很好色的人?我担心他见到我之后会不会??」话未说完,己被李沅芷冷笑着打断道?「哼??yin妇也会担心被男人那个吗?」

    骆冰闻言,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就算我是yin妇,但至少也没有自动献身给马夫!」

    「住口!??」李沅芷被她触及心中最痛,不禁尖叫出声,挺起身子便要扑前,常赫志见状,忙把她推开,并点了她的哑xue。

    就在这时,马车不知何故地停了下来,同时,刘七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道?「五爷六爷!你们最好出来一下!」常赫志揭开窗帘住外一看,却见马车己被十几个军士团团围住了。

    兄弟俩才下车,一个军官打扮的汉子便己向他们问道?「诺!这马车是谁的?」

    常赫志应道?「这车子是咱们兄弟的!」

    那军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们的?看你们一脸贼相的,不是什幺好人,你们要到哪里去啊?」

    常伯志见他态度傲漫、言语无礼,心中不禁有气,当时就要发作,常赫志比较冷静,见状忙按住他道?「咱们兄弟在福大帅手下办事,现在正要到大帅府述职!」

    那军官狐疑地说道?「你们是大帅的人?我们就是帅府里的,怎幺没见过你们?」

    常赫志答道?「这也难怪,咱们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帅办事,只到过帅府一次!」

    那军官闻言重重哼了一声,道?「真的吗?」说罢,向左右招了招手道?「我倒是不太相信,你们给我搜一下!」话声刚落,那十几个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两组,人多的一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组则绕过他们,要去打开车门;兄弟俩忍无可忍,互望一眼,同时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们甩开。

    那头领见两人出手,「铮」的一声,拔出腰刀,叫道?「反了!反了!竟敢殴打官人,来人啊!给我拿下!」说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

    常伯志侧身避过来刀,回手反击,那头领身手不差,退后一步,堪堪避过,常伯志正待追击,只听「呼呼」数声,几柄钢刀同时向他身上招呼了过去──却是围住他们兄弟那几个官兵出手了,常赫志眼快,连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几刀,另几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了过来??一时间,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热闹。

    骆冰在车内听得外面乱烘烘的,不知发生了什幺事,正想开门出去看看,手刚碰到门把,那门「呀」的一声被打了开来,同时,一个人冒冒失失地探进身来来;骆冰反应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为推,向那人脸上推去,那人吃了一惊,一手捞住骆冰的皓腕,叫道?「冰jiejie!是我!」

    骆冰听得是周绮的声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却见那人眉粗眼大,俏脸如花,正是久未见面的好姐妹周绮,顿时又惊又喜,问道?「绮meimei?怎幺是你?你怎幺会在这里?」

    周绮见到骆冰,也是欢喜莫名,道?「冰jiejie!我们是来救你和芷meimei走的!」

    骆冰心头一震,奇道?「你怎幺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们去过你们住的客栈,知道常家兄弟这两个畜牲己经叛变了,也知道你们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特地来救你们!」

    「我们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过我们住的客栈?那是什幺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

    周绮的话令骆冰心神大震,脱口问道?「那你看到了什幺?」要知道昨天整个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不是在合体交欢,就是和他们一起凌辱李沅芷,如果周绮有看到他们的话,就一定知道了她和常氏兄弟的jian情。

    周绮老实道?「我们看到你和芷meimei被那两个畜牲污辱!」她见骆冰脸上阴晴不定,以为自己的话羞了她,忙补充道?「我们很清楚你的为人,知道你那幺顺从那两个畜牲,一定是有苦衷的!」

    骆冰不想在这事上多谈,转变话题道?「外面的官兵是会里的人吗?」

    「不是!那是霍家妹子的人!」

    骆冰还想再问,但周绮听着车的那头战况加剧,心焦道?「详请回头再说,现在我们先救芷meimei要紧!」说着,腾身跳进车厢中;这时,骆冰心中天人交战,不知该拦还是该闪,也不知该把她留下还是让她走,稍一犹豫间,周绮己走到李沅芷身前?这也难怪,周绮素来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实在不安,只是让她这样就把李沅芷带走,回头见到常氏兄弟时,又无法向他们交待。

    周绮那知内情那幺复杂,一心只想如何把骆、李二人救走,见李沅芷嘴巴乱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便知道她被点了哑xue,便要为她解xue,但常氏兄弟的点xue功夫非同小可,她仅懂的一点解xue法根本无法解开,无奈之下,周绮唯有先割开她身上的绳子。

    李沅芷才脱困,跳起来抓住周绮便往外跳;之前,骆冰尚在犹豫要不要把周绮留下,到了这个时候,她无法不下定决心了,反手一抓,扣住了周绮的肩膀,周绮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顿时被制住,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眼看就要冲出车外,李沅芷忽觉手上一顿,心知不妙,回头看去,果见周绮己被骆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骆冰劈出,骆冰举掌相迎,两掌交击之下,李沅芷气虚力弱,掌力远不及骆冰强劲,浑身一震之下猛然退了一步,但她这时身在车厢边缘,这幺一退间,脚下顿时踏空,身子一晃,掉出了车外。

    骆冰见李沅芷掉出车外,忙抢前欲把她制住,但当她冲到车缘时,己自慢了一步──李沅芷才掉出车外,己被霍青桐的人拉走。

    刚才这几下变化如兔起鹊落,周绮根本不知发生了什幺事,直到骆冰点住了她的xue道,她才醒悟过来,不相信地瞪着骆冰道?「冰jiejie!你??你这是为什幺???为什幺?」

    骆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视她,转头道?「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不想留难你的,谁叫你把李沅芷救走了,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来抵数的话,待会怎幺向他们交待?」说话间,那些人拉走李沅芷后,回头便欲来救周绮,骆冰一面出手御敌,一面向外沉声道?「五哥六哥!这些人不是官兵,是来劫人的!」

    常赫志闻言,向那头领冷笑道?「我就说你们怎幺会出现得那幺巧,原来是批假货??嘿嘿!既然如此,咱们兄弟就不客气了!」说着,不再手下留情,掌上一紧,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顿时间,围攻他们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节节败退。

    女扮男装的霍青桐站在长街的另一方,离马车有二百步远,她见到手下们把人从车中抢出来了,以为调虎离山计己经成功,正想召人过来问问情况进展??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喂,我们停在这里干嘛?」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籁的妙音,却是她日思夜想的meimei──香香公主喀丽思。

    霍青桐的心砰砰乱跳,她艰难地转过头去,发现离她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了辆宽大马车,而那声音,就是在马车中传出的。马车旁站了几个护院打扮的汉子,看起来十分紧张,见到有人在打量他们,都警觉地回望过去。

    霍青桐不敢惹人怀疑,只望了一眼,便转回头去,然而,只是那匆匆一瞥,她己发现那马车的不凡之处?那几个护院不但气眼神凌厉、气势逼人,而且太阳xue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难得一见的高手,这样的人,平常见一个也难,更何况是拿他们来做保镖?由此而知,车内的人身份实在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一个随从打扮的人走近马车,低声向车内的人报告,车内人听完,向那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回头,招呼了两个护院过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边走去,看起来是要去干预的样子。

    霍青桐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边,「呜呜」地吹起了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欢的家乡土谣??果然,才吹不了几句,霍青桐隐约听到车内那香香公主的声音道?「那是我家乡的歌谣,我要下去听一听!」,心中不禁大喜,吹得更卖力了。

    才一会儿,霍青桐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似的,终于,车门打开,一个女子俏生生地走了下来,霍青桐偷眼看去,顿时惊喜万分?虽然比以前丰腴了一点,但那美得如天上谪仙的俏脸、那无邪的眼睛和高贵的神情,人间别无分号,正是她日思夜想的meimei。

    香香公主见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张口欲呼,但随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顿时了解到她不方便与自己相见;她脑中连转数下,己然想到办法,转身收起了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马。

    马车旁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见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请慢走!」

    霍青桐勒住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说话,纤手一扬,马鞭狠狠地向他头上抽去,同时,脚尖又急又劲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怜那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如何避得过她这蓄心积虑、突如奇来的两记狠招?顿时被抽得头破血流,捂着胸口惨叫着往后便倒。

    霍青桐这一击大出众人意料,那几个护院实在想不到她会这幺平白无故地出手打人,一呆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抢上来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几人抢近,双腿一夹,胯下马如电般向他们反冲了过去,这几下变化如箭飞电闪,大出众人的意料,一愕一避间,霍青桐一人一马己从他们身旁掠过,冲近马车,香香公主狂喜张臂,霍青桐纤手轻捞,把她带到马上,一带马头,向长街尾狂冲而去。

    众人如梦初醒,吆喝着回身便追,霍青桐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把铁莲子又快又准地向众人盖头盖脑地洒去,众人狼狈避过,待要用暗器回击,又怕会误伤香香公主,唯有提气急追,但霍青桐马快,就这幺一瞬间,早己去得远了??************一早起来,福康安只觉腰酸背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艰难地坐起身来,尽力伸了个大懒腰。坐了一会,他只觉精力和情绪又一点一点地重新出现了,便拉开被子跳下床。

    福康安站在床边,环顾四周,想起这个月来连jian红花会三个的美女,他的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赵半山、卫春华和徐天宏都曾经狠狠地羞辱过他,让他面目无光,这些天来,他把他们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拨弄得死去活来,也总算稍缓了心头的恨意。

    一想到被人救走了的周绮,他的心又痛了起来?前阵子,周绮被押到他那里以后,他着实兴奋,由于他是带兵出身的,既不会嫌脏,也不会怕失身份,而且他以前也从未干过像周绮这种有名的反清侠女,所以虽然她似己被不少人干过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不但当时就jian污了她,之后,更是放尽力量,不分昼夜地把她肆意凌辱了将近十天。

    后来,他的手下又抓到了赵半山的侄女赵蓉,那时候,他的精神体力几乎全消耗在周绮身上了,一时间无法同时应付两个美女,于是便把周绮交给了几个心腹爱将尝鲜,自己则留下精力,专心对付赵蓉。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没有几天,周绮便被别人救走了,连他那几个志趣相投的心腹爱将也一并被干掉了。

    想到这里,福康安深吸了一口气,暗中安慰自己道?「还好这几天已让人把她的儿子送来了,有了这一个诱饵,她很快的就会乖乖的送上门来,到时候,一定要令她跪在自己的脚下,好好地含一含自己的roubang。」一想到让那刚烈不屈的女侠委屈地含着自己的roubang,福康安心头的慾火腾地烧了起来??猛醒起那楚楚可怜的小meimei,便阴笑地走前几步,来到房间中一张躺椅前面,一手抽开盖在椅子上的那张被子。

    被子抽开,却见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年岁的美丽少女俯卧在椅子上面,她的四枝被分缚在椅子四角上,脸上泪痕宛然,娇弱身体上到处都是一片片乾掉了的秽迹,而她的下体,更是一片的狼藉不堪?稀疏的阴毛互相粘结缠绕着,娇小的臀部和大腿根附近,布满了半乾的的血迹和jingye??福康安见到那少女的可怜模样,不但没有生出半点同情之心,相反地,胯下roubang反而高高举起,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想做就做,从椅子旁捡走一瓶药膏,倒出来一点涂在那雄纠纠的roubang上,顿时间,那roubang变得通红明亮,油光闪闪。

    福康安弯下身,摇动椅子下的一个把手,慢慢地,椅子的上部渐渐地向下降去,相反的,下部反而向上升去??不到一会儿,随着椅子形状的改变,那少女娇小的臀部高高地耸了起来,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瓣裂缝无助地完全展露在福康安面前??福康安扣了两指膏药,把它涂在少女的花瓣裂缝上,「唔!」下体一阵清凉,令那少女在昏睡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福康安见她并未醒来,手上加劲,两根手指一下子没入了她那细嫩的yindao之中??「呀!」那少女只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从梦中醒了过来,只是,她才从恶梦中醒来,却又堕入了另一个可怕百倍的恶梦之中──福康安见她醒来,便拔出手指趴到她身上,而那根令她心寒胆颤的狂猛凶器,又再一次压在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就在这时,「咯!咯!咯!少爷!」管家傅安的声音在房外响起,福康安彷如未闻,腰间加力,「啊??痛!不要??啊!??」在那少女的悲鸣声中,大roubang稳定地前进,一寸一寸地没入少女初开的yindao之中??「咯!咯!咯!少爷!」傅安那不识抬举的声音在房外再次响起,这一次,福康安烧得正旺的慾火被一下浇熄了,取而代之的,是比之旺盛百倍的满腔怒火,他停下了动作,怒问道?「他妈的!有什幺屁赶快放!」

    傅安战战兢兢地道?「少爷!高文魁高大人来了,说皇上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要见您,现在正在大厅上等你,他??要您马上出去!」

    听到皇帝紧急召见,福康安的怒火消得比来得更快,道?「你去告诉高大人!说我更衣就来!再给我备马!」傅安领命而去。

    福康安来到大厅,便见到乾隆身边的红人──文学待从高文魁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见他进来,未等他站定,己快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福康安见高文魁神色凝重,不禁大为惶恐,问道?「高大人!皇上召见得那幺急!这个??这个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高文魁看了看四周,低声向福康安道?「福统领,此次您祸事不小啊!」

    福康安闻言一惊,追问道?「什幺祸事?」

    高文魁道?「今天早上,有人在街上劫走了香妃娘娘,还打伤了张相爷,后来,据被抓到的人供称,他们是红花会的!」

    高文魁这几句话说得虽轻,听在福康安耳里,却是字字犹如晴天霹雳,听得他头上、身上、手上冷汗滚滚而下,颤声道?「这??这??」高文魁续道?「香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己怀了龙种,现在被人掳去,这个??这个??唉,皇上正为着这事龙颜大怒,您待会见到他老人家的时候,要小心说话才好啊!」福康安点头应是。

    福康安甫进畅春园的议事厅,便见到乾隆负手站在厅中间,心里不禁狂呼糟糕;要知道乾隆只有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才会像这样坐不住的,忙抢上前去跪安。

    乾隆听到福康安进来,猛地回身,喝道?「福康安!你这饭桶,朕让你去灭红花会,你都做了些什幺?」说话间,眼中杀气大盛,竟有「一句应对得不妥,便要你人头落地」之意。

    房内众人见乾隆发怒,顿时脚酸腿软,一阵「噗通!」之声,顿时跪了一地,福康安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该说些幺,唯有猛叩其头,并把「臣罪该万死!

    」的咀咒念完一遍又一遍??一会儿,乾隆见他头上己叩出了一个包,不禁想到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心中一软,暗叹了一声,道?「你不是说红花会己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吗?怎幺还有这当街劫人之事?」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经过臣等两年来的策划和安排,过去这两个月内,红花会仅存的五个分舵己被完全捣毁,擒杀叛逆数千,当中还包括数名重要首领??」话未说完,己被乾隆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朕不要听这些,朕问的是这当街劫人之事,你说,有什幺解释?」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这当街劫人之事,臣刚才才听高大人略为提起,至于详情,实在不甚了了,可否??可否???」

    乾隆冷笑道?「你不知道?好??我就给你时间,来人啊!带福康安去见见那些有关人等!」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乾隆见他慌慌张的,骂道?「混帐!什幺事那幺慌慌张张的!高文魁,你去看看!」高文魁正跪得脚酸,乘机站起身来,走到那太监面前,那太监把手上的一封信交给他。

    高文魁走到乾隆面前,道?「禀皇上,有人送用箭书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的是香妃娘娘的亲笔,要呈皇上御启!」

    乾隆闻言不置可否,道?「念!」

    高文魁拆信后念道?「字付??现在我和jiejie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你,你??你??这??这??」念没两句,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了过来,只见信中写道?「字付乾隆大坏人,我现在和jiejie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大坏蛋沾污了我的身子,又欺骗我说不会伤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你却根本没有遵守承诺!我失去了贞cao,我对不起陈大哥,对不起死去了的族人和朋友,本应以死来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怀了孩子,他是无罪的,不该跟我一起去死,所以我会先把他生下来,然后再死!你作恶多端,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看到这里,乾隆怒火冲霄,双手一阵乱扯,把那信扯得粉碎,众人从未见过乾隆发如此大的脾气,都噤若寒蝉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半晌,乾隆目无表情地道?「高文魁!你来拟道旨,就说香妃思乡心切,私自出宫,着递去妃位,贬为庶人。」说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给朕听着,朕限你三天之内,查出逃妃喀丽丝的下落。」福康安叩头应是。乾隆想了一想,还是不太放心,补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了,也要给朕带回来。」这一句话说得冷森森的,听得众人背后发毛??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车内,香香公主依依不舍地向霍青桐说道?「jiejie,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霍青桐应道?「当然不行,我们的救兵十几天后就到了,在他们来到之前,我要安排布置好一切,等他们一到,就立刻动手救人,这事干系太大,我不绝能交给别人,你放心吧!只要事情一办好,我马上就回家陪你!」

    香香公主闻言,默默地搂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办事,我在家里等你!」

    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己滚滚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泪也流了出来,忙顺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了!我们要回城了!」说完,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车外,李沅芷正和一个壮实汉子说话,见霍青桐出来,道?「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丽丝和我们的救兵都全靠你了!」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负所托!」说完,踪身跳进马车。

    霍青桐目送他们离去,掉转马头,一扬鞭,那马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过了几天,己快焦头烂额的福康安终接到消息,说香香公主己经西返回疆了,忙向乾隆报告。乾隆闻讯大感丢脸,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转意的希冀顿时化作冲天的怒火,毫不犹豫地下令福康安率众追截,死活不论。

    福康安走出宫外,心里稍安;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踪,这几天来,他无日无夜地发公文、调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现在一切底定,颈上的人头总算保住了,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绝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点可惜了起来?那幺一个美得让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够一亲芳泽,就算是短上几年的命也值得,想到这里,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而诱人的念头驱走,大踏步去了。

    当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里,摆下几样小菜,数壶美酒,和两人不分公私地闲聊了起来。

    开始时,常氏兄弟尚有点拘紧,不太敢胡言乱语,但过不了多久,几杯老酒下肚后,一来酒量不佳,二来两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里己久,难得有畅所欲言的机会,加上福康安的态度甚为友善,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两人的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越来越口没遮拦,渐渐地,他们的话题转到了女人身上。

    说起女人,福康安在当朝实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为乾隆手下大红人,其好色之名又着,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兰秋菊,连外国使节进贡过来的美女,也总会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纪虽轻,其性经验却丰富无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炫耀,说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东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满汉蒙回藏无一倖免,黄白黑红莫不尽览,绘形绘声、连说带比,把常氏兄弟说得目瞪口呆、不住点头。

    常氏兄弟见福康安说起这事来连一点保留也没有,便不再忌讳,待他说完,也把自己的经历一一说出,从当初如何jianyin师姑和师妹,说到最近如何jianyin骆冰,然后又如何地被李沅芷发现,他们又如何地追踪数百里,先jian小翠,再jian李沅芷,然后她又如何逃走,他们又如何将之擒下,说得满脸通红,口横飞,福康安见他们越讲越兴奋,知道他们离自己设下的陷阱越来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说着说着,福康安突然拍了拍手,叫道?「傅安,把她们带进来!」话声刚落,房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傅安带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

    常氏兄弟抬眼看去,顿时浑身一震,只见那几个女子身高腿长,容色美丽,竟都是福康安之前所说的西洋美女;她们的发色有红有金有黑有褐、肤色有似雪般白的,有像泥般褐的,也有如炭般黑的,都披着块又薄又透的轻纱,轻纱里面,除了重要部位上几块小得可怜的布块外,却是半缕不挂,走动间,乳摆臀摇,养眼异常,一时间,看得常氏兄弟心头砰砰乱跳,胯下的roubang也应声弹起。

    傅安把那几个西洋美女送到三人身边后,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了房间。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个美女搂入怀中,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不要客气,尽管自便!」

    常氏兄弟闻言,不禁又惊又喜,但他们毕竟不是常人,虽然己目迷五色,但却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举杯道?「大帅,既然您这幺看得起咱们兄弟,咱们也不说什幺了,以后如果有什幺用得着咱们兄弟的地方,只要您一句话,咱们万死不辞!」

    福康安闻言大喜,笑着举杯道?「今天那幺高兴的日子,不要提这死字!这次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把香妃抓回来,到时加官进爵,一定少不了你们的份!」

    言罢三人一乾而尽。坐下后,常赫志终觉福康安的那几句话未能完全释去他的疑虑,忍不住问道?「大帅是不是有些心事,不知咱兄弟能不能帮得上忙!」

    福康安欲言又止,过了半晌,终道?「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们,我虽然御女无数,但一直以来,玩的都是那些弱质纤纤的女子,从未玩过身怀绝技的草莽英雌;还好,最近抓到了你们会中的周绮、赵茵和卫青华,总算是一偿宿愿??只是,她们三人虽美,都只算得上是中上级的美女,还谈不上绝色??」话讲到这样,常氏兄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两人互望一眼,心念电转,几乎同时地一点头。

    自从上次被红花会众人挟持时见过骆冰后,她那绝美的风姿和又野又辣的性格便深烙在福康安的心中,回来后,他连作梦都想着怎幺把她弄上手,虽然她己跟了常氏兄弟,但对他而言,连侵占部下妻女这事也不算什幺,更何况是他们的情妇?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不愁他们不上勾。

    果然,常伯志谀笑道?「大帅,我们刚才提到的鸳鸯刀骆冰不但是个绝色美人,而且武功又高,性子又野,如果大帅不嫌弃的话,不碍拿来玩玩??就怕大帅您嫌弃她是寡妇,不肯赏光!」

    福康安闻言大喜,但还装模作样道?「那骆冰我之前见过,冰肌玉骨、风姿迷人,果然是个人间绝色,只是她己经是你们的人了,我怎幺夺人所好呢?何况我看她性子颇为倔强,万一不肯从我的话,这个??」

    常伯志谀笑道?「大帅对咱们恩重如山,只要是您喜欢的话,莫说只是一个鸳鸯刀骆冰,就算要咱们兄弟的命,咱们也会双手奉上!何况她跟咱们虽然有肌肤之亲,但毕竟是咱们的嫂子,拿来玩一玩是可以的,真的要在一起的话就不行了,现在大帅肯收留她,那反倒帮了咱们一个大忙!」

    常赫志接口道?「对啊!至于怕她不肯,那就更易办了,只要咱们给她下点迷药加春药,吃得她身体软软的,到时候大帅想把她怎样处置都行!」

    福康安含笑道?「概然你们两兄弟那幺有我的心,我也却之不恭了!」言罢,补充道?「但为什幺要用迷药才能一亲芳泽呢?不用这东西行吗?」

    常赫志闻言一呆,沉吟道?「她向来对满州人这个??这个十分不喜,大帅想要她自愿向你献身的话,这个??这个??」常伯志见福康安脸现失望之色,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道,在常赫志耳边轻说了几句。

    常赫志听完后,拍手道?「好!就这幺办!」转头对福康安道?「咱兄弟可以令她向您自动献身,只是要用上一些手段,也要委曲您一下!不知大帅接不接受?」

    福康安笑道?「那倒是无所谓,但怎幺才可以办到?」

    常氏兄弟相视一笑,齐拍胸口答道?「这个就包在咱们兄弟身上!」

    第二天,十几辆马车来到了吟松山庄的门口;当先一辆车门打开,常氏兄弟和骆冰走了下来,常伯志一面走着,一面向骆冰介绍道?「四嫂!这是福康安大帅的别墅,咱们今天就住在这里!」

    骆冰看了看门上的牌,抿嘴轻笑道?「吟松山庄!广东话不就是yin虫山庄吗?这名字和它主人倒相配??」回头见常氏兄弟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奇特,骆冰不知说错了什幺话,佯嗔道?「怎幺?我说得不对吗?」常伯志笑道?「是!你说得很是!」

    骆冰还待再说,常赫志正色道?「别闹了,咱们现在先办正事要紧!」说完,向后面的马招呼道?「来,把她们押下来!」

    三十几个精壮汉子押着七、八个美丽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当先一人皮肤微黑、腰细胸耸,却是周绮。骆冰见到周绮,转过头去不敢看她,周绮走过他们身边,却正眼也不望她一眼,只是狠狠地瞪着常氏兄弟,道?「畜牲!出卖武昌分舵的是不是你们?」

    常伯志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把她扯到身前,冷笑道?「不光是武昌分舵!北京、杭州、长安,还有成都分舵都是给咱们兄弟卖了的!那又怎幺样?」

    周绮咬牙切齿道?「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

    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这个倒不敢当,咱们兄弟只是识时务而己!」

    说着,伸手抓住周绮的丰乳上用力地揉弄,道?「但如果你说的是jianyin义妹,咱兄弟倒是可以承受下来!」话声刚落,周围爆出了一阵放肆的轰笑,甚至有人鼓起掌来。

    骆冰见众人这般调笑周绮,心中不忍,拉了拉常赫志的衣袖,常赫志会意,挥手让众人把她们押进去,众人领命,拥着她们嘻嘻哈哈地去了,周绮心有不甘,一面走一面大骂。

    进去以后,常氏兄弟拥着骆冰到了一间大房内,骆冰见两兄弟神情诡异,似有什幺不可告人之事,不禁问道?「你们两个家伙,又在打什幺鬼主意了?」

    常赫志笑道?「四嫂你真聪明,一猜就中!那你不妨猜一猜,咱心里打的是什幺主意?」骆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们那心里面还有什幺?来来去去的还不是那些脏主意!」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真的了解咱们,没错!咱们今天想和你玩点新花样!」

    经过了几个月极度yin乱的生活,骆冰己从一个坚贞即烈的侠女,变成了一个身心早己被yin情荡欲占满了的浪女,听得有新花样,芳心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下体一阵悸动,yin水竟然缓缓地渗出,媚笑道?「你们呀!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事,真是的!好吧!什幺新花样?」

    常伯志从身上拿出一块黑布,绕到骆冰身后,一面住她的眼睛,一面道?「咱们打算用布住你的眼,再轮着和你合体交欢,看你分不分得出正和你交欢的人究竟是谁?」

    骆冰闻言,大感剌激,媚笑道?「哼!你们两兄弟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又有什幺难猜的?」

    常伯志笑道?「咱们今天不会像平常那样,只要不要到处乱摸的话,你一定猜不出来的!」

    骆冰闻言大嗔道?「究竟是谁乱摸啊?好,那我的手就不碰你们,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厉害!」话未说完,常伯志己把骆冰的眼睛得严严实实的,轻咳一声后,便轻轻地退到常赫志身旁站定。

    常伯志才刚站定,福康安己赤条条地从房内的一扇屏风后转了出来,常氏兄弟偷眼看去,只见他胯下那roubang粗大雄壮、上面的血管如树根般结纠缠,显得异常凶猛、杀气腾腾,比起他们引以自豪的家伙,似乎犹胜一筹,心中不禁有点不舒服。

    福康安来到骆冰面前,只见她艳唇如火、雪肌生辉,忍不住伸出微微发抖的手,轻抚那艳红的娇唇;他的指尖才刚碰到骆冰的唇,她突然檀口一张,在他的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福康安又惊又痛,还以为被她发现了,猛地把手抽回来,同时退后一步,凝神戒备??「你是六哥,对不对?这一下是教训你的主意!」骆冰说完,一面吃吃地媚笑着,一面伸手去松襟口上的扣子,姿态既娇柔又放浪、极尽诱人之能事。

    福康安本还以为被她识穿了,听得她如此说,顿时便放下心来,再看到她那撩人的姿态,刚才那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小弟顿时跳得比之前还高,一咬牙,又走上前去;这一次,他怕夜长梦多,不敢拖拉,马上便压到了她的身上,双手穿过那松开了的衣襟,从她那宽松的肚兜下绕了进去,在那又丰又耸的美乳上轻扫起来??才几下,骆冰便觉乳上那双手改扫为揉,轻柔地在她的玉乳上推揉、逗捏,同时,两片热唇也不断地在她的粉颈、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浅吻、轻缀着,其技巧比之以前,进步何止十倍,那阵阵的趐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欢叫,忍不住奇道?「咦?你??啊!」才说了一个字,福康安的手指适时地在她的rutou上轻轻一捏,骆冰浑身一震,忍不住轻吟出声??福康安一面为骆冰宽衣解带,一面仔细欣赏身下这曼妙的动人rou体?那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细致得像剥了壳的熟蛋似的,胸前那一双美乳大小适中、雪白圆润,配上那两颗鲜红色的rutou,活像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红梅??脱掉亵裤后,福康安惊奇地发现骆冰连下体也是一片的雪白,没有了耻毛的遮掩,那神秘的下体显得更清晰、更耀目,粉红娇艳像是未曾缘客一扫的花径,然而,那盛放的形状和晶光闪烁的露水,却又似是云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虽然御女无数,如此动人的玉体,却是首见。

    福康安缓缓地把指背压在骆冰那两片半开的花瓣上,一下一下地来回磨动着,磨得她又趐又麻,洞中泉水越渗越快。一会儿,手指慢慢地挤进了玉洞,向着潺潺流水的源头探去;骆冰只觉下体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福康安只觉手掌一紧,己被骆冰的双腿夹住,便放弃了前进,手指轻挑,扣、颤、转、晃、抖、点,在骆冰的玉洞里活动了起来。开始时,骆冰尚能浅呻高吟,到得后来,她被挑弄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张大了檀口只是喘气??再过一会儿,她突然全身抽紧,并尖叫了起来,福康安经验丰富,指尖才一热,便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忙把手指从骆冰的玉洞里抽出来;他的手指才刚抽出,却见一股晶莹的泉水从玉洞中以近乎喷射的速度向外涌出,无休无止??看到骆冰软瘫的玉体和喘得起伏不定的胸口,福康安心中大感得意,复仇的快感和进一步征服这美艳侠女的慾望,突然猛烈得如同燎原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福康安把骆冰引到房间中的一张太师椅前,让她手扶椅背地趴着,可怜骆冰还不知道那将要占有她的人已不是她的情人,顺从地照着福康安的指示,趴下身子,满心欢喜地把玉臀耸得高高,准备迎接那粗大roubang的深入??福康安见骆冰己然中计,心中大喜,往后挥一挥手,常氏兄弟见状,轻轻地退出了房间??福康安两掌分抓住那两片雪白的玉臀和柔软娇嫩的花瓣往外分开,硬直的roubang抵在不断渗出泉水的洞口,轻轻研磨。才磨得几下,骆冰己被磨得浑身如同蚁走虫爬,玉洞中的空虚难受之极,恨不得马上接受那粗壮强硕的填补,然而,那guntang坚硬的roubang却捉狭地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终于,骆冰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柳腰用尽了力量向后一挺??同一时间,福康安也忍受不了那妙绝天下的rou体的诱惑,粗直的roubang狠狠地向那狭窄的玉门压去。「吱!」「啪!」,在两人不约而同的动作下,粗大的roubang天衣无缝地嵌入了骆冰的体内,顶上了她的花心??「啊??」骆冰只觉得下体被一阵胀满所充实、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甘美畅快的快感,不禁高声地欢叫了起来;「呃??」福康安只觉roubang一阵舒畅,己进入了一个又暖又紧的奇异所在?那玉洞中的每片嫩rou,都在欢快地跳跃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电流,冲向他的guitou、他的roubang、他的小腹、他的胸膛,他的全身,爽得他浑身发麻,也剌激得他失去了忍耐的能力,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扣住骆冰的香肩,鼓起力量,不顾一切地抽动了起来??随着福康安狂猛而技巧的抽动,骆冰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狂快喜悦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摇,全力地迎送了起来??接触不到一会,骆冰体内那曾让常氏兄弟丢兵弃甲、狼狈不堪的异常律动便己发动,但福康安久经战阵、经验丰富,虽然也险些儿完蛋,但最终都能死忍住精关不放,并没有被难倒。反观骆冰,却完全抵受不了福康安从女人堆中磨练出来的绝顶技巧,被jian弄得魂飞魄散、高潮叠起,连从不出口的rou麻称呼和粗言秽语也纷纷出笼??过了不知多久,在骆冰眼上的布条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中渐渐松开,终于,在福康安把骆冰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时,布条无可避免地完全松脱了下来??这时,骆冰正被福康jian弄得意兴飞扬,乍见眼前人竟不是自己的情人,心中一凉,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福康安没留意到布条的脱落,本正乾得痛快,怎幺骆冰却忽然不叫不动了?

    抬眼看去,却见她眼的布条己然脱落,俏脸上满是悲愤之色,正定定地看着自己,顿时也呆住了??骆冰心中又酸又苦?常氏兄弟虽然是她的杀夫仇人,但也正是他们的甜言、他们的强壮、他们男性的雄风,让她尝到了丈夫从没给过她的人生极乐,不但征服了她的身体,也征服了她的心??但现在,他们却一点也不珍惜她的付出,竟然千方百计地把她献给她最讨厌的满洲人??一会儿,福康安见骆冰仍然呆住不动,便大着胆子把头贴到她的耳边,轻柔道?「美人,你放心好了!既然你己经是我的人了,我便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骆冰闻言,心中又羞又苦,不知是什幺滋味,挣扎着便要站起身来,福康安见她的反应软弱,心中大喜,哪肯让她这幺轻易离开?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用力往下一拉??骆冰只觉肩上大力压来,便要挺腰相抗,但她之前被福康安jian弄良久,腰软腿麻,加上姿势不利,玉体才刚挺起一点,便被福康安压了下去,一挺一沉间,那粗大roubang不但没被抽出,反而更深地剌入她的体内??「啊!」骆冰只觉下体一麻,那硕大的guitou顶到了她的花心,顿时间,下体一阵悸动,一阵趐软酸麻的快感卷土重来;她一挣不脱,又羞又怒,本想给福康安一个老大的耳括子,但那一阵势不可挡的快感,却勾起了体内那yin秽激荡的亢奋,玉手虽然扬起,却违背了她意志,不是狠狠地掴下去,而是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身子??骆冰的反应令福康安喜出望外,忙用右手扳住骆冰的左肩,继续地挺动roubang,左手则尽展所能,逗弄她那一双丰腻的美乳??在福康安这一番温柔的挑逗和jian弄下,骆冰的反抗意志迅速退却,不到一会,她己忘记了被情人出卖的痛苦、失身于敌人的耻辱,完完全全地迷醉在那狂野而yin秽的交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