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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浅坑,把杜溪之轻轻放在坑里埋上,捡一些石头放在上面。杜溪之,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活着,我发誓,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你的尸骨带回新月。林暮寒再次被架上李凌天的马车,双手颤抖着拿出杜溪之沾满血迹的信。“暮寒,当年冷宫,不忍汝苦,遂施薄恩。人生之苦,浩海无边。唯有强者,方能独抗。轻生寻死,非汝之性。愿用吾之性命,换汝之决心,磨难重重、屈辱不休中亦能顽活。”林暮寒把信捂在心口,原来她冷宫的恩人是杜溪之,可是她知道的太晚了,她还没报答他,他就已经为她而死。她捧着信反复看了好多遍,泪水打湿了信纸,血迹慢慢的散开,最后信纸上都被染成红色。她都已经想死了,这样就可以摆脱这份痛苦,可是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她的生命负着两个人的命,她需要活下去,命运连软弱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生命这道选择题,林暮寒除了活,再无他选,就算被人折磨,凌辱,也要活着,拼尽全力的活。李凌天进马车,抽走她怀中的信,冷笑说,“原来他就是冷宫的恩人!”“把信还给我!”林暮寒上前去抢,被李凌天啪的一掌扇回。“哼!有些人就是愚蠢!”李凌天说完,把信撕的粉碎,扔出马车。荒漠的红日比天都看起来的要大得多,几乎占满了西边天际。红色的信纸碎片在夕阳的映衬下更显血色,缓缓的飘向马车后身,落在荒草上。林暮寒捂着脸,被李凌天的行为震惊,“李凌天,我记得几天前你还对我关心有佳,还说既让我不想回家,就把我藏起来,好好照顾我,让我远离纷争。你这到底是唱哪出戏?”李凌天掐住林暮寒的脖子,眼光凶狠,透着幽幽绿光,比饿狼更甚,“戏?最后一程我就实话和你说吧,我对你所有的好都是戏,我就喜欢玩弄你,看你一次次欢喜,又一次次痛苦。对,就是这个眼神,愤恨的眼神,我最喜欢!”“你玩弄我就算了,却为什么要杀杜溪之,你本可以不杀他!”“你会在意走路时踩死一只蚂蚁吗?”李凌天冷笑不住,“在我看来,你们都是——蝼蚁!”林暮寒沉睡许久的杀意再次觉醒,就在李凌天放开林暮寒一瞬间,她用手上的铁链勒住他的脖子。李凌天反应迅速拉住铁链,胳膊肘直怼林暮寒腹部,将她翻身过去,提起她的腰,扯掉她的裤子。“林暮寒,我现在就让你尝尝,你会在拓金受的侮辱!到时候会有百个人,千个人这么对你!”李凌天咬牙切齿的说。下一章是最后一个虐的H了,虐指数我给七星,因为有人兽,订阅一定要谨慎!!!关于杜溪之,我简单说两句,因为他和主线不太搭边,这样的小人物也不至于写番外,写大家估计也不想看李凌天少年时在醉微楼救下的女孩曲异(如果忘了可以看第3章),曲异心心念念之人就是杜溪之。二人婚后不久,村子被山贼所屠,曲异惨死,杜溪之被景王公孙遥救下,从此杜溪之跟在公孙遥身边做贴身侍卫。杜溪之知道李凌天就是曲异救命恩人后,答应帮李凌天监视公孙遥,但公孙遥与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只能折中在二人之间周旋,他并没有告诉李凌天公孙遥还活着的事。他的惨死是李凌天故意安排的。第124章人兽交欢折辱H【虐指数:7星3338字,谨慎订阅!!!】李凌天粗大的龙身直顶她菊xue,贯穿而入。以前李凌天怎么对林暮寒,都没有用分身入过林暮寒的菊xue,可这次他毫不犹豫的就顶入,就算他对公孙遥,两人做过多次,他都没有这么用力,这么深入。撕裂和胀痛在林暮寒下身蔓延,她被这猛烈的疼痛袭的晕厥过去。肠道磨破鲜红的血顺着李凌天热烫的阳具往出流,林暮寒身体疼,李凌天的心疼。李凌天没有动,他在等她醒来。林暮寒眼皮微微抽动,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李凌天冷笑一声,“疼吧,痛吧,这就是你的下场!等你到了拓金,会有很多男人这么做,一个插在你嘴里,一个cao你saoxue,一个插你后庭,我让你提前感受下这份快乐!”李凌天每一次抽动,林暮寒疼的闭气,身上出一层层冷汗。后庭火辣胀痛难耐,她以为她在这件事情上已经可以受的住任何手段方法,可她还是忍不住的疼。“林暮寒,你的后庭怎么这么紧,都快把我夹断了!”李凌天扣住林暮寒的腰,猛动几下,她的肠中的每一道褶皱都刮摩着李凌天青筋缠绕的龙身,把李凌天刮得神魂颠倒。他狠插林暮寒二十多下就xiele。白浊的液体融合着鲜血从血rou模糊的菊xue而下。李凌天掰过林暮寒的脸,凶神恶煞,声音冰冷,阴侧侧的问,“怎么样,林暮寒,被捅后庭舒服吗?以后你就会被拓金那群人捅,千人万人的都会捅你。”林暮寒神色漠然道,“只要捅不死就行。”李凌天冷笑一声起身,穿好衣服出马车。此时,天已黑,林暮寒下身疼的不敢坐,只能趴在马车里。她感觉后身冰凉,想把衣服拽过来盖,手却碰到黏湿腥甜的液体,她用身边马车上的坐垫擦擦手,沉沉的睡去,睡得好,是她活下去的基本要素之一,她现在的信念只有一个——活。第二天醒来,林暮寒依然感到下身还是火辣辣的胀痛,碰一下就会疼。她看昨夜被自己擦手的马车垫沾上的是白色与血色混凝的浊液。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后庭处也污红一片。她饿了,想要吃饭,等着别人给她送饭吃,等了好长时间,李凌天才端着一碗饭进来。李凌天把饭放在林暮寒面前,她跪着,直接用手抓着吃起来,不顾手上沾满污物和沙尘,一大口一大口囫囵吞食着。她把碗里的饭舔舐干净问,“还有吗?我没吃饱。”李凌天让人又拿了一碗,这次带着筷子,林暮寒十指已破,筷子用的笨笨扭扭,但也很快把第二碗饭吃干净。李凌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在林暮寒面前冷漠的说,“你要是在拓金不堪受辱,就把这个药喝了!没有痛苦,这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林暮寒拿起药,打开,把药缓缓的倒掉,不剩一滴,坚定强硬的说,“李凌天,我不会死。我要活着看着你所珍视一切消失;我要活着让你虽在人间,但却如陷地狱;我要活着看着你痛苦到无法呼吸,生不如死!”李凌天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活着不过是一具躯体,一具供人泄欲的躯体!”他撤掉包裹着黑色大布的笼子,一条碗口粗的黑蛇黄眸透出邪yin的光,不停的吐出腥红的信子。它身上盘绕着一条如筷子极细的白蛇,红眸渗血,白蛇微微抬头摩挲着黑蛇的身体,似乎是在爱抚。林暮寒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