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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很舒服是不是?”李凌天环着她问。林暮寒被他问的脸火热火热,不同于贪欢的药效,这次是她真的感到羞涩,心在砰砰骤跳。“你害羞了?”黑暗中李凌天看不清林暮寒的表情,但是他听得到林暮寒突然强烈的心跳声。贪欢可没有这个作用,这是来自林暮寒身体的最真实反馈。李凌天轻吻林暮寒热到发烫的脸颊,“果然害羞了!”他话语间全是宠溺。如果没有那么多意外,事情原本就是这样子。他会亲林暮寒,林暮寒会害羞,他第一次解她衣服的时候,她肯定更害羞,脸肯定红似樱桃。然后在他耐心轻揉的抚弄下,他给林暮寒一个痛但回想起来就甜蜜温柔的初夜。一切都被打乱了,从去年他强暴林暮寒那天开始,他所幻想的都被打乱了,然后他带着林暮寒爱上别的男人的愤恨,一遍遍的折磨林暮寒,让她对这件事毫无反应,不得不借助药物催化欲望。从现在开始,李凌天真的没有再碰过除林暮寒以外的女人,这算不算是一个小洗白?第107章赎箫“我们还做吗?”林暮寒小心翼翼问。“你没感觉了吗?”“嗯……如果继续的话,再给我喝一粒药吧!”“暮寒!”李凌天紧紧的搂着林暮寒在怀里,“总也喝药对身体不好。”“可……”林暮寒咬着唇,弱弱的求着,“我怕疼,我怕下身被刮磨出血的疼,真的很钻心。你再给我喝一粒好不好,就一粒?”“对不起,暮寒!对不起,对不起!”李凌天声音有些颤抖,“我以后不会,再也不会那么对你,再也不会让你吃药,再也不会折磨你。我发誓,以后要好好守护你,不让你再受一点伤。”林暮寒抿着唇,不语。李凌天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粗硬烫手的roubang,“帮我用手让他xiele吧!”“要不然我给你吃吧?”“不用。暮寒,以后我不会强迫你,任何事,都不会再强迫你。”林暮寒的眸光比这暗夜还黑,李凌天看不到林暮寒在暗夜中的不住冷笑。李凌天阳具就算不用御女术也很长,她双手上下来回套动,在手快酸的时候,李凌天终于xiele。林暮寒和李凌天收拾好战场,林暮寒打开窗户放味后欲从楼梯下楼。“你就这么下去,难道不怕吓死值夜的太监吗?他问起你来如何解释?”李凌天立在楼梯口说。“那怎么回去?”李凌天指了指窗户,“我带你下去。”说完拉林暮寒到窗边,搂着她的腰,从窗户一跃而下。林暮寒揣着省吃俭用三个月的俸禄,<玥玥>一千两银子,迈入永和商行。永和商行的伙计没换人,只是已经认不出她。“伙计,我找你掌柜,我来赎一把箫。”林暮寒进门道。顾江从楼上下来看到林暮寒一惊,“姑娘,您这是来……”“掌柜的,我来赎箫。我曾经一文钱在这里当掉别人送我的白玉箫,我想赎回来。”林暮寒道。顾江面露难色,“姑娘,我们商行就算是活当,只要过半载不赎回都会变成死当。”“掌柜的,麻烦你通融一下,你若是做不了主,我直接去找你东家。那把箫,我想当回来。”林暮寒说的恳切,低声求道。“姑娘我们东家不在,你且先回去,我去和东家商议下,看看能不能赎回。”“那,我什么时候能得到回复?”“明天这时你过来。”第二天林暮寒准时去,在去之前她想好要如何讲价,如何在一千两之内赎回这把箫。顾江看她进来,迎她坐下,把白玉箫放到她身前的桌子上,“我们东家说白玉箫姑娘可以赎回。”“赎金多少?”<-biubiu“一文。”林暮寒惊诧的看着顾江,“一文?你确定?”“确定。东家说既然姑娘一文钱当掉,理应一文赎回。”林暮寒掏出一文钱,拿起那支沉甸甸的白玉箫,转身而去。十月中旬朝休,李凌天带林暮寒去西离湖边一座荒山。山上的树木并不是十分茂密,树叶都已枯黄随着初冬的寒风吹落。山顶有一座小庙,虽然这座庙看起来有年头,但是却打理的十分干净,正是凛风扫落叶的时节,庙中一片落叶都没有。从庙堂东面的胡同中走出一个灰色粗布衣的僧人,林暮寒看此人和李凌天有四分相像,不过他眉眼间全是慈目,看起来很亲和,和李凌天肃杀完全不同。苦度还是第一次见李凌天带女子来见他,震惊的愣在原地几秒后,笑对林暮寒道,“女施主好,贫僧法号苦度。”“苦度大师好,我叫林暮寒。”苦度上下打量林暮寒,带着黑色半面面具,浑身上下都透着难以化解的阴郁之气。他不明白李凌天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李凌天把苦度的若有所思看在眼里,挑衅的问,“怎么,你不满意?我可不是来问你意见的。”“怎么会呢!你喜欢就好。”苦度看到李凌天怀中的白布接过来道,“正好白布短缺,你就给我送来了。”林暮寒不解问,“苦度大师要白布干嘛?”李凌天轻蔑道,“染布。”自从瑾墨死后,他对李儒有一种说不上的鄙视,他鄙视他的荒唐与鲁莽害死瑾墨,他鄙视他的懦弱,自从瑾墨死后每日就知道染布度日。他也庆幸自己不是他,他不会让自己爱的人卷入仇恨,也不会让林暮寒为自己而死。李凌天拉林暮寒沿着庙后的小路上山,两人一口气爬到山顶。秋末冬初的西离湖如碧蓝色的琥珀一样晶透,湖水周围有一片树叶子变成了金黄色,有些枫叶已染红霜,有些依然是绿色,眼前这一幕如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浑然天成。“好美!”林暮寒看着山下的风景感叹道,“李凌天,一会我们下山泛舟游湖怎么样?”林暮寒露出久违灿烂的微笑,看的李凌天心神飘荡,他已经好久没有在林暮寒脸上看到这样的微笑,好久,好久,久到恍如隔世,久到让他忘记最让他迷恋的就是这份纯澈的笑容。李凌天从后面环住她,在她脸颊和耳垂轻吻,“好~”他说的柔缓。他的手不安分的从林暮寒的腰部缓缓向下移,林暮寒扶住他的手,“今天不行,我来月事呢!”二人泛舟湖上,林暮寒让李凌天划往湖心,在距离两岸都很远的地方停下。林暮寒拉着李凌天站在船头,她把怀里用绸袋包裹的白玉箫拿出来,递到李凌天手上。林暮寒眉眼温和,透着女人最柔媚的模样,“这把白玉箫,我赎回来了。对不起,当时把它当掉,我希望你不要怪我,不要再生我的气,不要在因为这件事迁怒于我,好吗?”李凌天接过白玉箫,眼眶微红,“暮寒……”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林暮寒已经勾住他的脖颈,抬脚亲上他,柔情的吻着他。“李凌天,从今以后,我的心里,眼里,只有你,你可否能好好待我?”林暮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