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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每月都会来的。”林暮寒说的平淡,看李凌天那幅傲视一切的脸上终于有了惊慌而感到复仇的快意。“那怎么办?”下身的流血和受伤流血不同,让他不知所措。“我之前都是垫卫生巾,但是你这里没有。我去帮你问问!”林暮寒说着裹着衣服出去,向府里丫鬟要一条红带子,把府里的丫鬟羞得面红耳赤,没想到老爷朝她要这种东西。林暮寒把红带递给李凌天,“你们这里好不卫生,没有一次性卫生巾,你将就一下吧!希望我的身体不会有什么病。”李凌天无奈接受现实,拿过红带子叹说,“做女子真麻烦。”第二天天刚微亮,李凌天就推林暮寒起来要接着练习,林暮寒被昨天骑马累的浑身酸痛,连喘气都觉得痛。林暮寒可怜兮兮看着李凌天,“我身上好疼,今天能不能休息一天?”“除非你死了,否则今天必须去。”李凌天强硬的说。林暮寒看李凌天脸色泛着黄白关心的问,“那你没事吗?我大姨妈第二天可疼了,有时候忍不了都得喝止痛药。”李凌天第一次感到女子月事的不便,总也担心经血染透外衣,而且这个林暮寒的身体月事真的好疼,小腹如千斤垂坠一样,疼的一阵阵直冒冷汗。“用不着你关心我。”李凌天一如既往的语气冰冷。有些人真不值得关心,林暮寒心里想,穿衣下地却没忍住去厨房找蔗糖,给李凌天冲一碗红糖水,她知道自己痛经有多痛,所以还是不忍心李凌天这么痛,喝红糖水能缓解很多。林暮寒给李凌天端过去,“李凌天,这个红糖水趁热喝可以缓解痛经,你试试!”李凌天看都没看林暮寒,依然不屑说,“我一点也不疼,端走!”“你爱喝不喝!”林暮寒把红糖水放在桌子上,“李凌天,等咱俩身体换回来,赶紧送我回去,我可一分一秒不想和你多待!”“哼,你以为我会留你?”桌上红糖水冒着热气,林暮寒摔门而去声还在回荡,李凌天神不知鬼不觉的端起桌子上的红糖水,闻了闻后一饮而尽。一股股暖流在他胃里化开,缓解他身上的疼痛,给他冰封的心带来一丝他都未曾察觉的暖意。第三十一章暮色正寒催人走林暮寒和李凌天吃过早膳,刚想出发去郊外,宫里来人说要李凌天入宫。“我去吗?”林暮寒请示李凌天。李凌天蹙眉沉思片刻道,“去,我陪你去。到那里随机应变,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我帮你说。”皇帝公孙逸这个人,形容他最贴切的词莫过于伪善,长相是谦谦如玉,温文尔雅的仁帝形象,让人看上就觉得分外亲近,实际上,他心胸狭窄,猜忌极重。他父皇在世时,对他疼爱有嘉,一点不逊色于嫡出的弟弟公孙遥,但是他却嫉妒公孙遥到癫狂的程度,表面上他是他最和善的皇兄,内心恨不得让公孙遥立刻去死,碎尸万段。虽然他登基称帝,公孙遥聪明的退出朝堂,可是公孙遥的存在就是他骨鲠在喉的刺,不拔之除之,难以安眠。公孙遥母后是阆中陈氏,陈氏是新月五大家族之一,新月五大家族分别是,荆州霍氏、琅琊王氏、阆中陈氏、扶风窦氏、东虞钱氏。陈氏一族在蜀中,蜀中沃野千里,他们拥有大片肥沃土地,朝中也有很多陈氏子弟担任要职。公孙遥舅父被封为镇北侯,常年镇守东谷关,手握东北重兵。而且公孙遥有免死金牌,如果不是犯上作乱的罪名,公孙逸根本不能动他,也不敢动。就在公孙遥为如何除掉公孙遥焦虑时,一个人出现,他说,他可以帮他除掉公孙遥,彻底的铲除他。这个人,就是李凌天。公孙逸初听李凌天计谋觉得这是盘险棋,如果不慎就会让自己万劫不复,刚开始并未同意,直到另外一个说客出现,他思考再三就同意了,这个说客就是一手把他推上帝位的长公主,公孙赫。初夏时节,皇宫之中,赏心湖边,绿柳浮动。赏心湖中的凉亭里,一身水墨装的男人手拾白棋子看向来的人,笑得温和,“李爱卿,你来了。”看向他身后的侍女依然笑说,“还带着上次那个小侍女。”“嗯,是呀!”林暮寒笑说,“我很喜欢她。”“朕好久没和你下棋,这几日朕新想一招,想和你切磋切磋!”皇上笑道,抬手示意“李凌天”坐在他对面的石椅上。林暮寒回头看李凌天,眼神浮动不安,她不会下棋!!!“怎么了?”皇上看他回头问,“莫非你和朕下棋,都要得到你这个侍女的允许?”“不,不是。”林暮寒擦着脑门上顺流而下的汗水,心想,完了,完了,马上要露馅了。李凌天两步上前,从容淡定再次行礼说,“陛下,民女斗胆,想替老爷和陛下切磋一下,不知陛下是否应允。”李凌天心想,公孙逸这么伪善的人一定会同意。“当然。”皇上笑说。这个皇上真是和善,林暮寒心里想,她对公孙逸印象很好,因为每次公孙逸都是笑意盈盈,没有那些帝王所谓的凌厉和威严,反而十分可爱可亲,他一定是个仁帝。轻风拂过,湖光潋滟,水里的红鱼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林暮寒坐在亭边的栏椅上,正好对着皇上,看他时而面露喜色,时而举棋不定,时而后悔万分,从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下的很尽兴!下棋入境的人往往感觉不出时间的流逝,只有坐在旁边的人等着无聊。太阳慢慢西斜,从北边上来滚滚黑云,夹着惬意的凉风而来。雷电霹雳,转眼间,大雨瓢泼如注。下棋的人达到忘我的地步,这么大的雨,他们都未曾抬眼看一分,全在棋局上。林暮寒全天只吃一顿早饭,现在的她肚子饿得咕咕乱响。“陛下,这局您输了!”李凌天娇嗔道,他这声音听的让林暮寒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三局两胜,朕输了!”皇上不甘心输给一个侍女道,“要不再来一盘!”“陛下,天快黑了。”李凌天起身行礼柔声说。“你叫什么名字?”“民女名叫林暮寒。”“暮寒……”皇上念得悠远,“好名字,暮色正寒催人走,一壶暖酒留君住。”“暮寒,你的棋艺和谁学的?”“回陛下,是老爷教的。”皇上笑看林暮寒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李爱卿,暮寒的棋艺远胜你我!”“陛下过奖了!”林暮寒赶紧跪下道,“她若有什么冒犯陛下的地方,还请陛下恕罪!”雨还没停,林暮寒问皇上,“陛下,可否借我把伞?”皇上递给她一把,“就剩一把了,李大人,要不朕派轿辇送你们出宫吧。”“不用劳烦了,陛下,我和他打一把伞即可。”说着林暮寒撑起手中的伞,带着李凌天出宫。天已经黑,街上已经没有行人,林暮寒这才开口说话,“李凌天,你下棋那么厉害?”李凌天冷哼一声,“琴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