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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指将她玩到了高潮,还把她欺负得掉了眼泪。

真是......太过分了!

然而鹤亭并没有给她机会,他单手撩开长袍,一阵衣物窸窣的声音过后,水淋淋的xue口处抵上了一个粗大而炙热的东西。

他揽紧了她的腰身,迫得她更紧密得贴近他的下身,粗长的roubang嵌在她湿热的腿根,将殷红的贝rou被guitou朝两边挤开,顶端将门扉顶得朝内微微凹陷,就这么沿着那道裂缝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动作,轻而易举的再次勾起了姣姣的欲望。

她抱怨着娇嗔:“你快点啊......”

“快什么?”鹤亭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也有几分不稳,显然也是在强忍着一冲而入的欲望。

“忘了我刚刚说得话了吗?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姣姣被近在咫尺的水声勾得愈发难耐,大脑被烧得又热又晕,这时候便十分乖巧了:“我...想要你进来...”

这可不是鹤亭想要的回答。

他不依不饶的追问:“你要我的什么?进哪里?”

她隔着水雾朦胧的视线刮了他一眼,在升腾的yuhuo烧撩下,抛掉了最后一点羞怯,几乎是喊出来的:“要roubang...你的jiba,进我的xiaoxue里来!”

“乖女孩。”

鹤亭满意地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与近乎平静无波的神情完全相反的是那狠狠侵入的性器。

“啊──”

收缩运动中的花径被骤然贯穿、胀满,一寸不留的熨烫过内壁的每一分,灼热的热度一直蔓延到她的zigong。

姣姣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体被粗暴撑开的痛楚,以及在那之后逐渐升腾而起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有被她xuerou紧紧包裹着的那个坚硬粗长上的青筋。

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让她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她被鹤亭的yinjing插入了。

鹤亭也并不轻松,roubang一进入紧窄的yindao,立刻膨胀到了极点。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得感觉,下身的性器简直要被她里面层层叠叠的嫩rou夹得窒息,抽不得送不得,还娇气地还一缩一颤的抖动着。

说不出的舒适让他浑身发麻,只喑哑的提醒了一句:“抓紧我。”便挺动着腰胯暴戾地抽动了起来。

姣姣被他凶猛的撞入牢牢的顶在门背,后腰被摁着碾在他的胯骨上,沉闷而性感的喘息声,不断扑在她的耳边。

“恩啊...慢呀...慢点...啊...”

甜美的呻吟混合着呜咽声响起,鹤亭却没有给予半点回应。

他正全身心的沉溺于她的身体,甬道内好像有无数的软rou在挤压他的柱身,下身的快感像是一把火,快要把他烧着了,只有更激烈的摩擦才能缓解火势。

他干脆施了个术法,将鱼姣姣的身体定在空中,闲下来的双手握住了她的腿,把它们曲折起来,最大限度的向两边压下。

性器深深的插进去,又整根拉出,结实的腰腹随着每一次击捣,撞在她的盆骨上,力道大的像要将她的骨头撞碎。

“不行...呀啊——”姣姣拔高了声音,似哭似泣的呜咽着:“痛...太深了啊...”

她摇着头,泪珠如他所愿的那般,连串儿似的往下掉,砸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很是好听。

很快,她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因为她发现,鹤亭抽动的速度还在不断攀升,丰沛的爱液被他激烈的动作带到了外面,捣成了白沫,纠结在两人的交合处。

她想扭动甚至逃开他的征挞,可身体被他定在空中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花心被精准插入带来的压迫感,嘴里忍不住哭喊着骂起了他:“鹤...混、混蛋....你个畜生...不是人...呀——”

roubang一个猛地重击,鹤亭在喘息的间隙回道:“我本来就不是人,你也不是。”

换来的是鱼姣姣爆发出一声哭啼。

理智告诉鹤亭,你该停下来,缓一缓,可她的那里简直就像个漩涡,要把他魂都吸进去了。

根本无法自控。

他的动作愈发地大,直上直下的进进出出,每一下的力道都粗暴的近乎野蛮,再也没有什么禁欲冷淡的模样。

姣姣被他折腾得实在受不住了,垂下头的时候甚至能看见自己的校服被顶得鼓起,像是有了身孕般;飞溅的汁液约莫来自她自己,被鹤亭捣得大腿间都是斑斑水泽,甚至打湿了他的白袍,浸透了那只金线勾勒的白鹤。

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视觉上的冲击带动的心绪翻涌,如同冲天的火焰燃烧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下意识的弓起了腰,高昂着头,甬道内的嫩rou急剧收缩,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顺着那一处蔓延开来,麻痹了她的心脏、大脑。

鹤亭沙哑的低吼一声,握着她的腰深深往里一捣,狠狠的碾在一起,将一股热流浇在了她的宫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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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写了两更的字数,给自己鼓鼓掌。

另外很好奇大家比较喜欢什么样的rou,粗放的,还是要含蓄点?还是多点脏话?

感觉是不是有点清淡了呢....._(:з」∠)_

第伍章耽溺<妖授录(NP高h)(长夜不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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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章耽溺<妖授录(NP高h)(长夜不眠)|PO18臉紅心跳第伍章耽溺

鱼姣姣已经不记得那天以后她是怎么爬回家的了。

只知道她被食髓知味的鹤亭像摊鱼饼一样,翻过来转过去的折腾了整整一下午都不算完,他把她打横抱进办公室,在那张白玉桌案上将她干到大脑空白,失去神智。

好在他还尚有点良心,滥用职权给她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还是不扣工资的那种。

这几天里,她过得像个半身不遂的残疾人,除非必要,不然坚决不下床。

可就算这样,鱼姣姣也一直休养到第三天,才感觉下体的疼痛不那么明显。

她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不是人,要换个普通人类来,怕是在第一回合就要被鹤亭直接cao死在门板上。

为了庆祝自己“劫后余生”,鱼姣姣决定出门去海鲜馆好好搓一顿。

本来是想叫上江遗一起,可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忙什么,根本找不到人,只好作罢,自个儿潇洒去了。

然而,她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临时起意的念头,差点让她把鲛生自由都给搭了进去。



“唷,靓女又来了。”

这家海鲜馆在本地小有名气,老板是个广州人,善于交际,热